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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过你妈妈,从来都没有过。我只希望她选择的男子能带给她我所带不来给她的幸福。
那个男人做到了。母亲经常会寄好看的衣服回来给莫。可是莫从来都不穿,不是不想穿,只是莫没有衣服和母亲买来的一配套。
也许正如安妮宝贝所说的,有些人一生下来就带着生命的诸多残缺。犹如一场原罪。莫想自己也不例外。
其实单亲的孩子也并没有什么可耻或者可怜的。莫和父亲相处得很好。父亲虽然只是一个民工,但是生活不需要太多花费。
而且莫一直有全额的奖学金。在中考的时候顺利的考上了全国重点。如果不是遇到那个男子,莫想,她会读完整个高中,进入重点大学的。也不至于有个残缺的人生。
他是莫班上的美术老师,二十多岁的男子。带着少有的沉稳。讲重点大学的毕业实习生,喜欢凡高与齐白石。有好看明亮的眼睛。穿着衬衣与浅蓝色的牛仔,白色运动鞋。讲课的时候不轻浮。在莫的班上,女孩子都喜欢听他讲课。
干干净净的男子。言语间有着一份隐约的笑意又不失威严。从不搭理女孩的撒娇。说完课就会马上走,并不说“你们有什么不知道的就下课后来问我之类的话”。言语简单明了。
他是莫见过最干净的男子,不同于身边随处可见的轻浮少年。骄傲又没有能力。莫在心里对自己说,以后一定要嫁一个像美术老师那样干净的男子。脸上没有都市年轻人丰盛的欲望。
莫在班上是一个独特的女孩。沉默寡言,不屑于打扮,自闭。作文与英语分数奇高。身边也总会有少年暧昧的行动。情书,礼物等,只是莫看都不看就全扔了,因此遭到许多人的记恨。
他在某一天放学后对莫说,莫能陪我聊聊天吗?。莫看着干净的男子,不自觉的点了点头。恩。他们一起去了校外的酒吧。里面都是些穿着另类抽着烟的青年男女。其中有几个莫还认识,是班上的,莫听说他们经常在学校外面打架。因为后台硬而在这么一省全国重点的高中都没有被开除。他们对着莫笑,好学生也来这种地方。莫没有搭理他们,望着身边的男子,男子的目光显得有些凌厉。然后拉着莫的手走到了一个桌子前坐下。拿了好几瓶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未曾搭理在旁边的莫。
身后是少年的嬉笑,原来他们。。。怪不得。
莫亦不说话。都是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这是她的习惯,和父亲生活多年所形成的习惯。沉默是最好的交流与默契。这也是莫的坚持。
这是彼此之间的一中强烈的对峙,他还是输了,他问莫,为什么要跟他来这里。莫冷冷的回答,你叫我来的。莫觉得他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落魄。简直可以用肮脏来形容。
呆了那么久时候彼此没有交谈几句。但是亦觉得满足了。觉得安慰。他要送她回家。她不回,她说,她家里没有人。父亲在外面打工。他带着莫去了学校分配给他的房间。
在她的房子里莫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裸的把身体展现在他面前。他是莫见过最好看一个男子。一夜情之后,他便已经离开。莫知道他会离开,在昨天晚上就会离开了的。莫亦知道结果。只是莫心甘情愿。
班主任说要给他开一个欢送会,他不在。莫说知道他要走了。
桌子上的纸条写着,莫,我走了。
安妮宝贝说,一夜情以后男子起床的第一件要做的事就决定着这段感情的去向。莫想到了后果,她愿意承担。老师找到她说,他和你的事是不是真的。莫承认了。莫知道她如果不承认老师也会相信她。
