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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
程七也不打牌了,嘟嘴在宝贝孙子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转身走向二楼:“奶奶也有很多话要问你们,麻子,叫厨房准备晚饭,多做些孩子们喜欢吃的食物,对身体无害的,还有不必腾出客房,今晚我要和我的两个大孙子一起睡,老头子你去睡书房!”
骆炎行闻言脸一黑:“合着就你想要孙子,我就不想了?”这什么人啊?有了孙子,连老公都不要了?
“行行行,我知道你盼孙子盼得头发都白了,一起睡!从今以后,他们只能跟我们睡!”
骆云海看看自己的两手,空空如也,那是他的儿子,不应该跟他睡吗?眼见两位老人要消失,烦闷道:“今晚他们跟我睡!”
程七哼笑:“有本事在找那女人生去,没人跟你抢!”
还讲不讲理了?奈何这个家他没说话的份,谁叫他有个妻管严的爹?早知道就不带回来了。
麻子等人也蜂拥上楼,七姐和七姐夫终于如愿以偿了,瞧给乐的,嘴都合不拢了,小海,你可算做了件好事,本事,一生就俩个。
就这一个眼神,宝宝们便看出这个家里,奶奶最大,爷爷和爸爸毫无地位,如此一想,全都开始往老人碗里夹菜:“奶奶,您多吃点!”
“奶奶真漂亮,奶奶,我们明天放假,可以让爸爸带我们去游乐园吗?”
“奶奶,我们要去游乐园!”
骆云海脸色唰一下黑如锅底:“少在这里拍马屁,爸爸明天还有工作!”
纪卿卿不依,干脆将一个最大的猪蹄用手抓起,塞进了程七的盘子里:“奶奶,您就答应我们嘛!”
程七乐开了花,点头道:“好好好,小海,明天不用去上班了,你爸会去帮你看着的,你带俩孩子去去游乐园,不许说不!”她的孙孙们真会讨人欢心,这一声声奶奶叫得真亲热,实在惹人爱。
俩孩子谁都去看父亲的脸色,只管讨好一人,连爷爷都不去看了:“奶奶万岁,奶奶万岁!”
“奶奶最棒了,奶奶威武!”
骆云海看向父亲:“爸,您可说话啊!”
骆炎行耸肩:“我能说什么?”他斗不过妻子,他虽然武力强于她,可是比起吵架后的冷战,那真是要人命,但凡不如意直接搬到麻子家去,他不去接,她就不可能回来,一开始他就想,不回来就拉倒,耗着,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可过了三个月后,他熬不住了,心想着妻子只是要个台阶,也在麻子家等着他,那就去接呗,结果人家活得潇潇洒洒,半点忧伤都没,冷战不下十次了,哪次不是他先低头的?
