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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撒花快撒花。。。
不然我让救护车把秦少送其他医院去。。。
PS:某饭用手机登陆的时候发现封面已经被改成了蓝色底的两把椅子。
那色调很唯美也很有怀念的味道。。某饭十分之喜欢~嗷嗷。。
JJ美工大人果然不是盖的。。
问题是。。。我用电脑登陆的时候却发现还是原先的封面。。。
白底小花的这张。。。
托腮。。这到底是肿么回事呢。。
☆、那个阻挡
Even受伤了,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并以绿意山为中心片刻之间传遍了世界,各方蜂拥而至的记者几乎伴随着救护车涌到瑞和医院。
瑞和医院的保安倾巢而出,也只能勉强暂时将记者与狂热的粉丝拦在医院外面。所幸不多时,秦家与陌家的大批保安也闻风而至,将整个瑞和围了个水泄不通,才稳住了局面。
院方派了代表接受媒体采访说是Even只是头部受创,并无大碍,本意是想安抚粉丝,疏散人群,结果收效甚微,众多粉丝还是固执等在医院门口,都言一定要等到Even平安醒来才愿离开。一时间,瑞和医院门庭若市,为了维护治安,出入都要出示证件,闲杂人等一概不放入内。
顾微微从差点被车撞了之后就一直眼皮跳,心神不宁,当她打开电视的时候,就看到记者站在熟悉的瑞和医院门口进行着现场报道,记者背后是焦急等待的粉丝,有不少人正抱成堆哭泣,场面十分混乱,屏幕下方写着“Even受伤,归咎何处?”
啪嗒。
顾微微手里的遥控器掉在了地上,电池被弹了出来,滚出去老远。她几乎已经听不清记者在说什么了,她脚下虚浮,慌不择路地冲出宿舍。
凉风一阵阵刮在顾微微脸上,她眼中的世界再一次变成了冰冷的灰白色,没有星点鲜艳的色彩。
当初她到加拿大没多久就接到了王秘书的越洋电话,他说她的爸爸妈妈出车祸受伤了,叫她快点回国。
明明说过只是受伤的啊……
为什么她匆忙赶到的时候却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到?
秦弈,你不能有事,你绝对不能再有事……
这个世界对于她顾微微来说已经有点过于残忍,如果说还有什么美好的希冀支撑她让她继续昂首挺胸往前走的话,那便是秦弈了。
虽然不能见面,可她只要知道秦弈在这个世界的某一处活得精彩纷呈,,她就觉得生活还没有糟糕到不能忍受。
拨开重重拥挤的人潮,出示了医院的医生吊牌,顾微微顺利进了医院,她是第一次如此庆幸当初选了医生这个职业,她询问了秦弈所在的病房就失魂落魄地朝VIP病区奔去。
路上,不停有认识顾微微的人驻足好奇地看她,估计也是没见过她如此不修边幅,惊慌失措的模样。
V1602病房就在眼前,顾微微却被挡住了去路。
几个便衣保安模样的人严厉地要求她出示证件。
顾微微掏出医生吊牌,想指身上的白大褂验明身份,却发现进来得匆忙,根本还没来得及去办公室换上医师袍。
保安一丝不苟地摇头。
顾微微心里一团乱麻,思维也已经迟滞打结了:“为什么不让我进?我是这里的医生!”
保安秉公职守道:“医生诊治已经结束,秦少尚在昏迷阶段,不能接受任何打扰探望。”
顾微微心都揪到一块儿去了:“诊治已经结束了?怎么样?严重吗?会不会留什么后遗症?”
保安一脸狐疑地打量着顾微微,很怀疑这女人是不是真的医生,难道是混进来探消息的狗仔?可这掩饰不住的焦虑与心急又是怎么回事?
顾微微问完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怪异,一个保安哪里能清楚知晓那么多呢?果然是关心则乱么?她闭眼深呼吸了几下,平复情绪,让思维渐渐恢复条理。
那么快就诊治完,而且直接收住入院没有进行手术抢救,说明应该并不是什么大问题,等下还是自己去问科室的医生更详细一些。
顾微微心下安定了一些,她看着保安问道:“是不是等下醒了就可以探望?”
保安摇头:“上头给我们发了接受探望的名单。”
顾微微怔了一下:“接受探望的名单?”
保安点头。
顾微微顿感有些无力:“可不可以让我看看名单?我……我过去是他很要好的朋友。”
保安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可最后还是给了她名单。
名单上大多都是秦家或者陌家人的名字,其余就是姚远这些发小或杜先生这些工作伙伴。
可惜唯独没有她的名字。
顾微微觉得很难过,因为她突然发现,七年的光阴,真的很长,长到她已经被完全剔除在秦弈的世界之外了。
但这也是意料中的不是么?伯母让她离开L市的时候就说过,从此他们两人并不适合再有交集,从父亲破产,从母亲被曝光是黑帮头目的私生女,从顾氏涉嫌行贿,从这突如其来的一重复一重的打击开始,她与秦弈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门上V1602的数字如此刺眼,顾微微觉得眼睛都被刺得有些干涩了,秦弈就躺在里面,跟她只有一门之隔而已,可她却被牢牢挡在了外面,或许,这一辈子都会挡住她。
门里面的秦弈皱了皱眉头,手指轻轻动了动,突然而至的窒息感让他有强烈的愿望清醒过来,可额头的伤痛却没有放任他的意志,他只能再度陷入更深的昏睡中。
*********
顾微微眼神有些空洞,她颓丧地缓步离开,就像七年前一样,没有陪伴,孤独一人。
医院的冷色调正好映衬了她此刻的心情,苦涩、凄凉。
她微仰起头,眼泪终是没有盈出眼眶,打了几个转后,流进了心里。
哭什么呢?顾微微,你这是为了秦弈好不是么?你不要回头,他没有你一定可以过得更好,从小到大都是他有求必应地帮你,帮你解决各种层出不穷的状况,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回馈就是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与秦弈相关的长长的过往时光像一部经过剪辑的陈旧电影在顾微微眼前放映。
顾微微5岁。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住对面的小邻居秦弈,他那时候一个人坐院子里自己跟自己下棋。
顾微微拉着妈妈凑过去看,她看不懂棋,所以她就歪头看人。
长得真是好看啊,比她柜子里的SD娃娃还要好看!
