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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了。”
漏漏被哄得愣了半晌,最后迟疑许久问道:“要是成了,爸爸,你能不能和干爸他们一起照婚纱照?”
“漏漏,这是干嘛?”凌郝铎耐心的问。
漏漏偏着头看着我,再看看她爸爸,最后一本正经地说:“齐齐哥的爸爸妈妈都有婚纱照,就我们家没有,我不要输给他。我要你们照两本,这下,二比一大,我就不会输给齐齐哥了。”
番外五
家里有个一方称王称霸的大王,再加上个小事聪明大事糊涂的女儿,我真是倒霉到了极点。本以为前几天想钓美男的事儿随着自己的认错烟消云散了,可今儿我才发现自己浅短的认识是多么可笑。就刚才,本人在逛街的时候一不小心把眼睛在一个金发碧眼的帅哥身上逗留了三秒,身侧牵着漏漏的凌郝铎就唧唧歪歪的旧事重提,指桑骂槐的说我死性不改,满脑子就想着拿女儿的奶粉钱养小二。
我理亏还不成吗?可再怎么说,当时咱瞎了眼想要勾引的人也是你,你至于小气到了极点和自己吃醋吗!
郁闷的点了两份萝卜糕尝尝。刚吃到一半,漏漏就嚷着说我无视她,竟然没有单独给她叫一份。我杯具了。咱当牛做马的为这小丫头片子劳累了几年,没想到这丫竟然背着良心满口胡言,惹得众人对我白眼相加。
好好好,咱得罪不起一个鼻孔出去的父女俩,认输还不成吗。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们家怎么出了这么个一心向着她爸爸的女儿。要知道,怀胎十月生养她的人可是我,是我苏诗芮啊!
心一颤,再在人满为患的小吃店点了份萝卜糕。漫漫等待中,漏漏吐着舌头小狗般巴结的哆嗦着筷子往她老爸嘴里送了块萝卜糕,还不失时机的在我嫉妒的时候舔着嘴唇追问:“爸爸,漏漏给你夹的好吃吗?”
凌郝铎眼睛中泛着喜悦的笑意,边挪着嘴边点头,还将嘴凑到漏漏脸蛋边亲了亲:“好吃,漏漏真贴心,爸爸爱死你了。”
一幅父慈女爱的画面,让我的心狠狠的痒着。一时无语,我撑着头冲女儿使着眼色,在她的回眸中眨眨眼,讨好地说:“漏漏,妈妈也想要。”
漏漏定眼看着我,轻晃着脑袋,让微卷的头发在肩上一荡一荡的。还没待我细细看着她可爱的表情,漏漏就将嘴撅得老高老高,在我满心的期待中奶声奶气地说:“可是还剩一块了……妈妈,漏漏要吃。”
没良心的东西,不知道尊敬长辈。我唬脸:“你的那份马上就来,碟子里的那份是我的。”
漏漏苦着脸,不清不愿的举着筷子将仅剩的一块萝卜糕送到我嘴边,挤着眼,扁着嘴,支支吾吾地说:“妈妈,张嘴。”
虽然脸上不清不愿的,但是女儿心里还是有我的,要不怎么会忍痛割爱。
我挑眉斜视着凌郝铎,在他挑衅的目光中狠狠地回击着他的自大与自信。刚屁颠屁颠的张嘴,牙还没咬向美食,漏漏这小蹄子就很快的抽回手,“吧唧”一声把萝卜糕送进了自己嘴里,仰着头含糊不清的冲我抱歉地说:“妈妈,偶(我)饿了,要齿(吃)。”
我火大,而凌郝铎变换了态度指责漏漏说:“漏漏,你怎么可以欺负妈妈,别以为爸爸疼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要是再有下次,爸爸就把你送到外婆那里去。”
漏漏一听,眼眶里立马噙着晶莹的泪光。好不容易咽下萝卜糕后,她嘘着眼委屈地说:“漏漏真不是有意的。爸爸,别把我送到阡阡小姨那里去,她老欺负我。呜呜,还有,刚才漏漏真的很饿很饿了,不信你听听漏漏的肚子,这里在咕咕叫着。”说着,漏漏挺着小肚子站起身,一脸被人欺负了的可怜样。
见状,我心生爱怜,在服务生送上那盘萝卜糕后,挥手招呼着漏漏说:“乖女儿,有妈妈在,你爸爸不敢送你去阡阡小姨那里。快——过来,挨着妈妈坐,妈妈给你夹糕吃。”
