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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部长听得故意不悦:“林将军这就是把我李明显当外人了啊?你和我父亲那么熟;和我也见过好几次;自家兄弟;不用客气。”
两人寒暄了几句;李明显说要中午请林某人吃饭;问他有没有时间。
林某人正无聊着呢;时间特多;就笑道:“行啊;去哪吃?”
李明显把自家位置说了;林某人答应一声;说保证准时到;挂了电话。
“师父;你在想什么呢?”见林某人抓着头想着什么心思;婉儿捧着小脸看着他。
“礼物啊。去人家部长家里;总不能一点东西不带吧;那也太没礼貌了。”林某人皱眉道。
“哈;别人头一次去主人家;不就带些水果什么的嘛;有什么好纠结的。i如果师父觉得自己有钱;那还可以买两斤猪肉带着!”婉儿娇笑。
猪肉?水果?林某人瞪大双眼;一拍额头道:“好主意;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这两样都是好东西啊;一种吃了可以养颜;一种吃了可以强身健体。不管是哪样;都是普通人必备的东西。
林某人不是个小气的人;带这两样东西过去;应该就够了吧?肯定够了;他要是敢说什么闲话;就揍他。
想到得意处;林某人哈哈大笑:“好;起来;师父带你吃饭去。”
早餐是自助餐;但林某人身为这里最大老板;想要吃什么谁不准备?
好在他要求也不特殊;就来了两份蛋炒饭;三两下扒拉光了:“一日之无聊在于晨!无聊的一天又开始啦。”
林某人喊了一声;吸引了无数人观看;他脸皮极厚;却不在乎。
“帅哥;你很无聊么?人家会的手段极多;要不要陪你玩玩?”一个看起来有些漂亮;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突然风骚走过来;笑嘻嘻道。
“咳咳!”林某人差点没吐掉;瞪着她道;“丑八怪;离我远点;老子不需要。”
“不是男人!”女人一听;鄙视了句;然后又笑道;“其实呢;就算你那里已经不行了;我也可以让你如同铁棍一样直起来的哦!”
“;恶心!”林某人一脚把她踢飞;终于忍受不了这女人的污言秽语。
婉儿瞪大双眼看着林晚杰;有些惊奇道:“师父;她说你哪里不行了啊?”
“……”
好吧;孝子家家;还是不要问这些事。林某人狠狠教训了婉儿两句;拉着她出去了。
离酒店最近的地方就是王府大街了;但林某人去了许多次;买了n多东西;终于没有心情再去。
婉儿对逛街显然也没什么意思;笑嘻嘻道:“师父;听说师娘也在厩哦;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她?”
“哪个师娘?”林晚杰一呆;却不想竟然还有自己的女人也在厩?她们不都是出去玩了么。
“娉娉师娘啊;还有南宫师娘啊;她们好像都在咧。”婉儿笑嘻嘻道。
她们的家本来就在厩;现在在这也不稀奇。林某人听得一喜;笑道;“行;等中午吃过;我们就去找她们。”
想起两女;林某人心头不由一阵火热。
已经好几天没有做那种事了;怪想她们的……
林某人的女人确实不少;还处于暧昧瓜葛不清的;也有好些。这其中;有过关系的;其实也有不少了。
但她们不在自己身边啊;现在每天带个孩子;搞得自己像个家庭主夫一样。纠结、烦人!
奈何他本事非同一般;真的没什么必须要去做的。为生计?为学习?都不需要。
普通人需要的东西;对他而言;都是唾手可得的。
这么一想;人生似乎没什么意义啦。
“快救救我孙子;求求你们了!”一个可怜的声音说道。
“救他?先把医疗费给付了;我们再救也不迟。哼;没钱还想看病;你把医院当慈善堂啊!”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
听了这邪;林某人忍不住抬头一看:厩第一人民医院?
