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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氏地贴身丫鬟就在门口守着,雪鹌也无奈何,只能不动声色悄悄在一旁看着,等到陈婆子从范氏屋里出来时,太阳都已经快要落山了,陈婆子和丫鬟低声说了几句,就左右看了看,匆匆离去。
雪鹌等到四周没有人了,也小心的原路返回。
回到听风轩,卢彤杉正在吃饭,见了雪鹌便道:“过来坐下一块吃吧”
雪鹌也不扭捏,自己去取了碗筷,就在空着的位置上面坐下吃饭,白鹭和黄鹂一看便知,定然是卢彤杉交代了雪鹌什么事情,于是吃过晚饭之后,便寻了个借口,把黄鹂和喜鹊都支开了。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雪鹌和卢彤杉二人的时候,卢彤杉开口道:“说吧,什么事。”
“那个……”雪鹌正准备开口把今日下午她看见的事情都给卢彤杉说一遍。
却不想,被陈婆子给生生的打断了,陈婆子在外面和颜悦色的道:“二小姐,老奴有些事情要同您说。”
雪鹌皱着眉头小声骂道:“那个老虔婆,也不知安得什么心!”
卢彤杉淡然一笑道:“雪鹌,过去给她开门,然后在门口守着。”
“二小姐!”雪鹌平日虽然老成稳重,这会却不免有些恼怒,生怕她们小姐给人占去了便宜。
卢彤杉安抚道:“不碍事,她不敢如何。”
雪鹌这才应声自去了不说,却说那个陈婆子,进屋后就朝着卢彤杉跪了下来,哭着说自己以前不识好歹,让二小姐费心了云云。
卢彤杉斜倚在软榻上,也不接茬,慢条斯理的边喝着茶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陈婆子,想看看她葫芦里面到底卖什么药。
闲话扯了一番,陈婆子看卢彤杉的面上已经显出些不耐烦来了,终于奔到主题上面去了,陈婆子也不等卢彤杉恩准,就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卢彤杉跟前小声道:“其实,老奴有一件顶重要的事情要和二小姐说。”
“哦?”卢彤杉微微挑眉,心道终于要来了啊。
陈婆子从贴身的怀里拿出一封信来,递给卢彤杉道:“二小姐,老奴也是看着小姐长大的,惟愿二小姐过得好啊!老奴知道二小姐对刘家公子念念不忘,亏得那刘公子也是情种,一直托人给二小姐送信,只可惜老爷拦着,一直寻不到机会,嘿,事情可算巧了,今天老奴出门去的时候,碰见刘公子的小厮,老奴见他苦苦哀求,也是替二小姐唏嘘,就答应替他走了这一遭……”
卢彤杉心道,她这个继母怎么不知道换个花口?用来用去都是这一招,真把她当以前那个小白莲花了,不过她还是很配合的摔了那个看起来很值钱的茶碗,一脸震惊地看着陈婆子,双手捂着脸道:“婆子莫要骗我,他不是早就……早就被爹爹打发走了吗!”
陈婆子见卢彤杉果然上钩,一阵暗喜,装着语重心长地道:“二小姐有所不知!那是老爷说来哄骗你,好教你死心的浑话!刘公子可是痴情种子!”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卢彤杉一脸无辜的抬头看着陈婆子。
陈婆子忙连连称是,然后又道:“那自然是!老奴怎么敢欺骗二小姐,二小姐看过这封信不就知道老奴说的话是真是假了?”
卢彤杉闻言接了过来,一脸娇羞的道:“真是谢谢婆子了。”
“哪里哪里,老奴看着二小姐幸福就高兴了!”陈婆子见卢彤杉没有丝毫的怀疑,心也放了下来,看来这个二小姐比从前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卢彤杉心中冷笑,暗自有了一番计较。
作者有话要说:CP说我的排版密看着累,遂调整了一下
☆、反间
陈婆子前脚刚走,雪鹌就迫不及待的进门问道:“二小姐,那个老虔婆找您做什么。”
“当信鸽。”卢彤杉微笑着扬了扬手中的信。
雪鹌一头雾水的问:“信?”
