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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这样的交易曾经她和别的男人有做过,但她也绝不会选择和薄野妖进行这样的交易,穷疯了也不会!
就凭薄野妖曾经强女干过自己,她就不可能和这男人再发生什么关系。
“看来朵朵是不在你手里了,既然不在,那我们俩也没什么好谈的。”边说着,欧以岚边在化妆台前整理了下衣衫。
那件披在外面的貂皮大衣早被薄野妖退却到肩头下面,露出雪白的玉肩,欧以岚从刚开始放纵他,选择让他看到自己的蜕变,但并不代表他看得着也摸得着。
就像走在路边的美女,男人看得着却摸不着,想得到又得不到的那种热切。
往往得到了,就不好玩了。
薄野妖不明白欧以岚是怎么想的,不管论什么来说,他这次出的费用已经很高了,可还受到拒绝那看来就不是金钱上的问题了。
“你在哪里不是做?在良辰一夜也是做,在我这里也是做,倒不如选择只伺候我一个男人要来的轻松。”他还是将自己不明白的问出口。
欧以岚在化妆台前少许补了下妆,“可我倒觉得伺候几个男人要比伺候你一个来的有趣。”
这句话自然是变相的在说薄野妖的无趣。
薄野妖被她这句话弄得越来越不明白意思,欧以岚宁愿伺候几个也不愿意伺候他一个,那这女人到底是在追求刺激?还是在追求金钱?抑或两样都在追求着。
时隔有一年不见了,薄野妖倒是觉得她越来越不同,也变得越来越神秘。
有时候男人就是这样,对越神秘的女人越是想一探究竟,对于不能唯自己掌控的人,就越想拿捏征服。
欧以岚看着薄野妖一时要说却不知该说什么的表情愈发好笑,走到他面前,以一种老师教导学生的口吻道:“别多想了,还是回你的中国吧。”
欧以岚拎起放在一旁的小包包要走人,现在差不多快晚上十一点了,她若是再不去良辰一夜的话,那酒吧都快要打烊了。
可薄野妖却是没有搞清状况,起码要知道欧以岚为什么不愿做他女人吧!
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腕,目光里像是从未被人拒绝,又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不过也是,像他这种高高在上的男人,一直都是女人贴过来,哪里会有被拒绝过的时候?
“你确定不愿意?!想想好了!别后悔!”
像是做最后的确认,薄野妖又问了欧以岚一次。
这样的情况若是说发生在别的做夜场女人身上,她们当然是求之不得,毕竟那么多钞票摆在面前,更何况做这行的哪个不是为了钱?可欧以岚就偏不。
“三少,我想你还不明白一个道理,不是谁有钱谁就能包养我的,我不是橱窗里的工艺品,人人出个最高价就可以将我占为己有的。”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只要她不愿出再多的钱也没用。
欧以岚并不缺钱,哪怕她不接客天天待在良辰一夜里都能养活自己一辈子,至于她愿不愿意接客陪酒,完全是看自己意愿行事。
而且她在良辰一夜里,有裴亦锋给她撑腰,也没有人能强迫她。
“那你还想不想见朵朵了?!”正要挣开薄野妖的手时,这男人又冒出了这句话。
欧以岚来这里的目的当然是为了见朵朵,可薄野妖完全是没这个意思带她去见,这个男人一心只想着怎么包养自己,就算答应自己了,朵朵也不会马上冒出来。
因为朵朵根本就不在这个房间!更不在这个酒店。
虽然进这间房的时候,欧以岚可以看出薄野妖已经在这里住了有半个多月,既然人住在这里,朵朵却不待在这儿,那指不定朵朵根本不在他手里了!
不是还有薄野御天吗?说不定是这两个男人联手起来把朵朵带走的。
当然,欧以岚不可能拆穿,也不可能一致否认,还是将话打圆了说,“想啊,可是你不让我见朵朵我有什么办法呢?反正这个孩子生来就是个孽,有没有我都无所谓。”
语毕,也不管薄野妖接下来要说什么话,欧以岚就甩手走人。
管这男人会说多少,反正今天她是见不到朵朵了,只能放长线钓大鱼,假装她不在意朵朵。
薄野妖原本是要追上去的,可经她这么一说,他倒是有点弄不懂了,那个叫朵朵的小毛孩是谁的孩子?
那个小孩到现在还不会走路,看着是一岁都还没到的样子,咿咿呀呀说话都说不清,还长着一头棕色头发和琥珀色眼睛,无论五官这么看,一看就不是华人的种。
虽然孩子还小,但起码这点还是能分得清楚。
他之前有调查过欧以岚在新加坡这段日子里的事,可还是没能调查出孩子是谁的,而且很多事情背后都没办法详细查清楚,像是被人动了手脚一样。
不过有一点很明确,欧以岚待在良辰一夜里,店是裴亦锋开的,近年来两人又走那么近,有关她的消息必定都是裴亦锋在背后动了手脚。
可是……那个叫朵朵的应该不会是裴亦锋的孩子才对,裴亦锋是华人,欧以岚也是,照理两人也是生出个中国人的脸蛋,怎么生了个混血儿?
回想一年多前,欧以岚也没和别的男人有交际,不管处在哪里,都会有他们三兄弟看着。
那么这个孩子是欧以岚离开他们之后,和别的男人纠缠上才生下的?