顾微微小手捧起对面的黑子盒子,笑呵呵道:“漂亮的姐姐~你教我下棋吧,等我学会了,我陪你一块儿下。”
只见秦弈深深皱起眉头,淡漠地起身,一把夺回了她捏手里的棋盒,然后把棋盘端回了屋里。
顾微微还茫然地站在原地,不一会儿,秦弈返回到门口,然后伸出小腿,狠狠踹了一下门边,“砰”地一声,门就在顾微微眼前关上了。
顾微微摇楚涟心的手:“妈妈——这个姐姐是不是不喜欢微微?”
楚涟心慈爱地抱起顾微微道:“不是姐姐,是个哥哥呢,可能,你喊他姐姐,所以他生气了。”
顾微微6岁。
那时候秦弈已经不排斥她进他的屋子了,不知道为什么,那一阵子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小朋友成群结队地来秦弈家。
虽然人很多,可是秦弈一点都不入群,他还是喜欢一个人玩,而且性格恶劣,客厅堆满了各种玩具,每天他不先挑,其他小朋友就不敢贸然上前去随便动。
敢捋秦弈的虎须,靠近他的,可能就只有她跟小哈鲁了。
妈妈说过一个能捡回门口奄奄一息的小动物,并无微不至对它好的人一定是个温柔的人,顾微微对此深信不疑,因为她见过秦弈抱着小哈鲁,舒展了眉眼微笑的模样。
有一天,她蹦蹦跳跳又去找他:“秦弈,一起去玩啊!”
他居然没有挥开,只是撇嘴说了一声:“你烦不烦。”
从那天开始,秦弈终于把她划为好朋友,而她开始了真正烦扰他的生活。
顾微微8岁。
顾微微无比郁闷焦虑地来找秦弈:“怎么办怎么办,我把我老爸最喜欢的那个花瓶打碎了,他一定会生气的!”
秦弈懒散问:“哪个花瓶?”
“他书房蓝色的那个!”
秦弈轻描淡写:“哦,急什么,我家有个一模一样的,等会儿我拿去一定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真的?”
“恩,你先在我家等着,等我把花瓶放好了再回去。”
“恩!”
结果回去之后果然平安无事,她吃完饭立马噔噔噔奔去书房,看到桌上那个蓝色的花瓶,深深地囧了。
这跟原来那只长得也忒不一样了吧……
秦弈都好意思说一模一样?连她都能一眼看出不是原本那只,他怎么骗过她老爸的?
正巧楚涟心到书房看见了她,笑着道:“我就知道是你摔碎的,刚刚秦弈跑来向你老爸负荆请罪了,说是摔碎了花瓶,执意赔了一只景泰蓝。”
“啊!他说是他摔碎的?”
楚涟心点头:“替你挨了一顿狠批。”
顾微微12岁。
“秦弈……我的画稿被人抄袭了,可都没有人相信那画原本是我的创作。”
秦弈挑眉:“谁抄袭了你?”
没过几天,那个罪魁祸首就哭着来求顾微微放他一马,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公开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还顾微微以清白,她至今都不知道秦弈到底对那人做了什么。
顾微微14岁。
“秦弈!我参加了网球比赛!”
秦弈正在喝水,一口茶就那么没有预警地全喷了:“……你那点水平,到底是去献艺,还是去献丑的?”
“可我气不过啊,你都不知道莎莎那人有多看不起我!我觉得她就是暗恋你,才故意挑我的刺!”
秦弈对什么“沙沙”还是“石石”的完全没半点印象,他捏了捏顾微微的面颊道:“看不起你不就是看不起我么?这赛参定了,记得报双打。”
“嘿嘿——已经报了。”
秦弈笑得妖娆万分:“哟,你这是想先斩后奏?”
顾微微笑得讨好:“嘿嘿嘿,我不是知道您必定拔刀相助嘛~”
顾微微16岁。
顾微微半夜熟门熟路地来到秦弈的房间,情窦初开,难得扭捏道:“秦弈,我一见钟情了。”
…………
顾微微沉浸在记忆中不可自拔,只觉得每一分每一寸时光都是这般美好,这般值得拿出来细细缅怀。
若有人问她秦弈之于她分量如何,她一定会毫不迟疑地回答,甚过自己。
可就是这样重要的存在……她如何能够在明知道自己会成为绊脚石与污点的情况下还厚颜无耻地留下来呢?
又往前走了一会儿,在快走到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