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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地位,这才是打紧的事情,至于晋宁有多少个红颜知己,妻啊妾啊的,只要别爬到她头上去,她是无所谓的,什么情啊爱啊的,那是哄小女生的,她不信这个。
跟着白鹭进来的三个丫鬟都生的水灵,从左到右依次是上身着青缎掐牙背心,□一袭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头插着一个金累丝蝶形步摇,耳垂上缀着珍珠流苏耳环,妆容得体的翠柳、上着鹅黄色素软缎掐牙背心,下穿碎花翠纱露水百合裙,头戴镂空雕花水晶钗,耳朵上配了一对白色玉环耳坠,略施粉黛的碧云和穿着水红色菱缎背心,又搭一袭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红宝石镶金步摇又红宝石镶金耳环,胸前还挂着红宝石镶金吊坠的红灵。
三个人规规矩矩的给卢彤杉行了礼,又依次送了礼物,翠柳送了一个精致的荷包和一双鞋,碧云的是一件月白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上面的梅花绣得精巧无比,倒是费了些心思,红灵送了一套面饰,银镀金嵌珠宝蜻蜓簪,银镀金嵌刻蜻蜓纹镯子,有一对南珠耳坠。
卢彤杉看着三份礼物,心中已然有了计较,又不动声色打量着三人,问些不疼不痒的话。
不一会儿,卢彤杉也把几人的品性摸得七七八八了,等人走了屋里只留着赵妈妈,白鹭在跟前伺候着,雪鹌早未进府之时,卢彤杉就给她派了任务,喜鹊和刚提拔上来的杜鹃一道在门外守着。
“你们瞧着大爷这几个房里人如何?”卢彤杉准备先听一听白鹭和赵妈妈的看法。
白鹭先开口呸了一声:“那个红灵,一看就是个狐媚子,看她今天那穿着打扮,分明是来朝二小姐示威来了,哪里有半分请安的模样。”
赵妈妈板着脸沉声唬道:“这里是晋府,没有二小姐,只有大奶奶。”
“妈妈教训的是,我知道错了。”白鹭暗自咬舌,都怪刚才自己嘴快。
“罢了,切莫再犯。”卢彤杉也懒得在这个问题上过于纠结,只是淡淡带过,“妈妈觉得如何?”
赵妈妈想了一下方才道:“翠柳看着是个老实的,那个碧云也是个水晶心肝儿,至于那个红灵……”
卢彤杉和赵妈妈白鹭交换了一个眼神,有些话心知肚明就足够了,用不着点破,她斜倚在软榻上若无其事道:“那便寻个由头早些打发了吧。”
“大奶奶放心,我省得。”赵妈妈神色泰然道。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等了一会不见晋宁回来,卢彤杉便着人摆饭。
心想,还好这晋家立规矩要在新娘回门之后,这几日她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懒,只要晋大爷没有意见,旁人也不能说三道四。
在等人摆饭的空儿,她不由的又想起了晋老太太的一番话,按理说,既然她已经嫁给了晋宁,自然就和晋宁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那些事情是自己定然不会放着不管,老太太偏生还要弄得如此隆重,给自己上眼药,到底为哪般?
