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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怎么动用过,诸位看官或许觉得有点眼生了。
“好的我这就去转达。”莎拉诺娃悄悄把肌肉理疗用的热毛巾给顾鲲小腿上敷好,转身去打电话。这两个月她们可安分了,跟鹌鹑一样,知道顾鲲要保持体力,再也没有主动勾搭乱来。
分寸还是要掌握的,如果这种时候不知轻重,未来肯定会被顾鲲赶走,连女秘书的活儿都捞不到了。
……
一夜无话。
得到了充分休息的顾鲲,第二天难得最后睡了个懒觉,上午九点起床吃过早餐,带着整整一队女助理和黑水安保公司的保镖,登上涂装一新的“朱森号”。
踏进船长室,他亲自有板有眼地下令拔锚起航。
一支由两条船组成、总人数接近300人的船队,带着清越的电机声和轮机声,从兰方港往西,驶入爪哇海。
顾鲲的“朱森号”上一共有70人,其中保镖和舰载武器和预警系统的操作员加起来就有35人,另外负责开船的船长大副二副水手长普通水手,一共是八个。其余27个是顾鲲的私人厨师、保健医生、秘书、女服务员……
“永华号”人就多一些,有220人,标准的052原型舰现役编制规模。
顾鲲端着一杯香槟,站在船头,上午的阳光从背后照射过来,把顾鲲的影子投射在海面上,拉得老长老长,足足有十几米,颇有几分伟岸感。
短短小半个钟头,一杯香槟喝完,船队已经开出去十几海里,绕过了加里曼丹岛最西段的山口洋海岬。
顾鲲出于兴趣和职业病,亲自回到船长室,下令左满舵,几分钟后船队就折向正南。
这次去澳洲的行程,他选择了走爪哇海和班达海,也就是印尼的内海领海。
一直到新几内亚附近,再往南通过海峡进入阿拉弗拉海、走莫尔兹比港进入澳洲东岸,最后再沿着大堡礁一路观光南下抵达悉尼。
全程并没有大多数人想象的那么远,毕竟兰方本来就在东南亚,在赤道上了,到悉尼全程也就4500海里,平均开18~20节的经济巡航速度,十天就到了。
只相当于兰方到粤州航程的三倍而已。
因为船上有泳池,所以航程中也不妨碍顾鲲每天准时准点训练,生物钟保持得极为规律。
为了防止被人陷害兴奋剂,游艇的冷库里带了足量的山珍海味,可以几个月都不用补给饮食物资。
即使追求吃新鲜口感的蔬菜,也有急冻冷却的冻干蔬菜,用船上德国科技的快速解冻设备解出来,口感跟新鲜的差不多。
肉食则是零度冷鲜保存加流动充氮气保鲜环境,为这事儿船上还存了好多液氮液氧各种压缩液化空气。
唯一可以新鲜补给的食物,唯有海鲜了。作为一个属于大海的男人,即使吃再多年海鲜,顾鲲也是不会腻的。游艇上的声呐本来不是用于捕鱼的,但好歹也有各种娱乐性质的捕鱼设备,可以给富豪们海钓玩。
顾鲲也就偶尔小试身手,纯粹当是海上的休闲放松了。抓上来还可以自己吃个新鲜,为了显示自己的手艺和老板的仁慈,抓到的太多吃不完,顾鲲还会让手下用小艇送到伴航的“永华号”上,那儿有200多名水兵,还都是胃口颇佳的糙汉子,多少海鲜都能帮忙消化掉。
这天大约是9月8号,起航已经有六天,船队正在阿拉弗拉海上航行,北侧是印尼,南侧是澳洲。通过狭窄的托雷斯海峡后,就可以沿着大堡礁折向南方了。
傍晚时分,训练闲暇的顾鲲,再次坐在船舷的观景平台上,指挥着几个手下玩自动拖网作业。
船上的两位兰方高层,唐佳和罗海莉,也过来陪顾鲲闲坐聊天,一边观赏捞澳龙的景象。
