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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口鳖生一指身后的一个面目冷竣的年轻人,对江如海说:“江前辈,这就是我们R国的电子赌王鬼滕静三,这次他来和你们的赌博机玩玩。”
江如海暗道,来者不善啊。他正在沉吟,鬼滕静三嚣张地说了一段叽里咕噜的话。巨口鳖生微微一笑,说道:“我们的赌王说你们Z国人全部都是胆小鬼!”
江如海勃然大怒,即使今天把整个赌场输光,自己也不能替Z国人丢人。他冷冷地说道:“鬼滕静三先生要玩也可以,但是必须遵从赌场的规矩。”
巨口鳖生问道:“贵赌场有什么规矩?”
江如海说:“你们必须将身上的一切电子设备,包括手机、传呼机等物品交我们专人保管。等你们离开这里时,我们一定奉还。”
宏起堂目前的赌场里的机器的芯片清一色地采用R国生产的芯片。当时R国厂家曾经随机赠送了电子遥控器,有了这个遥控器,赌场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电子博彩机,让它出任何想要的结果。很多赌场都是通过这个遥控器送一些甜头来拉人下水,然后将沉溺于其中不能自拔的赌客洗白。
但是宏起堂开设的赌场就拒绝用任何遥控装置,赌博就要赌个公平。即使不用遥控装置,赌场通过芯片设定的程序,一天也能收入赌场博彩机流水额的百分之二十的利润了,这对赌场来说也是笔非常可观的收入。
江如海担心巨口组这些R国浪人随身带有类似遥控装置一类的电子干扰设备,他们通过这些设备完全可以让赌场的博彩机跑出任何他们要想的结果。所以他才提到赌场的规矩,要求巨口组交出任何可能用作电子干扰设备的用具。
巨口鳖生小声对鬼滕静三耳语了几句,鬼滕静三就狂笑起来,听起来犹如寒冬里夜枭的嚎叫声。引得赌场里其他玩家纷纷向这里张望。鬼滕静三笑声一收,又低低向巨口鳖生说了几句,巨口鳖生点了点头。他向江如海说:“我们可以遵照你们赌场的规矩。不过按国际赌场上的惯例,玩家无论下多大赌注,赌场都不可以拒绝。我们希望贵赌场也能接受我们无限额的下注。”
江如海笑了:“电子博彩机不比其他赌博,它单笔最大下注是有上限的。你这个请求请恕我无能为力。”
巨口鳖生说:“博彩机下注确实有上限,但是我们可以事先规定每个点数所代表的下注金额。我方要求博彩机上每个点数代表一百M元。而且为了公平起见,我方所选择的电子博彩机贵赌场都可以先将芯片上的程序设置好,并将以往博彩记录清零。”
江如海内心有点忐忑,看样子这些他们是有备而来啊。但是无论如何,他必须接受对方的条件,在Z国的地盘上,他不能给Z国人丢人。
他痛快地说道:“好,我同意你们的条件。不过我可要先得罪了。阿彪,替巨口先生拿一下东西。”
江如海说得非常客气,实际上就是让阿彪去搜巨口组这些人的身。阿彪将巨口组这些人身上的手机、传呼机、电子商务通等东西全部收起来后,又拿一个电子感应仪在他们每个人身上扫描了一遍,看看他们身上是不是还有什么能发出电子信号的设备。一切完毕后,他向江如海说:“大哥,没什么问题了。”
江如海向巨口鳖生问:“巨口先生,你们打算玩哪种机器?”