这件事在学校闹得沸沸扬扬。莫的父亲把莫带回了家。然后把莫的行李整理好,你外出打工,不风光就不要回来了。莫看着父亲,父亲的脸上没有一点颜色。莫一个人搭乘着火车去了深圳。
看着火车窗外的事物飞速的后退,莫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怀念这个城市。怀念着自己以前无忧无虑的生活。
到了深圳后,进了一家刺绣加工厂做简单却又细致的活。说不上快乐,也谈不上悲伤。感觉模模糊糊。
生活中出现了好几个男子,与他们吃过一次饭或散过步,一起玩过抑或留下了电话号码。便不欢而散。生活好像一出电影很少有定格与重复的时候。年少时期的那个干干净净的男子也从为再在生活中出现过。
在深圳这样物质的城市里。生活着很多怀才不遇的青年男子。他们的身上有着皮肤与头发的不良气味。穿着廉价。其中有一部分人有着平淡的爱情。不甘于现实又无能为力。
阴暗的男子一般不奢迷于烟味与酒精。不去营业性的歌厅酒吧。喜欢阴暗的角落,贪睡与懂得怎样才能够更好的生活。
抽烟的时候会用烟头摁自己的皮肤并以此抵挡空虚。会趴在被窝里哭泣,没有声音,有良好待遇的工作,却不曾爱与对爱情漠不关心。不觉得会有人来拯救自己。自认为能拯救自己的只有自己。不爱运动,不喜说话,孤僻。以孤独为耻又以此为乐。
这样的男子一般不会出现在大街上。
他们一般会出入高级的宴会,并且会躲藏在房间的角落一个人喝酒。。。。
南是莫看重的唯一一个男子,也是莫爱得最深刻的一个。面相英俊,皮肤白褶,最重要的是眼睛明亮,是那种让人可以在十分钟之内爱的人。有白领的高待遇工作,重点大学毕业。属于阴暗类型的男子。不擅长于谈吐。奢迷于烈性烟酒。容易醉倒。
在都市里,好多时候俩个人在一起并不需要爱情,仅仅只要彼此需要就可以了。
南对莫说,我喜欢你这样的女子。冷漠。眼睛明亮。相识不久他们就同居了。
抑郁症爆发的时候莫会砸房子里的东西。南会揪着莫的头发把她拖出房子外面关上房门,沉沉的睡去。
南是如此的冷血。莫亦得知他们必须彼此伤害。知道自己需要不断的破损自己与破损南来得到内心的满足。她曾把啤酒瓶对着他的脑袋毫不犹豫的砸去。然后自己却哭了起来,望着眼前脸部流血的干净男子。
在很多时候他们还是可以很好相处的的。莫会为他做好饭,等他下班回来吃。他会在情人节送她昂贵的戒指。
然后彼此的矛盾终究无法得到缓和。莫的抑郁症得到进一步恶化。会有明显的幻觉。在吵架的时候,用菜刀砍了他的肩膀。他把莫送进了精神病院。
他说,莫是疯子,莫会折杀他的精力与未来。
莫没有怨恨过南,没有怨恨过任何自己伤害过或伤害过自己的人。圣经上说,要宽恕别人,自己也会得到宽恕。
有一天莫突然发现原来抑郁症并不是一种病。只是心理太过于压抑而造成的心理变异。莫发现原来身边有那么多人对自己那么好。
她必须要好好的活着,为自己也为身边的人而活着。
从精神病院出来后,莫开始旅行于各大城市以及好的英语和文学水平做简单的书本翻译工作。收入较丰厚。到过上海。上海的本地居民有着特有的优越感与自卑感。而自卑感的形成源于外地高层人的进入排挤了本地居民。北京的人比较自信,好强,有着明显的环境保护意识,会说流利的外语。穿着精致,无懈可击。湖南的人温和。因为环境因素。湖南向来安稳。大连人奔放热烈。以及台湾人的迷茫。
