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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代表的意思,就很耐人寻味了。
谢溯微微停顿了一会儿,目光慢慢地投了下去。床头灯的灯光昏暗且模糊,是很能催生睡意的样子,这样的光,让很多东西都显出某种朦胧感,谢溯伸出手,慢慢揭开了毛毯,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
殷染钰订的东西,是单人也能穿上的。这玩意儿带着一点儿弹性,但是弹性并不大,要是带久了,那点儿弹性就和没有一样,能把人勒出可恐的红印子,要是系得紧一点儿,都能勒出青紫色的条。状。淤。青。
而殷染钰没有痛觉。
所以他下手也就挺狠的。
大多数人都知道,人类身体最里面的东西,是一具漂亮的白色骨架。
内脏大多被护在骨架的肋骨里,在内脏外,则是一层层的肌肉和脂肪组织,在这些组织的最外面,才是人类的脆弱皮肤。
人类就像是脆弱的,有着精致分层的柔软艺术品,肌肉和脂肪层有着柔软的弹性,一旦用一些力度,这一部分就会下陷,且压迫到血管,使血液运输受到阻碍。
当血液运输受到压迫,且长时间得不到解放的时候,被压迫的那一部分,就会出现可恐的勒痕,和大片大片泛红的漂亮皮肤。
现在在谢溯身边的,位于顶尖的艺术品,就是这样的状态。
他还佩戴了一部分道具,这让他在艺术家眼里更加显出了某一种强烈的冲击力,深黑的皮革衬托着艺术品白皙的色泽,加上一部分露出的,后期加工而上的漂亮颜色,这无意是十足好看,对人类有着惊人吸引力的场景。
艺术品在努力地舒展开。
这让谢溯止不住地更加沉默。
没有了毛毯的隔绝,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一阵的,不间断的轻微震。动声,艺术品睁开的眼睛里有一些涌动的东西,他不知道那是不是泪水。
艺术品做出了无声的邀请,他有着强大的引诱能力,艺术家强撑出来的冷静被打乱了,他的额头慢慢地溢出了汗珠。
“………我帮你解开。”
谢溯艰难地开了口,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眼睛蒙上去再动手。他到底也没有多少经验,有点儿找不到这玩意儿到底应该从哪里解,很有些束手无策的意思。
“不用解开。”
殷染钰低低地发出了声音,他的眼眶有些红,黑色的瞳仁里跳动着一些谢溯看不明白的东西。
他说:“我好难受………您能帮我把东西取出来吗?”
当然………可以。
谢溯感觉到自己的理智,被燃起的大火烧了个干净,变成了一堆漆黑灰烬。
艺术品实在是漂亮极了。
色彩强烈的对比,让艺术品从头到尾都带着某种极致美丽的诱。惑意。味。他的肢体探入了黑色的柔软皮革内,带上了难以解开的束。缚。
艺术家被他引诱了。
他带上了懊恼的感觉,但是又控制不住地沉迷进去,他想要帮艺术品解开约束,但是这一样活动,却一直持续到了最后才获得成功。
艺术品明显忍耐了好一段时间的束。缚,他疲惫极了,甚至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像是哭泣的声音,艺术家低低地安抚他,但是这并没有太大的作用,漫长的活动一直到了深夜,才勉强停止下来。
艺术品上被后期增添的颜色漂亮极了,它们看着很有点儿可恐的意思,让人止不住地想要皱起眉头。帮艺术品加上了大部分颜色的艺术家这会儿就是这样,他的眉头皱得都要打结了,但是除此之外,他心里涌动的,更多的东西,却还是某种不可告人的满足感。
他的艺术品,现在全身上下都是为了他,和他留下的印记。
他全身上下都打满了私人烙印,就像是被强势的野兽标注了所属。这让谢溯慢慢地涌起一股莫名的想法和念头。