欧以岚离开房间后,就往电梯方向走,打算这个点去良辰一夜看看,她今天打扮得那么漂亮也不能浪费她一番苦心苦力才对。
只是才出房间不远,就看到一副暧昧的场面。
男人的手从后往前搂在了女人柔软之上,正有下没下的摩挲着,女人则是更为张狂,干脆探手触碰在男人和谐处摆弄。
通常来酒店开房的男女都会这样,看到这种场面也普遍至极,更何况欧以岚是在夜店里上班的,这种事情是天天像在看电视连续剧一样常见。
哪怕现在这对男女还是裴亦锋,欧以岚也觉得没什么稀奇。
像现在这种场景也只不过是两人打了个正面,互相都看到了而已,和背后知道他和别的女人有一腿是没什么本质区别的。
倒是裴亦锋看到欧以岚后,稍微收敛了些,不过是个人在这种场合都会收敛。
原本摩挲在女人柔软上的手悄然转移阵地,改为搂在那个女人的细腰上,装作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眼神也是那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模样。
欧以岚看了眼站在裴亦锋身边的女人,那个女人她倒是没见过,或许是裴亦锋的新欢罢了。
美女靠在裴亦锋怀里抬出头,不明白刚还在调拨的那只手,为什么收敛了?
见裴亦锋正看着欧以岚,才知道他们俩认识。
其实有一种磁场叫排斥,通常美女与美女相撞,而自己身边的男人还看着那个美女,明知道是熟人,却总会让人怀疑她是不是他的旧情人?或者两人有过暧昧什么?
一切都是由自己想象得出,于是就有了我要霸占我的男人,谁也不准和我抢的姿态。
美女原本摆放在他那处的手也变了地方,改为伸进裴亦锋裤袋里去拿那张房卡,示意他早早先进房里再说。
欧以岚本还顿着脚步停留在原地,只几秒,发现根本没必要后,看了眼裴亦锋就迈出那双十厘米的细高跟无视走人。
最后那眼似在表达:不打扰你,我先行的意思。
裴亦锋也没说话,像这种尴尬场合他们俩似乎已经习惯了,也成了一种默契。
就像欧以岚常常在良辰一夜陪酒时,和别的男人在包厢里暧昧不清时,身为老板的裴亦锋难免会撞见。
所以对于这种场合,他们俩每次都是不约而同的露出那种眼神:不打扰你,我先行!
正当裴亦锋收回视线的同时,视线恰好落在欧以岚的脖子上,那里有个很深的吻痕,昭示着让人浮想联翩的火热。
原来,在他和别的女人暧昧不清的时候,她也正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明。
就像昨晚他们俩还躺在一张床上,他霸道的要她,霸道的让她不见别的男人,那只不过是男人在床上源起的冲动。
都说是冲动了,又怎么能放在心上?谁放心上了,谁就输了!
后来,他们俩谁也没有开口过,就像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
裴亦锋也被那个美女拉进了房间,在欧以岚背着他离开的时候,只是一个不经意,瞥了一眼她走出时的那个房间门牌号而已!
有时候形同陌路正向现在的他们一样,有时候最熟悉的陌生人也正如他们俩。
他们俩可以用很多词来形容,或者来表达他们的关系,可以是床伴,可以是情人,可以是上司与下属,但偏偏一个词是沾不上边的,那就是恋人!
这一点他们俩比谁都清楚,并且不需要对方提醒就明白这层意思。
谁也没把谁的话放心上,谁也没把自己当成对方的谁,便导致成他们两个怎么玩都玩得起。
玩心,玩钱,玩身体,对于现在的欧以岚来说玩什么都OK!
欧以岚离开酒店后,就一个人拦了辆出租车去良辰一夜。
此时,正是夜晚最嗨的时间点,那些夜猫子们全都聚集一团,尤其是在这种高档的夜店,只有有钱人才消费得起的地方。
出租车停在良辰一夜门口后,就可想象今天来了多少富豪,外面停放的是各种跑车和顶级商务车,各个都价值成百万。
通常来看,玩跑车的大多都是些年轻人,他们都是些出生在官二代富二代的名门里。
商务车的一般都是老板居多,来这里找几个小姐消遣消遣。
欧以岚倒也不是没有车,而是假如她去夜店是开车去的,那她回来还得跟着别的男人飙车回去麽?
所以她一般都处于打车去夜店,名车送回家的状态。
欧以岚进了良辰一夜后,就先去找肖梦。
那个她在这世上唯一的好朋友,除了担心朵朵外,欧以岚还担心的一个人就是肖梦了。
她曾经也风靡过良辰一夜,那纯粹是因为她的嗓音,她的歌声。
她的歌可以纯净如水,也可以妖娆迷人,她在良辰一夜靠的就是这个嗓子,可说,她的声音就是她的一张脸。
只可惜从欧以岚认识肖梦开始,她就一直带着一层面纱,在良辰一夜带面纱,出良辰一夜是戴口罩,可说裴亦锋这个大老板也没见过这女人的面目。
因为肖梦一直不肯把口罩拿掉,所以工作也很难找,欧以岚是一次无意中的路遇认识得肖梦,当时觉得她很可怜,便把她带到了良辰一夜。
肖梦当时情况危急,需要钱,而且她也不是新加坡本地人,和欧以岚一样都是中国人,两人互相照应下,她就一直留在了良辰一夜。
不过这么久以来,唯独没变的就是,男人出再高的价肖梦也不会陪睡,顶多偶尔做个陪酒的。
一般来说,在这里做的女人都会被金钱迷了眼,看到同行的姐妹钱拿得多了,自己也会想拿更多。
而肖梦却不是这样,她拿的是良辰一夜小姐里最低的钱,只求一个温饱而已,对于名牌的任何一样东西都有抗拒力。
所以在这点上,欧以岚还是很佩服她的意志力的!
就连她都经受不起金钱的诱惑,可这女人却可以做到,并且从她的眼里从未看到嫉妒、羡慕等等神色。
欧以岚到了后台后,就看到化妆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肖梦一个人坐在那里,算算时间她的那场歌应该已经唱完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