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把喊疼的嘴闭上,郦様介绍道:“苏苏,这是我爷爷。爷爷,这是我朋友苏诗芮,您要是愿意,叫她苏苏也可以。”
老人接过我拾起的扇子慢慢看向我,浅浅一笑:“既然是様儿的朋友,就不用拘束,把这里当自己家,随意点。我这老头子就怕孤独,现在有人陪我唠嗑,我是巴不得你天天来。”
这该如何是好?老人实在是太热情了。微眯着眼睛呵呵笑道:“只要爷爷不嫌我烦,以后凡是郦大哥来看你,我就扰着他捎上我。”话音一落,老人家兴致高高的热情的拉着我的手慢慢走,两唇不闲的唠叨着园中的景色和花园的岁数。没几分钟,忘年交一词在我脑海中腾升。难道就几分钟的时间,我就被这老美人给征服呢?
虽然他头发已斑白,但是绝对不是稀稀落落的几根毛挂在脑顶,反倒是精神无比的茂盛着,不难看出是花了功夫去料理头发。老人家已七十好几,但是绝不是孱弱的无助,反而微留岁月痕迹的脸上面露威仪而又带着几分慈祥,总让人想去亲近。哎,难道是我失去外公已久,见着慈祥的老人就像倒贴着去当孙女儿!
摇摇头,而此刻老人已安然的在长廊下的竹藤椅上坐下,我眼巴巴的接过老人家递过来的一杯凉茶,轻抿几口道:“龙井。”
“现在的年轻人可是没几个能一口喝出是什么茶,在他们眼中茶都差不多。”老人摇着扇子轻语。
我呵呵笑了几声:“这都全赖于我外婆。她老人家有两大嗜好,一是养兔子打发时间,二就是爱喝龙井。不怕您见笑,众多的茶中,我就只喝的出菊花茶和龙井。”
“倒是与我有几分相似。”老人不停手的说道。
我低下头浅浅的笑着,再抬头侧眼看向郦様时,他正两眼凝视着前方的假山,眼也不眨一下的无视我和他爷爷。夕阳的柔光打在他的脸上,紧俏的鼻尖下的两唇微微扯动,说不出的冲动想让我染指的捏捏他皮肤紧致的脸。那种精致的美感与凌郝铎面上带着分儒雅的霸气来的更让人心动,更让年轻的沉迷于帅锅阴影下的腐女沉沦。
许久,他回眸:“我就这么好看,是不是该收点费?”
“错。我听说人要是丑很了,别人多看几眼,没准儿能把近视给治好。”不给他得意的机会。
老人大笑不已,放下扇子轻点着头:“没想到様儿也有克星!”
“爷爷,她顶多是强词夺理。”郦様忙道。
我说:“这也是种本事,你学不来的。”
“哈哈哈哈——”老爷子,也用不着笑得这么夸张,让我的淡定全不见了踪影。常言道,乐极生悲,我就怕您老的大笑一越了度,我就得去医院伺候您老人家。
唧唧歪歪的折腾了许久,夜幕快要垂下时,一个中山装的黑衣大叔上前:“老爷,饭菜已经备好了。”
老人撑着扶手起身:“都是素菜,苏丫头,不介意吧。”
摇摇头:“比学校的伙食好就行。”有饭吃就不错,哪能介意。况且有钱人家的素菜,再怎么素,那也是上了五星级酒店的档次。
果不其然,一顿饭下来,吃得我是意犹未尽,就怕肚子里的东西消化的太早而得不偿失。告别了老人,我是捶胸顿足的仰天大叫:“郦美人,以后没事儿的时候就带我来看你爷爷吧。”
“你想干嘛?”郦様一脸的戒备,仍旧三心二意的顾着开车。
我哝道:“别跟防狼一样嘛,我就瞅着你们家的饭菜好吃。”
郦様嘴一歪:“让凌郝铎给你请个大厨。”
“这建议权当耳边风。”
“怎么,闹矛盾呢?”郦様讪笑。
“切,我性格这么好,有什么矛盾可闹的。就是觉得男朋友可以天天换,这朋友就不一定。要是哪天真的和凌郝铎吵架,至少我还有地儿可以去。郦美人,你可得为我的将来铺一条有地方吃饭的路。”搓搓手,一脸的期盼。
郦様不负吾望的点点头,叹息着说:“干脆我们歃血为盟的结为兄妹算了。我瞧着老爷子很喜欢你,说不定就期盼着有你这么个孙女。”
怎么不是桃园三结义!我嘿嘿使坏:“孙媳妇不更好。”
“就你,还想二婚!”
