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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贴的唇间飘了出来,简麟儿不敢动作,忌惮着易南风背上的伤,由着易南风在嘴里四处征讨。
“笃笃……”门上传来的敲门声止住了即将要燃起来的大火,简麟儿率先挣开,满脸红晕,抬起手抹掉还粘在唇边的湿液,狠狠剜了易南风一眼,卷着被子就到浴室去。
昨个临睡的时候还是去浴室洗了脱下来的衣服,屋里气温很高,这个时候已经干了,翻了翻连忙套在身上,打死再也不要穿易南风的衣服了。外面传来医生护士的声音,快速的梳洗完,出去一看,医生正在给易南风换药。
看见还是昨晚的医生,简麟儿有些不好意思,VIP病房,一般都是有专属的医生,这一个病人由一个医生负责到底,所以给易南风换药的还是那个医生,尴尬的凑到跟前,看见易南风背上的伤时,麟儿脸色难看了起来。
皮开肉绽的伤口现在已经结痴,可是上面裂开的细小纹路和渗出来的湿粘粘的黄液明显是没注意又裂开的痕迹。
送医生到门口,关上门回来的时候,易南风就看见麟儿的一张脸臭的不行,看着他恨不得呼上两巴掌。摸了摸鼻子,乖乖的趴在床上,只是嘴角的笑意止不住的扩大。
“从现在开始,不许你再乱动乱走!”
易南风没吭声,简麟儿声音提高“听见没?”等了半天等来了一声“哦。”转到床前一看,这男人笑得一脸灿烂。
“神经病!”
易南风是真的心情不错,眼看着那帮老家伙不敢动弹,加上麟儿现在的样子,这日子还真是挺不错的哈,虽然背上的伤还有肩膀上没好透的枪伤一阵一阵的疼。
“麟儿。”
“嗯?”
“这两天你就先别出病房了。”
“哦,为啥?”
“你穿着一身军装在这么腐败的地方转悠,有损军人形象。”
简麟儿看了易南风一眼,听他的鬼话喏?!撇着嘴想起了另一茬“我这算是毕业了吧?”
“嗯。”易南风不动声色,简单的应了一声。
“那我回来都两天了,怎么没人找我?”
那是我不叫你出去的原因,不过易南风没说出口。“哦,军里有人找你了,我爸知道你在我这里,你们完成任务会有短期的休假,现在你在假期里,人家找你干嘛?”
“哦。”简麟儿相信了,还真以为自己有假期了,易南风都搬出了大首长了,这姑娘没怀疑半分。
哪里有什么假期之说,全是易南风的鬼话,按照惯例,简麟儿顺利毕业,这算军里的大事儿,做宣传,作报告,刚一回来就要开始忙活,哪里跟现在一样?
可是现在万万不能让麟儿出去,在没有确定一切都按照自己的心意走的时候,易南风怎么可能会把麟儿放在风口浪尖上去。等着他把所有的障碍都扫清的时候,只等着麟儿接受鲜花和掌声就好,其他的各种黑暗和龌龊,他不想让麟儿沾染上一毫。
这些简麟儿都不知道。
“嘀铃铃……”
“喂?”
“我这就过去。”放下电话,拿着帽子挥走了跟在身边的人,进了小会议室,里面只有一个人。
“简麟儿的事儿现在要全军通知下去了。”张忠,张上将,军里三大家族张家的大家长。
“老张啊,这事儿……”摇着头,刘谮谋的脸色很不好,已经一天一夜没合过眼了,本就是七十多的高龄了,担惊受怕了这么长时间,脸色要是能好就怪了。
张忠有个私生子,这是他心里头的一根刺,能坐到这个位置,要是再因为作风问题下去,连带着整个家里受到牵连,那真个是老脸挂不住,死了之后也不能跟祖宗交代。一直很小心的不让旁人知道这件事儿,可是现在眼瞅着有人拿住了这件事儿要挟他。张建山,也就是他的小儿子找他的时候,一听那人说的话,他就如遭雷击“不要妄图动简家,否则各大媒体的头条不是简家而是你张家。”小儿子的公司没了就没了,可是人家专门让小儿子带话给他,显然要是他一个选择不当,首先被处理的就是他,军纪处的办公桌上随时都有可能放上一封信。
刘谮谋摇着头,话说到一半儿停住了,私藏国常级文物,加上他的身份,事情的严重性他是清清楚楚的,亲自去祖坟那里看过了,放下去做标志的大石头被人移过了,连土都是新翻开的样子,挖也没挖就知道那照片是真的,原先存着的一丝侥幸心理彻底没了。
张忠一看刘谮谋的脸色,心里明白了几分,定是刘谮谋也遇到了跟自己同样的事儿,只不过到底是什么把柄就不得而知了。
当即也不说话,都沉默了半天,还是刘谮谋说话了“我看这次估计是不行了,也不瞒着你,我这里是手脚被缚,丝毫动弹不得,稍微动一下就掉下去,你那边动作吧。”
苦笑了一下,“我估计这次咱们这么长的谋算要打水漂了,我也是动弹不得。”
对看了一眼,两个人对背后这人极为好奇,到底是谁这么帮着简家,算计了这么长时间,眼瞅着绝好的机会就要被断送,一时间算计了大半生的两个人心里恨得发狠。
“简家那里总还是有机会的,这次就罢了吧。”话虽是这样说,但是两人都知道错过这次机会,等下次的话可能到他们死也等不到了。
站在窗户前,方才接到易寒山电话,易南风知道搅和到一起的那些老家伙不敢动弹了,麟儿的文件已经下到地方上各个部队了,可是现在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看来这次是真抓到那帮老东西的七寸了。
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瞄了一眼麟儿,见看着电视的小姑娘没注意,迅速接起电话“说。”
“继续收购,董事会重新调整。”
……
“嗯。”
……
“嗯,晚点你过来吧,来的时候带点八宝斋现做的点心。”
挂了电话,易南风的眼睛眯了起来,花了大功夫得来的东西哪有送回去的道理,再说麟儿受得那些苦总要有人付出点代价的。
“易南风!”拉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两天麟儿是不让易南风动弹一点,门都不让出半步,易南风倒也听话,没人敢相信这个男人在享受被麟儿管束的时间。
“没动没动……”走到小沙发上抱起麟儿坐在自己腿上,察觉麟儿想挣开的时候,易南风叫疼了“啊,别动别动,裂开了裂开了……”
简麟儿不动弹了,明明知道这是这两天易南风常用的伎俩,还是跪坐起来,解开胸前的几颗扣子,拉松领子从后颈处看下去,见没有裂开这才坐好。
抓着易南风胳膊扭了几扭才放开“骗子!!”转回去又看电视,病房里所有家电一应俱全,俨然一个高级套房的样子。
“你说爷爷会不会着急呀,我一直不回去,他肯定知道我已经完成所有任务了。”
这两天易南风的伤势好些了,简麟儿也开始有心思想其他的事儿了,虽说自己完成任务一大半儿功劳在易南风,可是毕竟最后说毕业的是她,爷爷知道了,该着急了。
“咱明儿个就回去。”
“哦,得问问医生看你能不能出院。”
“嗯,问问……”话尾消失在又缠上麟儿的嘴里,这男人缠着麟儿,除了动手动脚就是动嘴动舌,简直了!