卢彤杉好心替雪鹌解释道:“刘家公子送来的信。”
“二小姐!”雪鹌一听这话,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给卢彤杉跪了,“您可以千万不要再犯糊涂啊!”
卢彤杉笑着把雪鹌扶起来道:“放心,我自有主张,你去把白鹭和喜鹊找来。”
雪鹌也不敢耽搁,遂去找人不说。
卢彤杉反复把玩着手中的那封信,笑着道:“仿造的不错。”
若是寻常人定然不容易觉察,但是对于她这种经常和游走在社会边缘的狡猾之徒打交道的人来说,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封信有许多不自然地拼接之处,放在前世,这种段数偷鸡摸狗的小把戏她是根本看不上眼的,她在屋子里踱步,心道光是她们那边唱一边压的独角戏多没意思,唱戏嘛,总还是要有来有往有观众,才有热闹嘛。
就在她想要送份什么大礼给她那个不省心的继母时,雪鹌把余下三人都叫过来,卢彤杉低声交代了几句,见几人面上都露出古怪的表情来。
卢彤杉特别叮嘱,雪鹌一定要把陈婆子看牢了,又让喜鹊这段时间多张几个心眼,不要随随便便的对什么人都多嘴。
事情安排好,卢彤杉心情显得很好,却被白鹭一句话打回了谷底,白鹭观察着卢彤杉的脸色道:“二小姐,还有件大事。”
“嗯?”卢彤杉迷茫地看着白鹭。
白鹭红着脸道:“您的嫁妆还没有绣,时日不多,可得抓紧了。”
“嗯。”卢彤杉一本正经的点点头,结果仔细一想,不对啊……她可不会绣花,咳咳……虽然继承了卢彤杉的记忆,也知道卢彤杉的绣活做的还不错,不过这身体会不会记住,然后本能的开始绣花?
她在脑海里脑补,如果这幅身子没有记住那种绣花的感觉,还有那么一个多月的时间,难道别人的嫁妆上绣鸳鸯戏水,她的嫁妆上就要绣小鸡啄米吗?太虐了!
卢彤杉决定从明天开始,学习如何绣东西一定要座位首要任务,当然如果实在心有余力不足,她就编个理由,让几个小丫鬟帮她绣就好了,她们相信让别人绣嫁妆不吉利,她倒是没有那么多讲究。
一夜无梦,卢彤杉很久没有好好的睡过一觉了,就是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夜里也总是梦见她死前的那一幕,被人用枪抵住后脑勺的滋味着实不好受,不知道是不是熏炉里面点着安神香的作用外加心情不错的缘故,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
卢彤杉刚醒,就听见喜鹊在外面唤道:“二小姐,该起了。”
“进来吧。”卢彤杉懒洋洋地道。
喜鹊遂端了水进来,今日她穿着一件明黄色的衫子配着粉色裙子,看起来就像春日里的盛开的花蕊,令人格外赏心悦目,卢彤杉喜欢看美人,不管是男是女,每次只要身边围绕着一群美人,她的心情就会很好,用她的话来说,美人是用来的。
让喜鹊伺候着梳洗打扮一番,她才携着喜鹊款款出门用早饭,这些日子,卢彤杉都不用去继母那边请安,她已经打发白鹭过去说,她的病还没有好利索,需要再继续休养休养。
“吃过早饭,就陪我去花园里走走。”卢彤杉不动声色的说。
白鹭点点头道:“是,一会儿我陪着二小姐去走走,花园里的迎春花都开了。”
卢彤杉用帕子掩口娇笑道:“那敢情好。”
四个丫鬟都心知肚明,这赏花不过是个借口,留下黄鹂在院子里面看着,免得教人钻了空子,雪鹌吃过早饭又继续去盯着陈婆子,卢彤杉只带了白鹭和喜鹊在跟前儿伺候着,就朝着花园去了。
卢家也算是几代书香门第的世家了,这庭院虽不大,却是精致的紧,雕梁画栋,亭台水榭,均制作精巧不见俗气,没走几步,抬头便瞅见卢彤语穿着大红色的裙子,犹如一团燃烧的火焰。
卢彤杉故意将脚边的一块石子踢进水里,弄出响动,好教卢彤语注意到她,卢彤语听见响动声,果然不负众望的朝着卢彤杉这边看过来,卢彤杉低着头故作害怕的转身准备离开,卢彤语哪里肯放过她。
带着身边的丫鬟走过来,大声道:“二姐姐,你怎一见着我就跑呢?”
