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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栽赃给自己?那日别墅一别之后,蒋寒山一直在南边公干,一直没回到北京,可是冯菁不是傻子,为什么就是一口咬定自己?这个女人是疯了吗?于是给蒋寒山打电话,接电话的却是他的副官,说是蒋专员陪同秦大帅去平山看空军演习,于是再打到平山,却是说在机场做飞行演示,再打到机场,却是说蒋专员上天演示去了,无奈只能给给蒋寒山留话,“速归!!”
可是在蒋寒山回来之前,冯菁便是做出了她最后的努力,罗烈不要孩子,柳洁依更是给了她狠狠一刀,她能做的便是豁出去自己和孩子,去和罗烈拼命。于是她坐在罗家的客厅里,拿手包遮掩着给了自己一刀,切在手腕上,当真是狠心,刀口划的很深,然后等血流了罗家一地才心满意足地倒下。
这件事情掀起的轩然□让北京城都震动了,冯家二千金自杀,肚子里还有个孩子,人在罗家割的腕,再加上这么多年,谁都知道冯二小姐和罗烈的关系,所以自然是流言甚嚣尘上,全部指向罗烈,罗老爷子第一时间就将罗烈叫了回家,然后关在了楼上。舆论自然是倒向冯家一边,冯菁这一招恰恰打在罗家的七寸上,罗家的面子已经砸在柳洁依身上一回,相对来说,还不算什么,这回如果是冯菁当真死在罗家,不仅是面子的问题,还是罗烈的前程。
罗老爷子反复逼问,孩子是不是他的,他自然是一口咬定,孩子不是他的。继母就急了,现如今根本已经不是孩子到底是不是罗烈的,冯菁这一手,是不是罗烈的就都得娶了。
“不行!”罗老爷子一口否定,狠狠拿拐杖戳地板,“孩子是罗烈的,那就娶人进门,不是,我们罗家也绝不能做乌龟。你先去叫媳妇过来,我有话跟她说。”
但是罗烈是绝对不能露面了,甚至于不能回自己的家,罗老爷子让卫队将他关到了西山的别墅里,罗烈只来得及让封肃回去看着柳洁依,她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说话也不理人,他从来没有这样的害怕,他害怕他不在,她转眼就会离他而去。他让封肃告诉柳洁依,他当真是刀枪不入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能够相信,孩子不是他的,除了她,他没让任何女人怀过孩子。
第 35 章
孩子究竟是不是罗烈的,对于柳洁依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她只是知道冯菁的身体里当真有一个孩子,而冯菁确定罗烈是孩子的父亲。他告诉她,他除了她都是刀枪不入,她似乎这么多年来就是在等这样一句话,他随口说出来,她就相信了。可是如果他当真那样的刀枪不入,为什么冯菁会那么确定?
罗老爷子叫她过去府上,目的是让她带孩子去徽州老家避一下,话里的意思并不出她意料,不外乎是孩子如果不是罗烈的,自然罗家不会要,但是如果当真是罗烈的,她也要容的下冯菁。她容不下!柳洁依这么多年第一次允许自己拥有希望,可是却是被冯菁浇了一盆冷水,冰冷透心。她看着罗家大厅里威风赫赫的徽章纹饰,只是静静地述说,“父亲,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您,我和罗烈的缘分断了又续,如今看来当真是维系不下去,不论那个孩子是不是罗烈的,我都不想这样过下去。离婚之后,我需要平静,罗家需要体面,我所要的不过是好像以前那样,孩子跟着我回天津。其余的一切都可以任凭父亲安排。”