要想不损失尊严,那就在家里好好忍着,别自己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当然,有一次冷战了半年,那是最后一次吵架,他坚决不去接,就不信她不回来,结果怎样?人家和老情人旗奕玩得不亦乐乎,唯恐再继续下去,她真把他给忘了,这人老了,记性不好,所以他又灰头土脸的去接了。
儿子,希望你媳妇是个知书达理、温柔贤淑的女人,替咱骆家争点光,竖立一下男人的威风,骆家男人的尊严就全靠你了。
父亲虽然没说话,但老爹一直给他用眼神交流,父亲那苦不堪言的模样直叫骆云海吐槽,用眼神回道‘您放心,她敢跟我叫板,我就休了她!’,别说冷战回娘家了,她有本事回去,就有种别回来。
骆炎行见状,心里堵着的一口气总算能吐了,儿子,全靠你了,让你妈看看,什么才叫老婆,让她学着点,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老婆给他洗脚,给他按摩,给他端茶递水,不要再给他弄子弹炒子弹,难吃得要死,别家的丈夫天天能享受的,到了他这里全成奢望了。
骆云海叹息,爸,您真不是男人,你就等着看吧,看那女人如何伺候您儿子,骆家男人威风得他来竖立,改变这女人当家的规矩。
夜里,宝宝们使出了浑身的解数,给两位老人按摩,捏肩捶腿,直叫人心里暖暖的,程七爱怜的搂着宝贝孙子一同入眠,她有孙子了,两个大孙子,大孙子……感谢上苍的垂怜,程七下辈子做牛做马足矣。
而夏梦璐这边,独自一人睡在宝宝们的房间,翻来覆去,她该怎么办?孩子们说那里的人对他们很好,很开心的样子,连话都不等她说话就挂断电话,一种危机感压迫得她寝食难安,可她又能说什么?纪凌风说得对,骆云海三十五了,位高权重,却每日去等孩子们下学,只为看一眼。
他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却如此爱戴孩子,如此渴望他们,或许在他心里,孩子非常重要,那她又怎忍心去拆散?可她也不能没有他们,更不会像妈妈爸爸那样把他们两个分隔开,一人一个,那太残忍了。
难道就要因为孩子而跟他回去吗?很多妈妈都是为了孩子而隐忍着不离婚,可是真的很痛苦,明明不愿接受,却还要勉强在一起,夏梦璐,既然他们喜欢这个爸爸,那你要不要也像那些妈妈一样……
骆云海,你为什么要让我做这种选择?混蛋,大混蛋,你把我的家害成那样,把玥婷逼走了,而我还要和你恩恩爱爱,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可现在她无路可走,或许可以像爸爸妈妈那样,住一起,永无瓜葛,她能为孩子做的,这有这么多了。
要她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绝对不可能。
而殡仪馆这厢,男人蹲坐大门口,香烟一根接一根,送来的尸体过多,那个女人至今还没下班,忘掉,谈何容易?想了五年,盼了五年,等了五年,他发现自己洒脱不起来,脚步不受控制就自己走到了这里,但是他走不进去,那样太没骨气了。
出来透气的夏玥婷歪头瞅着大门口,烟雾寥寥,谁大晚上跑这里来烧东西?该不会是某个家属来烧香了吧?狐疑的上前:“是你?”他怎么会在这里?
杜王黑着脸扔掉烟蒂:“死了那么多弟兄,来送他们最后一程,我走了!”没有多看,起身整理整理着装,双手插兜大步走远。
“姓杜的,有意思吗?”
男人站住了脚,摇摇头:“没意思!”太没意思了,坐这里总比躺在那冷冰冰的床上好,没找到时也不觉得孤单,找到后,人就在一个城市,却发现更远了,家里更冷了,冷得他都不想回去了,本就从不请佣人,每天回去屋子都黑乎乎的,半点人气儿都没有。
夏玥婷双手揣进白大褂兜兜里,上前并肩而站,一同望着远方的星辰,轻叹道:“我和顾云楠其实……其实只是合租,当初他说他想改变自己,我们就一起离开了普陀,一直到现在,相依为命,他也确实改变了,我……我们并没在一起!”好吧,要不是看他都三十二了,要不是看他为了她被父母说成不孝子,要不是看在不想他真的断子绝孙,要不是看他……她绝不会再和他有交际。
杜王没有立刻转头,依旧还盯着远方,只是原本无所谓的表情逐渐转换成淡笑,后极其愉悦的一把将女人拉进了怀里,不容挣脱的禁锢,垂头扬眉道:“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我承认,我这人有点太好面子,但男人嘛,没脸面了还怎么活?不过你放心,在家里,你就是我的祖宗,在外,咱们并肩前行!”从兜里掏出戒指,后退一步,单膝跪地举高:“夏玥婷小姐,请你嫁给我好吗?”
闪亮钻戒设计得精美绝伦,钻石湛蓝,仿佛普陀山那纯净的海水,本想直接拒绝,好奇道:“为什么是蓝钻?”
