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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有了,是摄政王的-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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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游原身体微抖。
  “别怕,”曦太子轻轻拍了下他的背,“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么?”
  鹿游原咬牙,眼神慢慢变的坚定,坚定且锐利。
  他记得。全都记得。
  和曦太子认识时间不长,却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他心里想什么,想说什么,做什么,什么时候有什么样的感想,曦太子都知道。一次次出宫相聚,吃吃喝喝,他们玩的很疯,心也交得很深,京城繁华,市井却有和天下所有地方一样的人生百态,有人很幸福,很幸运,有人很倒霉,很命苦,总是在被人欺负,背负着各种各样的难处和苦楚,并不是所有权贵都仗势欺人过的爽快,也不是所有穷人都朴素善良无辜可怜,他并不特殊,只是这人间百态中的一个。
  他不再觉得自己的存在是个错误,心结早已打开,可漫长过往横在那里,不可能磨灭,不可能忘记,每每遇到曾经欺负过他的人时总有点虚,不能挺了腰说话。
  曦太子告诉过他,他孤独瘦小,不爱说话,不合群,并不是别人欺负的理由,为什么别人敢在他身上做坏事,是因为他的表现让别人知道,对他做了坏事,不用付出任何代价,不会被追责,只有快感,优越感,他所有的不好意思,不擅拒绝,慢慢都成了别人欺负他的机会。他可以求助身边的任何人,比如父母,比如朋友,只要让这些人知道,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过往的经历,以后的路就会不一样,但有一条,任何人都帮不了,他需要自己来。
  那就是内心的恐惧。他需要自己立起来一次,彻底释放,才能真正自如的面对这些人,不再害怕,不再心虚。
  曦太子看着鹿游原的脸,声音难得轻柔:“去吧,做你想做的事,说你想说的话。”
  鹿游原捏紧了拳。
  这个女人脑子有问题,根本不明白家人利益代表着什么,骂的太隐晦,收拾的太狠,她反而不在意,要让她感觉到切肤之痛,最害怕的事,无非是不能出门,没有新衣裳新首饰,不能在人前耀武扬威,甚至在喜欢的人面前丢脸……这可太好办了。前者,找她哥麻烦就行,后者,或许用不了多久,摄政王就过来了。
  鹿游原深吸了口气,猛的一拍桌子,指着安公公拉过来的中年文官,和赵初蕊呛声:“你还有脸使鞭子,无故伤人,为什么不道歉!”
  赵初蕊跟鹿游原说话从来不会客气:“不过区区小官,凭什么要我道歉,我姓赵,他又是谁!明明是他挡了路,被踢到也活该! ”
  鹿游原直直迎着她:“从小我娘就教我,做为皇亲宗室,受百姓供养,更该谨言慎行,恪守规矩,最忌高高在上,把别人不当人,敢这么说话,谁教你的规矩?福郡王么?”
  赵初蕊一脸难以置信:“跟我这么说话,又是谁教你的规矩——”
  鹿游原直接截了她的话,气势万千:“你身份再高,也不能凌驾百姓之上,凌驾朝廷命官之上,甚至无视太子殿下!怎么,你福郡王府觉得日子太闲,想谋反么!”
  话说到这份上,别人终于有插嘴的机会了。徐英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撞了大运,之前一起坐着说话聊天的竟然是太子殿下!太子给他指了条明路,他还没来得及感谢呢,别人就来砸扬子?那是肯定不行的!
  他往前一步:“赵姑娘好大的威风,在我徐家这里闹事,是对徐某不满,还是对徐某父亲不满?”
  因这边热闹太大,之前相携离开的平郡王赵扬夫妻也回来了。
  曹盈桃捧着并没显怀的肚子:“今日场合不便,初蕊妹妹不如少说两句,道个歉,可别让别人觉得,你对我们也不满。”
  赵扬:“夫人莫急,小心吓着孩子。”
  不知什么时候,李明瑞竟也早已走了过来:“诸位都消消气,不过一件小事,如何你一言我一语的,说成了这么严重?”