罗老爷子怔了一怔,这个媳妇相处不多,可是他终究是看明白了,她于罗烈可不是少年情债那样简单,于是皱着眉头一哼,“你这是什么意思?那孩子不是罗烈的,你要离婚做什么?不行,你既然嫁了过来,就是我们罗家的媳妇,这件事情不许再提了。”
柳洁依微微地摇头,“父亲,我的主意已定,您要是不同意,我就去法院申请。”罗老爷子向来对法官司官不感冒,认为这些人都是变着法子作伪整治人的,大法官司徒懋是冯楠的挚友,柳洁依申请离婚,这件事情怕就是能成七八分。罗烈抵死不认的态度在他看来,当真不全是面子和不情愿的问题,若当真最后撕掳清楚回来一看,媳妇已然跑了,儿子非和自己翻脸不可。于是勃然大怒,“你敢!来人,给我将少夫人关起来,找人给我看住了,哪里也不许她去。”
封肃如今是焦头烂额,一边罗烈大发雷霆差点开枪毙了老爷子的卫队长,非要回家看老婆孩子,封肃理解他的心情,便是怕柳洁依一个想不开离家出走,如今外面风急浪狠,柳洁依一个不合适装上去可要怎么办?可是如今冯家的人到处找他去“负责任”,一双双眼睛都盯着柳洁依,他一出现,怕是打柳洁依身上的浪就更狠了。好说歹说才算是把罗烈给安抚下来,冷静下来的罗烈便是给他两个任务,一是将柳洁依给控制住了,这个老爷子已经很坚决果断地替他做了,再就是务必找到蒋寒星带回北京,不管是劝说也好,抓也罢,反正是尽快弄回来。
封肃觉得这事情要办一则是老爷子首肯,二则要柳洁依能平稳情绪,所以离开了罗烈便直奔罗府,老爷子正皱着眉头见人就骂,他平素是有些怕这老头的,此刻也是顾不得了,直接敬了个礼,“大帅,您关着处座自然是为了处座好。处座吩咐属下禀告大帅一句,这事他已经交给属下去处理,让大帅您不要自作主张。”
老爷子立刻怒不可遏,拐杖一顿就骂,“放屁。”
封肃退到他打不着的地方,面不改色继续禀告,“还有少夫人的事情,处座已经知道大帅将少夫人接到了家里,自然是感激的,也是嘱咐属下禀告大帅,让多多费心照料少夫人。”
“放屁,老子怎么费心?你告诉那小兔崽子,他自己拉屎不擦屁股被人追着讨债,媳妇要跟他离婚,老子怎么费心?”
封肃一听就知道坏了,却不能做出慌张的样子来,“这其实和第一句话是一个意思,让少夫人在家里平静一下情绪,处座说让大帅万不可自作主张和夫人说什么,一切等他那边有了结果回来再说。属下一直跟随处座,朝夕相随,属下便是敢拿人头保证,这事处座肯定是冤枉的。还请大帅仔细考量,千万不可做出伤害父子之情的事情来。”
“放屁!放屁!放屁!”罗老爷子连续痛骂了一串,竟是骂得喘不过气来,感情他在儿子眼里,竟是个情理不通的老糊涂,这样的事情还需要这般嘱咐,感情都是为了楼上那个不知好歹的柳洁依,当真是气得心口都疼,再要追打封肃,却是提都提不起手来,只是咳嗽着看封肃兔子一样跑了出去。
封肃跑出去,却没走,只是去了西边的小楼见柳洁依。进到房间里,便是看见柳洁依倚窗站着,默默然看着窗外,不由得就走了过去,“夫人,处座想您听他一句话。”
柳洁依沉默着,只是绞着窗帘的纱幔不说话,便是听见封肃说,“夫人,处座跟您保证过您不信,我若是以我自己保证,八成您也是不信的,那我就以我未出世的孩子来跟你保证,冯小姐这件事情当真是个误会。”
柳洁依闻言不由得微微一震,“夫人,自从你回国,您跟处座点点滴滴的事情我都是瞧在眼里,若说处座之前却有过荒唐的时候,可是他想要跟您携手一生,白头终老之心却是最真不过。“封肃看她动容不由得也有些唏嘘,正要继续劝,却是听见身后一声暴喝,“你若不信他,便走好了,孩子都生了两个,还是这样闹,当真是要气死了我,你们才罢休,你不信他就走好了,走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老爷子竟然是跟了过来,大手一挥,“来人,将她带罗烈那里去,让他们自己说清楚。他们的事情我不管了,不管了!”