巨口鳖生一笑:“先小玩玩,弄台麻雀机玩玩吧。”
于是江如海陪他们来到超级大满贯麻将游戏机前,R国赌王鬼滕静三随便挑了一台机器。赌场的电子工程师上来将这台麻机的芯片清零,然后设定为最低的百分之六十的胜率。江如海问巨口鳖生:“请问巨口先生,先上多少点数?”。
巨口鳖生掏出十万元M元,递给旁边的服务生,说:“先上一千点吧。”服务生看着江如海,江如海笑了一下,示意他照办。服务生掏出钥匙,打开上分开关,在这个麻将机上上了一千分。
那鬼滕静三坐在麻将机前,并不开始。巨口鳖生却在大厅内大声喊了起来:“各位,今天R国赌王鬼滕静三先生前来宏起堂赌场挑战,请有兴趣的过来观战。”
大厅内的Z国玩家一听都冒火了,R国嚣张什么,竟然敢跑到Z国的地盘上挑战Z国的赌场,简直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于是玩家都停下赌博跑了过来。
有些玩家张口就骂:“靠,你们R国人很鸟啊?来Z国挑战,别把你老妈的内裤都输了。”
有些玩家给赌场打气:“江哥,我们支持你,今天你们一定要给这些R国一点眼色瞧瞧。”
众玩家平日里因为输赢问题,对赌场没什么好感,但是一看到R国人来Z国的赌场上嚣张,大家就开始调转枪口一致对外了。Z国人面临外来威胁时就会团结的天性此时此刻在这个地下赌场表现得淋漓尽致!
鬼滕静三坐在麻将机前,听身后的Z国人嚷个不停,虽然他听不懂是在说什么,想来也不会是什么欢迎用语。鬼滕静三对这些低智商的Z国人根本都没放在心上。他在静静地回忆超级大满贯麻将机的芯片程序后门。
鬼滕静三毕业于R国横京大学计算机系,后到M国麻省理工大学攻读计算机博士。毕业后回R国一家大公司参加单片机的芯片设计开发。这家公司专门从事电子博彩机的芯片生产,几乎垄断了世界上电子博彩机的百分之九十的市场。在设计芯片的时候,公司的程序设计人员有意无意的在每款芯片上都留有后门程序,当在一定条件下激活这个后门程序后,芯片的执行程序就会被打乱,从而被这个后门程序所代替。
鬼滕静三长期下来,他的薪水就不够他花销。于是他就到巨口组一个电子赌场去赌博,利用他熟悉后门程序的优势,赢了很多钱。没想到最后却被巨口组发现,在一阵暴打之后,他答应了加入巨口组,替巨口组到R国各个赌场去搜刮钱财。由于他熟悉后门程序,手段又很高明,出马以来无往不利,最后在R国赌场获得了R国电子赌王的美称。
这次他随巨口组前来Z国,在五天内已经将HK兴义社开在SZ的六家地下赌场全部扫荡完毕。今天随巨口鳖生来到GZ,这个地下赌场看来也逃不过自己利用后门程序的血腥屠杀。
他轻轻笑了一下,伸出细长的手,在麻将机押分键上点了二十下,押了二十点下去。旁边已经有人惊呼,靠,R国就是有钱,一把就押两千M元。鬼滕静三点了一下开始,随着刷刷的发牌声,麻将机大屏幕上已经出现了十三张麻将牌。屏幕上出现一行提示:请将你不需要的牌换掉。鬼滕静三的如同弹钢琴一般,在麻将机的面板上舒展开来,手指间如同带有某种神秘的魔咒。
鬼滕静三随意换了几张牌,按了一下开始键,换好的十三张牌在屏幕上跳了一下,便按筒子、条子、万子和字牌的顺序排列好。在鬼滕静三的调整下,牌很快就报听了,可是直到这把游戏结束也没胡牌。
旁边围观的Z国玩家都哄笑起来:“操!什么R国赌王,就这鸟水平,也敢到Z国地盘上撒野。”
江如海却不敢放松心情,毕竟这才是第一把。这个鬼滕静三既然号称R国赌王,必然有他过人的绝技。
巨口组的人却不动声色,只是静静地看着鬼滕静三打下一把牌。
鬼滕静三又押了二十分,进入第二把牌,并且很快就报听了。
“听的是五八万,只要来张五万和八万他就胡了。”旁边围观的精通麻将机的Z国玩家向其他人解释:“他这把牌如果自摸胡了的话是四番牌,麻将机给他点胡他就赢三番。你看,立直一番、断么九一番、平和一番共三番,加上自摸就是四番牌。”
另一个不懂麻将机的玩家就问:“四番牌会赢多少点啊?”
