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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比起来,可是差了不少。
这女子正是旭白没有见过的文珠,以前芳菲院的头牌。她走了过来,爽朗一笑,又看着旭白说:“王爷,这就是你新娶的芙妃娘娘了,果然是丽质天然,王爷是越来越会享受了,怪不得今天这么春风得意。”
萧东辰拍了拍文珠的肩说:我可比不上三姑你呀,还这么痴心的等待你的有情人。”
方芳的眼神暗了一下,却又转眼笑着说:“古人云:寒夜客来茶当酒,现在虽是夏日炎炎,永昼无夜,却也可以一杯清茶,以迎老友,来来来,让我以茶代酒,今日不醉不归。”
萧东辰哈哈一笑说:“我近来新得了几坛上好的葡萄酒,今天带了一坛过来,咱们好好的喝一杯。”
“好,今天就让我们忘了尘世的一切烦恼,尽情一欢。”说着,文珠让丫环们在院中一颗大桃树下摆上了桌椅。
落日的余晖照在院子里,伴随着一丝丝的凉风,倒也很是惬意。三个人围坐在桌旁,就着下酒的小菜,开了一坛美酒,一边喝着,萧东辰一边与文珠天南地北的聊着。
旭白见这个文珠长相极美,却又如此的豪爽大方,与王爷的那些女人大大的不同,不禁对她大有好感。这个文珠又极能饮酒,频频举杯,旭白不忍拒绝,不禁喝得有点多了。三个人一直喝到了夕阳西沉,旭白怕自己喝醉,不敢再喝,文珠也不劝她,只与萧东辰对饮。直到院中完全的黑了下来,萧东辰才带着旭白告辞出来。
黑暗中,萧东辰拉着旭白回到了棠明轩,桃叶伺候旭白沐浴,萧东辰自去外面室沐浴完毕。两人像往常一样,躺在一张床上歇息。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旭白很快就睡着了。
不想这葡萄酒是陈年极品,后劲极大,旭白刚才虽然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睡了一会儿,后劲就上来了,加上又在睡梦中,神志早已是迷迷糊糊。萧东辰伸手将旭白的中衣扣子解开,脱了下来,旭白也只是哼了两声,并没有醒来。
其实,萧东辰在听到旭白点《香囊记》时,就暗暗的下了决心,他要断了旭白的念想。
☆、第二十章 酒是色媒人(下)
萧东辰没有再犹豫,三两下将旭白的衣服、裤子全都脱了下来,旭白莹白的身体在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分外的诱人,粉嫩白皙的浑圆,俏然挺立,看的萧东辰喉头一阵发紧,喘息着吻上了那盈盈红唇,她的口中还残留着葡萄酒的醇香,萧东辰只觉的香甜软糯,恨不得将她吞进口中。
萧东辰一手抚上了她圆圆挺翘的乳、房,粗鲁的揉搓,又低头含住另一边,轻轻的舔舐、啃咬。她的乳、头在折磨中迅速的挺立、绽放。萧东辰一边贪婪的吸吮着,一只手却顺着美妙的曲线滑向了旭白的腿间,温热的手掌覆上她娇柔的私/处,轻轻的揉捻。
这种骚扰让睡梦中的旭白觉得很不舒服,她一边用手胡乱的推着,一边迷迷糊糊的说:“李吉,别闹了。”
萧东辰正沉浸在旭白柔软甜蜜的身体上,听到旭白在梦中叫李吉的名字,不禁一阵心寒和恼怒。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对她百依百顺,千宠万宠,她却还是忘不了抛弃了她的薄情之人。萧东辰不再怜惜,分开旭白修长白嫩的双腿,将自己早已肿胀到疼痛的坚/挺抵在她的腿/心,一个挺身,完全的进入了旭白的蜜/穴之中。
旭白被□一阵撕裂似的疼痛惊醒了,睁眼一看,只是萧东辰赤/裸着精壮的身子,在自己身上起伏。怪不得刚才在梦中梦到李吉与自己亲热,却原来……
旭白瞪圆了眼睛,张嘴就要大叫,不想萧东辰冷冷的说:“叫吧,让下人们都听到你的声音,她们就知道我们有多恩爱了。”
