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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只得忐忑不安的应了,只盼着不要生出事端才好。
再说卢彤杉带着白鹭她们演了一出好戏,等到四下无人之时,卢彤杉满脸愧疚地看着白鹭道:“都怪我不好,让你白白挨了一下。”
白鹭很是感动地说:“能为二小姐分忧是我的福分,哪里有半分委屈。”
卢彤杉笑了笑没有说话,尽管白鹭没有埋怨她,而且在这个主子要下人朝东,下人不能朝西的年代,一个锅贴算不得什么,但她的心中很不好受。
卢彤杉向来都不是任人欺凌却要说什么以德报怨,冤家宜解不宜结的主儿,但也不是仗势欺人,恃强凌弱的人,对她好的人,都会默默记在心里,她自认为不是什么大好人,却也能说自己不是恶人。
回到闺房里,卢彤杉找了上好的膏药,让白鹭回去记得要按时擦,切莫要在脸上留了痕迹。又把喜鹊也打发出去玩耍,等到房中无人,卢彤杉才从一个楠木雕花大箱子里拿出她的嫁妆,看着空空如也的上等大红色的金丝错绣绉蜀锦,感叹她命真好,穿越到这样大富大贵之家,前世有机会到蜀南地区旅行的时候,就听导游说,这蜀锦在各种布料也算是上等,向来有“贝锦斐成,濯色江波”的赞誉,更遑论这种金丝错绣绉蜀锦。
卢彤杉深呼吸一口气,在梳妆台的一个编制精巧的竹篮子找了各色针线来,想了想,又从竹篮子里拿了一支专门用做布上作画的笔出来。
她前世的时候,只有画画这一样可以拿得出手的特长,其他的基本就不能见人了,唱歌基本不着调,跳舞身体严重不协调,乐器那就甭提了,光是简谱就够她纠结半天的了……她想,既然一开始穿越过来的时候,说话就不由自主的带了古韵,如此说来,绣活也必定有一些本能残存着吧?她忽然开始有些想念现代的十字绣……
摒除杂念,将那大红的蜀锦铺到绣架上固定好,卢彤杉专心的开始在蜀锦上,勾勒线条……由于太过专注,完全未曾注意到时辰,直到白鹭进屋来点灯,看见卢彤杉伏在绣架前专心致志的描绘着什么,就蹑手蹑脚的站到她身后,看见绣架绷着的蜀锦上栩栩如生的两朵牡丹花,不由看得出了神。
还是卢彤杉觉得脖子有些酸,转头就看见白鹭入神的看着她画得牡丹,只能伸出手在白鹭眼前晃了两下,落落大方地问:“好看吗?”
“我还不知道小姐的丹青也如此了得。”白鹭回过神来,忙不迭的点头,“以前也不曾见小姐……所以有些吃惊。”
卢彤杉有些心虚的撇开话题道:“是传晚饭了吗?”