这什么意思。脸红脖子粗的咒骂:“谁说我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我现在就拉着你当后备轮胎。你要是敢说我不好,我就让全天下都知道你家老爷子觉得我配做你们郦家媳妇儿。”
“得了吧,你心中的小九九我还不知道。某人是宁愿有一百个大祸临头可以依靠的哥哥,也不愿意多一个将自己抛弃的情人。你说,我说的对不对。”郦様啧啧的戳着我的心肝。好痛!那小子见我脸色不好,仍旧不道德的嘴不停地道:“其实你对凌郝铎还是不放心,要不然今天也不会无聊的拨着手机玩。苏苏,你实话告诉我,你究竟是对自己没自信,还是对他没信心。”
我扭头不作答。
郦様说的没错,我就是备了一手以防不测,根本就没全身心投入。要是谁真和我这么爱背地里有点小动作的人恋爱,肯定会很累很累。我想,凌郝铎也不例外。幸好他耐性好没发作,但也指不定哪天就被我这常常遭人奚落的闷骚女给刺激的雷霆大作。
无语蹉跎到第三天,主任夹着公文包就习惯性的从我手中夺过一个小笼包放在嘴中。在我横眉怨恨之际,他边挪着嘴边说:“你怎么就穿的这么的与众不同!”
呜呜,你以为我愿意吗?不是说去中环吗,起码也是个临时白领,我就异想天开的将新买的职业装给整了上去,还盘了个发髻。可惜,一到校门口集合,杯具了,男同学们不负责的穿着休闲西装,三个女同学穿着连衣裙,怎么看都没我弄的正式、隆重。再瞅瞅脚下八公分的高跟鞋,我又一次华丽丽的风化在主任调侃的神情中。
哎,这年头,喝水都能塞牙缝,更何况我这个老是把主任的话当成耳边风的人。
夹着尾巴紧紧的跟在学长们的后面,就指望着写字楼上的白领、金领们能无视我的正常!可惜,好景不长,郦様的帅气秘书挑刺的对着我们说:“某某某去销售部,某某某去财务部,某某某去业务部。”
我杯具了,说了这么多,就是不见我的工作是什么。仰头问道:“那我干什么?”
“刚才说的里面没有你么?”男秘书笑着诧异道。
我点头:“没。你看看,我叫苏诗芮,是不是给搞忘了。”好丢人,自报姓名。
男秘书沉吟良久:“郦总说了,你跟着我。”
“当秘书?”
“嗯。”
我这么个人才怎么就当秘书?这是浪费!
主任一把从侧面拽着我的手,警告我镇定。我沉下心来,在周围同学一片揶揄的视线中追问:“没弄错?”
“没。郦总今早特地嘱咐的。”男秘书再一次说出让我绝望的话。
我垂泪,恨不得夺门而去。原本高兴了半天的以为会成为有作为白领,结果却是端茶递水的小厮。心有不平的领了工作证,刚上任几分钟郦様就没安好心的臭屁的缺水喝,每半小时就让我送上一杯白开水进去。被折腾了一天,我爆发了,一把冲进他的办公室。此刻,郦様惊讶的看着我,低头对着话筒说道:“一会儿再联系。”挂了机后,说道:“你有什么事吗?”