这个玩家解释说:“押二十分,四番牌就赢八十分。”
“哇,那不是说这把牌这个R国要胡了的话,他就能赢八千M元?”
旁边玩家正议论呢,鬼滕静三那里已经出现了变化,他起了一张八万。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提示:胡牌?只要鬼滕静三点一下胡牌键,八千M元就赢到手了。可是他却鬼使神差般地点了一下起牌键,把这张八万打出去了。
正在为赌场担心的玩家们这才松了一口气,又有人冲鬼滕静三叫嚷道:“猪头,胡牌都不知道胡,还打什么麻将啊?果然是名副其实的R国猪王啊!”
鬼滕静三又起了两张牌,这把牌又结束了,又输了两千M元。
就这样,鬼滕静三连打了五十把牌,每把都押了二十分,中间也有胡牌的机会,他就是不胡。一千分,十万M元就这样输了出去。
有一个玩家和赌场的江如海比较熟悉,他小声的跟江如海开玩笑:“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财神爷怎么派了一帮R国猪头来给你们送钱来了。”
江如海却面色凝重,他知道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R国人一定在耍什么花招。果然,巨口鳖生不动声色地从密码箱中拿出二十万M元交给赌场的服务生:“请上两千分。”
江如海示意服务生照办。
鬼滕静三又押了二十分,打了起来。他这次和刚才的打法却有所不同。他手中留得全部是字牌和么幺九牌。打了几把,那个精通麻将机的玩家又看出门道了,他对旁边的人解释:“他们现在是每把牌都打‘国士无双’的牌型,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十三幺。这牌假如胡了就是六十四番,役满。”
旁边的玩家惊呼:“操!那不是要赢一千二百八十分,十二万八千M元吗?还真是新黑啊!”
“操,如果那么容易就让他胡到役满,电子赌场早就关门了。”精通麻将机的玩家不屑一顾地说。
奇怪的是,鬼滕静三只是把牌做成个国士无双的架子,等牌要报听的时候他就把牌拆开,愣是打成没听,连摸河底的机会都不要。不知道究竟在搞什么鬼。
很快一百把过去了,鬼滕静三又输掉二十万M元。
周围的气氛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紧张,围观的玩家开始有说有笑,他们现在更像是在看一部喜剧电影。
“请上两千分!”巨口鳖生又打开密码箱那出两叠M元。那些旁边的玩家直咋舌,靠,箱子里怕没装有一千万M元?这些R国阿大是什么来头?
服务生在江如海的示意下又给鬼滕静三上了两千分。
鬼滕静三的打法又变了,他仍是押了二十分,但是不换牌直接开牌。开始打牌后无论起到什么牌他都不要,就是机械的在起牌键上不断点着。起牌打牌,起牌打牌。一把牌很快就打完了。
在他的两千分还剩下最后一百分的时候,麻将机的屏幕上忽然出现了立直必胡四个字。那些熟悉麻将机的玩家的一阵惊呼,他们知道,只要这个程序出来,无论你胡多么大的牌,直要你报上听,麻将机一定会让你胡掉的。
可是鬼滕静三似乎对立直必胡一点兴趣都没,他仍是坚持不让手中的牌听牌,让这把牌流局了。一时间惊诧声四起,这个R国猪头,究竟想干什么?
接下来四把,麻将机连送了四把立直必胡,鬼滕静三都让牌流局了。周围精明的玩家已经看出点门道,谁见过麻将机接连出五把立直必胡,看来这个R国猪头可能不是猪头,他应该是有某种秘诀可以对付麻将机的程序的。玩家们不禁替江如海担心起来。
江如海叹息了一声,果然是来者不善啊,看来鬼滕静三的杀手马上就要出来了。
麻将机上还剩下最后二十分,鬼滕这次却押了五分。怎么了?他胆子怎么忽然间小了起来?众人心中一片疑问,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