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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不合修罗场[快穿]-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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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被谢溯从帐篷里头轰出去了。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被风吹得整个人都险些栽一个跟头。
  于是忧虑地皱起了每天。
  这段时间的天气,实在是太恶劣了,如果这么持续恶化下去,他们是走不到预定的地点的,太危险了,必须回去。
  几天的时间,飞快过去。
  天气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看得队长直皱眉头,等到晚上扎好帐篷,他便去和谢溯商量,道:“哥,不能再往前走了。”
  谢溯皱起眉头,以为他又要说老一套的话,陈述道:“他就在前面,我感觉到了,他就在前面。”
  队长只以为他是因为心理因素,他说:“就算是在前面,也不能去了,哥,真的不行。天气要是再坏一些,我们可能就回不去了。”
  回不去的意思,就是死在这里。
  谢溯却道:“再走一天,再走一天,我就能见到他了。”
  队长见怎么说都说不通,差点儿急眼了:“哥!这地方就在这里不会跑,等到过段时间天气好了,我们免费陪你走一遍,现在的天气真的不行,过得去,但是不一定能回得来啊!”
  他苦口婆心,被谢溯轰了几次,都轰不出去,终于在天要亮的时候,勉强说服了自己的金。主,算是有惊无险地回来了。
  队长终于松了口气,有一种捡回一条命的庆幸感。
  他回到游轮上,在暖烘烘的房间里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结果还没到六点,就被人急匆匆地摇了起来,是个熟人,算是他这几年的同事。
  对方焦虑极了,问他:“你们都在这,那谢先生呢?见他了吗?!”
  队长迷迷糊糊,下意识道:“谢哥不是和我们一起回来了了………”
  “回来个屁!”
  那人说:“昨天晚上谢先生就不见了,我本来以为是又跟着哪一队去了,但是现在的鬼天气,谁敢出去?我问了一圈,就没哪一队出发………”
  队长顿时一个激灵,总算是清醒了过来,他还有些感冒,喝了一杯冲剂,就连忙下床和其他人一起寻觅起来,但天气实在恶劣,几乎到了罕见的程度,他们试着往南极深处寻觅了一段距离,差点有人折在那里,顿时便不敢再往深处找。
  “这么个天气,他能往哪里去?!”
  那个最先发现出了事的老队长气得厉害,连谢先生也不叫了,连骂了几句话,又联系周围的人,商量要不要再往深处找,比较谢溯是他们的雇主,再怎么,也得确定雇主的安全。
  队长看着他叭叭,却觉着自己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心里生出了某种模糊的感觉。
  他抬眼往外看去,看到了无穷无尽的冰雪。
  耳边却好像听到了一道声音,就像是雇主还在他们耳边似的,对他说:“他就在前面,他在等我。”
  队长被冷风吹得眼睛酸痛。
  他闭了闭眼,又张开,就好像是看到了幻觉。
  看见男人跪在冰雪中,他把额头抵在雪地里,虔诚地去吻寒凉的雪。
  “阿钰………”
  这声音很飘忽。
  他说:“我找到你了。”


第149章 严昶景番外
  “严总; 这是新的文件。”
  助理敲门进来; 抱着厚厚的一叠文件夹,放到了办公桌上面。
  严昶景应了一声; 他皱着眉头,端过了一旁早已经变得冰凉的咖啡; 尝了一口; 便放回了远处。
  浓烈的苦涩味道让他略有些昏沉的思绪重新清醒过来,他看了一眼助理送过来的一叠文件夹,说:“有阿凌的消息吗?”
  助理停顿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回应:“………还是没有。”
  严昶景沉默了片刻; 便又应了一声。
  说:“知道了,你出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严总,这是新的文件。”
  助理敲门进来,抱着厚厚的一叠文件夹,放到了办公桌上面。
  严昶景应了一声,他皱着眉头,端过了一旁早已经变得冰凉的咖啡,尝了一口,便放回了远处。
  浓烈的苦涩味道让他略有些昏沉的思绪重新清醒过来,他看了一眼助理送过来的一叠文件夹,说:“有阿凌的消息吗?”