我顿足:“我是来实习的,不是来打杂的。”
“从基层做起很好。”
“为什么学长们没有。”
“他们学的专业知识比你多,工作上更能得心应手。”
借口。
“我学习能力超强,几天就能上手。”
郦様撑着脑袋道:“苏苏,别欺骗自己,你根本就没把心思放在实习上,现在如你愿的打发时间不好。”
我,我,我,怎么就遇见了这么个妖孽。不服气的扬手一指:“谁说我没认真,为了来实习,我可是专门买了两身职业装。”
“就这儿?妆都没化就来,还认真,不怕我磕碜你。”他不相信的挥手,“快回去工作,十分钟后再给我送杯水来。”
“咒你尿频,还真以为我乐意来。”
冷言传来:“你说什么?”
屈服的带过:“希望你工作愉快,百事可乐。”
……
被压榨了一天,颓废的下楼就给凌郝铎打电话。不久,他翩然而至,瞧着我一身萎靡的样子问道:“很辛苦?”
“很辛苦,端茶递水的工作不是人人都能干的。”闭着眼睛答道。
“他们给你脸色看了。”
“没,就郦様给我脸色看。”
“怎么回事?”关心的声音传入耳朵,心中一阵暖流激荡。
我睁眼,侧脸看向他:“他让我当秘书,就连给他买早点的任务都下达了。”拿人工资,手软。
凌郝铎一本正经道:“给辞了,到我那里来。”
浑身一战:“算了,我那是实习,熬两个月就解放。”
“我是认真的。”凌郝铎停车看向我。
心咚咚的跳跃,思索半天我方言:“我不想去你公司监视你……要是让你天天活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觉得,你会烦,我也会烦。”
“你怎么没说是你天天活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凌郝铎双手倚在头道,斜眼看向我,慵懒的让我难以矜持。
眼神受了刺激的转向一方:“那可不一样,我那是工作,你那是徇私,两者岂能混为一谈。”
凌郝铎挂着三分笑的伸手拍拍我的脑袋:“就你有理。苏苏,每天上班挺远的,搬到我那里来吧。”
同居?想都甭想,人岂能这么容易就登堂入室的没记清自己的身份。虽说我是他女友,但是感情比较单薄,指不定住在一起会因为生活习惯的差异而三天两头的吵架,这样对谁的不好。再说凌郝铎感情问题尚未清理完全,我才不乐意当炮灰。于是鼓鼓嘴转移话题:“不行,要是每天公司的人见着你送我上下班,还指不定怎么说我。”见着他眼神黯淡下去,我灵光一闪的补充:“要不,你给我找套房子暂住。我要求不高,离公司近,一室一厅就好。”
几秒后,凌郝铎张嘴说道:“就依你。”闻言,我长长的松了口气。刚拍着胸脯淡定,他又莞尔笑道:“不过,我要搬去挨着你住。”
我暴走:“那可不行。”
“我睡沙发。”
“不行。”我义正言辞的拒绝。
凌郝铎不死心:“你心疼我。那就两室一厅,我们一人一间房。”
我唬脸:“别得寸进尺。”
凌郝铎十指修长的开着车,目光灼热的看向我:“开个玩笑嘛。”
我长叹一口气,哎,幸好是玩笑,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第二十六章
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生幸福;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场心伤;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段荒唐;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生叹息。不知为何,发呆的时候老是在脑海中翻腾出这么一句话,明知没有由来的纠结,却总爱自怨自艾的沉入其间的危机之中。
无缘由它,前天陪着郦様从谈判桌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消化对方公司提出条文修改的要求,就见着凌郝铎、白暖暖从一家法国餐厅出来,其间还夹杂着一位保养的很好的中年女性。为着他们背对着我说笑的身影,被抛弃的我是郁闷不已。我小姐辛辛苦苦的跟着郦様转战沙场,苦苦煎熬的连肚子奏着狂想曲的都没来及顾上,他倒好,情致高高的不问问我是不是受尽了资本家的剥削,反倒勾勾搭搭的好不自在。气愤的想直奔上去给他一拳,可是总觉得那样的飞醋吃的太龌龊,就这样,自命清高的还没来得及付诸实践就已经打起了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