“哦。”漏漏迈着小萝卜腿绕过桌子走了过来,一扬手,傻傻的非要我抱上椅子。
我含笑,俯身抱起她坐下,心疼的往她的小碗里夹了块萝卜糕说:“慢慢吃,要是不够就给妈妈说,妈妈给你夹。”
漏漏抬眼看了看斜对方的凌郝铎,再看看我,小脸红红的谨慎说道:“妈妈,漏漏要你喂。”
“小淘气。”我刮刮她的小鼻子,还是满足了她小小的要求。
伺候漏漏吃下两块糕后,半边许久没再动筷子的凌郝铎抿着唇看着我,若有所思地说:“老婆,我们明天的飞机。”
“好。”他们两父女终于要走了,我又可以接着潇洒了。哇,生活怎么如此的美好,让上天送给他们父女俩最热烈的欢送掌声吧。掩不住内心的喜悦,我窃喜,往凌郝铎嘴里送了块糕,心里美滋滋的问:“什么时候,我送你们。”
他双手撑着下巴,神儿一勾,堪堪戏弄了我淡定的心。在两眼不离我一秒后,他鼻孔出着重气儿:“老婆,得意什么!我说的‘我们’是指我们一家三口还有王璞他们俩!”
什么?又被人诓了。
不清不愿的告别了沙滩,告别了大海,告别了热情好客的旅馆老板娘,我们一行五人有人喜来有人忧,还是在各自腹诽的时候登上了返程了飞机。
一登机,帅帅就码长了脸,誓死不和王璞坐在一起。我纠结了,望着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父女俩说:“要不我和帅帅坐一起,你们仨自己看着办。”
话还没落,姓凌的男人已经对我使出了脸色。他板着脸,皱着眉,唇角抿成了一条线:“记住,夫妻一体。座该怎么坐,你看着办。”
保命要紧。我哆嗦一下,扭头对着帅帅说:“你和漏漏坐一起坐怎么样?”
“咳咳”,王璞猛咳了两声委婉的警告我。
我好无辜的,怎么就当了炮灰,弄得里外不是人。郁闷的想调和大家的矛盾,我唯得听从自己男人的旨意,无奈地翻着白眼说:“王璞,你就和漏漏一起坐吧,帅帅一个人坐。”王璞脸一沉,我不悦:“少给我脸色看。爱坐不坐,不坐拉到。提醒一声,你俩机票没出一分钱,得瑟什么。”
就在机舱里风起云涌的时候,漏漏抱着她的懒洋洋小书包踮着脚望着我,嘀嘀咕咕说道:“妈妈,我要一个人坐。”
我震惊,女儿才几岁,一个人坐多不安全。可是漏漏哪知道我心疼她,眯着眼扬起手指着后面:“那小哥哥没人陪他聊天,我要美救英雄,和他吹牛。”
“咣当”,我的陶瓷脸在空姐的注视下碎了。
漏漏啊,你怎么能说的这么大声,你不知道被你指着的那个小哥哥脸都噌的通红了吗?我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丢脸丢到太平洋的女儿!小小年纪不学好,非要学什么女痞子。我真怀疑,你上辈子就是施耐庵笔下的西门庆。要不咋会这么油嘴滑舌,满肚子的花花肠子。
嗷,上苍啊,你不要拯救地球了,你拯救拯救我吧。
哀叹两声,夹在左右狼,右有虎的冰火两重天里,我得瑟的风化在漏漏咯咯大笑的爽朗中。这丫头,公众场合就不能消停下,别一个劲儿的折磨众人的耳膜。气急的想给她一个警告,可话还没说出口,胸口一闷,嘴里突然泛起了酸酸的恶心。
糟了,晕机。
气急败坏的直奔厕所,在里面晕了半晌还没缓过劲儿来。游魂的回了位子还没来得及聆听帅帅的关心,胸口再一次泛起难受的滋味。
真倒霉,什么都不晕,今天竟然晕机,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死。
死命的奔跑在走道上,带着同仓人莫名的注视,我的胃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哎,在飞机上呕吐,这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奢侈的事。
胃中空空,脸变了色,身也没了重力。我漂浮在万里高空的世界中,好不容易寻到座位,还没一头栽进去,凌郝铎就拉过我的手问道:“好点了没?”