去参加一次奥运会,还要两位兰方的女大学生部长陪同,这排场也是不得已。
罗海莉算是顾鲲的半个教练,当然要随行。
而唐佳此番则是怕顾鲲跟澳洲人到时候闹出什么突发纠纷,她作为兰方外长一起随行的话,多少可以帮衬豁免一下,第一时间跟对方扯皮交涉。
两女在兰方都已经有几年了,各种东南亚特产的海鲜的捕捞场景,在她们眼里一点都不新奇。
但因为原来没有开船来过澳洲,所以拖刮底网抓澳龙之类的骚操作还是没见过的,多少能排遣一下旅途的无聊。
“哇,好大的澳龙,今天这只大的归我吃好不好?你平时都是跑海跑惯了的,见多识广,这种东西总不会跟我抢吧?”唐佳看到最新的一网拉上来,最上面几只最大的澳龙,怕不是有五六斤重,着实有些兴奋。
澳龙她是吃过的,那么大的也吃过,只是没见过那么新鲜出水的存在。
“这有什么争的?每人十只都尽管吃,关键是你吃得下么。”顾鲲随口哂笑,不以为意。
就在唐佳兴奋的时候,罗海莉看到远方几艘轻快而残破的小艇,自北岸而来,似乎是因为看到这边有大船在作业、设备先进,便也凑过来蹭货。
“你们快看,那边好像有些小船靠过来了。”罗海莉说完后,顾鲲很快就注意到了,唐佳倒是花了好久。没办法,谁让唐佳读书读多了有点近视呢,视力肯定不能跟体育生出身的罗海莉比。
顾鲲的大船真要全速提速,当然可以把这些小破艇甩得尾浪都看不见,但它是巡航速度,才20节,小船也就可以跟上了。
这种景象在别处是不常见的,但是在阿拉弗拉海东部、靠近托雷斯海峡一带却是家常便饭。
因为托雷斯海峡最窄的地方只有区区五十海里,北岸是印尼和巴布亚,南岸就是澳洲了。
“这些小破船真恶心,为什么非要凑到我们跟前抢货,他们不要命的么!开夏利的好歹还知道遇到开迈巴赫的要让着点,撞到了赔不起。”唐佳看着船上一堆黑不溜秋的家伙,就有些扫兴,对方逼得太近了。
顾鲲瞄了一眼,不屑地说:“让人戒备就是了,这些印尼佬没见过世面,可能一辈子都没看过电视没上过网,不知道我的船值钱。
咱也不用跟他们一般见识,没威胁就放他们一条生路吧。毕竟这里海峡太窄,不是公海,乱灭人不好。真要是撞上来威胁到了我们,正当防卫击沉也不迟。”
唐佳不太懂:“那他们为什么非要靠近我们抓呢?”
顾鲲很专业地解释:“很明显,这些小破船连声呐探鱼器都装不起,更别说带海底地形比对的高级货了。他们蹭大船的声呐,在大船发现龙虾群的位置下拖,就是耍小聪明——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群货色就是印尼有名的‘渔奴’了,他们都是被船长和岛主一辈子当奴隶畜养在一些孤岛上,一辈子抓鱼杀鱼处理鱼获。
这种降低了东南亚国家整体逼格、拉低了全球渔民生存质量下限的家伙,老子迟早要捣毁他们。不过现在我还是去参加奥运会要紧,先留他们一年半载吧,将来有空我会来料理他们的,把那些奴隶主都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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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直钩钓鱼
原来这些人就是你当年说过的印尼渔奴啊?怪不得了。但是他们也没惹到我们,你老是潜意识里攻击性那么强,就不怕将来惹到印尼当局?灭了他们对我们也没多少收益吧?”