雪鹌回来的时候,卢彤杉已经吃过饭,让赵妈妈和喜鹊杜鹃都去休息,只留白鹭在一边儿伺候着,让人在主屋前的阴凉处支了桌子,又抬了贵妃椅,她闲闲的坐着看书,还是看得女诫,虽然写得枯燥,很多东西卢彤杉虽不赞同,却深以为然,只要稍加修改,这女诫就可以当做她的职业手册。
雪鹌不急不躁的朝着这边儿走来,见了卢彤杉也不忙着说话,只是道:“前些日子大奶奶让我绣得袄子差不多了,大奶奶现在可要看看,有什么不合心意的地方我也好早些修改,免得给大奶奶添堵。”
卢彤杉闻言合起书,嫣然一笑夸赞道:“你素来是个省心的,且拿来我瞧一瞧,白鹭把这里收拾一下罢。”
“唉。”白鹭利落的让几个二等丫鬟来收拾。
白鹭在屋外守着,雪鹌去房里取了一件还未完成的袄子,进了主屋,卢彤杉懒洋洋地斜倚在软榻上,怡然自得。
雪鹌行了个礼,神色凝重道:“大奶奶,今日大爷去见表小姐了。”
“哦?”卢彤杉拨弄着手腕上的紫水晶链,喜怒不形于色,“夫君和表小姐的感情看来是不错的。”
雪鹌看不明白卢彤杉的心意,也不敢妄加猜测,只好将打听到零零散散的东西都说了一通,卢彤杉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话毕,才赏赐了雪鹌两个金锞子,让她近日不用再去打听晋府的事情了,安生待着,还有把绛绫院里的丫鬟都给我盯紧咯,莫要生出什么乱子来。
雪鹌应下,又问了袄子的事,这只是一个噱头,该做的戏还是得做足了。卢彤杉粗粗说了几句,便让雪鹌下去。
卢彤杉躺在软榻上,把所有的事情都粗粗捋了一遍,原以为她嫁到晋府来,只要做好贤良淑德的正妻就足够了,现在看来,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起初她也有些奇怪,像晋宁这样的钻石王老五,就算是要娶公主,那也攀得上,为何偏偏找了她这么个没有亲娘不受待见的嫡女。
说出去她是从一品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卢家原配嫡出的二小姐,配正一品殿阁大学士家的大公子,倒也不算什么,还当上门当户对四个字,只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卢家的二小姐只不过是站着个虚名罢了,哪个做娘的会给儿子寻这么一门亲事。
如今卢彤杉知道晋老夫人并不是晋宁的生母,一切便有了解释,从先的二小姐说好听一点儿,那叫温柔娴淑,说不好听点就是软弱无能,给晋宁娶了这么一个媳妇儿,那位心里怕是得瑟的不行吧,记得了贤名,又给晋宁添了堵,媳妇不成器也不怕暗地里给自己下绊子找麻烦。
真是一石二鸟的好计谋啊!卢彤杉真有些佩服那位的智商,她本不想卷进那些是是非非里面去,只想安安生生的当米虫,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眼下的情况却由不得她。
她能够想明白的事情,晋宁岂有想不明白的道理,既然他知道还答应了这门亲事,并且没有丝毫为难她,反而还对她百般呵护,甚至今早在后妈面前还护着她,先前卢彤杉还有些不明白,现在却是通透了。
敢情晋大爷这是拿她当枪使呢,把内宅的所有火力都转移到了她身上来,晋府上的那位表小姐苏氏是晋老太太那一族的,与晋宁的生母也有些亲,只可惜苏氏衰落,老太太疼爱苏氏就将她放到跟前养着,晋宁又从丧母,同在老太太跟前长大,两个人关系自然亲近,至于其他的,但凡有脑子的都应该明白了,方才那丫鬟不用说,十有□也该是苏氏的人,她摇头笑,那苏氏也太心急了,他们这才成婚第一日,就巴巴的来请人。
只不过晋大公子身份显赫,万不可能娶苏氏为妻,最多就是纳了做良妾,况且晋府这种水深火热的情况,晋大公子怕是舍不得心头肉成为众矢之的,这才答应娶了的卢家的二小姐罢。
晋宁是晋府嫡出的长子,晋老爷子百年之后,这爵位定然是由他继承,左右不过是等局势稳定了,再用轿子抬了那苏氏进门,想必人家是只羡鸳鸯不羡仙,根本不在乎名分,只要得了晋宁的宠爱,谁敢给苏氏气受,正牌夫人是个嚅喏的性子,只要不太过分,也没有人敢说什么,苏氏的日子将来怕是比她这个正牌夫人日子还要好过些。
卢彤杉换了一个姿势,心道他们这一个二个的如意算盘打得倒是真好啊,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他们万万想不到这卢家二小姐的灵魂早已换了人,再不是从前那个任人拿捏,随意欺压的二小姐了,敢用她做挡箭牌就要一定得觉悟。
她的娘家是万万指望不上的,如果再不能在晋府中立足,那以后的日子基本上是没法过了。
现在她的处境还不是普通的糟糕,说是前狼后虎也不为过啊……为了将来,必须要好好谋算谋算,至少不能随便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将她当做任意使用的棋子!