我哼哼,满腹委屈:“老公,我从没晕过机,可是今天我竟然晕机了!”
他的眼眸光一转,里面有着说不出的复杂与看不清的喜悦。难道我晕机他就很高兴!这什么人。心里不舒服的坐下,他也不好好安慰我,反而在望着我沉思半晌后压低了声音说:“老婆,待会儿去医院检查一下。”
晕机都要检查,我还没那么金贵。我不依,他强迫,最后在老中医望闻问切的沉吟中,凌郝铎早失耐性,慌忙地追问:“医生,我妻子没什么吧。”
老中医推推老花镜,迟疑了一会儿,再时隔半分钟后容光焕发的冲我俩恭贺:“恭喜恭喜,你夫人怀孕了。”
娘啊,我不要生二胎,这样是违反国家政策的。
满腹牢骚的上车,一旁早就被喜悦冲昏了头的凌郝铎不慌不忙地给我系好安全带,全没注意我脸上的阴霾。我急色,叫唤了两声,终于唤醒了不知东西的他。他偏头不解,还没从喜悦中回味过来的样子:“老婆,什么事?”
我叹息,实话实说:“我不想生孩子。”
他脸色一变,温暖从指间退去,冰凉的手在我的指尖颤抖:“苏苏,你刚才说什么?”
我扭头看向前方,不愿意面对他满脸的不相信:“阿郝,你没听错,我不想生孩子。”
“为什么?”漂浮的声音颤抖不停,击碎了我原本无所谓的心。
我看向他,想要解释,却无从谈起,唯得摊手凄凉一笑:“阿郝,我怕疼。以前生漏漏的时候就把我疼得死去活来,这次,我们流了吧,我不要生……我们有漏漏加好,没必要再弄个小家伙出来。漏漏占有心那么强,要是知道有人要和她夺父爱母爱,她会不高兴的。”我迟疑,看着他暗下去的神色心一阵揪揪的疼,可还是压住自己的抱歉说:“要是你想要孩子,我们以后再生也不迟。”
凌郝铎不语,干笑了两声:“苏苏,我也知道会疼,可是我就想要孩子。”他紧紧的拥我在怀,喃喃自语:“傻苏苏,漏漏那里我去说。别伤害孩子,把他生下来,我需要他。”
可是,漏漏只是我的一个借口,我真的不想生孩子。有漏漏这么个催债的还不够,为啥非要不知死活的再弄出一个要债的,我经不起刺激。捧着心肝,挪着嘴,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阿郝,这次就算了……”
“不行,一定要生。”他打断了我的言说,紧紧的圈着我,让我在窒息中沉沦,“苏苏,以前生漏漏的时候,看着你难受,我心里也不好受。那时,我多么希望呆在产房里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你。”
伸手揽上他的背,我不知所云:“那为何……”那为何,现在你还要让我把孩子生下来了?
凌郝铎湿蠕蠕的唇在我的脸际徘徊,他哽咽不清:“苏苏,我喜欢看你在我身下辗转承欢,喜欢和你亲热,喜欢和你合二为一的时候。那时,我被人需要,觉得很充实,很满足……我觉得和你结合在一起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难怪他总是想尽办法的勾引我,原来存了这份心思。
还没从刚才的言说中理出头绪,他又极为神秘地说:“苏苏,告诉你个秘密,我一直放在心里没敢给你说。”
我眨眼,刻板地嘀咕:“夫妻守则第一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将脸贴在我的脸侧,慢慢地说:“还记得我说要包养你的时候吗?”
我点头,死都不会忘记他当时的轻浮。而此刻,凌郝铎似自嘲地说:“那时我还没把你放在心上,也不觉得我们会再有什么交集。可是不久后的一天,我做了个梦,梦见回家后桌上竟然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而那个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