………或许这样也不错。
他想。
既然他的珍宝并没有这方面的意识,那么不如从其他的方面开始下手。他可以向其他的,更多的人,宣告宝物的所属权,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样的珍宝,已经被人留下了标记。
他是我的。
而且会一直属于我。
谢溯这么想,他眼睛里的情绪翻滚着,慢慢地变得幽深而坚定,慢慢地确定了心里的念头。
………………
剧组的拍摄,是在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就会开始的。
在拍摄开始之前,则是剧组的开机仪式。上到导演编剧国际影帝女主演,下到小喽啰炮灰三天杀青的小演员,大家基本上都凑了个齐全——除了某一位让人心里不舒服的金丝雀,大家都到了场,恭恭敬敬地过流程,走仪式。
第48章 养子他终于进组
季含是剧组里面; 除了导演、编剧、影帝黎温朝、影后萧湄然这几位大佬之外; 在剧组的地位金字塔中,排在第二层前排的那一批。
他是童星; 从小演戏养到大,演技强; 实力好; 现在十几岁,一直都没见长歪,而且粉丝也多,算是又有实力又有流量的那一类。
所以在金字塔顶尖的那一批人拜了神之后; 紧接着就轮到他和另外一批人了。
黎温朝是娱乐圈里有名的性格好,家世大; 季含其实一开始对他也挺不服气的; 觉得黎温朝就会仗着家世占资源; 不过后来等到黎温朝拿下了第一个影帝奖杯之后; 季含就沦为了他的粉丝; 然后一步一步变成了现在的脑残粉。
可以说; 这一次他来这个剧组演配角; 一部分原因是之前想要竞争的角色楚暮生; 一部分原因是剧组、制作的确优秀; 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黎温朝了。
黎温朝这会儿的表现一如既往地吸粉,他轻轻拍了拍季含的肩膀,就把顺道取的几根香递给了他; 在季含红着脸疯狂道谢的时候,他温和地开了口:“没事,我看了拍摄计划,待会儿有我们的戏。你可是我的弟弟,咱俩得亲近一点儿。”
季含:“!!!”
季含疯狂点头,满脸都烧红烧红的,他差点儿就语无伦次,还带着点儿结巴的意思:“好、好的黎哥………我会努力的!”
黎温朝笑了笑,就把他放开了。他对这个小鲜肉也挺有好感,自己努力,也有天赋,虽然还是有点儿少年人的横冲直撞,但是少年人嘛,就是因为不懂事,所以才说是少年。
大家轮流对着祭品上了香,安安生生地搞完了一场开机仪式,整个剧组都似乎“轰”的一声热闹了起来,黎温朝有单独的化妆间,为了讨个开门红,剧组开拍的第一场戏就是他的,所以这会儿他得赶紧化妆做造型。
化妆师是他自带的人,两个人关系也算可以,能说得上一句朋友,她一边化妆,一边忍不住八卦:“老板您知道吗,开机仪式都做完了,那个半路上插。进来的,还练人影都没看见呢。”
“还没来?”黎温朝忍不住想要皱眉,但是因为现在还在化妆的缘故,他也就只能在心里皱皱眉了:“今天早上排了他的戏,专门叫他过来讲戏的,预计的十点开拍,现在已经要九点了,他还没过来?”
化妆师说:“对啊,他的牌子真的好大,那位谢总也是包。过好多人了,哇,他真的是第一个这么不懂事的。”
黎温朝在心里的眉头已经快要拧成麻花儿了,两个人还没见面,他对那位金丝雀,就已经生出了可观的负面情绪。
除了黎温朝这边,季含那儿也在化妆做造型,他完全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不满道:“什么人啊,现在还不来,占角色还连点敬业精神都没有,啧。”
他的化妆师就是剧组里的工作人员了,对方掩住嘴娇笑了几声,就拍了一把他的肩膀:“当着我的面说说就行了,待会儿出去可别摆臭脸了,啊?”
