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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和预想的一样。
一位老人率先说道:“西北竟是女儿(shēn),你们还真是够能隐瞒的。”
东方谷槐笑道:“这件事(qíng)已不重要,接下来咱们推选家主。”
老人冷哼一声,“那就快点。”
他对前几(rì)东方谷槐的做法十分不满,此人没大没小,气晕了族中长辈不说,还叫人将其扔到了府外,实在大逆不道。
东方谭逸吩咐管家拿笔墨来,随后说道:“每人一张宣纸,只写一个名字,票多者担任族中家主。”
对此,无人有异议。
管家拿来一大摞宣纸,然后撕成小张,每人一张,然后排队用笔在宣纸上写名字。
约莫半个时辰后,所有人都已在宣纸上写过名字。
共六十四张宣纸。
管家开始念宣纸上的名字,然后两位仆役站在一旁,一位计数,一位核对。
最后票数统计出来,东方谭逸四十九票,东方谷槐七票,剩余之票差不多都是来自于一些自投的人。
对于投票结果,有预料之中,亦有预料之外。
东方谭逸票数太多,东方谷槐票数太少。
按理说,两人的票数应该相差不多。
东方西北有些诧异,三伯的票不应该这么少的,难道是前几(rì)的无礼举动得罪了众人?
屋内一时间鸦雀无声。
东方谭逸脸色平静,好似对于票数一事并不惊讶,“诸位,既然是大家的看法,那么这个家主就由我东方谭逸来做。只是我一把年纪了,并不适合做这个家主,我决定将家主位置交给谷槐。”
此言一出,立马有人说道:“我不同意,家主是投票选出来的,怎可再交予别人。”
最初那老人亦是说道:“是啊,谭逸,如果你真将家主位置交给谷槐,那么咱这次的投票意义何在?”
“我不管别人,反正我是不认东方谷槐做家主。”
“既然大家之前说好了投票推选家主,那么便尊重结果,既然是谭逸你票数最多,那么这个家主就由你来做。怎么,就因为东方谷槐是你的亲弟弟,你就能随意将家主位置送给他?”
“谭逸大哥这样不公平,你既然不想做家主就应该事先说出来,怎么还有转交别人这一说?”
“谭逸啊,你这样服不了众的。”
……
厅堂之内,一时间吵闹不已。
苑书郎等人在外还好,可怜花温香一个外人坐在屋内,不能插一句话,就那么呆呆坐在椅子上。
他现在好歹也是东方家的女婿,可却是十分的没有存在感。
东方谷槐见众人如此不待见自己,也不生气,就只是无奈一笑。
东方谭逸满脸无奈,看向自己的弟弟,后者笑道:“既然大家一致推选大哥做家主,我也没什么意见。”
一位老人说道:“既然谷槐也没意见,那么东方家的家主从今(rì)起,就由谭逸来当。”
东方谭逸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在他的认识中,东方谷槐不可能这么好说话的。
两兄弟离着很近,东方谷槐示意自己这位大哥将耳朵凑过来,说是有些事(qíng)要和他说。
东方谭逸不明就里,但还是将耳朵凑了过去。
众人不明白这两兄弟要干什么,皆是有些疑惑。
东方西北紧张万分。
东方岳不知为何,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两位中年人,流着同样血液的手足兄弟,紧挨在一起。
东方谷槐低声道:“大哥,去死吧!”
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一把锋利刀子捅进了东方谭逸的肚子。
所有人惊掉口舌。
东方谭逸嘴角流出鲜血,眼神之中充满了不解与气愤,“你在做什么?!”
东方岳赶忙上前搀扶自己的父亲,大声道:“三伯,你疯了?”
东方西北表(qíng)难过,却也没有任何举动与言语。
东方谷槐拿刀子的手沾满了东方谭逸的血。
东方岳赶忙叫下人去请大夫,然后将东方谭逸搀扶到椅子上坐下,“爹,你坚持会儿,大夫马上就来。”
东方谭逸明明腹部流了许多血,可面色却是没有一丝惨白,而是与平时一样的有气色。
“逆子,你在干什么!”
“那是你亲大哥,你怎么下得去手!”
“为了一个家主之位,至于下杀死嘛!更何况你自己刚才也说了不做这个家主。”
……
厅堂之中,满是责备声。
东方谷槐丢掉手中刀子,大声道:“都给我住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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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披着人皮
屋内嘈杂之声伴随着东方谷槐的一句大喊立马停了下来。
刚才还面色平静的中年人,脸色顿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那愤怒的脸庞好像是在警告众人,谁要是再说话他就会杀了谁。
坐在椅子上的东方谭逸一脸难过,“你为何要这样做,咱们兄弟之间有什么恩怨不能坐下来好好说?是因为之前我去药谷和你大吵了一架,让你怀恨在心?还是说刚才我没让你做家主,你有意见?”
东方谷槐再也不用伪装,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在演戏?你多年的计划终于达成了,东方谭逸,为了做这个家主,你真是不择手段!”
所有人面面相觑,听不懂中年人的话语。
花温香则不怎理睬刚才这一番话,而是把注意力都转移在了东方谭逸的(shēn)上,后者刚才明明挨了一刀,可现在却已不再流血,普通人的体魄不可能这么好的。
东方谭逸皱眉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东方谷槐嗤笑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这是家父的遗嘱,我之前之所以对外公布老爷子没写遗嘱,就是在等待今(rì),然后让东方谭逸露出狐狸尾巴。”
东方谭逸与东方岳两父子皆是面色难看。
一位旁系老人说道:“你随口一说,我们就能信?”