白鹭道:“还没有传,今天夫人和老爷出门去了,几位少爷也不在府中,三小姐早就传了的,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来问二小姐想吃什么,我让喜鹊和黄鹂去厨房里做。”
“随便弄一点小菜吧。”卢彤杉起身,“陪我在院子里走走,坐了一天,有些乏了。”
白鹭上前帮卢彤杉把针线收了,又在绣架上盖了花布,才追着卢彤杉出去。
这几日卢彤杉过得倒是自在的很,每日就在屋子里面折腾她的嫁妆,嫁妆上她花了几朵牡丹花,又在花丛中画了两只比翼双飞的比翼鸟。
画画的时候,卢彤杉信心十足,但是穿针引线,拿着绣花针心里却开始有些发憷了,万一要是绣不好,糟蹋了这个上等的蜀锦可怎么办,经过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咬牙上了……手微微有些颤抖。
不禁想,她前世第一次拿枪的时候也没有这么上纲上线,真是一根绣花针,难倒英雄汉。让卢彤杉喜出望外的是,这副身子果然还有保留着本能,开头的几针绣的有些艰难,阵脚也有些不平整,但是后面却是越来越熟练了……她心道这约莫就是所谓的孰能生巧吧,完全不用经过大脑,看着那些图案,自然而然的就绣出来了。
五日的时间一晃而过,卢彤杉很有成就感的看着已经绣了三分之一的图案,想着夜里的事情,也有些坐不住,又不知道有何可以玩得,不能看电视玩电脑,那么只有看书了……在听风轩中的书房里,书架上满琳琅满目的书籍,让卢彤杉暗自庆幸,卢家不是那种奉行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迂腐之家。
在书架前站了一会,卢彤杉地目光顺着书架一点点扫过去,有些犹豫不决,最终还是从书架的最中间的第三格里取了一本她并不怎么感兴趣的《女诫》来。
绕到黄花梨木镂空梅花纹椅子上端坐好,才在书案上打开《女诫》读起来,她心想纵使她的脑海里有卢彤杉的记忆,却还是得把这些名门闺秀该懂的规矩都好好的学一学才好。谁知不过读了几章,已经让卢彤杉几欲摔书离去,特别是在看见夫为天之时。
不禁开始可怜起这个时代的女人,如她这般生在富贵之家的女儿还好上许多,只要自个儿想得开,日子左右不会差到哪里去。
那些市井小民的家的女儿,却断不会有这样的好福气,若是父母兄长疼惜,嫁了一个知疼着热的还好,如果不然,一辈子就算是毁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的话都留给你们说
☆、捉奸
强逼着看了大半下去,直到白鹭来寻,方才作罢。
白鹭见附近没有人,遂问道:“二小姐,今日我们需要做些什么。”
卢彤杉微微一笑,俏皮地冲着白鹭眨了两下眼睛道:“什么都不必做,照常便好,待会你去告诉我院子里的人,天晚了就早点休息,莫要四处乱走。还有,明个儿记得早些来唤我,我们去给母亲请安”
白鹭一一应下了。入夜之后,卢彤杉果真和身边几个小丫鬟扯了几句闲话,就早早打发众人各自去休息不提。
垂花门中,右手边穿过一条两旁攀附着竹架子蜿蜒而上的紫藤萝,现在还不是季节,只有绿绿葱葱的叶子,看不见花,却依旧有一股子说不出的美感,这条小道的尽头,便是卢家的其中一个偏门,专门用来接待来卢府做客重要女眷或者逢年过节时候,以及特别便要的时候才会开。
这会儿,那道门却是开着的,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不时探头看着,树梢上面除了偶尔能够听见几声鸟叫和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声音,基本就没有就听不见别的声音,忽然一阵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从由远及近。
在这个静谧的时候,一丁点响动声都显得格外大,偏门外那个人等得心焦,听见这响动声,面上露出欣喜之色。
范氏由陈婆子陪着,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才盛装打扮,携着一群人朝着偏门走去,她今日定要那个卢彤杉好看,不过她也知道,不管她心中有多不待见卢彤杉都不能够讲家丑外扬出去,只要这番拿了卢彤杉的把柄,往老爷那儿那么一送,她自然可以寻了个由头将她打发一门普通的亲事。
陈婆子也是满脸堆笑的跟着范氏身边,等着邀功,她咽不下那口气,势必要看着卢彤杉触霉头才好,两个人各怀鬼胎,最终想要看见的目的却是一样的。
只不过谁也没有想到,当范氏让人把偏门照的灯火通明宛若白昼时,竟然会看见自己的女儿呢和一个等徒浪子抱在一起!顿时煞白了脸,脚步踉跄一下,还是旁边的婆子上前扶住,才勉强撑住没有倒在地上。
卢彤语猛地推开保住他的人,又羞又愤,一句话也未说,捂住嘴巴满面泪水的跑开了,那个内穿写意花纹的浅米色圆领长衫,外披圆领宽袖白纱褙子,前后襟的下摆及袖口均绘有水墨兰竹的衣裳的男子,若不是脸上挂着一幅玩世不恭的笑容,刚才还轻薄了官家小姐,看着他那副好皮囊,倒还真是一个翩翩佳公子。
范氏自然认得,此人正是京城中花名在外的张员外家三公子,张守是也。
范氏调整好状态,来不及去想许多,只是厉声冲着张守呵斥道:“你是何人!竟然敢半夜来我府中欺辱女眷!”
