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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绮采这才消了点气,还不相信桃叶的话,又专门又让丫环去看了一下,果然冯元容那里还没开饭,这才说:“赶紧放下饭菜退下吧,看见你们就一肚子气。”
旭白、桃叶急忙放下饭菜退了出来,接着又去给冯元容送饭,到了她的屋里,见丫环如月站在一旁,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哭过。冯元容见她俩进来了,就让她们把饭菜摆到桌子上。就在二人正摆着饭的时候,忽听外面来报,“王爷驾到!”
冯元容惊喜交加,这还是王爷第一次来自己这里。慌乱中想去换件衣服,不想萧东辰已经大踏步走了进来,就赶忙跪了下来,放软了声音说:“妾身参见王爷!”丫环们也都跟着跪了下来,旭白和桃叶也忙在饭桌旁边跪下。
萧东辰说了声:“都起来吧!”等大家都站了起来后,见站在冯元容身边的如月眼睛红红的,就问了句:“怎么哭了?”
如月忙回答说:“启禀王爷,并没有哭,只是不小心迷了眼。”
萧东辰淡淡的扫了冯元容一眼,说了句:“是吗?”
冯元容低着头说:“她刚过来,妾身也不太清楚。”
“嗯,我还没在你这里吃过饭,今天尝一尝你的小厨房的手艺怎么样。如月也一起来吃吧。”
如月惊喜的抬头看了一眼萧东辰,说:“奴婢不敢!”
冯元容在一旁说:“王爷让你吃,你就吃。有什么敢不敢的。”,又冲着一帮丫环们说:“临风留下来伺候,其它的人都下去吧。”
旭白与桃叶站在后面,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一听让走,如蒙大赦,忙转过身去,提着食盒就走。
萧东辰无意间一抬头,看到了旭白的背影,脑中轰的一声,如炸开了一个惊雷一般,这不是那天晚上荷花池边的“月中仙子”吗?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要不就是产生了幻觉。不然怎么会看一个提着菜盒子的厨娘象仙子。
呆了两秒后,萧东辰才大喊了一声:“站住!”
旭白刚刚走到院子里,听到喊声,只好跟大家一起停了下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旭白回头一看,正是穿着一身紫色绣蟒绸袍的王爷,刚才旭白跪在桌子旁边,都没敢抬头看王爷长什么样子,这时她猛然间抬头一看王爷的脸,不仅惊恐万分,王爷怎么会是那天晚上的“登徒浪子”?这绝对不可能!旭白在心里默念着:“不可能,不可能。”
“你叫什么名字,是冯元容房里的吗?”萧东辰的声音听起来恶狠狠的,旭白一楞,心想,肯定是那天晚上真的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了,所以才会这么着急。可是,难道……难道他以为是我捡到藏起来了吗?想到这儿,她慌忙撇清说:“我真的什么也没捡到,真的!”
“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萧东辰的声音更加凶狠,抓着旭白的手也更加用力了,旭白感觉骨头都要断了,她结结巴巴的回答道:“我……我叫李……李旭白,是……沁香阁小厨房的。”
萧东辰终于放了她的手,说:“你跟我来。”说罢,转身就往外面走,旭白不敢抗命,只好跟在后面。冯元容喊了一声:“王爷,您吃了饭再走吧,天气怪热的,空着肚子走路,别被暑气扑了。”
萧东辰说了句:“下次吧。”头也不回的走了。
出了沁香阁,萧东辰见旭白走的慢的跟蜗牛有一比,就回过头来拉住了旭白的手,远远跟在后面的两个小厮还有桃叶都惊的目瞪口呆。
旭白想挣脱出来,可是他抓的很紧,那里挣的开,知道了他是王爷,也不敢踢,也不敢咬,只好恳求说:“王爷,请您放开,我不会跑的,您这样有损您的威仪。”
“不会跑的慢,会跑的比兔子还快。”萧东辰不紧不慢的回答道,刚才的怒气好像也不翼而飞了,手却丝毫不放松。旭白没办法,只好任由他拉着。一直走到了萧东辰平时住的安喜堂,萧辰才放开了她的手。
萧东辰自从那天晚上见了李旭白后,不知为什么,总是会想起她,一开始忙着俺答部落的刺客之事,顾不上,后来这件事了结了,公事不那么忙了。却是一闲下来,就会想起她,萧东辰觉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潜心读书、办公,可是却怎么也停止不了想她。那个一身白衣,坐在碧绿的荷叶池边的女子,还有她回头看自己时那纯净中又带着惊恐的眼神,如惊鸿照影,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海中。
萧东辰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也会被一个女人左右自己的思想和心情,即使是当年他情窦初开时,喜欢邻居家的女儿慕如素,也从来没有影响自己到无法做事的地步。
经过了几天的思想斗争后,他决定了,把此女找出来,娶她做妾,也许过了新鲜劲以后,她就不会再干扰自己了。
就像当年自己一心想娶慕如素,结果却迫于皇命娶了杨阁老的女儿杨凌云,自己随后就娶了慕如素为妾,现在慕如素也已经是侧王妃了,可是现在自己面对慕如素时,也只是会想起自己当时的少年情怀,却并不会被她影响自己的心情,也并不会起什么思想波动。
萧东辰开始寻找此女,可是他把王府的丫环都查了个遍,只有冯元容屋里的如月有些相像。
萧东辰有些失望,却也释然了,他想,大概是那天晚上的月色太美,自己看了她才会有一种仙女下凡的感觉。要不就是自己的一场梦吧。虽然并不是自己的理想中人,不过他还是打算收如月做个小妾。
他第一次过来沁香阁,想再看看如月,顺便跟冯元容说一声娶如月为小妾,不想却在无意中看到了李旭白。见了她,萧东辰才知道,原来那天晚上并不只是一个梦,如月也根本不是那天的那个人,只是他从来没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会在厨房。他暗暗的想,这回,一定不能放了她的手,要收她做自己的女人,省得自己总是牵肠挂肚的想她。
李旭白站在屋子中央,见萧东辰坐在椅子上深思,不知他要怎样处置自己,心中害怕,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说:“王爷,我真的什么也没见到,我没有拿您的东西。不信您可以去我住的地方搜。”
萧东辰笑了笑,走了过来,拉起了旭白,说:“不用搜了,我已经看到了,你确实偷了我的东西。并且这件东西偷了就不容易还回来,所以你只好做我的小妾来补偿我了。”
萧东辰一笑,他脸上的凌厉和严肃尽消,如墨似的眼睛中如有流光闪过,刹那间暖如朝阳。李旭白被他的面容所迷惑,却又被他的话所惊吓,她呆呆的看着萧东辰,过了好一会儿,才说:“王爷是在跟奴婢开……开玩笑吧?