就在医院门口;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抱着个孩子;跪在医院门口。对面是个护士。
很显然;刚刚说话的就是他们了。
“我;我没钱啊;有钱肯定交。麻烦你们先救救我孙子好不好?治好了他;我做牛做马报答你们!”
“滚!告诉你;没钱想看病;那是不可能的。你再不走;我可就打人了啊。”护士有些不耐烦道。
也是;现在是什么社会;没钱谁给你治病啊?
老人无奈;抱着孙子放声大哭。
护士听得不耐烦;一脚踹了过去:“你个死老头;带着孙子一起跳楼去算了;别妨碍我们医院做生意!”
老人被踢得一个趔趄;但他还是努力护住了孙子;然后茫然坐了起来;喃喃自语:“跳楼?难道我们真的只有跳楼一条路可以走了么?”
林某人远处看的大怒。就算他没钱;你也不该踢人吧!
他怒道:“干什么?人家不就没钱治病么;你用不着打人吧?”
跑了过来;二话不说;林某人就打了护士几个耳光;冷冷道:“给我长点记性;再有下次的话;直接废了你!”
“你;你算什么东西;敢打我?”护士大怒;摸着疼的脸颊;准备和林晚杰拼命。
“打你都算轻的;你这种人;就是该打。”
婉儿也看不下去了;踢了这护士好几脚;直接把她踢得滚倒在地;一时间爬不起来!
第一千二百四十章 大闹医院(中)
本来看戏的就不少;他们虽然想出头;但又怕老人讹诈。k〃;
现在有人出头;自然叫好:“姑娘;打得好;这种人还配称作‘白衣天使’么?我看是‘白衣狗屎’还差不多!”
“就是;换做我;早就上去揍她丫的了;哪里会等到现在?”
“那你去啊;光说不练假把式;你上去看看。”
那家伙缩着脑袋溜了;不然被这么多人盯着;他受不了啊。
婉儿懒得理会这些只说不做的人;对林晚杰道:“师父;他们看着好可怜哦;要不你给他治病?”
林某人点头;见孝子脸色苍白中泛着黑色;显然是中毒的。而且他脸色越来越难看;若是不及时救治;怕小命都难保了。
也不管老头同意不同意;林某人拿出银针在他身上扎了好几下:呕!
少年顿时狂吐起来;都是黑色鲜血。吐完过后;脸色渐渐恢复。
“爷爷……”孩子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喊。
“啊;孙儿你没事了?”老头子狂喜;对着林某人纳头就拜。
林某人忙道:“不用谢我;只是你们运气好;刚好遇到了我而已。算了;这里有几百块;你拿去买点补品给他吃吧。记得;不能大补;慢慢来。”
林某人递给他十几张红票子;爷孙俩感谢天感谢地;感谢林晚杰;喜滋滋收下了。
笑话;不受嗟来之食那只是说说而已;或许自己一个人可以做到。k〃;但当亲人真的出事了;受点又有什么?别提尊严;这时候都不管用了。
“你;你打人就算了;还敢抢我们的生意;找死啊!”那个护士也看到了这一幕;又气又怒;朝医院里喊道;“快来人啊;有人抢生意了!”
抢生意?一听这话;里面跑出来好肖士;一个个愤怒瞪着林晚杰道:“是不是你抢我们生意?你知道我们院长是谁么?识相的赶快滚;不然的话;宰了你!”
林某人哭笑不得。
本来他都不愿理会这些人了;但见他们如此猖狂;还公然叫嚣院长是谁;就气乐了。
“倒是说说;你们院长是谁?是他嘱咐你们这么做的?”
“告诉你;我们院长就是名震厩的大医师——顾良教授!经他出手治愈的病人;没有一个不会康复的。小子;你敢来我们医院门口抢生意;就是和我们的院长过不去;你等着吧!”
一提到院长;这些人都肃然起敬。
尤其是说到“顾良”这个名字的时候;他们眼里更是冒着崇拜的火花;好像那个顾良真的无所不能一样。
走火入魔啦!
