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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祝将手臂缩紧了些:“我喜欢你。”
“嗯。”黑暗中苏格应了声,然后在范小祝脸上亲了下,嘴角有扬起弧度。
范小祝不确定黑暗中的这个微笑是什么意思,是开心,不是不在意?
她循着苏格的眉眼,顺着她的脸颊,低头重新像刚开始那样,轻轻地触碰和试探着此诱着柔软的舌尖,她们互相挑拨着彼此慢慢急促的呼吸。
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所以才会觉得心疼,难过,气愤。
所以范小祝说了一句一直不知道是对是错的话,她说:“不要和别人睡觉好不好?”
“我会照顾你,我去找房子,你和我一起住,我会给你买很多很多蜜桃味的糖。”
苏格仍旧笑了下:“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小祝喜欢苏格。”
“很喜欢,很喜欢。”
苏格越笑越大声,窝在范小祝怀里好半天才缓过气来,休息了一会,空气重新归于孤寂,她才说:“小祝,我已经分不清真的喜欢和不喜欢了。”
“我好像不会喜欢别人了。”
“小祝,要做个好姑娘哦。”
那天傍晚,范小祝跟在一车奔驰后边,逆着风追了很久很久,连摔了好几个跟头,直至看见那辆黑色的车完完全全的沉没在迷乱的城池边缘时,她才明白,原来蜜桃味的糖,于苏格而言,代表决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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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祝,要做个好姑娘哦,做个真真正正的好姑娘。”
“小祝,你知道吗?总有人要下地狱的。谁能保证那个人不是我呢?”
“小祝,有些人不是你想救就可以救得了的。”
“小祝,很多人都说过喜欢我,我不信的,不过,我信你,因为你是个好姑娘。”
“小祝,我不是不会喜欢别人了,只是觉得我的人生,已经配不起那种美好。”
“小祝,再见,我是苏格。”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从荆棘从中走过,其实这些黑暗的,张牙舞爪的灵魂也有着无可自救的难过呢。
大概是11年的时候,认识一群酒店上班的小姐姐,她们爱抽烟,爱化妆,爱吃烧烤和夜宵,经常酩酊大醉,吐得面色惨白,可是你看她,每天都比别人活得开心的样子呢。
有一个小姐姐讲,对爸爸的记忆永远都停留在了分离的那一刻,爸爸给她买了好看的衣服,买了好多吃的,然后说,我走了。
她以为爸爸只是单纯地走开。
过了很久很久以后,她才知道,那句我走了,是决别,过了很久以后,她才知道转身离开的那个男人,轻而易举地将父亲这个词埋在了青天白日之下。
多年以后,她仍旧记得牵着弟弟在街头惶惑不知所措的情境。
多年以后,她认识一个男人, 她说这是对她最好的人了,因为那天起床的时候,对方为她准备了漱口水,挤了牙膏。
她说当时就感动得哭了。
第123章 我爱你啊。
“来来来; 一人一个大红包; 祝愿大家在新的一年事事顺利。”
新年之夜; 叶宅里外灯火通明; 这会刚吃完年饭,大家都坐在沙发上手捧热茶看联欢; 听见发红包个个都蠢蠢欲动,和小孩子没啥多大的区别。
就连三十三岁的叶知秋都将胳膊举得高高的:“今年轮到从大到小发了。”
叶定山哈哈一笑:“那可不行; 今年应该先从秀秀开始发。”
说完; 叶定山就绕开一脸不甘愿的林殊; 走到了阿弥面前。
阿弥闻言赶紧抱着怀里的孩子有些无措地站了起来,一举一动都显得极其小心。孩子已经有三个月大了; 可自生下来起就像个宝贝疙瘩似的; 不是被林岚抱着就是被叶定山哄着。
除了这两老夫老妻总争抢着照顾孩子,林殊也时常在旁边插一手,反倒是阿弥这个的名义上的妈妈难得有机会抱孩子。
好不容易抱一回; 阿弥心里就忐忑不已,总担心抱得太紧会弄疼这个脆皮似的小公主; 抱得太轻又怕掉地上; 以至于就这么看电视的一小会; 她愣是紧张得有些出汗。
“秀秀要健健康康地成长哦。”叶定山笑得眉眼不分,拿手勾了勾孩子的小脸蛋,一时没忍住,又从阿弥手里将孩子抱走了,剩下的红包全部都交到了林岚手上。
林岚马上又从中抽了一个红包放到阿弥手里:“来; 这是你的。”
林殊在旁边立马就不服气道:“从小到大,第二个应该是发给哲哲才是啊。”
哲哲是林成的孩子,现在已经一岁多了,林成今天带着老婆去外边应酬,孩子让林殊帮忙看着,此时在儿童床上玩拨浪鼓呢,大概是听见了自个的名字,机灵地咦了声,转头看见这些大人。
林岚眼微眯和她的小孙子说:“哲哲乖,下一个就到你了。”
说完,她又轻瞄淡写地看了眼林殊:“这是阿弥进门的头一年,当然该先拿红包。”
“来,阿弥,拿着。”林岚说罢拉起阿弥的手,将红包放落在她掌心:“这几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的。”阿弥愣了会神,立马明白过来林岚指的是什么。
她寒假回来后,听知秋说妈妈最近老觉得腰有些泛酸,可能是因为老抱孩子原因,她二话不说就自告奋勇地充当了按摩小能手,帮着林岚按了好几天。
这是知秋还没生孩子之前,她就学到了的手艺。最初是考虑到知秋上班很辛苦,所以专门找之前盲校的同学学了几招,没想到还能用到林岚身上。
“你进了我家的门以后,我的地位都给你比下去了。”叶知秋老半天都没等到红包,伸手拉过阿弥坐到她旁边,小声地说:“快看看,给你这个新媳妇包了多少?”
