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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从这里往外看风景很不错。”说罢对她招招手。
好不容易爬上来哪有不看一眼就走的道理,段子焉虽然心里别扭但也走了过去,顺着小窗向外望去,外面还下着小雨,下面的树木和房屋仿佛笼罩在一层云雾当中,四周的一切都如梦如幻如置身仙境,而她更像是站在这仙境里俯视这个大地,这种感觉十分的好,好像一下子心胸都开阔起来了。
崔守元向她走进了一些,站到她旁边道:“本来以为下雨看不见风景了呢,没想到比晴天的时候还令人心旷神怡。”
段子焉没有看他,身子向前探了探,望着外面波光潋滟的湖面:“所以你便让芬儿带我到这里来吗?”
崔守元轻轻一笑:“我觉得你会喜欢这里。”
段子焉望着外面思绪好像飘出了很远:“是挺喜欢的,我在山里的时候他便总带我爬到山顶,俯看下面的风光,那种感觉格外的好。”
他?
崔守元闻言冷下脸来,他自然知道段子焉的那个他是谁,那个让他堵心的他是谁!
他冷声道:“你以后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能别提了吗?”
段子焉闻言转过头来,对他轻轻一笑,道:“元哥哥这便听不得了吗?既然如此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费功夫,你若是娶了我,以后抱我亲我的时候不会觉得另一个男人也对我这样过吗?你能忍受吗?”
段子焉句句戳了他的心窝子,崔守元真的很讨厌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过,他也不知道他以后和段子焉亲近的时候会不会有另一个男人的阴影,这种感觉他真的恨透了。
他紧紧皱着眉头,沉声道:“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段子焉歪头一笑,道:“元哥哥从什么时候也开始逃避现实了?”
是啊,逃避从来不是他的风格。
他抬眸看向这个因为成功惹他不悦而有些得意的小姑娘,心中涌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冲动,他很像让她为自己的鲁莽而感到后悔。
他松开皱着的眉头,一步一步走向段子焉,看到她有些惊慌的神色他居然有种愉悦感,直到把她逼到窗边他才站住,一手支在窗边,弯下腰与她面对面:“试试的话不就知道我能不能忍受了。”
段子焉看着他逐渐靠近的脸,惊叫了一声:“元哥哥!”可身子却无法再后退了。
她真是大大的估错了崔守元,原本以为这样可以让他对她有所芥蒂,谁知却促进了他想尝试的心,局面越来越不受她控制。
崔守元见她要扭头躲开,便一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将自己的唇瓣覆了上去,他活了二十年多年这还是第一次,两唇相贴比他预想的柔软,这种感觉他似乎一点也不反感,更觉得有种什么不一样的感觉从心底呼之欲出……
他还来不及多想,身后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他松开段子焉回过身,繁云和她的侍女正站在阶梯旁,一脸的难以置信,见他转过身又尖叫了一声,突然转身向下面跑去。
春桃在后面跟着,叠声喊着:“公主!公主!您慢点!”
段子焉趁机躲到远处,使劲的在自己唇上抹了几下,就像有什么脏东西粘在了她的唇上一样:“皇表姐看到了。”
除了刚开始被繁云的尖叫声吓到了一次,现在的崔守元很镇定,有些厌烦道:“看到便看到了,我回去便向圣上求旨赐婚罢了,你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事态发展的太快了,段子焉没想到这么一来便加速了崔守元娶她的心,忙道:“不要……”可为什么不要她却还没想好说辞。
崔守元重新走到她身边,道:“不要?繁云已经看见了,我不去尽快请旨难免她在背后乱说你什么,到时候惹得风言风语毁你清誉,她的性子我太了解了,为得目的无所不为,尤其她对我……算了,不提了,这次我不能再让着你了,感情可以成亲后慢慢培养,你不愿意前我是不会碰你的。”说完便先一步向塔下走去。
突然被打击了一下子段子焉愣了一会儿才追了上去,抓住他的衣角问道:“你去哪?”
崔守元回眸看她:“自然是回宫了,事不宜迟,等你回宫的时候我们便制备婚事。”
段子焉闻言身子晃了一晃,怎么办……她要如何是好?
繁云跑出高塔对着一棵小树苗发泄似的猛踢:“贱人!贱人!贱人!真是不知廉耻!贱人!”
春桃连忙在旁边哄道:“公主,快别踢了,免得伤到脚,当务之急不是生气,是想办法,您方才看到了那一幕,崔大人为保护那贱人肯定会急着回宫请旨,我们要赶快行动才是!”
繁云公主气晕了头,什么都听不进去:“行动?什么行动!你方才没看到吗!那贱人和他……真是无耻!下贱!咳咳咳……”骂完了连气都喘不匀了。
春桃叹了口气,赶忙上前替她顺气:“公主,事不宜迟,我们明日就动手吧,毁了那小贱人的清白,看她怎么嫁给崔大人。”
繁云气恼道:“我们现在在庙里怎么动手啊!你倒是给本公主说说看!”
春桃上前道:”崔大人能来见那小贱人,我们便有机会动手,奴啤早早就做了准备了,这就派人下去传话。〃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补完了泪流满面!!!