作者有话要说:QAQ 姨妈+重感冒,难受死了,还要准备期末考,悲剧货默默爬走。。。
在很多朝代有颜色限制,妾丫鬟不能穿艳丽颜色,作者比较懒,故此在这个问题上设定木有那么多限制,大家多多包涵
☆、条件
晚饭过后,卢彤杉吩咐人在院子里点了灯,晋宁许久才姗姗来迟,卢彤杉正在院子里散步,看见晋宁,朝他扬起嘴角,微微一笑,柔声道:“夫君回来了,可用过晚饭。”
晋宁一愣,他去苏氏那里想必卢彤杉应该是知道的,可她没有丝毫怨言,这让晋宁感到很惊讶,在他印象里,女人都是很麻烦的,方才回来的路上,他还在想要如何对卢彤杉解释,原本这几日休沐是皇上特意给的恩泽,让他好在家里陪一陪新嫁娘,等七日新嫁娘回门之后再恢复公干,他第一天就 把大半时间都用来配苏氏。
他将各色/情况都想了一遍,唯独不曾想过卢彤杉竟然连一个脸色都没有给他,只是云淡风轻的问一句,回来啦,让他只能把准备了许久的话全部都咽回了肚子里去。
卢彤杉只不过是不在乎罢了,他要去哪里陪谁,那是他的事情,没有人在眼前当无头苍蝇,她反而乐得清静,要么画画要么看书要么睡觉,没有比这生活更美好的了。
当然为了继续持久的享受这种有人伺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生日子,她必须要采取一些措施,既然嫁给了晋宁,那么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不可能脑残到去帮那个后婆婆,但是也不能轻易的打破平衡帮了晋宁,否则等到后婆婆真的没有了反击的能力,苏氏必然会骑到她头上去。
“吃过了,你呢?”不管存了什么心,到底是自己的新婚妻子,晋宁还是故作关心的问了一句。
卢彤杉没有错过晋宁眼底的一抹不耐烦,倒也不生气,依旧笑盈盈地道:“劳烦夫君挂心,已经吃过了,我看院子里的木兰花还有开着的,就做了些木兰花糕,夫君可要尝尝看。”
晋宁甚感意外,但也没有拒绝,“嗯,娘子的手艺想必不错。”
“夫君吃过了再夸不迟。”卢彤杉满面春风的偏头让喜鹊去小厨房里端木兰花糕来,又差白鹭去打水。
打点妥当才和晋宁一同进了主屋,晋宁还记得昨夜的芙蓉帐暖春宵,现在暖暖的烛光印着卢彤杉俏丽的脸蛋,不过傅粉施朱却越发显得秀色可餐,晋宁在不知觉间竟然看的出了神。
白鹭端着水进来道:“大奶奶,水打来了。”
“嗯,我伺候大爷,你下去歇着吧。”卢彤杉淡淡的道。
“唉。”白鹭放下水,应了一声,关上门出去了。
卢彤杉柔声问:“大爷可要先净面。”
“嗯。”晋宁起身走到卢彤杉身旁,由着她伺候。
卢彤杉一边给晋宁拧帕子,一边用漫不经心地口吻道:“今日大爷的房里人来过。”
“嗯。”晋宁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略微点了点头。
卢彤杉将帕子递给他又继续道:“不知道大爷是如何想的?免得以后我误解了大爷的意思,平白惹大爷不高兴,那可就罪过了。”
晋宁接过帕子,手臂微微一僵,不过片刻又恢复如常,闭眼用帕子擦了擦脸,心道娶了这个卢二小姐到底是对还是错,看来要么是他的情报有误,再要么就是这个卢二小姐的心机实在太深。
不过既然已经娶了,就算心机深一些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