趁着大家都在逗孩子的功夫,阿弥悄悄把刚接到的红包加上她给知秋准备的都塞到了知秋怀里:“不管多少都是你的。”
“我都是你的。”阿弥笑笑地将叶知秋双手捂进掌心。
越来越腻人。扭头看见两个不避嫌的女子,林岚和叶定山他们很知趣地转开头,一人推一个婴儿车,嘴里嚷嚷着:“看烟花去喽。”
林殊作为一个闲散人士只好跟着大部队也出了门,在门口的时候,凄然道:“等着吧,我迟早会有对象的。”
阿弥和叶知秋闻言都忍不住相顾笑了起来。电视里还在放着欢乐和祝福的歌曲,阿弥窝进了知秋的怀里,心里莫名的感动:“我们是一家人了。”
“对啊,你是我媳妇。”叶知秋拉过阿弥的手:“想不想看烟花?”
阿弥歪过头,眼里满满的暖意:“我想看你。”
“好啊,那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
这年的春节一改前两年门庭清冷的状态,一到了年初一便陆陆续续地来了许多客人,都是林成生意上的伙伴,为了避嫌,叶知秋和阿弥便抱着秀秀上别处讨红包。
第一站就去了小祝家。
开门的是裹着件大浴袍,头发上还有些水气的温和。
不戴眼镜的温和眼睛看人的时候显得异常迷离。
“温老师,新年好。”阿弥还是一如即往地称呼温和为老师,毕竟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温和嗯了声,视线很快便聚焦在了秀秀的身上。
秀秀此时被叶知秋抱在手里,正挥舞着小拳头,小嘴抿个不停,一双大眼睛转来转去。
叶知秋有些无奈,伸手将孩子递到了温和手里,温和这才抱着孩子挪开了步伐,没再堵在门口,佝着一米八的身子,压低了的声音仍旧冷漠:“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冷漠里带着一丝笑意。
阿弥还是很难适应画风诡异的温老师:“小祝还在睡觉吗?”
结束了拳击生涯的小祝现在完全以炸鸡蛋的事业为主心,在三座大城市连续开了五家连锁店后,几乎很少有空闲的时间,也就过年这几天被温和勒令休息。
“嗯……。”温和看了眼没有关实的房门,轻轻应了声:“她刚睡下。”
孩子一到了温和手里,叶知秋和阿弥就只剩下和毛毛玩的机会。
阿弥上大学后没多少时间照顾毛毛,温和就很主动地将毛毛将到了她家,后面阿弥提了好几次要接回,温和都以毛毛不同意为由拒绝了。
阿弥到现在还记得,温和说一声回来,毛毛就从车上跳下的那幕情景,因此在心里暗自下定决心,尽量少让秀秀与温老师接触,真怕温老师把秀秀也教成自个的孩子。
快中午的时候范小祝才从房间里出来,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拱到温和旁边嘟囔了声:“头发。”
温和立马就将波浪鼓塞到了阿弥手里,转身去找了把梳子。
一众人静静地看着面目严肃的温老师拿着把梳子,帮小祝将及腰背的长发梳好,理顺。
范小祝头发留了一年多了,又黑又直,很是顺滑,留了长发的小祝变得越来越娇气,尤其是这会,像个无骨的小孩子歪在温和身上和阿弥她们打了个招呼:“新年好啊。”
她其实也不想这样。
被温和半拥着塞进洗手间里洗漱的时候,她不由得幽怨起来:“都怪你。”
温和从后弯腰将瘦削的人儿整个圈在怀里,头埋在她的秀发里深吸了口气,淡淡道:“嗯,怪我。”
“每次在家里比在外边出差还要累。”范小祝刷完牙,扭过头就将唇边的泡沫糊在了温和脸上:“今天晚上不许要了。”
“那不行。”温和语气软和了些:“也可以,我不要你,你要我行不行?”
范小祝意外地歪了下头:“真的?”
离开小祝家后。
阿弥在电梯边凑到知秋身边,拉开她的衣领看了下。
果然。
“温老师脖子上也有好多这种红印子。”要不是这次的突然造访,她都不知道小祝与温老师已经到了这一层关系了呢,毕竟前些天小祝都还老是说温和很烦人。
说温老师总是给她送些讨厌的小礼物之类的,还说温老师总是说些表白的话,太讨厌了。
阿弥还很单纯地相信,温老师住到小祝家,只是因为小祝文化底子太差,所以免费补习知识的,毕竟铺导功课是温老师的专长。
叶知秋将衣领重新立起来:“你还好意思看,幸好我现在还在休产假,不然放在上班的时候被人看见会怎么想?”
“你自找的。”四下无人的情况下,阿弥机智地探过头,在知秋脸颊上轻咬了下:“让你停手的时候不停,那种情况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啦。”
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嘛。
“小祝和温老师明明都是一对了,为什么小祝还管温老师叫老师啊?”
叶知秋推着童车,走在暖洋下略为想了想,蓬松的卷发下,精致的眼角微微挑起:“大概是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吧。”
还是阿弥开车,叶知秋抱着秀秀坐在后座。
又是一个有暖阳的新年,等红灯的时候,阿弥透过后视镜看着低头轻哄着孩子的知秋,想到这是她的妻子和属于她的孩子心里便被幸福感塞得满满当当的。
下午回到叶宅,宾客都走得差不多了。
不过晚宴的时候还是有访客到。
“阿弥手里拿着奶瓶刚从房间里出来,奶瓶里还带着知秋身上的体温,看到坐在客厅里的西装笔挺,含笑坐在婴儿车前逗孩子的男人,她一时有些结巴:“陆、陆先生?”
她差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陆北南有什么交集的,事实显然不是。
陆北南听见声音,转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