从一个人的眼睛便可以看出这个人到底是如何的一个人。有些人的眼中静如湖水。有些人的眼中则明亮如星。有些人的眼中浸满了***。而大多数人的眼中都有丰盛的欲望。以及疲倦与落魄。年和就是一个眼睛里丰盛欲望的孩子。其实孩子还是单纯一点会更好。莫觉得。莫很喜欢年和,喜欢湖南人。莫本身也是湖南人,对湖南人有着特有的亲切感。但是当年和说要莫做他女朋友的时候莫拒绝了不是莫不喜欢年和,只是莫觉得自己选择的男子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工作平稳,没有世俗的浮躁气息。而不是在乎年龄的问题。她向来很理智,把情感与生活分得很清楚。
长大4
莫在安妮宝贝的论坛里认识了年和,一个孩子。尽管他已经长大,但是莫还是喜欢叫他孩子。莫去见过他,温和的男子。并且喜欢他生活的城市。有着小城气息。高大的香樟与建筑,高中生崇尚名牌,迷恋手机。去看过北中,那个曾经自己在读高中的时候就以及有所耳闻的学校,那时候莫想为什么北中只是一个市重点而不是省重点甚至国重点,去了以后才知道了答案。北中太两极化。努力学习的孩子很努力,而不读书的孩子在上课的时候大睡。老师也不会管。
林底乡下的山低矮,原始。石壁上有人扔下的垃圾袋。林底人的素质不高。可是莫喜欢这个城市。这个发展得近乎畸形的城市。莫相信也会有好多人喜欢它。
石洞的石壁上有人用木炭写着的某某到此一游的殊多字样。市中心的公园很大,有湖。新潮的少年在抽烟。年和说,他们大都是没有读完高中的人出来混。其实莫在北京也经常看到只不过这几年有些改变。那些混混的青年长大后依旧会变成好孩子。
去过北京,北京有着浓厚的古典文化气息,阳光和风沙一样的热烈。建筑高大,面积广。根本没有空地,路面整洁干净。有着不同地方不同民族的人说不同的方言和外语。限制性高,在北京生活久了的人会容易产生循规蹈矩的生活方式。
上海的建筑高大,金碧辉煌。交通拥挤,走在人群中能闻到皮肤与头发的气味。有着很多迷茫的人群与手法低劣的扒手。速度快的地铁。上海的大学和北京的大学不同,北京的大学古典,有着深厚的浪漫气息,上海的大学夹杂着丰富的新潮感。
莫还是离开了林底,带着对年和的留恋。去了新疆墨脱。
墨脱并不如安妮宝贝《莲花》里所描绘的那么艰险。路有点崎岖。阳光明媚,有不少旅行的人,大部分女性。有不少人中因为看了安妮的《莲花》而来。
墨脱具有很高的旅游价值,风景迷人,春天里万花争艳。民风淳朴。莫在旅行的时候会写旅行游记。莫在一家旅游杂志上开了专栏。得到不少的稿费来补充旅游的费用。
莫回到了北京后已经是四月。去了新疆俩个月。回来后从年和发来的电子邮件中得知阿桑已经死了。莫一喜欢听阿桑的歌。如同迷恋安妮宝贝的文字一样。心中难过。
。。。。。。。。。
旅行,流浪,写字。翻译。电脑,网络,淡漠。不易停留。莫的世界。
--《莫的世界,一个人的旅行》
长大5
若语一直跟着路沧。路沧死后就在路生做了秘书。
遥乐外面有个人要找你。若语走进办公室。遥乐问,是谁啊。若语说,不知道,他说是你同学,你们在出租车上见过。遥乐刚想说,不见,却突然想起了点什么,脸有些苍白。遥乐对路生说,有个同学,我出去一下。
遥乐走到了楼下,看见了他,微笑的说道,老同学,要不要进去坐坐。男子笑了笑,你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的。遥乐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口气依旧是温和的。其实遥乐是知道他来的目的的。
男子小声的说,我这段时间手头紧想找你。
遥乐挥起手朝男子的脸上挥去。你也不去照照镜子,敢来勒索我。男子想不到遥乐会出手打他,一脸的惊讶。遥乐冷笑道,还不快滚,我现在就叫保安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