唐佳一边说,一边无奈俏皮地耸了耸肩。当年顾鲲的教导,也在她脑中瞬间就回忆起来了。
印尼渔奴,这个概念当初她还念大二的时候,寒假里跟着其他同学一起出海实习,听顾鲲介绍过,没想到今天亲眼看见了。
活久见。
当时她印象非常深刻,因为顾鲲就是拿着小林多喜二的《蟹工船》,剖析了一大通“全人类渔民的最低劳动保障有多惨,是由全人类中人命最不值钱的那一小撮渔民决定的。因为大海没有国界,所以大海上的廉价劳动力全球化竞争最激烈最彻底”。
幸亏如今还没有发生鲁荣渔的事儿,否则当时顾鲲肯定不是拿《蟹工船》举例而是直接用鲁荣渔了。
顾鲲叹了口气,点起一根雪茄,对着船舷外的大海喷吐,排遣情怀:“灭了他们怎么会没收益?我跟你说,但凡你找个去卧底揭发印尼渔奴的记者,活着回来,都能随便拿普利策奖。我要是去捣毁,还不损及印尼佬的主权不引起纠纷,就算是诺贝尔和谐平都不是没可能。
你是搞国际关系的,不会这么没见识、小看那些西方圣母表的骑虎难下吧。这事儿顺势做成了,多大的宣传效果呢,把我奥运会后的国际热点、尤其是高端圣母表圈子的热点保持上几年,都是没问题的。
关键成本也不大呀,老子现在潜艇驱逐舰都有了,到时候故意让他们惹到我,我再‘正当防卫’灭了一群奴隶主,还不轻松?而且,马来西亚菲律宾这些东南亚国家的相关产业协会、官方力量,也会感谢我的——甚至澳洲佬都会感谢我,只不过我不在乎澳洲佬的感谢。
因为只要捣毁了印尼渔奴利益集团,整个东南亚海鲜行业就能提升一下逼格,也能挖掉一个最低价竞争的毒瘤,全行业顺理成章涨点价。唯一的损失,可能也就是那些以吃最廉价沙巴鱼为代表的低端海产品消费者吧,他们以后买鱼买海鲜要稍微涨一点价了。”
作为一个华夏公民,要判断自己是否是印尼渔奴生产体系的受益者,看起来似乎很遥远不好判断,但其实有个很简单粗暴的捷径,那就是看你吃不吃那种廉价的沙巴鱼。
国内海鲜业界一贯攻击沙巴鱼各种不干净、寄生虫……好多黑料,比三文鱼刺身产业攻击虹鳟还严重。
那些问题,相当一部分确实是存在的,但程度是否有那么严重就不好说了。归根结底从利益集团的角度看,关键在于沙巴太便宜了,这种货色特产东南亚,是印尼渔奴决定了其全球最低价。
在奴隶制支撑下,周边其他鱼都卖不高了。如果印尼奴隶制被取缔,那么至少价格下限要上涨到越南人的生产成本程度。
所以任何事情要看两面,顾鲲如果行侠仗义打击了奴隶制,也不能说消费者完全没受害——专吃便宜沙巴鱼的人以后就要稍微多掏点钱了,至少要为渔民的工资买单。
站在顾鲲的角度,他就像是一个高端代工从业者,看到索尼IBM把代工厂搬到富士康的血汗工厂,心中抱不平。所以要发起“劳动者基本保护”的审查,让找富士康血汗工厂代工的牌子付出点代价,为自己的产业链定位牟利。
这没什么问题,不能因为他血统上是华人,就天然觉得一切奴役廉价劳动力是对的,是提升国际竞争力的。屁股决定脑袋,在这一点上没问题。
谁让他走高端路线,一切行业都要奢侈逼格呢。
唐佳在一旁默默听他扯淡了这些,内心还是有些不愿意。主要她是外长,每次惹出国际纠纷都是她帮顾鲲擦屁股,所以她的立场总是希望少惹事的。
“这种事儿,要不惹怒印尼当局,不太可能吧,你这是越境执法了,太扯淡了。”唐佳忍不住提醒了一点风险。
顾鲲大包大揽地冷哼一声,把雪茄屁股往大海里一弹:
“没事儿,到时候山人自有妙计——我太了解印尼人了,这是地球上FB指数最高的国家。新几内亚一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