  他这一加入,气氛又不一样了。
  本来只是赵初蕊和曦太子鹿游原的争端,徐英加入,立刻多了政治方向,而赵扬曹盈桃是徐英这一拨的,明显帮腔,做为徐英对手的李明瑞一说话,摆明了和赵扬徐英作对,同时立挺赵初蕊,也就是说,最初争端是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政治派系的对撞。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徐英:“那你退赛吧。”
  李明瑞:“为何是我退赛?明明是你对赵姑娘出言不逊……”
  两边看起来剑拔弩张,下一刻就能动手,福郡王赵京不可能再装死,当即过来,怒喝赵初蕊:“说过多少遍,女孩子家要温柔识大体,看看你做的好事,还不道歉!”
  赵初蕊很少这么丢脸,脾气也倔:“凭什么!”
  赵京:“我的话也不听了?今日回家后,你且在家闭门思过,三个月不得外出!”
  赵初蕊委屈死了,看到鹿游原一脸幸灾乐祸,她真的很想再给对方一鞭子。
  鹿游原不但幸灾乐祸,还冲赵初蕊挑了挑眉,很是挑衅。自己挑起战火,感觉还真的不一样,别人帮自己收拾哪有自己来的爽快!自己的路最终只能自己走,想要走的好,就得自己立起来,心中有底气,什么都不怕!
  尤其看到解平芜正朝这个方向走来,他更高兴了,摄政王来了,看你们还有哪个敢欺负太子!
  曦太子却没看到。看到鹿游原发挥良好,根本用不着自己,背后给小伙伴比了个加油手势,就后退了几步,拉过那个被安公公‘救下’的中年文官,好奇问:“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这文官已经入定很久,也实在是憋不住,干脆蹲在地上,拿根小木棍——写了一道数学题。
  “此题困我很久,至今无解。”一边说话,他还一边用小木棍写写画画,试图找到灵感。
  曦太子就问:“他们在一边掐架,你就不怕?”
  文官:“这有什么好怕,朝堂上掐起来的时候比这精彩多了,早些年急起来都敢甩靴子的。”
  曦太子想象到这个画面,差点笑了,所以现在百官掐架温柔很多,还是摄政王管教有方了?
  “可他们拿你做筏子。”
  “也就是个筏子,事情同我本人无关,别人理论完不会允许我沾半点光,当然也不必背锅。”
  曦太子心说你悟的倒挺透,也随手找了根木棍:“你这道题,代入二元一次方程就可以解决……”
  刷刷刷几笔,把地上的数学题给解了。
  文官眼底瞬间迸发光彩,十分激动:“这,这是什么?”
  曦太子微微一笑:“不过是别人的智慧,我学会了而已。”
  文官谨慎的推算了一遍,还真是,结果并没有错,立刻朝曦太子拱手:“下官方端,祖上精研算学,不知……不知此法可能教给下官?”
  “好啊,”曦太子微笑,“以后有缘,就教你……”
  话没说完,视线突然落到一点,曦太子猛然怔住。
  他们现在背对人群蹲着,正好面对一个供人准备休息的帐篷,眼下门帘敞开,里边没人,别的东西就算了,一枚竖在房间的长刀极为醒目,锋利反光,杀气腾腾……和孤寝宫里的感觉好像!
  方端顺着曦太子视线看过去:“您喜欢这把刀?”
  曦太子:“这……这有什么好喜欢的?”
  方端:“避邪啊!房中武器越是凶悍,越能镇宅,百鬼不侵,小人难扰。”
  曦太子愣了一下,所以之前解平芜送他的刀……也是这个意思?
  另一边,因有赵京强势加入,硬罚妹妹,而赵初蕊根本拒绝不了,场面得以缓和。赵京本人更因为管教妹妹,铁面无私,引来一众唏嘘。
  任谁摊上这么个拖后腿的妹妹都不容易,福郡王好难。
  丢了这么大的脸,折了这么大面子,赵初蕊又是害怕又是愤怒,这可是她的亲哥哥,竟然为了外人这么罚她!以前明明没有过的,明明之前不管她怎么任性怎么欺负人,都没事的!鹿游原怎么敢……他怎么敢!