封肃正为这突发而至的混乱弄得发懵,便被老爷子一拐杖给打下了楼,当真是疼得他眼冒金星,却又被老爷子一把拎了起来,耳边小声地说,“你给我去罗烈的窝里把我的两个乖孙接过来。”
封肃晕头晕脑多少也是有点明白,也对,柳洁依和罗烈见到了是吵是闹总归是比见不到一个伤心,一个焦躁来的好,揉着疼痛的脑袋,“大帅,夫人怕是不肯见处座怎么办?您可别跟她用强,夫人那个脾气……”
然后便是听见柳洁依的声音,“父亲说的对,这原本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让父亲担心了。我该去陪他的。”
封肃又揉了揉头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立马转身安排备车,狗腿一样跟在柳洁依的后面,一路送了去西山。
到了西山,汪涵宇已是迎接了过来,“夫人,您可算是救了属下一命,处座看到您,总该是放心了。旁的不好说,冯菁的事情我敢拿性命担保,处座是冤枉到家了……”
封肃一个爆栗已经敲上去,“什么叫旁的不好说,你添什么乱?处座呢?”抬头便是看见罗烈站在台阶上静静地看着这边,赶紧一把拉了汪涵宇闪边了。
第 36 章
屋里烟雾缭绕,柳洁依来,卫士们赶紧收拾了清爽,又吩咐送了茶水点心过来。罗烈这几日都避着柳洁依,就是怕面对她的不谅解,也怕她见到他更加难过。这件事情说到底,都死他惹她伤心,她坐在他对面不说话,他便是越发的焦躁惶恐,直觉得恨不得当真剖开自己给她看才好。
柳洁依坐在对面看他四周的转圈,淡淡的香烟味道和着酒气在身边远远近近的绕,她知道他不会承认冯菁的那个孩子,按罗老爷子的话来说,于她已然是给足了面子。可是她从来都不在意什么面子,老爷子说的对,她跟他纠缠了这么些年,终究是个不信任,她如今再不是那个小小的学生娃娃柳洁依,他让她嫁给了他,她给他生了两个孩子,那么最起码的信任在哪里?他要她信任,便证实自己好了,她只是要知道,究竟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如果不是,她就相信他,再不提过往,如果是,那么她就带着天天和然然走,永远永远不再见他。她盯着罗烈看,罗烈只是无地自容,终于忍无可忍,刚叫了一声,“依依……”便被打断,柳洁依抬眼看他,“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罗烈怔住,随即心擂如鼓,生怕她再说出什么狠话来,径自走到沙发前逼过去,狠狠地吻了上去,没料柳洁依却似从没有过的凶悍,嘴唇立时被咬出血来。松开的时候却是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眼里竟是从没有过的绝望和伤感,只是看着他,看得他的心也要跟着碎了,“你答应我……”
话还没说完,旁边的电话铃便是一阵的急响,冯菁那一刀不仅威吓了罗家,也伤害了自己,怀孕之初是最最危险的时间,柳洁依怀然然的时候,当真连门都极少出。冯菁让自己大失血,当真危害到了婴儿,有了流产的先兆,冯家老小全部集中在医院里,要求罗烈在手术前见冯菁一面。不然冯菁不肯手术,当真要失血而死。
罗烈自然是不愿意去,去了几乎就坐实了他是孩子父亲的罪过,可是唾弃冯菁是一回事,看着这个女人去死造成的影响却是另外一回事。他看着柳洁依,柳洁依却是不看他,只是默默起身,默默地往外面走。罗烈抱住她,“依依,我当真没有骗过你。”
柳洁依轻轻地替他压平了翻卷了的衣领,“你去吧,我会在这里等你。”
罗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由得再确认了一番,“依依?”
柳洁依静静地转身,坐下,“我在这里等你,你答应我,若你晚上不能回来,就让我走。”
罗烈看着她,慢慢地松开了手,“你等着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