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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的人我要能够占据他的整个生命,他在遇到我之前要没有过去,留着一片空白等我。我记得宁生曾经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那时候我把这句话说给落名听的时候,落名笑得没心没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其实当宁生把这句话说给我听的时候我当时和落名一样笑得没心没肺,你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过去了还要求别人没有过去。宁生一本正经的说,这不同,因为曾经为爱受过伤,所以才会懂得选择。我听后笑得更放肆了,说,宁生,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哲学了。笑着笑着,发现眼睛里有泪水涌动。我抬起头,看见天空中苍白的云无比撕扯的张裂着,有飞机在上面留下长长的余纹,如同不定义的路过,也像爱情逝去后的思念。
我想哭不是因为宁生曾经为爱受过伤,而是因为这句话,仅仅只是因为这句话。
宁生擦了擦我的眼睛,年和,你怎么哭了。我笑了笑说,眼睛里进了灰尘。宁生拿出一张纸递给了我,那擦擦吧。好多人哭为了掩饰自己的柔弱通常会找一个借口,而最荒唐的借口就是眼睛里进了灰尘。而比这句荒唐的谎言更为荒唐的是宁生竟然相信了。
宁生问我,落名以前有没有过去。我笑着回答,你是落名的初恋。理所当然,宁生相信了。我以为宁生还会问一句“真的吗”。那我肯定会回答,绝对是真的。
宁生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我有过一次那个。我没头没脑地问,有过一次什么。宁生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就是身体的那个啦。我抠了抠头发,突然的想到了可能的答案。宁生却急切地说了出来,就是男女同居啦。
旁边的人都把目光聚集在我和宁生身上,好像我们俩个人的身上有着别人没有的东西似的。宁生对周围的人吼道,看什么看,没看见过美女啊!。这就是做美女的好处,可以用这句话教训别人,顺便也可以炫耀一下自己的美丽。我也想说,看什么看,没看见过帅哥啊!可是我远没有那个自信。
我很庆幸我没有说出自己想到的答案。这个答案就是“月经”。我有过一次月经。我的思想是多么的肮脏。竟然想出了这种答案,我的思想又是多么的纯洁,连同居这个词想都没有想。
身边好像有很多人都把他们的秘密说给我听,可是当我把它们写成小说拿去投稿的时候去一篇都没有发表。我看了郭敬明的小说后,才逐渐的明白,原来爱情小说里的爱情都是作家的虚编伪造。而现实生活中的爱情往往是平平淡淡的。
宁生说,这是秘密哦!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看着校园里葱郁的香樟与香樟树下举止亲昵的男孩与女孩,这是我们俩个人的秘密。
那些平涌在海面上疯狂的潮水扑面而来。冲击着我脑海里扑腾的思绪。这个秘密是不是对落名不公。尽管落名同样也有过。可是在某些方面,女孩总是受害者。我看着宁生纯真的脸突然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宁生的时候。
我和落名第一次看到宁生是老街。我与落名在回家的时候看到一大群社会青年围着宁生和一个男生。宁生紧紧地扯住了男孩的衣襟。一个穿着另类的女孩对着男孩说,你是选择她还是我。如同电视里最老套的情节,但也许高中生的生活本来就如同电视里放映的那么复杂。
男孩看了看宁生又看了看站在一大群混混中间眼神狠毒的女孩疯狂的跑开了。宁生向着男孩跑开的方向吼道,你他妈的不是人。女孩笑了笑,我的男朋友谁都抢不走。
落名停下了自行车,对我说,你等一下。我看见落名走到那群混混面前,对着几个染黄发的男子说了几句就牵着宁生的手来了。那个女孩气得脸都白了。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关你什么事。
宁生脱开了落名的手走到那个女孩面前。举起手朝女孩打去。“啪”一个巴掌落到了女孩的脸上。生辣辣的声音上去,一切安静。所有人都不说话。
我看着那些混混好像要动手打宁生了,于是对落名说,你去帮帮她吧。落名口气冰冷的说,是她自己作贱,再说我们又不认识她。我知道落名一定很生气。
落名跨上了自行车,我也不情愿的跨上了自行车。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过去的话不光帮不了宁生,自己都会被揍一顿。我返过头,发现宁生正在往我和落名这边跑来,那群人只是对那个女孩说了几句,神情不满。
宁生走到落名的面前,对着落名笑呵呵地说,我对他们说你一直喜欢我。然后矫健的跨上了落名自行车的后坐,贴在落名耳边说,要是谎言被拆穿了,他们会砍死我的。
落名停下了车,走向了那群人,对着那群人说了几句,然后拿出一包烟,一人发了一根。我知道落名是在向他们道歉。像落名这样讲义气的人理应受到别人的尊重,而这一点落名确实做到了。
落名走到宁生面前,对着宁生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脸与手还有空气摩擦。生辣辣地声音。
不知道被哪个想像力丰富的男生看到,哎塞,拍电视剧啊。宁生对着那个男生说,丑逼,没有摄影师怎么拍电视剧啊!不过那个男生确实丑得滑稽。