东方谷槐笑道:“在场肯定有人认识我爹的亲笔信吧,大可以站出来确认一下这封书信的真假。”
一位中年人站了出来,“我小时候跟着云柏老叔做过几年生意,认识他的字,让我来确认一下。”
他走上前,接过东方谷槐手中的信,然后细细打量起来。
除去这位中年人外,又有一名中年人和一位老人也来确认遗嘱的字迹。
待看完书信后,三人皆表示此遗嘱是真。
而且三人在读完书信后,皆是面色难看,一脸的不敢置信。
东方谭逸大骂道:“谷槐,愧得你我还是兄弟,而你却这里妖言惑众陷害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不就是家主一位吗,你拿去当就好了,今(rì)这一刀我也不与你计较,从今以后,你我兄弟再我瓜葛。”
东方谷槐摇了摇头,“你为什么还能演下去?”
他再次拿过书信,当着众人的面读了起来。
“此封书信由东方云柏亲自写就,算是遗嘱,东方家能有如今这般成就离不开每一个族人,其实嫡系也好旁系也罢,这都有什么关系,大家姓氏都一样,骨子里的血都一样,所以没有什么你高我一等,我低你一等的说法,既然是一家人,我希望我死后,大家不要因为家主一事而过分争吵。咱们东方家也算家大业大了,每一户人家的条件也都算不错,我觉得人活这一生呐,能吃饱穿暖就很幸福了,你们仔细想想,世上有多少人经常连口饭都吃不上?很多很多,所以大家真没要争个什么。”
“有一件事(qíng)我真的想不明白,那就是谭逸你为何要陷害我,其实在你往我饭里下毒不久后,我就已经察觉到了,后来我每天喝药,你仍派人往我的药里下毒,对此我之所以不说,是因为我清楚自己的(shēn)体,这毒很不一般,我体内的血魂气每天都会被这毒消释着,你既然已对我起了杀心,那我便也无力抵抗,你从小就聪明,只要想做的事(qíng)都会完成,而且为父也不愿最后破坏咱父子之间的感(qíng),就一直将此事藏在心底。如果为父猜不错的话,你是一位修士,只是一直在隐藏(shēn)份,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只可惜没机会了。”
“岳儿是个好孩子,你这样做只会误了他呐。我自认为从小对你们三兄弟没有偏袒,你这样害我,实在寒了我的心,我不会让你如愿做这个家主位置的,我死后,由东方谷槐暂且担任下任家主,十年后东方谷槐退位家主,由东方西北担任下一任家主。”
东方谷槐将书信念完,看向面色难看的东方谭逸。
东方谭逸冷哼一声,“满纸荒唐言!”
东方谷槐大骂道:“东方谭逸,你负隅顽抗,如果我猜不错,这两次去药谷求药,你都只是嘴头上说说,其实压根就没有离开过北崇城,你一直在外拖延时间,直到老爷子死去。”
说道这里,中间人不由冷笑一声,“眼前这帮败类,有许多被你买通的人,换句话说,对于家主一位,你胜券在握,亏你之前还假惺惺的私下与我说让我担任家主一位,真是好心机,好演技呐。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联起手来助纣为虐,才是真的良心被狗吃了。”
一位老人面色僵硬,颤声道:“谭逸,谷槐说的都是真的?”
他此时已经不在意东方谷槐的出言不逊了,而且事(qíng)的真假也已知晓,刚才那封遗嘱就是最好的证据,之所以再问一遍东方谭逸,就是因为实在不相信这个事实。
私底下串联推选东方谭逸为家主一事他们倒是做得出来,可这是在不知道东方谭逸陷害老爷子的(qíng)况下,若是知道后者做了这种惨无人道的勾当,所有人是不可能让其做家主的。
一位中年人意识到了事(qíng)的严重(xìng),连忙澄清道:“谷槐,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们就只是被谭逸买通了选家主一事,至于之前他害老爷子的事(qíng),我们是都不知(qíng)的。”
“是啊,我以(xìng)命担保,这件事(qíng)我们确实不知(qíng),关于家主一位,之前我觉得你们兄弟谁做都一样,只是东方谭逸私底下买通我们,这一样来,大家就有钱赚了,所以才都会推选他担任家主。”
“我有一件事(qíng)要说,在东方谭逸买通我们之前,东方海也曾买通过我们,只不过他在前几(rì)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我怀疑此事也与东方谭逸有关。”
……
所有人再也藏不住事(qíng),把真相都说了出来。
他们确实只是被买通推选家主一事,至于东方云柏被陷害一事,的确与他们无关,所以大家都自认为没必要背这个黑锅。
东方云柏生前其实待族人们都不薄,他们也是没想到东方谭逸(shēn)为嫡长子,竟是这般心狠手辣,连弑父这种大逆不道的事(qíng)都做的出来。
东方谷槐说了一句安抚人心的话,“这件事(qíng)我知道和你们没关系,你们不用担心,我不会找你们麻烦。”
东方谭逸已是气的额头青筋皆暴起。
东方岳站在他的一旁,脸色(yīn)沉,关于陷害东方云柏这件事(qíng),他是知道的,并且也参与其中。
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