敲门声又响起来了,扫兴的放开,复又不甘愿的狠狠嘬了一口,这才喊了一声“进来。”
陆震东提着两盒点心进来了,视线落在简麟儿红肿的双唇和水灿灿的眼睛上,感觉两道视线瞪着自己的时候才移开视线。
“东子哥,你来了。”乖乖的喊了人,悄悄擦了擦嘴角,简麟儿不好意思极了,瞪了易南风一眼,站起来接过陆震东手里的东西。
看见熟悉的包装时嘴角弯开了,早上随口说想吃八宝斋的点心,这会儿陆震东就拿了过来。
“外面有动静儿吗?”
“没有,建山实业股份已经收购完了,现在就剩张建山手里的百分之四十。”
“嗯,下个礼拜你去露面。”
陆震东错愕,他一露面,那就意味着他们暗中招惹张家的事儿被人知道了,一时间想不通易南风为什么这么做。
“这样他们就知道是咱们……”
“知道又能怎么样?我就是要他们知道我易南风的人动不得!”极为自负的语气。
易南风在商场上,向来滴水不漏,暗中捅刀子明面儿永远是笑嘻嘻的狐狸样儿,从来没有高调的跟谁对着干,这次看来是真个火了。
“找你家老大,我有事儿交给他办。”
陆震东大哥是地地道道搞学术的,全国有名的考古学家兼古文字研究学者。
陆震东颌首,但是还是猜不透易南风要找他书呆子大哥干什么。
简麟儿满足的眯起眼,看见凑在一起的两个男人忽然放低了语气,悉悉索索之后,陆震东走了,隐约听见“定日子”“国宴三层”。
第六十六章
“据著名考古学家陆震北先生透露,近日有神秘爱国人士向国家捐赠大量流失已久的珍贵文物,有关专家认为,这批文物研究价值极高……”
刚吃完饭,简麟儿按着电视看整点新闻,受简政的影响,加之在部队有专门的新闻课,每天准点都要看新闻,刚一打开电视,就播了这么一条新闻。
“真有这么爱国的人啊,这么些东西肯定值不少钱。”看着电视上展现的文物图片,简麟儿自言自语。
边儿上的易南风穿着亚麻轻质白衬衫,眼睛里亮光闪烁。两个人回来已经不少天了,易南风背上的伤口也开始结痂了,伤势好了些,简麟儿也就不那么管着他,所以这男人这几天一直出出进进的忙着鼓捣啥事儿,问也不吭声,问得急了就过来一顿狼吻,简麟儿最后索性也不管了,由着易南风出进,只是每天出去的时间要少些,别伤势没好透就开始忙东忙西。
易南风的伤,说到底也就是个时间伤,不重,可是得好些时间的缓和,只要动静不太大,那就没问题。
这条新闻很快闪了过去,没怎么放在心上,简麟儿继续看电视,易南风嘴角嘴角带着笑,大手扒拉着麟儿的头发,心情很好。
这边儿上的两个人很淡定的看着电视,可是有人很不淡定。
刘谮谋看着电视上出现的图片,带着老年斑的手颤巍巍的举了举,又放了下来,那些东西是他仔细看过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这会儿,所有的器件儿,正摆在研究室里。脸涨得通红,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大半辈子守着的那几件儿东西说没就没了,一下子背过气去了,家里人吓坏了,打电话的打电话,叫警卫员的叫警卫员,刘家老宅里一阵鸡飞狗跳。这节骨眼儿上老爷子可千万不能有事儿,最近刘家的几个旁支还有下面的年轻几个,在军里不是记大过就是降级全军通报,老爷子万万不可在这个时候出点啥事儿。
“嗯,送到医院了?”
…………
“好,以我的名义去看看老爷子。”
收了电话,简麟儿看易南风嘴角的笑心里发毛,怎么越看越渗人呢,阴森森的带着几多算计。看易南风暂时心神不在自己身上,悄悄的往边儿移了移,却不想屁股才一动,腰上就被一只健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