  助理停顿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回应:“………还是没有。”
  严昶景沉默了片刻,便又应了一声。
  说:“知道了,你出去吧。”
  助理如蒙大赦,一秒都不敢多呆,赶紧悄悄走人了。
  严昶景沉默地看着眼前的文件夹,签字的笔停顿了半响,终于被主人放到了桌子上。
  已经过了七年的时间。
  不论是距离青年的死讯。
  还是………距离严昶凌的失踪。
  当初青年刚刚苏醒,谢溯答应下来,放他离开的时候,严昶凌是无法接受这个结果的。
  严昶景便让人把他关了起来,并且严禁让人把青年的消息传递给他,生怕严昶凌一个冲动,并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恶劣后果。
  哪怕严昶凌之后反复保证,严昶景也不敢相信他,他永远都觉得严昶凌还是个孩子。
  孩子是需要保护的。
  也是………永远都不会懂事的。
  因为青年的事情,严昶景和严昶凌大吵一架——实际上,这根本不算是吵架,只是严昶凌单方面的情绪发泄,严昶景只是冷静地看着他,就像是看着一个胡闹的孩子。
  从那天开始,严昶凌便从严昶景那儿搬了出去,他甚至连班也不去上了,而是倔着一股气,借助着自己的人脉,开始组建自己的班底。
  在严昶景之前的刻意磨砺下,严昶凌的眼光和手腕都已经有模有样,如果不是在一些细节的地方,他还会露出一些稚嫩来,怕是其他的商场老将,都要以为他是一只老狐狸了。
  有着这样的雄厚基础,严昶凌的班底很快便组建起来,随后他几次三番地对着严昶景挑衅,严昶景却一点都不做反击,甚至在严昶凌挖了严昶景的墙角,把一位技术大拿挖走的时候,严昶景也依旧毫不在意,只是当他是在耍小孩子脾气。
  他如果是真的生气,严昶凌或许还会好些,偏偏严昶景对待他的任何挑衅,所有行径,都是一副看小孩子胡闹的包容模样,这反而让严昶凌越来越愤怒,越来越生气。
  也就导致了,在他得知了青年的死讯,发现严昶景居然还想隐瞒着他之后,便再也忍无可忍,连夜离开国内,去寻觅青年的踪迹。
  他似乎也和谢溯一样,总感觉青年还没有死,只是不知道要从哪里去找他,于是便从当初他们囚禁青年的那个小国开始,一点一点地寻觅他的消息。
  随后,便再也没有了踪迹。
  严昶景几番派人去找他,都找不到一点音讯,而在知道小儿子失踪之后,严夫人便匆匆忙忙地和严先生赶了回来,随后在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严先生当场死亡,严夫人被他护在怀里,侥幸存活,但是也就此瘫痪,她受到了这么多的打击,加上脑部也受到了创伤,便变得浑浑噩噩的,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严昶景便将她接到了身边,让两位阿姨照顾着。
  严昶景总感觉,这像是在还债。
  像是他们………在偿还曾经欠了青年的东西。
  这样的荒诞念头在他脑子里转了一圈,便被手机铃声驱散,严昶景捏了捏眉心,缓解了一下脑海内的疼痛,才接通了电话。
  “景景,夫人又犯糊涂了。”
  是张姨。
  她的声音里,还夹杂着混乱的杂声,像是有人在摔打东西,还有一个女人正在尖叫,一边凄厉地喊着两个含糊的名字,一边呜呜咽咽地哭。
  张姨的声音听起来焦急极了,她说:“夫人说要见你,还想见凌凌,景景,你现在能不能回来一趟………”
  严昶景便应了一声,说:“我现在回来,你们别着急。”
  他挂了电话,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声音便一起消失了,严昶景看了一样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文件,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他拉开门,叫了助理,道:“帮我把文件收拾一下,下午再送过去,我先回去一趟,不管是什么事,都只能发短信,别打电话。”
  ——电话会刺激到严夫人,叫她想到当初知道了严昶凌失踪时的情景,连带着想到严先生,情绪会变得异常激动。
  司机已经等在了楼下。
  严昶景匆匆忙忙地坐上车,把手机设置成了静音,临了看了几眼,发现有黎温朝发来的消息,便又乘着这段时候,仔细地看了看,然后简略地做了回复。
  黎温朝已经息影了。
  在知道青年死讯的那时候宣布息影,随后他一反常态,接手了黎家的一部分产业,又仔细地去搜寻了许多东西,比严昶景还要忙碌许多倍。
  严昶景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他在搜寻青年曾经在学校里待着的时候………那些欺负过他的人的底子。
  他在伺机报复。
  黎温朝调查出来的所有资料,都交到了严昶景手上,那些人小时候便恶劣得不成样子,长大了也很难能见到几个会悔改的,这样的二世祖,就算是惹了祸,也总是可以被家里的长辈压下去,他们绝大多数人,屁股底下都不干净。
  黎温朝借着自己之前的身份,在划出来的圈子里辗转穿梭,俨然是最受这些人欢迎的那一类人。他保持着距离,只像是一个熟人,实际上却已经挖出来了许多料,足够让有些人进去蹲几年——
  甚至蹲一辈子了。
  “你自己小心一些。”
  严昶景这么回复,他头疼得不行,太阳穴一下一下地跳动,脑海内就像是针扎似的,叫人几乎疼出一身冷汗来。
  所幸没过多长时间,他就已经回到了家里。
  在围墙外沿的时候,严昶景就已经听到了含混不清的喊叫,他匆匆进门,甚至都来不及脱下外套,就被严夫人尖利的声音震得耳朵里嗡嗡作响。
  “景景?”
  张姨发现他回来,终于松了一口气,严昶景冲她点了点头,就熟练地安抚起自己的母亲。
  “凌凌——”
  年老的女人眼泪啪嗒,她说:“凌凌………”
  “凌凌在。”严昶景蹲下。身来,他和严昶凌长得很相似,现在神智模糊的严夫人,根本分不清楚他到底是严昶景还是严昶凌。
  他说:“凌凌在这里,你别着急,我就在这里。”
  严夫人的身体在哆嗦,她的头发有些乱,身上却收拾得很干净,如果不是异于常人的举动,她看起来就是个虽然年老,但是依旧美丽的体面女性。
  她伸手去抚摸严昶景的脸庞,含糊不清地喊着严昶凌的名字,终于慢慢地安静下来了。
  严昶景缓缓地叹了口气。
  他的神色略带着一些沉郁,就像是被积雪压歪了的松柏,实在是无法背负这样过了分量的沉重负担,他正想要站起身来,严夫人却像是被他的神情刺激到了似的,猛地尖叫一声!
  “你不是凌凌——”
  她说话含糊不清的:“你不是凌凌,你是那个脏东西………”
  “凌凌就是被你害的,你还想来害我——”
  她修剪得很好看的指甲极度用力地掐到了严昶景脸颊边的皮肉里,在他脖颈上留下一道抓痕,严昶景疼得皱了皱眉头,但仍旧压着声音安抚她,他说:“妈,你看看我,我是昶景。”
  他就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似的,慢慢地哄她,拿出了无与伦比的耐心和温柔,直到两个多小时之后,严夫人的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她抽泣着被喂了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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