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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蒙伸一手格,与慕容容搏斗起来。
慕容容手上有匕首,又是拼命的打法,雷蒙不想与她拼命,一时闪避不及,手臂被划了一刀,鲜血直流。
雷蒙愤怒地低喝:“你不活了?”
慕容容冷笑:“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士可杀,不可辱!我先杀了你,再自尽。任务失败会受惩罚,但如果我死在这里,就是为组织牺牲,组织自会厚待我的亲人。如果是你,你会选择哪种?”
“疯婆子!”雷蒙低骂起来。
“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疯婆子!”慕容容抽出手枪,打开保险,指着雷蒙。
“别……我向你道歉,刚刚是我不对,我们别斗了,做正经事要紧……”雷蒙举起手来,向慕容容投降,他可不愿为了一个没吃到的女人送了自己的小命。
慕容容枪口指着他,冷冷喝着:“把你身上的手枪、匕首扔过来!”
雷蒙解下身上的手枪、匕首,一一扔在地下,“这下子,你总可以放下枪了?”
慕容容走过去,把地上的手枪和匕首踢得老远,与雷蒙保持一段距离,“你去找密道!”
背后指着一把枪,雷蒙没辙,只好乖乖地找入口。
夜深人静的夜里,除了雷蒙寻找入口的窸窣声,便再无其他声音。
抓活的!
因而,当听到门外响起了皮鞋渐走渐近的声音,慕容容与雷蒙对视一眼,藏在室内最阴暗的一角。
雷蒙向慕容容伸出手,示意她给他一把武器。
慕容容努向远处落下的手枪和匕首:想要,自己去拿。
雷蒙又气又恨,又无法可施。
那皮鞋声越走越近,听声音,来的是两个人。
脚步沉稳有力,显然来的不是一般人物。
其中有一道脚步声,对慕容容来说,格外的熟悉。
声音在门前停下,听得有一人说:“老大,门被开了,可能有人潜了进去,需要马上启动应急系统吗?”
另一人沉默了一下,低沉醇厚的嗓子传来:“先进去看看。”
慕容容心口猛跳,他,怎么来了?
“小心有埋伏,我先进去。”最先开口的那人说完,推开大门,走了进来。
借着星光,慕容容看到他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他,是幻影的负责人——冷擎天。
冷擎天背后走出一人,慕容容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是胤载,三更半夜的,他怎么也来了?
雷蒙扯了下慕容容,让她给他一把枪。
慕容容瞪了他一眼,示意他给她老实点!
冷擎天抽出身上的手枪,朝室内喝道:“识趣的,赶紧出来!否则别怪我的枪不长眼!”
话刚落,雷蒙突然抓住旁边的一件物品,向冷掣天掷去,身体一滚,抓住了地上的一把匕首,再去拿手枪时,冷擎天朝他连开两枪,逼得他弃枪而闪。
胤载制止冷擎天再开枪:“抓活的!”
冷擎天虽有疑惑,但还是听从命令,收了枪,向雷蒙攻击去。
两人打得激烈,胤载却负手站在一边看着,目光从室内一扫而过。
慕容容见冷擎天与雷蒙打到她面前,突然扑出,一腿向冷擎天扫去,与雷蒙合手将冷擎天击往一边。
“跑!”雷蒙拉了慕容容的手向门口冲去。
告诉我,你是谁?
一直站在一边的胤载突然杀进来,三两招将雷蒙与慕容容逼退。
“分路走!”雷蒙说完,向胤载虚晃两招,向大门奔去。
胤载向冷擎天吩咐,“你去追他,这个交给我。”
“老大小心了!”冷擎天交代一句,向雷蒙追去。
慕容容隐于黑暗中,手枪指着胤载。
胤载一步步向她逼近,“是海伦小姐吗?”
慕容容一怔,他知道她?她手枪指向他心口:“放我走!”
她的声音又干又哑,是属于老人的声音。
改变声音,是她的专长之一。
胤载显然愣住了,这陌生的声音,是他没有听过。“你到底是谁?”
“你无需知道!”慕容容向侧一闪,往大门的方向奔去。
胤载动作却比他更快,挡在她面前,手臂一展,向她抓来。
慕容容手中的匕首下意识地向他刺去,刺到半途,又急忙停住挥向另一边。
面对的人是他,她始终下不了手。
这一迟疑,却让胤载把住先机,手掌作刀,劈向慕容容手腕,将她手中匕首打落在地,然后,一个擒拿手,向慕容容抓来。
慕容容手忙脚乱地退到黑暗的墙角,“你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你一直都有机会开枪,为什么不开?”胤载逼近她,漆黑的眸子如黑夜的星光,“告诉我,你是谁?”
“知道是谁了,又能如何?”
慕容容欲向一边夺路而逃,可身手不如胤载敏捷,速度与力气也拼不胤载。
几招过后,胤载抓住慕容容的手臂,将她困在墙角与他身体之间。
取下她手中的手枪,扔向一边,听得他低叹说:“不向我开枪,你后悔了吗?”
