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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走出了门外,我本来不想参加了的。因为我觉得我进入文学社都是因为路生的关系。因为听说学校文学社很难进的。
走出门外的时候,我看见路生朝文学社走来。手中提着一袋子糖果。
遥乐在里面吗?路生显得很惊讶。惊讶我会出现在校文学社的门口。连忙问,年和,你怎么在这里。
为什么不先说,年和,你怎么会在这里,而是先说,遥乐在里面吗?
我不快的说,我参加文学社。路生点了点头,想解释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吐出了一句,让我动心的只有顺星。我“哦”了一句就离开了。这就是路生的解释——让我动心的只有顺星。
“路生,你来了”。
文学社里有女孩清悦的声音而回答的是矫情的男声,你不喜欢我来啊!
当一切以漫长与悠远的时光进行时,有些许的悲伤突兀的从心底涌起,然后慢慢的平息。
年和,听路生说你参加里文学社。落名问。
恩,玩玩。我说。
“听说社长遥乐很好看。”
“社长?恩!”
有一种声音以及其悠远的音调被无限的拉长,高兀而慢慢的落下。
我们所生活的年代7
“宁生,顺星考虑和我的事考虑得怎么样”
“宁生,顺星是不是喜欢吃核桃”
“宁生,你和顺星玩得那么好,你怎么会不知道她对我的感觉”
。。。。。。
路生扯着宁生的衣襟问。宁生对于路生的问题总是用一句话来回答。“不知道”。同时大口大口的扒饭。我笑着对路生说,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落名坐在旁边傻傻地笑。宁生用筷子敲了一下落名的脑袋,笑你个脑壳。然后把筷子又伸进了饭碗。过了一会儿,突然叫了起来,落名,我忘了你头上有头皮屑。
不知道什么时候顺星打着饭走到我们的面前对宁生说,我们俩个去吃。宁生牵着顺星的手,我们去香樟树下吃。
四月的阳光一天比一天明媚,食堂外面的香樟由于太阳的照射在石凳下留下了片片光斑。香樟树尽头学校里花了好大功夫移栽的粗大梧桐竟然长出了新的叶子。顺星望着天空中的太阳,太阳已经不是温和的了。阳光有些刺眼。顺星说,夏天就要到了。
宁生问,你觉得路生怎么样。顺星说,不知道。但是脸上已经有了微微的笑容。也许吧!顺星接着说。
从渐渐温暖的二月到阳光明媚的四月,路生为顺星付出的也算很多了。路生会在中午在校外图书馆看书的顺星送上午餐,路生会为顺星买好多好多的糖果,路生会开车送顺星回家,路生会在顺星没有小说看了的时候问旁边的女生喜欢看什么书而买来送给顺星。路生会。。。。
对于这些,顺星既没有向路生要求也没有拒绝路生对自己的好,只是默默地接受路生对自己的好。毕竟她的身边一直不缺乏有人追求。
有时候,翻着翻着课本,书页里会掉出暧昧的信。有时候,手机上会有陌生人发的祝福甜蜜的短信。有时候早上桌子上有别人放好的牛奶。也桌子里时常会出现言情小说,封面上会有着“赠”的漂亮字样。
路生为她做的,同样有许多男孩也为她做过,如果只要别人对自己好,那不是自己都将接受别人。
但是,顺星喜欢宁生,喜欢她单纯的样子,喜欢被她强拉着手去她喜欢的地方,喜欢听她说她的故事与感情。
夏天就那么的来到了,老街的各种各样小商店都把冰柜放在了店铺的门口。用层层的烂布裹在上面。太阳炙烤着大地,也炙烤着在大地上行走着的孩子。
你请我吃一个冰淇淋。一个漂亮的女孩对旁边拘谨的男孩说,男孩羞涩的点了点头。轻轻地从喉咙里哽出来一个“嗯”字。
女孩拿着冰淇淋对男孩笑着挥手。再见。然后就和同伴一起回家了。男孩看了女孩离开的背影很久。笑容如此甜美的女子谁又忍心拒绝呢?何况是一个一块钱便宜的冰淇淋。
落名骑着自行车,宁生坐在自行车的后坐上。经过老街的时候,宁生看着拿着冰淇淋的男生与女生,对落名说,你也买你冰淇淋给我吃吧。落名停下了自行车,朝小商铺走去。
“落名,宁生”我和路生在后面喊道。我和路生的手中分别拿着俩瓶灌装可乐。落名和宁生回过头,对我和路生微笑。我和路生把俩瓶可乐分别递给了落名与宁生。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易拉罐由于接触外界的气温,上面有着顺流而下的小水珠。手一碰,便流满了整个手掌。
你们怎么来了。落名对我和路生说道。
我们去“纯高”。路生说,夏天去“纯高”是最舒服的了。
本地电台的频道里放映了一段广告——夏天,请来纯高。落名总觉得这个广告改一下可以做唇膏的广告。——冬天,请用唇膏,简单又适当好处。
落名骑着自行车搭着宁生。我和路生在市中心的广场上租了一个摩的。摩的司机由于长期呆在太阳底下,脸上有着渗出来的汗珠。摩的顺着风吹干了所有人脸上的汗水。司机说,你们真幸福。我和路生都没有说话。
我能体会出摩的司机的辛酸。因为曾经我父亲带着我在夏日的中午走很远很远的路去砍树,我一直说热,父亲扛着沉重的斧头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不停的用衣袖擦脸上的汗。
我想路生是永远都体会不出底层人们的艰辛。因为他好像有永远都花不完的钱。
我本以为有了广告效果,“纯高”的生意势必会好很多。可是一直冷清的“纯高”依旧冷清。只有穿着高贵的中年男女偶尔进出。只不过门前的价格表却由原来的1000元/小间改成了1800/小间。这个价格表不是给进去的人看的,而是给小富阶层的人看的,目的是让他们望而止步。