第76章 计谋
第七十六章
夜幕将至。
段子焉回来以后面色不好;自知做了卖主的事情芬儿在一旁侍奉也不敢多言。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段子焉心中的雨却仍旧纷乱,事情到了这种局面该如何是好?是她太自信了,殊不知计划赶不上变化,事到如今她应该做另一番筹备才是……
叩叩叩。
繁云公主的贴身侍女春桃站在了门口,她道:“锦荣公主,我家主子想请你过去一趟。”
繁云的奴婢都是趾高气昂的;段子焉见怪不怪了;她也猜到了繁云一定会找到她;只是没想到那么快;段子焉看了春桃一眼:“我知道了,你且先回去吧;我换身衣服便去。”
“那奴婢先告退了。”说完连个礼都不行便走了。
芬儿先在一旁不乐意了:“她是公主您也是公主,凭什么让您过去一趟!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公主,您就是脾气太好了,才会让这些小人欺负。”
段子焉懒得听这些,打发她道:“去给我拿套干净的衣服。”
方才淋了雨衣服还没有换,而且,去见繁云公主她要好好防备才是。
芬儿闻言不情不愿的去拿衣服了,她实在气不过,自己的主子不行连带她也要受欺负,有舒贵妃和崔丞相撑腰,公主何必这么受气呢?
段子焉自是能看出她心中所想,可她不会告诉她,有时候屈服并不是一种懦弱,而是一种伪装。
待换好衣服段子焉去了繁云房中,繁云见她来了便把侍女统统赶了出去,连带段子焉的芬儿也不能留下。
段子焉倒不怕繁云吃了她,她要对她动手也不会在这里。
繁云在坐在椅子上看着她,面带笑容,可掩饰不住她笑容下的讥讽和妒意,她故意让她干站了一会儿,才道:“子焉妹妹,你怎么不坐呢?站着做什么,快坐吧。”说了指了指她对面的位置。
段子焉装出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在圆桌对面坐下,她刚沾上椅子,对面的繁云便继续道:“子焉妹妹真是个有主意的人,这么大的事情上次聊天的时候都没听你说,要不是被我撞见还被你瞒在谷里呢,你若是告诉我,我能和你抢还是能和你争?”
段子焉能说什么?
她摆出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支支吾吾道:“皇表姐……你误会了,我和崔丞相只是偶遇……我们……”
繁云呵呵一笑,眯起了眼睛,笑容都遮不住她眼中的那股子恨意:“你还骗我呢,我都亲眼看到了,亲到一起了还能是误会?”她说着拿起茶壶给段子焉斟了杯茶递过去,再给自己斟了一杯:“子焉妹妹,别害怕,皇表姐不是那种落井下石之人,你的事我不会和别人说的,我们是姐妹不是吗?我怎么能害你呢,你和皇表姐说说你和崔丞相怎么回事?”
段子焉局促不安的忘了她一眼,手指揪着衣袖好一会儿才道:“皇表姐,不是焉儿瞒着你,我曾经虽和崔丞相有过口头婚约,可我自知配不上他,并未奢望过嫁给他,只是他……只是他非要……”说着,段子焉低下了头。
非要娶你?
繁云闻言一口银牙都咬碎了,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若不是你这个狐媚子勾引崔守元,他能上你的贼船!少在我这里装无辜!
心里恨极,繁云还是忍着性子面上笑道:“以妹妹的美貌怎么会配不上他呢?妹妹放宽心吧,皇表姐祝福你。”说罢,举起茶杯要祝福她。
繁云不杀了她都是大恩大德,还会祝福她?
段子焉一下子意识到茶可能有问题,但是这次不喝繁云也一定会想别的办法逼她喝,还好她有准备。
她拿起茶杯,果然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她学医多年,对药材的味道比常人敏感,繁云给她下药了,但并不是毒药,应该是迷药一类的东西。
“那焉儿就先谢谢皇表姐替焉儿瞒着,这祝福便算了,焉儿有自知之明,崔丞相大概是贪图一时新鲜,过不了多久定会取个比焉儿好的女子过门……”说着一副伤感的模样将茶杯举起喝了下去,暗中吐到了袖中的暗袋里。
繁云见她喝了茶脸色好了不少,又替她斟了一杯,道:“妹妹可别这么说,别的女子哪有你这样的美貌,皇表姐可是羡慕的紧呢。”
段子焉又喝了口茶,哀怨道:“空有一副皮囊又如何呢……”
无论真的假的,繁云听她这番说辞心里也有些解气,不过是个臭皮囊,等她清白被毁崔守元还能继续喜欢她?小贱人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为了让段子焉多喝几口茶,繁云耐着性子和她聊了一会儿,见段子焉渐渐有些精神不济的样子才让她回去。
待到段子焉走后,繁云将春桃招过来:“怎么样?她那侍女吃了吗?”
春桃阴险一笑:“公主放心,那侍女已经吃了,过不了多久就会睡过去,外面的事情奴婢也安排好了,只要锦荣那贱人晕过去,我们便可以行动了。”
繁云这才露出笑容,道:“好,给我盯好了。”
回了屋,芬儿在一旁哈欠连天:“公主,不知道怎么回事,奴婢突然好困啊。”说着使劲揉了揉眼睛。
段子焉一听便明白芬儿也被下药了,繁云很有可能会把她弄出寺庙去,她赶忙找出自己防身的药包和淬了药的簪子带上,当芬儿“咚”的一声晕过去以后,她也装晕了过去。
外面等着的春桃听见动静,便将早早就躲在暗处等着的两个黑衣人唤了出来:“去把锦荣公主带过去。”
“是。”两个黑衣人听命小心翼翼进了屋,确认段子焉和芬儿都晕了过去,扛起段子焉夺门而出。
黑衣人武功似乎十分高强,轻巧的躲过了看守的侍卫,一路向寺庙外跑去,不知过了多久,黑衣人才停了下来,四周是个树林子,应该离寺庙并不远,她听到扛着她的黑衣人道:“你们怎么样?人你们弄来了吗?”
周围似乎又多出了两个人,那两人道:“弄来了,我们先回去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