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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温香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他的这朵神花很特殊,变化多端,好似融合了天香十二花的所有(xìng)能,他如今掌握最熟练的是精铁花,其次便是不死花,其实不死花并不用掌握,等到花温香深受重伤时,此花都是自动运转神通来修复他的伤势。
年轻人如今的体魄可以说是强过战蓝境,甚至丹青境的凶兽。
这一点,毫不夸张。
除去精铁花与不死花外,花温香偶然间还能施展出来火花与雷花。
其实之前在沙漠中,花温香还施展出来过一次风花,只不过那时的他失控了,并不记得此事。
……
……
一家火锅店内,董芊与黑球儿守在炽(rè)铜锅旁,一人一猫纷纷夹起一块(ròu),然后蘸下酱料,放入嘴中,大口咀嚼,津津有味。
女子吃不多,主要是陪着黑球儿,而后者现在对于吃东西一事,也是变得成熟很多,现在的它已经懂得细嚼慢咽了。
就好比这顿火锅,牛(ròu)羊(ròu)已经不知道上了多少盘,铜锅底的木炭也已不知道添置了多少回,黑球儿闲来无事,慢慢吃喝,在寒冷冬季中慢慢享受着火锅带来的美味与温暖。
这顿饭,一人一猫足足吃了一个晌午。
吃过饭后,董芊便带着黑球儿去路上消食,在一片较为空旷的地方,一人一猫堆起了雪人。
女子这段(rì)子过得很惬意,这可能是它逃出书院最长的一段(rì)子了,不但如此,她感觉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人来抓她。
她现在有些懊悔,早知道这样,当初第一次逃学就应该来钟禾。
不过这次玩够了后,女子就要回躺歧洲负荆请罪了,家中那个老头子已是一把年纪,可不能把他气坏了……估计此时的老头子已经是气的七窍生烟。
……
……
东方家的老爷子东方云柏,昨(rì)咳嗽咳出了血,这可把族内一些人“吓坏”了。
大儿子东方谭逸与小儿子东方谷槐整(rì)轮番伺候老父亲。
东方谭逸见父亲吐血,(shēn)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便决定再走一趟药谷,这次他将拿出十万金去求药,只为延续老父亲的寿命。
东方谷槐则劝他这位大哥莫要做无用功了,就算求得药,以老爷子的(shēn)体也活不了太长年头,到时候只会凭添痛苦,不如顺其自然,听天由命,而且十万金对于东方家族都不是一个小数目,为此东方谷槐还特地澄清,说什么不是舍不得钱,只是这些冤枉钱实在没必要花。
为此,两兄弟私底下大吵了一架,最后大哥东方谭逸还是毅然决然带着人又去了药谷。
三弟东方谷槐则只好独自在家中伺候老父亲。
这位东方家的三爷有四位妻子,可因为(shēn)体原因,一直要不着儿女。
这就导致了下一辈嫡传中,只有东方岳和东方西北两个年轻人。
东方西北的母亲刘氏,因为当年被误认为克死了最有希望继承家业的二爷,一直在族内有一个扫把星的称呼。
由此可见,刘氏在族内地位之低,不过她的儿子东方西北却不然,若问家主东方云柏最疼谁,那无疑是这位风度翩翩的美少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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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神匠
一间安静屋子里,一位面色枯黄的迟暮老人躺在(chuáng)上,(shēn)子骨虚弱不堪,他旁边坐着一位双鬓微霜的中年人,细心照料着老人。
两人是一对父子。
中年人(shēn)穿墨色锻衣,装束华贵,温柔道:“爹,大哥他终究是又去了药谷,而且带着十万金,打算去与药谷买药。”
老人低声道:“谭逸总是这般任(xìng),你也不说劝劝他。”
东方谷槐轻声道:“我劝了很久,可大哥的(xìng)子您是知道的,根本劝不动。”
东方云柏与自己这个小儿子说道:“我死后,你一定要照顾好西北他娘俩,你二哥死的早,从小西北便比其他孩子缺少了疼(ài),所以你这个做三伯的,一定要有个做三伯的样。”
东方谷槐说道:“父亲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死不死的,您好歹是个英橙境修士,再活个十几年绝不成问题,至于西北他娘俩,您无需(cāo)心,我自会照顾好他们。”
片刻后,一位丫鬟敲门道:“老祖宗,药熬好了。”
东方谷槐去开门,丫鬟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三爷,后者接过药,让丫鬟离去。
(chuáng)上的老人艰难坐起(shēn),东方谷槐赶忙将药放在一旁桌上,然后上前搀扶。
(shēn)体虚弱,面色枯黄的老人说道:“药给我,我自己喝,你去弄些宣纸笔墨来,我要写遗嘱。”
这位平(rì)里最受疼(ài)的小儿子(shēn)体一僵,在原地愣了良久。
东方云柏将碗中的药喝光,见小儿子呆在原地,提醒道:“谷槐,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东方谷槐看着年迈的东方云柏,低声道:“爹……”
东方云柏笑道:“我自己的(shēn)体我自己最清楚,遗嘱该写了,快去吧……非要我自己下(chuáng)去取?”