“纯高”用高昂的价格阻挡了一切平庸与底层的人们,显示了它在这个城市独有的高贵。
落名看着价格表对路生说,你家是开银行的啊!路生笑呵呵的说,我家是开宾馆的,不大不小。
宁生说,那我们去你家开的宾馆吧!回答她的是“我家开的宾馆不在这个城市”。
我们所生活的年代8
“顺星,你在啊”,我走进教室,发现顺星一个人在教室里看小说。中午教室里的空调关了。显得有些闷热。尽管夏天已经褪去了颜色。教室里的推拉窗大开着。窗外的香樟把阳光遮盖得近乎全面。
在中午的时候当别人都睡觉了的时候,我会在教室里看书,因为我觉得我必须努力才能接近梦想。接近北大。
顺星朝我笑了笑,大才子也来了。我苦笑道,什么大才子啊。顺星说,我看过你的文章,写得挺好的。如果不是爱好文学的人绝对没有如此的文学功底。
顺星的话说中了我的痛处,因为没有人承认我的才华。我羞愧的说,可是我写的文章都发表不了。
“郭敬明不也是一样,他以前的时候也总是投稿未中,但是现在不是成为了一名大作家”。顺星关上了书,把书签插入了书中。眼睛里有着莫名的蒙胧,看不清,如同一湖平静的湖水。“也许你也可以做得像他一样好,或许更出色。也许以后也会有人像崇拜郭敬明那样崇拜你。”
“呵呵,也许”我望着窗外的天空,天空中干净得什么都没有。“你在看什么书”,我问。顺星翻开了书页——《1995—2005夏至未至》。
身边好像有不少人在读他的书,我也读,只是不常读,比起郭敬明我更喜欢安妮宝贝。安妮宝贝的文字精致稳重。
“你可以去参加校文学社”顺星说。
谢谢,恩。我又在“谢谢”的基础上加上一个“恩”字。
我看着顺星的脸,顺星的脸上如同一个默默开放的花,我的心中似有无数的东西在翻滚着。
我就那么的记住了顺星,记住了这个笑容甜美的女孩。记住了她对自己所说的话——也许你也可以做的和郭敬明一样或许会更出色。也许以后也会有人像崇拜郭敬明那样崇拜你。‘
她是第一个那么肯定自己的人,而且是那么那么的肯定,毕竟郭敬明站的高度太高了,我往上爬一点点都很难。
窗外的远处,路生和一个女孩并排着走,女孩的脸上是幸福的微笑。我望着窗外的俩人又看了看顺星,发现顺星也在看着远处的人影。我说,路生就是不缺乏女孩子追求。我说这些的时候心中涌起了淡淡的悲伤。
“你为什么不说路生就是那么讨女孩子喜欢。”
“路生不是那样的人”
“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我问自己。你怎么知道?
我把这个问题问落名。落名肯定的说,路生不会是那样的人。
我走进校文学社的时候,文学社里一个女孩正在审理稿件。校文学社位于学校教学楼的顶部。中午的时候总会有充足的阳光照耀在里面。
学校里谈论最多的是校文学社里美女多。因此总有结伴而行的男生装做路过,路过时使劲的瞧着文学社里的女孩
这个世界就是才女多,70后有安妮宝贝,80后有张悦然,90后有北中文学社里的美女。校园里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只不过校文学社真的办得很拉,发下来的校刊我们看都没看就扔进了垃圾筒。
我走了进去对女孩说,你好,我想参加文学社。女孩微笑的看着我,叫我遥乐就好了。女孩长得很好看,笑起来的时候总会感觉有微微的掩饰。
你喜欢写作?遥乐问我。
恩。我答。
文学功底也不错吧。文学社正缺人。遥乐接着说,你和路生是好朋友吧。
我点了点头,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当我惊讶为什么她会知道我和路生的关系时,我突然的想起了原来她就是那天中午我和顺星在窗外和路生散步的女孩。
你和路生一个班吧!文学社有活动我会通知你。
恩,我走出了门外,我本来不想参加了的。因为我觉得我进入文学社都是因为路生的关系。因为听说学校文学社很难进的。
走出门外的时候,我看见路生朝文学社走来。手中提着一袋子糖果。
遥乐在里面吗?路生显得很惊讶。惊讶我会出现在校文学社的门口。连忙问,年和,你怎么在这里。
为什么不先说,年和,你怎么会在这里,而是先说,遥乐在里面吗?
我不快的说,我参加文学社。路生点了点头,想解释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吐出了一句,让我动心的只有顺星。我“哦”了一句就离开了。Qī。shū。ωǎng。这就是路生的解释——让我动心的只有顺星。
“路生,你来了”。
文学社里有女孩清悦的声音而回答的是矫情的男声,你不喜欢我来啊!
当一切以漫长与悠远的时光进行时,有些许的悲伤突兀的从心底涌起,然后慢慢的平息。
年和,听路生说你参加里文学社。落名问。
恩,玩玩。我说。
“听说社长遥乐很好看。”
“社长?恩!”
有一种声音以及其悠远的音调被无限的拉长,高兀而慢慢的落下。
生活终究会在有一天变得无聊,以前的一直追求着的梦想也渐渐地滑进了遥远的彼岸。
方向逐渐偏离了最初的路,走着走着,走向了一片陌生的荒芜。
我们应该怎样面对,面对生活的残酷与未来的迷茫。
落名,我不想读书了。我对着正在认真听课的落名说,落名偏过头望向我。我偏过头看见全班睡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