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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西北看着棋盘,摇了摇头。
东方岳劝道:“爷爷他老人家一把年纪了,这种事(qíng)咱们应该都想到的,你别太难过了,人的一生确实很短,爷爷英橙境修士却终究逃不过生老病死,唉,你大哥我还是一个普通人,恐怕寿命只会更短……爷爷绝对是真豪杰,单凭一人就将咱东方家抬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高度。”
说道这里,贵公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族内那帮狗东西,只会想着自己利益,之前爷爷(shēn)体那么虚弱,还不是一个人都没来咱府上探望,如今老人家去世了,倒是没(rì)没夜的往府上跑了。分钱?继承家主?这帮人真是痴心妄想,做白(rì)梦。咱怎么会与这些败类同姓。三伯就是太仁慈,等我爹回来,我就劝他,然后再让他劝三伯,咱们一大家子联起手来共同对付这帮家族强盗。”
美少年抬起头,平静的看着东方岳,“大哥,我觉得这件事(qíng)还是委婉一些来吧,毕竟大家都姓东方,能不伤和气就不伤和气。”
东方岳叹息一声,“西北啊,你从小就太善良了……二伯死的早,二婶私底下又经常被那帮王八蛋说三道四,对于这些,你从来都不会生气的,爷爷生前疼你,为你撑腰,现在虽说他老人家去世了,可你放心,没了爷爷,你还有大哥我,只要以后谁欺负你了,尽管告诉大哥,我绝对帮你双倍讨还。从今天开始,在北崇城,谁都不能欺负你东方西北……”
贵公子越说越越慷慨激昂。
东方西北眼神温柔,“谢谢大哥。”
其实东方岳的娘亲死的也很早,只不过妇人毕竟是一个外姓人,(rì)子一久,也就被人们淡忘了。
两兄弟安静下棋,沉默良久。
棋盘之上,东方西北略占优势,不过也只是暂时,平(rì)里俩人下棋,胜负总在五五之间。
东方岳犹豫道:“西北,你真要学打铁去吗?那个苑书郎以前确实有名气,可现在呢?”
东方西北点头道:“我去做铁匠这件事,爷爷生前也答应了,而且我自己也非常喜欢。苑师傅虽说现在已经淡忘在人们的生活里,可手艺还在,不差的。而且以后苑师傅还会拾起老本行,在咱北崇城开铁匠铺,相信用不了几年就又能名震四方了。”
东方岳知道苑书郎神匠的(shēn)份,也知道此人的实力,放眼整座天下,在铁匠一业中,确实能排上名号。
“据我所知,苑师傅当年欠了许多钱,这样,如果开业时,有人讨债,到时候还不起,西北你就尽管开口,我让我爹帮苑师傅还。既然此人当了西北你的师父,那就是咱东方府的贵客,而且以你的头脑,相信早(rì)成为神匠并不难,这样咱东方府也能跟着露脸。”
东方西北笑道:“大哥果然够意思。”
东方岳哈哈一笑,“你我兄弟二人,体内流着同样的血,我又是你大哥,理应照顾你一些……只是,西北啊,你一个……”
东方西北说道:“大哥,谁说女子就不能做铁匠了?”
东方岳微微一笑,“既然西北喜欢,那大哥就全力支持你。”
临近黄昏之时,东方谭逸带着一众人马回到了东方府。
他一进府便大步跑向了东方云柏生前的屋子,(rì)渐衰老的中男人推开屋子,却发现(chuáng)上不再躺着老人。
偌大一个屋子,突然一下子就一点人味儿没有了。
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手抵住额头,感(qíng)低落。
片刻后,东方谷槐与两位侄子闻声赶来。
东方家如今的四位嫡系,两代人,共处一室。
东方谭逸对着东方谷槐歉意道:“对不起,我之前求药心切,赶路就快了些,如今再往返时,马匹却大不如之前跑得快了,所以这才耽误了回家的时间。”
东方谷槐说道:“大哥明(rì)一早就去父亲的坟地祭拜吧。”
东方谭逸摇了摇头,“现在就去。”
东方谷槐也没作阻拦,“那族内的这些糟心事,明(rì)一早我再和大哥商量。”
东方谭逸轻声道:“谷槐,这几(rì)辛苦你了。”
东方岳说道:“爹,我和你一起去咱家祖坟。”
之后,两父子一同离了东方府,去往东方家的祖坟那边。
他俩走后,东方西北低声道:“三伯,我实在不愿意相信此事。”
东方谷槐拍了拍美少年的肩膀,“做好心里准备吧。”
……
……
次(rì),东方府的大门终于不再关闭,而是敞开。
许多旁系皆是意外,不知道东方谷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过该闹还是得闹,老爷子一死,正是捞些甜头的好机会,万不可错过。
这些人进入东方府后,见到了连夜赶回的东方谭逸,一些老人便与这位嫡长子诉苦,说是东方谷槐没有礼数,不尊重他们这些长辈,说什么云柏老爷子一死,你东方谭逸就是长兄如父,应该好好说一说东方谷槐,为此后者也不生气,因为实在与这些人犯不上。
东方岳继续帮三伯找场子,不过却被父亲训斥了一番,说是长辈说话,小辈莫要插嘴,这一点,你就远远不如西北。
东方谷槐这几(rì)(cāo)心过度,同时也被气了个够呛,所以今(rì)与族内这些人商量事(qíng),中年人几乎没说几句话。
一众人在府上厅堂内论事,坐着的站着的,塞满了整个屋子。
从不到晌午一直商量到黄昏。
最后,东方谭逸说还是决定推选家主,至于分家一事,实在太过俗气,也太过伤感(qíng)。
亲戚之间若是只为钱财走动,那就当不得亲戚了,只得是流着相同血液的陌生人。
对于推选家主的这个说法,厅堂这边的人同意者有大半。
而最终很重要的那一票,也就是东方谷槐那一票,也选择了同意。
他说既然是大哥决定的,那当弟弟的便只得配合,而且照现在的形式来看,也只有这个办法能安抚众人的心了。