林某人暗自好笑;淡淡道:“没错;我就是来抢生意的;你们能怎么着吧?告诉你们;赶快把那顾良喊过来;不然的话;你们生意也别做了。”
林某人从乾坤锦囊里拿出个摇椅躺下;又给婉儿准备了个;大声道:“你们谁没钱想看病的;我给你们看!”
不少人愕然;这家伙能行么?倒是之前那个老头;这时候有些颤颤巍巍道:“神医;我……我心脏有些不适;您……能不能给我看看?”
一旦有病涉及到心脏;通常来说都很难治愈;只能慢慢调理。
这老头有心脏病;林某人早就看出来了。既然他有勇气站出来;那自己就给他看看好了。
林某人微笑点头;拿着银针在他身上扎了几下;说道:“行了;可以带你孙子离开了。”
老头觉得精神了许多;千恩万谢离开了。
眼看爷孙俩都被治好;那些目睹这一切的看客;身子或多或少都有些问题。一个个兽血沸腾;终于不再犹豫;呼啦一声跑了过来。
林晚杰并不管人多人少;只要上来就扎针。
很快;那些人就没什么问题;还有的人干脆跑医院去检查一番。
就这样;过了半个多小时;医院里不少病人也往外跑了:“神医;我有脑血栓;你给我看看吧!”
“神医;我的腿昨天摔断了;他们说治疗费用几十万;我没钱啊!你给我看看吧!”
那肖士目瞪口呆;就连医院都冲出来许多医生;也要看个究竟。到底是哪个江湖骗子骗到医院门口来了!
那些个护士气得浑身抖;终于有人忍不住;打电话给顾良了:“院长;出大事了;快来啊!”
“喂;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从医资格证么;怎么就敢治病?”
“就是;别以为自己医术很高;若是把人看死了;有你瞧的!”
那些医生一个个恼火不已;这不是断自己财路么?
他们愤怒说着;医院里突然跑出来几个人;哈哈大笑:“检查报告出来了;我的冠心病治好了!”
“哈哈;我的腿也治好了;真是神了!”
“是啊;没想到还有这么好心的神医。不行;我要给你磕头!”
然后让人震惊的一幕就出现了。一群人给林晚杰磕头;一群人还在排队等林晚杰看病。旁边还有一群医生护士在那大眼瞪小眼。
“干什么;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一个威严声音陡然响起;吓了众人一跳。
“院长;你可来了。你看;那小子竟然抢我们的生意;可他连从医资格证都拿不出来;更不用说在门口给人看病了!”
“就是院长;你要收拾他啊。”
院长六十来岁;看上去很年轻;有种不怒自威的架势。
他朝林晚杰走了过来;淡淡道:“年轻人;不用这么抢生意的吧?就算你有点小本事;也应该悠着点。”
林某人嘿嘿一笑;说道:“是么;学你们医院?一个孩子中了毒;活不过三分钟;他爷爷抱着他在医院门口苦苦哀求;就因为没钱你们不救治_;既然这样;我就给那些没钱的人看病了怎么的?不服?不服咬我啊!”
林某人说话有股子流氓气息;顾良听得眉头直皱:“那是我们医院做错了;我代他赔不是还不行么?”
林某人冷笑道:“赔不是?那也不是向我赔。何况别人没钱;你们不给看病;这也正常;没什么好赔不是的。”
第一千二百四十一章 大闹医院(下)
顾良眉头一皱;见这家伙软硬不吃;有些生气:“年轻人;有时候不要太自以为是了。i你还年轻;要走的路还很长;不要得罪太多的人。”
林某人听得好笑;淡淡道:“是么?这么说;你年轻的时候;肯定是怕事的喽?由年轻看到老;现在你应该也怕呀。不过瞧你这状态;好像不太怕?”
顾良哼道:“我为什么要怕?我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你这样的人;只有被我玩弄的命。
我念你年轻;再最后一次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