东方谷槐依旧是不愿离去,直到老父亲就要下(chuáng),这位小儿子才一口答应。
待双鬓微霜的中年人离去后,迟暮老人仍是下了(chuáng),他坐在桌旁等待小儿子的到来。
老人每天都要喝许多灵药,什么千年人参,百年灵芝,都是些上好大补,这些药也确实有一定作用,否则老人现在真的生死难料。
片刻后,东方谷槐拿着宣纸笔墨小跑而来。
屋内,父子两人独处,老人打着腹稿,年轻人在旁研磨。
磨研好,已是多年不动笔的老人抬起无力的右手,然后一笔一划写着遗嘱。
东方谷槐站在一旁,眼眶湿润,怀念着曾经的点滴,遥想当年,东方家并无如今这般壮大,只是稍微富有一些的小家族,而老爷子以一己之力将这个小家族变成了庞大家族,乃至在如今的北崇城都是排行第一,二哥死的早,老父亲平(rì)里最疼他……
中年人思绪万千,看着年迈老父亲颤抖的双手写着遗嘱,心疼如刀割。
待遗嘱写完,老人让中年人拿去看,“谷槐啊,你一定要帮爹完成心愿。”
中年人一字一眼的看着遗嘱,面色复杂,先是不解,后是为难,最后再是吃惊,“爹,这……”
东方云柏说道:“难为你了。”
东方谷槐摇头道:“没什么为难的,既然您老人家这么说了,我照做就是了。”
老人站起(shēn),走到门外,抬头开着冬(rì)的暖阳,觉得这一生也算精彩了。
……
……
这一(rì),精铁出炉。
苑书郎手拿一个桃木杯子,以神通将精铁从地擎炉中取出,随后又收起里边的纯阳之炎。
精铁已经炼化成水,放在桃木杯中粘稠似浆。
龙卫国将破魂枪取出,以神通压制仙兵的威压。
旁边三个年轻人和一只肥猫静静看着难得的场面。
修补仙兵,这等手艺,时间少有人有之。
下一刻,委实是让花温香等人吃了一惊,那邋遢男子竟是一瞬间(shēn)缠战蓝气,气质浑然一变。
龙卫国示意旁边的三人一猫躲远一些。
苑书郎将破魂枪放在特质的铁板上,然后找好枪头上的破损之处,以桃木杯中的铁浆一一灌入其中。
这一功夫细之又细,桃木杯中的铁浆从空中留下来时,那细流竟是比头发丝还要细,苑书郎精准的将铁浆灌入枪头的缝隙之中,期间过程,一点没有浪费。
光是这一功夫就足足耗费了两个时辰,可见破魂枪上的缝隙之多,滴点铁浆的功夫之细。
旁边的四人一猫皆是看的目不转睛。
待枪头上的所有缝隙灌满后,桃木杯中还有小半杯的铁浆,苑书郎知道龙卫国他们肯定有疑问,便说道:“剩余这些回头再用。”
精铁一旦炼化成水,竟是不再凝固,明明两个时辰过去了,可桃木杯中的铁水还是如浆一般浓稠。
苑书郎再次取出纯阳之炎,然后将火苗撒在铁板上,均匀的煅烧着破魂枪。
纯阳之炎温度极高,花温香他们站在百丈外都能清晰的感觉到,不过邋遢男子对此好像并不受影响。
(shēn)缠战蓝气的苑书郎拎起千斤重的铁锤,笑道:“你们最好再躲远一些。”
语罢,邋遢男子扬起大锤便砸在了破魂枪的枪头上。
“嘭!”
铁锤砸在枪头的撞击声顿时溢满了整个山谷,周围数十里都能闻见这一记打铁声。
千斤大锤在邋遢男子手中好似小木锤,总感觉抡起来十分轻松,花温香见到这一幕,不得不佩服,他之前也尝试过拎那大锤,虽说也能挥舞,但绝对没有眼前瘦弱男子挥舞的这般轻松。
抡锤除了讲究力气外,技巧也格外重要,作为一名合格的铁匠,打起铁来,二者缺一不可。
一锤接一锤,周围数十里都是砸铁声。
火花四溅,地动山摇。
龙卫国只好带着花温香他们再躲远一些。
苑书郎(shēn)材瘦弱,力气却是大的惊人,而且抡起那千斤铁锤时,控制的十分精准,可以说是想哪打哪。
纯阳之炎的燃烧根本阻碍不了邋遢男子的视线。
铁锤砸在枪头上,绝不会与破碎缝隙偏离丝毫。
东方西北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男子,感慨万千。
昔(rì)的一代神匠终于又回来了!
苑书郎天生就是做铁匠的料,他师父生前曾经说过,历代神匠传承者中,苑书郎是最年轻的一位。
若想拥有神匠的(shēn)份,必须制作出来一件半仙兵,而苑书郎在二十岁的时候就已完成了这一份光荣成就。
只不过后来在制作仙兵的路上碰了壁,这才导致昔年最年轻的神匠荒废了数年光(yīn),要不然世间还会再诞生出许多至宝。
邋遢男子满脸悦色,这种挥舞铁锤的快感已是多年不曾有过,地擎炉,破魂枪,精铁,这些都是铁匠梦寐以求之物
而今(rì),一切都摆了他的面前。
“没想到我苑书郎有生之年也能碰到这些神物……这辈子值了。”
邋遢男子全神贯注,好似人锤合一,周围事物不得扰乱他半点思绪。
接下来,空旷山谷中整整三(rì)都没有安静过。
苑书郎自打抡起锤后一次也没有放下过,旁边的三人亦是一直盯着他抡锤,觉得男子的神匠之名,名副其实。
经过了三(rì)的不断抡锤,破魂枪的枪头已是牢固了许多,而那些灌入缝隙中的铁浆也彻底被苑书郎打入到深处,由此一来,破魂英的枪头上再一次出现了许多渺小缝隙。
精铁灌入到枪头的缝隙,却是没有将其填满。
苑书郎大汗淋漓却浑然不知,他将破魂枪从纯阳之炎上拿开,然后继续以铁浆灌入缝隙。
待灌入完毕后,邋遢男子又开始了无限循环的抡锤。
东方西北以心声劝道:“师父,要不然歇会吧。”
苑书郎从煅烧精铁再到如今的打铁,几乎就没有真正休息过。
年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