卢彤杉只得装作为难的样子僵在原地,头也不敢抬起来看着卢彤语,回到:“我没有看见三妹妹……”
“是没看见啊,还是心虚啊?”卢彤语咄咄逼人的瞪着卢彤杉,似乎想把她身上登出一个洞来。
“自然是没有看见。”卢彤杉垂着眼睑,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
卢彤语见卢彤杉依旧那副样子,嫌弃道:“你惯会装可怜,那样子也不知道摆给谁看!哼!”
白鹭上前一步语气强硬地道:“三小姐,二小姐的好自然有人欣赏,不劳您费心。”
“呸!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教训起我来了?!”卢彤语被白鹭三番两次的当面驳了脸面,早憋了一肚子火气,先前几回有范氏在一旁拦着,只能忍气吞声。
卢彤语越想越咽不下那口气,抬起手就冲着白鹭脸上招呼,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声音,白鹭明丽的脸上立竿见影的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子。
几个人被卢彤语这个举动弄得均是一愣。
白鹭捂着脸颊,眼睛里面噙着委屈和不甘心的泪珠用刚好只有附近几人能听见的声音沉声道:“难怪那晋大公子看不上你这个泼妇!独对二小姐情有独钟,还写了信与二小姐约……”
“白鹭!”卢彤杉一副又羞又恼的样子,打断了白鹭的话,扭头跑开了。
喜鹊忙撇开众人追了上去,白鹭一脸懊恼的要去追二小姐,偏生那卢彤语一听晋大公子的名字,就不依不饶起来,拉着白鹭的袖子不让她走,没好气的问道:“你这个小贱蹄子!倒是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白鹭冲着卢彤语冷哼一声,也不答话,只是径自追卢彤杉去了。
卢彤语看着卢彤杉主仆三人的背影恨的咬牙切齿,又是跺脚又是扯手绢,一时间方寸大乱,旁边的小丫鬟见了,忙凑在在卢彤语耳边咬了一会儿耳朵,只是卢彤语眼角眉梢都是焦急之色,忙催促道:“你快去你快去,我就在这里等你!”
“唉!”小丫鬟好不容易得了个机会,屁颠颠的跑开了。
卢彤语一个人坐在亭子里,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心急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的话都留给你们说
☆、嫁妆
不多时,卢彤语身边的丫鬟就匆匆忙忙的跑回来了,她在卢彤语耳边说了几句,卢彤语的脸色就与她身上穿着的红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种事情不可胡说,你可打听清楚了?”卢彤杉一脸铁青的看着小丫鬟,几乎是从嘴巴里面一字一字蹦豆子似的蹦出一句话来。
那个小丫鬟捣头如蒜道:“千真万确,我刚一过去,就听见二小姐在责怪白鹭那个小贱蹄子。”
卢彤语冷笑一声,冷冷地说:“我定然不会叫她如意!”
小丫鬟一听卢彤语那话,也来了精神,狗腿的问道:“三小姐打算如何做?”
卢彤语凤目一转,脸上勾起一个极尽妖娆的笑容,在小丫鬟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小丫鬟有些为难的看着卢彤语迟疑道:“三小姐,这可怎么使得……”
卢彤语刚才还满脸笑容,这会便拉下脸虎着说:“怎么使不得!我说使得就使得!”
小丫鬟只得忐忑不安的应了,只盼着不要生出事端才好。
再说卢彤杉带着白鹭她们演了一出好戏,等到四下无人之时,卢彤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