旭白刹那间清醒了过来,自己就是叫破了噪子,也不会有人进来的,只会在这个王府徒增笑柄而已。
旭白的眼泪一滴滴的从眼角流了下来,划过脸颊,轻轻的落在枕头上。也不知是长时间没有做过,还是萧东辰的那个要比李吉的大的多,旭白只觉得自己下/身被撑的火辣辣的痛,只盼他能快一点结束。
萧东辰却感受着丝滑火热的包裹,只觉得心中畅快无比,只想永远停在这温柔乡里。他好像是永不疲倦似的,不停的进出。旭白经不住这样的折磨,加上酒气上涌,只觉四周的景物变的迷迷朦朦的,在萧东辰的一声低吼中,竟然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萧东辰神清气爽的醒了过来,见旭白还在沉沉的睡着,眼角挂着一滴泪珠,白嫩的脖子上还有昨晚激情时留下的印记。萧东辰伸手擦下了那一滴晶莹的泪珠,又轻轻的吻了一下她饱满的额头,才满足的穿了衣服出去,又吩咐桃叶不要叫醒旭白,让她多睡一会,才匆匆出去了。
出了棠明轩的门后,又吩咐小武:“去把芙妃的父母接进府来吧。”
其实旭白的父母昨天就已到了城外了,萧东辰本来想让他们休息两天再来王府与旭白相见。不过昨天发生了那种事,他怕旭白会伤心失望,倒不如赶紧请他们过来,旭白一见父母,心里一高兴,兴许就忘记那件事了。
旭白醒来时,只见桃叶坐在桌旁,认真的看着一本书。最近桃叶想学认字,反正旭白也是闲着,就给桃叶做起了先生。桃叶很认真,现在简单的字已经认了不少了。
桃叶见旭白醒了,就放下书,端了一旁放着的脸盆和毛巾,走过来伺候旭白洗漱,一边说:“看来昨天真的喝醉了,一直都睡到现在,都快中午了,你头痛不痛?厨房准备了醒酒汤,一会我去给你端过来。”
桃叶将水端到了旭白面前,却见她并没有动手洗漱,只是呆呆的坐着,一动不动,雪白的脖子和露出了一边的肩上,有好几块红痕。桃叶心想旭白还老是说自己跟王爷没有发生什么,这次可是不打自招了,她轻笑了一声说:“王爷肯定也喝多了,你看你……我给你找一件领子高一点的衣服吧。”
旭白忽然低低的哭了起来,桃叶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摸了摸旭白的头说:“怎么了,是不是头痛?”
旭白低头捂住了脸说:“我没脸见人了,他……他不讲信用。他昨晚……他……我对不起李吉……”
桃叶很是吃惊:“昨晚真是你们第一次?”旭白只是低低的啜泣着,桃叶坐到旭白身边,拉住旭白的手说:“旭白,别哭了啊,其实跟了王爷也挺不错的。王爷对你那么好,还封了你做侧王妃,你还想着李吉干嘛?再说了,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你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也没用,不如跟王爷好好的过日子。本来我见你这两天心情挺好,还以为你早就想通了呢。”
旭白抬起头来,看了看桃叶,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说:“桃叶,我想自己静一静。”
桃叶又摸了一下旭白的头说:“好吧,我去给你看看醒酒汤。”
旭白等桃叶出去了,穿上了衣服。她回想起了少年时期,李吉站在自己家开满了雪白梨花的院子里,一身蓝衫,一手拿书的样子,不禁心中难过,过去的时光,再也回不来了。她又想起了昨晚,不知怎么就生出了一种豁出去的心,反正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不如死了干净。
她怕桃叶会看见,就叫了她来,要了醒酒汤喝了,说自己头痛,想睡一会儿。桃叶把旭白扶到了床上,又帮她放下了帐子,说:“那你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了啊,一会我来叫你吃午饭。”