  “都是你!”她突然指向人群后的曦太子,“都是你的错!”
  曦太子已经和方端说完话,站了起来,对上这个指责很是无辜:“赵姑娘在说什么,孤听不懂。”
  赵初蕊:“就是你!你一来什么都变了,不是你,鹿游原怎么有胆子这么跟我说话?我哥怎么会这么罚我?宫里怎会传出那样的消息,摄政王怎么可能会护你?就你这样不知道从哪冒出,来路不明的人,摄政王不速速杀了,都是他手软!你到底用什么蛊惑了他们?你才不是什么皇子,太子,你是精怪,你不是人!”
  曦太子:“和着不纵着你行凶,不惯着你护着你的,就都不是人?这是什么逻辑?”
  赵初蕊恨不得撕了他这张脸,想都没想鞭子就甩了过来。
  在场众人几乎齐喊:“住手!”
  曦太子当然不可能让自己受伤,往侧里一避:“你敢同孤动手?”
  赵初蕊气红了眼,哪里有理智可言,抽一下达不到目的,紧跟着就是第二下!她不会武功,下手没章法,别人拦都来不及拦,眼看曦太子真要被她抽着了!
  突然一只大手横空伸来,捏住了这根乱动的皮鞭。
  鹿游原:……
  刚刚他费了好大的力气,好不容易接住一边,整个手都肿了,现在手指头都还在抽疼,摄政王却轻轻松松,一下就拿住了,还轻轻一拽,就把鞭子从赵初蕊手里夺过来,随手扔到了一边——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么!
  解平芜甩完鞭子,视线锋利:“不敬储君,死罪。”
  赵京当下就跪了:“府里家教无方,舍妹顽劣,还请摄政王恕罪!”
  赵初蕊今天被刺激疯了:“我没错!哥你别跪!”她还转向解平芜,咬着唇,“王爷您在开玩笑是不是?”
  她不信当初宫里的一切都是误会,摄政王对她是不同的!
  “倒是不必向本王请罪——”
  赵初蕊眸底迸发出狂喜——
  解平芜却并没有看她,视线扫过赵京:“她不敬的,不是本王。”
  赵京立刻转向太子:“舍妹在储君面前失礼,臣请太子重罚!可舍妹年级尚小”
  曦太子悄悄放下在小腹前的手:“你也姓赵,这罪,同孤请没什么用,怕是得问列祖列宗。”
  事情发展到这份上,摄政王不管,曦太子不松口,赵京心知事大,赶紧拉妹妹跪下:“快,跟太子殿下道歉!”
  赵初蕊知道今天是惹了大祸,已经不是罚钱禁足那么简单,被哥哥拉着跪下了,还是忍不住倔强的问解平芜:“你真的……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你明知道我,我对你倾心有加……”
  解平芜皱眉:“有女不嫁,养出是非,福郡王治家不严,罚俸一年。”
  现场气氛一滞。
  这并不是什么大事,皇亲宗室,曦太子没来之前甚至有机会争取那把椅子,并不靠这点俸禄活,但其后隐意就不同了,除了丢脸还是丢脸。自此以后,福郡王必时时矮平郡王一截,‘治家不严’四个字引人诟病,随时都可以拿出来重新说一说,再往后,甚至连那个位置都不要想,不可能了。
  赵京势落,赵扬肯定高兴:“京弟听我一句劝,这女儿家啊,到了时候就得说亲嫁人,养来养去养成仇,可吸取教训吧。”他还为赵初蕊求情,“姑娘家不懂事,好歹也没出什么大事,摄政王就饶了她,好歹留条性命吧。”
  解平芜:“福郡王家事,同本王有何干系?”
  赵扬立刻懂了,转向曦太子:“不知殿下的意思是?”
  曦太子懒的理,晒了会儿太阳有些晕:“摄政王不是说了?福郡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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