张守一点也不惧,他乐呵呵的看着范氏道:“太太莫要发火,气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是刚才那位小姐约在下来此处赏月,美人有约,在下自然不会不解风情。”
范氏心中有一股无名火在烧,但是一时间又不知道如何处理,公了是万万不可的,若是传出去,她的语儿以后可怎么做人,连带着老爷也要跟着遭罪,但若是就这么平白的放过了这个登徒子,她心中偏偏又咽不下那口气。
冲着旁边的婆子使了个眼色,那个婆子劈手从他手中夺过钥匙,又将人赶了出去,沉声对着身边的人道:“管好你们的嘴!若是今夜之事让我听见半个字,仔细你们的皮!”
众人耳观鼻,鼻观心的点头恭敬应了。
范氏转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还在心虚不已的陈婆子,陈婆子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范氏让她找人,她便偷偷的塞了些银子给那张家公子的身边的小厮,悄悄送了信和钥匙,原本想来捉二小姐,怎么知道来的人竟然是三小姐……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岔子?
陈婆子见状忙伏倒在地,张开嘴巴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能不停的喊着夫人饶命,范氏也懒得与她纠缠,现在最紧要之事,便是去询问卢彤语,今夜之事到底是为何,她记得今天晚饭后,她明明特地去叮嘱过卢彤语,若没有紧要事,就早点歇着不要到处乱跑。
卢彤语一路狂奔回自己的雨落轩,贴身小丫鬟原本在门口守着,胆战心惊地替她遮掩,唯恐范氏过来询问。先下看见卢彤语终于回来了,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谁知她开口惊喜道:“三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
却见那卢彤语理也不理,径自捂住嘴跑进屋里,扑倒在那华贵的绸缎锦被上就失声痛哭起来,把小丫鬟唬了一跳,头皮发麻的想,这是怎么地了,出门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哭上了?忙唤粗使丫鬟去打盆热水来,自个儿先进屋去劝着了。
卢彤语只管哭,根本就不搭理那小丫鬟,小丫鬟心中焦急不已,一边想三小姐这是怎么了,为何哭成这般模样,一边又担心范氏会突然过来。
她又惊又怕的站在卢彤语旁边不知道如何是好,忽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屋子门被打开,赫然正是脸色不大好看的范氏,范氏一进门就左右开弓给了小丫鬟两个耳光,怒道:“郝婆婆,先把这个小蹄子给我关进柴房去!”
只见范氏身边一个皮肤黝黑,腰肢胳膊粗壮,面相凶恶的婆子走过来,把被范氏刚才那两巴掌打得眼冒金星的小丫鬟,提小鸡似的提出去了。
范氏来势汹汹想要斥责卢彤语,结果在看见卢彤语在床上哭的梨花带雨时,硬起来的心肠忍不住又软了许多,到底是身上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舍不得见她委屈。
“现在知道哭,先前就不会出去那般不堪的事来!”范氏恨铁不成钢的抬起手指戳了戳卢彤语的后脑勺。
卢彤语也不理她,一心只是埋头痛哭,哭的范氏心疼,把她揽进怀里安慰道:“语儿不哭了,天塌下来还有娘给你撑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原本打算八点把二更写完,结果被宿舍那几个女人烦的现在写完,整天跟八婆二逼村妇呆在一起,我快要发疯了,尼玛这个破学校,怎么换个宿舍也那么麻烦,靠
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