旭白等桃叶出去后,就拿出了几件衣服扯成了一条条,又接到了一起。可是屋顶太高了,想要把布挂到屋梁上也是个技术活。她站在了一张椅子上,试了试,却怎么也搭不上去。她想将桌子扯到中间,不想这桌子是黄花梨所制,非常的厚重,她扯了半天,竟然扯不动。
旭白颓然的坐了下来,手中拿着布条看了看,又一想,还是不要上吊了,听说吊死的鬼,舌头会伸出那么长来,太恐怖了,还是算了。她将布条藏在了床下,又捉摸,要不趁桃叶做针线活时,从她那儿拿个剪刀?自己这屋里,萧东辰一直是不让放这一类东西的,旭白以为他肯定是怕自己半夜会刺杀他。只是用剪刀自杀会流很多的血,也很恐怖。不如……还是……还是跳到后花园的湖里得了,还能落一个干净身子。
正在这时,桃叶在外面喊:“娘娘!娘娘!你看谁来了?”自从上次挨了一次打以后,桃叶虽然有时还会叫旭白的名字上,可是在人前倒是很注意,只是叫娘娘。
旭白慢慢悠悠的从屋里出来,心里还想,也不知桃叶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出来后,却见自己的父母站在院中,旭白呆立了一会儿,才激动的扑到了母亲的怀里,热泪盈眶。这一年多的时间真是恍如隔世,本以为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父母,不想这么快就见到了。前两天萧东辰说请她父母来,她还以为他只是拿父母来威胁自己而已。
旭白忙拉着父母到屋里坐下,桃叶倒上了茶水,就出去了。李母拉着旭白的手,又摸了摸她的脸说:“旭白瘦了,李吉这个忘恩负义的,另娶了妻子也就算了,却不该告诉我们说你已经病死了。当时,我和你爹听了,伤心的几乎死过去。后来你爹心中一直抑郁悲伤,身体大不如前,前一阵更是一直病在床上。我们唯一的女儿没了,我们俩都感觉活着一点劲都没有了。后来王爷派人来,说你不光没死,还做了侧王妃,想接我们来见你。见你爹病着,王爷不但派人在家中帮忙照顾,还专门帮他请了个好大夫,你爹心中高兴,病也好的快了。这不,你爹的病一好,我们就赶来了。”
旭白流着泪,一手拉着李父一手拉着李母说:“娘,爹,你们受苦了,还为我担惊受怕的。”
李父的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拍了拍旭白的手说:“只要女儿你没事就好了。只是没想到李吉真是这样……”
“你们误会李吉了,我们当时坐的船被打动,李吉被强盗推入了水中,我们就失散了,强盗把船上的人都杀了,把我卖给了人贩子。他肯定是以为我也被杀了,不忍心告诉你们真相,才说我病死了的。”
“旭白,你就是太相信李吉了。王爷把经过都对我们说了,李吉与你失散后,连找都没有找你,只怕是早就想另攀高门了,没准这样正好遂了他的意。”李父说起李吉就很是激动。
李母也劝道:“旭白呀,既然成了侧王妃,就不要再想李吉了,就算当时是误会,现在他有妻子,你也另嫁了,还是安安心心的过日子吧。我们不求别的,只求你平平安安的就行了。”
旭白靠到了李母怀中说:“娘,我给你们丢脸了,我嫁了两个丈夫,咱村的人肯定会骂我不要脸的。”
李母摸了摸旭白的头,说:“傻闺女,是李吉先对不住你的,村里人都骂他忘恩负义呢,听说他还改了姓叫张吉了,大家全都说他忘本。你做了侧王妃,村里人都羡慕的不行。我们动身来京的时候,大家都来相送,连县太爷都来了,比李吉中探花时还风光呢。”
☆、第二十一章 攻心
母亲说:“比李吉中探花时还风光呢。”
旭白扯起嘴角笑了笑,略带着几分苦涩,探花,都是探花惹的祸。
一家三口叙说着分离后的遭遇与心情,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