慕容容垂眸,无所谓后悔不后悔,对他,她从来下不了手,即使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还是不会朝他开枪的。
黑暗的角落里,看不清彼此的面容,只听到彼此紧张的呼吸。
那吻,带着末日般的疯狂
胤载伸出手,抚在慕容容的脸上,那微糙的手掌带着火热的温度落在她俏丽的下巴,缓缓上移,按着她柔软的唇、点在她灵巧的鼻间……
他又伸出另一只手,捧着她脸,慢慢地寻找曾经熟悉的感觉。
慕容容看着黑暗中他的脸,闻着他好闻又熟悉的气息,仿佛被点了穴般,一动也动不了。
她也好想好想地摸着他的脸,是否一如记忆里那般深刻难忘。
可伸出的手在半空,迟迟不敢伸上去,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他低不可闻地叹息着,俯下头,轻轻吻在她的唇上。
他的唇轻得似羽毛般,带着小心易碎的怜惜,含着她的唇,浅尝深吮。
灵活的舌头钻入她口中,寻找到那熟悉的甘甜的味道,似是沙漠中久渴的人,贪婪地吸取甘甜的清源。
吻,由浅入深,由轻渐重。呼吸,逐渐粗重。
他抱紧了微微颤抖的她,那吻,带着末日般的疯狂,缠绵至死方休。
慕容容沉沦在他的气息里,所有的爱与恨在这一刹那、在他面前犹如天崩地裂地崩溃着。
她紧紧地回抱着他,舌间的缠绵犹如激烈又疯狂的思念。
她可以骗得自己的心,却骗不了身体忠实的反应,除了他,她无法忍受任何人这样亲密的靠近。
除了他,她的身体不会那样地眷恋任何一个人。
相伴了七年的唐恩不能,雷蒙更不能。
除了他,她再也无法爱上任何人。
他带着火热的唇从她唇边往下移,结实有力的手掌寻找她身上每一个熟悉的敏感点。
含着她的耳垂,密密的细吻从耳边到颈项,落下一个个滚烫的烙印,让她的身子沾满他专属的气息。
她柔若无力地抱着他,对他的挑逗,不管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她都没有抗拒能力。
耳边,是他浓重的呼吸,心口,是她猛烈的心跳,在这个黑暗的角落里,两颗火热的心紧紧地抱在一起。
显然刚刚被人狠狠地吃过
他轻轻地她耳边呢喃着什么,解开她的发髻,大手穿过丝滑的发间,将她按在他的心口,听着他比她更剧烈的心跳声。
“你还是什么也不说吗?”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着,温热的气息在她敏感的耳间喷洒着,引得她微微地轻颤着。
她侧过首,想与他说些什么,唇瓣却擦过他的唇,被他捉获,所有的话语,尽数被他吞进纠缠的唇里。
突然——
寂静的夜里响起汽车喇叭的尖鸣声,慕容容似是从梦中惊醒。
喇叭鸣叫不止,她知道,那是雷蒙呼唤她的声音。
七年中强制的训练本能地让她推开他,向外跑去。
胤载闷哼一声,不知撞上什么,跌在地下。
慕容容收住脚步,回头看他,眼内全是矛盾与痛苦的交织。
喇叭声又尖锐地响了起来,工业区里的保全全被惊动,瞬间,外面的灯光全亮,如白昼般点亮了工业区。
慕容容一咬牙,转身向外跑了去。
“慕容容——”背后响起胤载愤怒的低吼声。
慕容容一个趄趔,险些摔倒在地。
他是怎么知道她是慕容容?
他为什么不喊欧阳夕雨了?
喇叭响个不停,工业区的保全纷纷奔了过来。
慕容容不暇细想,走向门口,雷蒙的车子驶过来,停在她面前。她打开车门,车子箭一般离开工业区。
车子驶到小树林,两人换了车,向市内奔驰而去。
慕容容的心情一直处于惊慌之中,脑袋里怎么也挥之不去胤载最后喊她的声音。
他都知道了?
他知道多少?
为什么他会知道的?
他明知道她不是欧阳夕雨,为何还要吻她?
头很乱,心很烦,慕容容揪着头发,靠在车窗前,头痛欲裂地闭上眼睛。
市区内灯光照明,雷蒙通过灯光,看到慕容容又红又肿的嘴唇,显然刚刚被人狠狠地吃过。
他猛地在路中间刹下车,一把拽了慕容容的头发过来,拨开长发,看到她颈边全是被人种下的草莓,衣服还凌乱不整。
你怎么就这么的贱!
他气得两眼发赤,抓着她怒吼:“你刚刚跟他做什么好事了?”
慕容容一把推开他,冲他怒回去:“不关你的事!”
雷蒙仿佛失去了理智,揪着慕容容,脸容狰狞地吼着:“说!你是不是被他上了,他才放过你的,是不是?!”
“你有病!”慕容容的头发被他揪住,怎么也挣不开,愤怒之下,一脚就向雷蒙踢去。
雷蒙躲也不躲,气急败坏地掐住了慕容容的脖子,恨不得在慕容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他的那根东西是不是很大?把你弄得很舒服?有我的大吗?你怎么就这么的贱!”
后面的车子不住地鸣着喇叭,马路上,塞得长龙般的汽车。
慕容容被他掐得窒息,挥中雷蒙受伤的手臂才令他吃痛放开她。
“雷蒙,你闹够了没有!没闹够你给我滚下车去!”
雷蒙坐回驾驶座上,又狠又毒的目光在慕容容身上盯了好一会儿,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车子在市中心的道路飞速地飙起车。
幸好现在不到五点,路上没有行人,要不然,这一路上不知会撞死多少人。
车子停在一座小区前,雷蒙下了车,打开车门,一把拽了慕容容下来。
慕容容看到这根本不是他们住的公寓,问他:“这是什么地方?”
雷蒙铁青着脸,一路不发话,只是拽着慕容容走上一座楼,到达一间房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