男人掏出了另外一枚:“这是在你文具盒里发现的,是你当日预备送我的,可是我却让它差点随海而沉,加上你从小在海边长大,如今我只要一个看到海洋就会想起你,所以特意叫人打造了这枚戒指,也希望你看到它时,能时时刻刻想起我!”
还有这层深意呢,耸肩道:“对不起,你还没达到我择偶的标准!”
“标准?”杜王不解的起身,瞪眼道:“你有什么标准?我娶你,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你……”咬牙低吼道:“我说过,我已经不是那个傻瓜夏玥婷了,滚!”见鬼了才会觉得他可怜,他真以为她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倒贴?可恶。
杜王收起戒指,喜怒无常,他有得罪她吗?是她自己跑来跟他说和顾云楠没什么,不就是希望他求婚吗?婚也求了,还来跟他耍大牌:“行行行,我再接再厉!”大步尾随。
夏玥婷头也不回的赶人:“我还要上班!”
“没事,我帮你!”
“你干嘛跟着我?”这人真是奇怪,得寸进尺。
杜王大摇大摆的进屋:“你对他没兴趣,不代表他对你没兴趣,小鸵鸟,既然你已经表明你们没什么,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离开半步,直到你跟我回家为止!”拿起画笔,看向那些并排着的死人,怎么这么多?该死的,本来还想进屋谈天说地,看来无望了,将一把粉末撒上亡故者的脸庞:“是这么画吗?”
夏玥婷心中摇头,又觉得很好笑:“那样会被人骂的,麻烦你尊重一下人家好不好?这样,一点点来!”抓过男人的手引导着为人上妆,无意间感觉到男人正在一点点靠近,最后整个胸膛都贴在了她的后背上:“你别靠这么近!”
“我不想再拉远距离,只有这样,才觉得安心!”霸道的将下颚抵着爱人的颈子,看着那小巧圆润的耳坠,真有一口吞并的冲动,当然,他得尊重她的工作,这种时候,不适合调情,而且死去的还是他的手下:“会不会太浓了?”
“没关系!”夏玥婷摇头。
杜王有样学样,不一会就已出师,他知道为什么小鸵鸟还不接受他,太缺乏安全感,太缺乏爱,越是这种人,就越爱胡思乱想,就算知道她还爱着他,也无能为力,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明白,他也不再是五年前那个自私的男人了,他已经熟透了,知道爱情不只是爱情,是责任,是甜蜜的负担,虽然他很想给她肚子里播种,早早生下孩儿,为了孩子,她也会不得不原谅他,但那太卑鄙了。
他要她心甘情愿的和他共创美好未来,想到什么,尴尬道:“那个……以后在兄弟们面前,你给我留点面子,否则我实在难以镇住他们,不要动不动就说‘滚’这个字!”
“嗯!”她又不是泼妇,外人面前基本不会令人难堪的。
“呵呵!我会成为你的标准,一天不行就一年,十年都无所谓!”五年都等了,不差那十年。
夏玥婷呼吸一滞,真的假的?一副漫不经心的问:“你不怕你妈杀了你?”
杜王耸肩:“她每天都想杀了我,可杀了吗?放心,她不会!”
“你……爱我什么?”
“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世上,除了我妈,你会是对我最好的人,最在乎我的人,我相信有一天,我残废了,瘫痪了,你都不会离开我,会每天陪着我,只有夏玥婷做得到!我也是,有一天你真的出事了,一辈子都不能动了,我也会想程七伯母当年照顾伯父那样,走到哪里都带着你,不会把你丢弃在医院,其实恋爱就是一种感觉,来自内心的感觉,夫妻两个人,就像一体,谁也离不开谁,互相信任,互相扶持,从来不会去想有一天那个人会独自飞翔!”
夏玥婷哭笑不得:“想不到你还挺有研究!”
“这可真是我发自肺腑的话!”某男白了女人一眼:“你以为是我抄来的?我告诉你,在我们龙虎会,有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