事后,我看到落名拿着冰敷在了宁生的脸上,女孩,你还疼吗?——女孩你还疼吗?而得到的答案却不是那句“女孩,你还疼吗?”的答案。而是“男孩,我想做你的女朋友。”
我想做你的女朋友,行吗?落名望着女孩,好久才点了点头。
在北中这个享誉全市的学校里,学校里面的每一个学生在学校里都是一个像模像样的好学生,可是一旦出了北中的大门,歌舞厅,酒吧,网吧,甚至宾馆都遍布着北中的学生。在老街流荡的混混多半是北中有钱的学生花钱请来打架的。
我们所生活的年代4
我与落名都认为宁生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因为当那个丑得没话说的男生说,哎塞,拍电视剧啊!宁生会猝不及防的回击,丑逼,没有摄影师怎么拍电视剧啊。我和落名在那种场合怎么都想不到拍电视剧要摄影师才可以拍。
可是我们怎么都没有想到宁生会说出那句话是因为她听到拍电视剧,本能的想到了摄影师。可是宁生不聪明就算了还会如此的“弱智”。
宁生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挑战我们完全没有做好承受的心理。
宁生会在学校刚放完学,人潮汹涌的时候站立在学校教学楼的最高处,对着天空大喊,落名,我爱你,一生一世。如果被那个丑得要命的男生看到会不会大喊,女主角因遭男主角抛弃,为爱殉情。可是这场面确实被他看到了。可是他在看到后马上带着惊慌失措的神色跑走了,他叫来了校长;“爸爸,有人跳楼。”校长看到站在教学楼最高处的宁生,对着丑得滑稽的儿子说,宝贝,她在拍电视剧。
校长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突然的想起电视里的情节,人跳楼时往往都是笑容满面的。心理学上称做为“寻死前的微笑”。大意就是人想寻死时,认为死后灵魂可以得到解脱,认为死后可以进入美丽的天堂。
校长连忙跑到了学校最高教学楼的下面,发现宁生已经不见了。校长自言自语,是我多心了,果然是在拍电视剧。听说这个世界上真正聪明的人不是聪明在小事情上,而是聪明在大学问上。像校长那样的人不愧是聪明中的聪明者。
我和落名看着站在学校最高教学楼顶端的宁生,实在是很叹服。落名对着宁生喊,快跳下来,我接住你。我大笑,等下她真得跳下来了就。。。。落名也大笑,大概是真的怕宁生纵身而下,又对着宁生喊,从楼梯上走下来。
宁生从楼梯下走了下来对落名说,我想让别人都知道我爱你。
我和落名快速的走了很远。我对落名说,她让我们觉得可怕。
2005年的二月,北中决定调整一下班级,进行一次全校的大考试。路生事先对我和落名说,你们在前几场考试都别来了,考后几场就可以了。落名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犹豫的也点了点头。
学校举行的这次考试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成绩好的分为一类,把成绩不好的分为一类,路生是用堆积着的钱打通各种关系进来的,成绩自然差得可以。
路生把手握成了拳举到胸前,落名搭了上去,我也搭了上去。路生说,我们都要在同一个班。宁生怕自己错过了这次约定的机会也连忙把手伸了过来。
我,落名,路生都笑了,其实不管宁生考没考试,都会是一样。宁生一直是属于北中招收范围里的学生。所以她不用参加考试就进来了这所闻名的学校了。所以她不用考试就知道在哪个班了。
坐在考室里,我望着窗外。窗外高大的栅栏阻隔着偌大的运动场,栅栏的旁边建了长长的一条甬道。每当下雨抑或天黑的时候总会听到学校体育教练呵斥体育生严肃的声音。这些声音在安静的校园里显得格外刺耳。
“跑快点。。。”
“你怎么这么蠢。。。。告诉你多少遍了”
“没吃饭啊全身没力。”
“。。。。。”
我时常想原来体育天才就是如此训练出来的。原来北中体育的出名的原因是因为“出色”的训练技巧。
栅栏的外面是高大茂盛的香樟,一旦到达夏天的时候,阳光会透过香樟树叶在地上形成好看的光斑,不过在这阳光暗淡的春天是看不到的,只会有无比细长的光线无比暗淡的扩散着,如同水墨浸在宣纸上一样的悲伤。
我望着窗外高大的建筑与茂盛的香樟,考试就那么的过去了。
落名与宁生在校外与一群混混青年玩了一天。
偌大的运动场里,路生与顺星在绕着运动场一圈一圈的走。
“你做我女朋友好吗?”
“太快了吧,我们认识还只有一段时间”
“我可以等。。。”
“我想考虑考虑。”
如果年和在的话肯定会问顺星考虑是意味着时间还是婉约的拒绝。可是路生简单的认为考虑仅仅只是因为考虑因为时间。
落日的余晖淡淡地照在庞大的北中,三三俩俩的学生或悲伤或喜悦的走出陈旧笨重的学校大门。我颓靡的随着三三俩俩的人走了出来。
落名跨在自行车上,年和,考完了那么久,你怎么才出来。我说,我只是语文写了作文,其余的都没做。落名没有说什么。我坐在落名自行车的后坐上,落名熟练的踏着自行车。
我刚才一直坐在教室。不知道回去后怎么告诉父母我考的怎么样。父母对我的成绩一向很在意。
老街街道的马路经不住时间的考验,变得坑坑洼洼,街边的梧桐又长出了新的叶子。春天来了,万物复苏。
“为什么要答应他”
“因为我们都是兄弟”
因为我们都是兄弟。我想说,我们都是兄弟就应该混在一个学校最差的班,做最差的学生吗?但是我没有说,只是默默地重复了落名所说的话。
“可是我父母会骂我的”我说。落名没有说话,使劲的踏着自行车。我抱着落名的腰也没有说话。落名把自行车一直骑到我家门口,对我说,年和,明天我和学校去说一下,让你换班。说完,落名骑着自行车走了。我在后面大喊,不要了啦!我要和你一个班。落名回过头,笑了。
我站在家门的下面望着落名骑着自行车慢慢的远去。妈妈走出了房门,对我喊道,年和,你怎么还站在外面,外面冷。我望着落名疲倦的背影,觉得落名和自己隔得好远了。觉得落名在一点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