那些整(rì)来捣乱的旁系大多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兴高采烈的离开了东方府。
推选家主一事,在两(rì)后举行。
待众人走后,东方谭逸将东方谷槐叫到了一间安静屋子里。
前者说道:“两(rì)后的推选,只要家主是咱俩其中的一位,那么便都由谷槐主你来当,大哥我老了,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若是家主一位不是咱们两人,而是那些旁系中的人,那么这次谷槐你也就别计较了,到时候咱们一大家子拿着钱搬离北崇城,远离这乌烟瘴气的地方。”
东方谷槐叹息一声,“也只能按大哥说的这么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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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如虎添翼
安静屋子里,东方家的两位嫡子商量事情。
东方谭逸说道:“那十万金我已经归还到账房。”
东方谷槐笑道:“大哥不用和我说这些的。”
两兄弟模样相似七八分,若是穿着打扮相同,还真难分辨谁是谁。
东方谭逸摇了摇头,“这个有必要说一下,而且以后任何人用账房的钱,都要说一声。”
东方谷槐嗯了一声,“是个好规矩。”
东方谭逸犹豫了一下,问道:“父亲可留有遗书?”
东方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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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抛绣球,选夫君
可能是由于太累,或是醉的太死,东方西北这一觉睡了一天一夜,待他醒来确定了时间后,便匆匆离去了。
明(rì),他就要去天楼抛绣球选夫君。
花温香炼化仙兵法袍,一坐也是一天一夜,年轻人如获至宝,沉浸其中。
袍子不怎扎眼,呈墨黑色,与普通长袍差不了些许。
黑袍年轻人旁边坐着一只黑猫,边吃糕点边说话,“这件长袍能卖一百两银子吗?”
在它看来,一件衣衫再好,也终究卖不出天价。
这就和它那颗夜明珠不一样了。
花温香不理睬这只井底之蛙的肥猫。
屋外,董芊从楼仓玉中取出一把躺椅,放在院子中,晒着晚冬的暖阳。
她在想接下来要不要和花温香他们去清宗,还是说直接回歧洲负荆请罪。
这几(rì),女子都在犹豫这件事(qíng)。
苑书郎走在大街小巷中,想着寻一处较好的门店以来今后开铁匠铺用。
东方西北回到家中,正巧遇见了大伯东方谭逸。
中男人将他叫到一座凉亭中歇息片刻,说是有事要与其说。
美少年看着眼前最熟悉却又最陌生的大伯,轻声道:“大伯,天楼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
东方谭逸笑道:“早就安排好了,而且大伯还将前来参与的年轻俊彦提出了部分要求,要不然一些臭鱼烂虾混进来就不好了,西北你是咱家唯一的姑娘,老爷子生前最疼你,我与你三伯可不敢对你婚姻大事有半点儿马虎,放心吧,明天来天楼的男子都是些出类拔萃之辈,绝对能配上你。”
东方西北说道:“谢谢大伯和三伯了。”
东方谭逸笑骂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怎么跟大伯这么客气。”
叔侄俩闲聊片刻,随后各自离去。
东方谭逸有些疑惑,总觉得这个侄女刚才聊起天来有些僵硬。以前明明都不这样的。
东方西北感(qíng)复杂,魂不守舍的走在长廊之中。
前面不远处,东方谷槐正迎面走来。
东方西北控制好(qíng)绪,喊了一声三伯。
东方谷槐觉得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叮嘱了一句年轻人千万不要出什么岔子,还说明(rì)一早让他在房间等着,衣衫妆品之类的东西都已备好,让他明天做好万全准备,以女子姿态面相众人。
……
……
苑书郎走在大街之上,突然就听到了一个惊人消息。
其实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算不得惊人,毕竟从最初他就已经知晓真相。
东方家二少爷竟是女儿(shēn)。
这一消息以最快速度传遍整个北崇城,让人们一时间回不过神来,尤其是那些(ài)慕美少年的女子,更是失望透顶,总觉得生活一下子没了盼头。
不过还有一个消息不得不让苑书郎也有些想不明白,那就是自己的这个徒弟竟然会在明(rì)的天楼中抛绣球选夫君。
难怪这小妮子昨(rì)那么忧愁,以买醉方式麻痹自己,原来是有这么一桩心事。
苑书郎敢断定东方西北是不愿意这么早成亲的,之所以这样,可定是有难言之隐,要不然昨(rì)肯定是会说出来。
大街之上的人们皆是议论这个新鲜话题,随处可闻。
苑书郎不再找寻门店,而是就此回到破库房那边,打算将这一消息告诉两人一猫。
良久后,三人一猫在破库房这边谈论东方西北成亲一事。
苑书郎觉得先不去东方府问清此事,后者昨(rì)那种状态,肯定是不想让他们干预此事。
花温香则说明(rì)先去天楼那边看看,静观其变。
他现在脑子有些懵,东方西北竟是一个女子……他早该想到的,对方说话那么温柔,许多举止也和女子相差无异,只是……只是为何(xiō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