季含哼了一声,还是气呼呼的,化妆师拽了拽他的耳朵,就放他出去了。
类似于这样的对话,在剧组里发生的可不少。殷染钰尚且还没进组,就已经隐隐约约地被剧组里的人排斥了。
他对于剧组里的情况,尚且还不清楚——昨晚他实在是被折腾的有点儿狠,今天迷迷糊糊的醒不过来。谢溯一直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才把自己的珍宝捞起来,洗洗刷刷涂了药,然后犹豫着要不要把剧组那边鸽了。
但是鸽是不能鸽的,这辈子都不能鸽的。殷染钰的身体情况不是太好,但是这毕竟是拍摄第一天,直接把人家鸽了容易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虽然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
所以在剧组开机仪式的时候,殷染钰在睡觉。在剧组人员动弹起来各司其职的时候,殷染钰刚刚起床。在黎温朝已经和季含过了第一条戏的时候,殷染钰刚刚吃过了早餐,坐到了去剧组的车上。
“今天我和你一起过去。”
谢溯这么说,他和殷染钰一起坐上了后座,在帮自己的珍宝塞垫子。
殷染钰今天看起来苍白无力,是很可怜的样子。
他的嘴唇有些破损,略微带着一点红肿,脸庞苍白,带着肉眼可见的病弱味道。因为昨天的一些缘故,他穿了高领的衬衣,但是就算是这样,脖颈上的淤。痕还是会露出一些,带出一点糜。烂暧昧的气息。
谢溯搞的时候兴奋的要死,这会儿不搞了,又皱着眉去碰殷染钰的脖颈。一晚上过去,那些红肿的勒痕,青紫的淤。血都散开了,于是就显得更加情况可恐。
“下次不用这样了。”
谢溯皱着眉头,他慢慢地垂下了眼睛,说:“我不喜欢这样。”
殷染钰的嗓子都有点儿磨损,带着好听的沙哑感觉。他应了一声,说:“好的。”
于是谢溯就凑过去,把他半按在座位上,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
殷染钰顿了一下,他似乎意识到了些什么,于是主动换了个位置,方便谢溯继续。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后座的情景,他默默开了音乐,然后把前后座的隔板打开了………
谢溯:“………………”
谢溯忍了忍,的确被撩得有了点儿心思,他不舍得把殷染钰放下去,又不想真的对他做出些什么事,于是干脆就把殷染钰当个玩偶似的抱在了怀里。
殷染钰乖乖给他抱着,他把下巴搭在了谢溯的肩膀上,默不作声地看着剧组里的景象。
第一幕戏已经拍完了。
剧组成功来了个开门红,第二幕戏很快开拍。在这些演员敬业的表现下,到现在还没到场的殷染钰,就被衬托得更加一言难尽了起来。
整个剧组的态度正在极速恶化,可以想象,殷染钰如果是个普通人,进组之后,经历的只会是剧组众人的冷暴力。
就像是严家以前对他所做的那样。
上午九点四十分,第三幕戏已经拍完了。
紧接着的第四幕戏,应该就是黎温朝和那位金丝雀的戏份才对,可是直到这会儿,金丝雀却还连个影子都没见——殷染钰还在来这儿的车上呢。
导演的情绪并不是太好,他皱了皱眉,准备直接开始拍下一场戏,但是被林森拦下来了,胖嘟嘟的编剧叹了口气,说:“你要是拍到一半他来了怎么办,继续拍还是半途废了?你等等,我问问谢总………”
导演被昨天的小龙虾闹得腚疼,现在脾气挨不住,自己暴得跟个龙虾似的。他往嘴里塞了两根烟一起点了,又被林森眼疾手快地撸掉一根,又烦又气又委屈,整个人都要委屈到变形。
林森则是打了电话去和谢溯的秘书说话,秘书和他说完,转头就把电话打给了自己老板,谢溯抱着自己的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