“我从来不跟人开玩笑。”
“可是我已经成亲了,我是有夫之妇。”
“你已经成婚了!!!”这下萧东辰不但震惊,而且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这个事实让他从找到了心中人的欢喜中,一下子跌入了失望的深渊。他对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拒绝,以自己的权势也不可能有人会拒绝自己,可是现在不是对方看不上自己,而是自己来的太晚了,所谓的“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末嫁时”就是如此吧!
他从来没想过他看上的人已经嫁人了这个可能。他并不想夺人/妻子。他萧东辰虽然不是什么大好人,可是夺人/妻子这种欺男霸女的事他是做不出来的,也不屑于做。
☆、第十一章 八卦 如狂风摧秀木
“是的,王爷,我成亲都三四年了。”旭白边回答边挣脱萧东辰的手。
萧东辰沉着脸,放开了旭白,坐在了椅子上,目光森冷的看着她,旭白忙又跪了下来,又想起来刚才自己说了好几次“我”,而没有自称“奴婢”,不知王爷会不会治自己的不敬之罪。刚到王府时,因为自己没有自称“奴婢”,都不知被夏绮采骂了几次了,还有一次差点挨打,还是王婶帮自己说了话,才躲了过去。
旭白跪在地上,虽然低着头,可还是能感到萧东辰在盯着自己,目光灼热,她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冒烟了。过了好一会,萧东辰才说了句:“罢了,你走吧。”声音听起来很是疲惫。
旭白忙站起来,说了句:“奴婢谢过王爷!”就转身走了出去,到了院子里后,步子就加快了,等一出了安喜堂的院门,旭白几乎是撒腿就跑,却不想一个人从后面拉住了她的衣服,还叫着“旭白,你怎么了?跑什么呀?”旭白心惊胆战的回头一看,却原来是桃叶。原来桃叶不放心旭白,可是又进不了安喜堂的门,所以就一直在门口等着。
看到了桃叶,旭白的心稍定,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跑,不管有事没事,跑并没有任何作用。她拉住桃叶的手,也不说话,只是拉着她往小厨房走,步子还是禁不住有些快。
二人回了住处,旭白回想起刚才在安喜堂的事,感觉跟一场梦似的,很是荒诞,她怀疑是不是自已的耳朵出现了幻觉了,要不就是想李吉想的思维混乱了。桃叶问起来时,旭白想总不好说:“我也不知是不是幻觉,王爷说要娶我做小妾。”如果自己这样说了,桃叶大概不会以为自己疯了,也会以为自己吓傻了。所以只好说:“也没什么事,只是王爷以为我捡了他的东西,现在解释清楚了。我只是从来没有见过王爷,所以太激动了,才会不自觉的想跑的。”
桃叶虽然有些疑惑,可也并不没有追问旭白,她知道等旭白想说时自然会说。
只是萧东辰拉着沁香阁厨娘李旭白的手走过了半个王府的事,一下子就传遍了整个定阳王府。旭白和桃叶从安喜堂往沁香阁小厨房走时,路边的树后,假山旁,就有许多窃窃私语的人。回到厨房后没一会,旭白就被冯元容叫去问了半天,旭白一直就坚持一个说法,那就是误会。冯元容虽然不信,不过也没有太为难她。
随后的两天旭白深受八卦之苦,因为她即使从小厨房走到沁香阁去给冯元容送饭,也会看到路上的人在背后叽叽喳喳的议论。
沁香阁的小厨房也无端的来了很多人,都是别的院的丫头,有借东西,有说来取经做某某菜的,总之找各种借口,其实都是想来看一看被王爷拉着手走了一路,后来又被赶出来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是美若天仙,还是丑如无盐?
看了旭白后,大家对她的姿色有点小小的失望,也并没有到了那种国色天香,一眼勾魂的地步嘛。旭白是不丑,可也就是个小家碧玉而已,王府里这种姿色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也不知怎么勾搭上的王爷。
厨房的张婶也是八卦中的生力军,四十多岁的婆子,说话毫无顾忌,简直没有一点遮拦,真接就问旭白:“哎,你到底是怎么勾上王爷的?把咱们的夏主子和冯主子羡慕的眼都红了,嫉妒的恨不得杀人。”
旭白听了,脸刷的红了,只觉得无比的尴尬,急忙解释说:“张婶,你别听她们瞎说,我从来没有见过王爷,怎么会……那个,王爷只是误会我捡了他的东西,又怕我跑了,所以才扯着我而已。”
王婶人心眼不错,为人也比较圆滑,就说:“张嫂子,你怎么能这么问人家呢?旭白每天跟我们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