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人说让我去报个瑜伽班好好锻炼,还有人开玩笑说让我以后补补钙,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寒暄几句后,我回到座位收拾桌子,抬头瞥了一眼,许君延办公室还是空的,估计又出差了。
自从上次跟他上演了“速度与激情”的戏码后,他就再也没找过我,这样也好,正合我意,他爱怎么疯随便他,别拉上我就行。
岂料到了下午,许君延就回来了。
西装革履、黑超蒙面,身边还簇拥着几个销售部的同事,那架势,跟带着保镖参加见面会的偶像明星似的,就差后面再跟一群尖叫的小妹子了。
不过平心而论,他那张脸,去演偶像剧绝对绰绰有余,虽然不待见他,可咱也得客观理智是不是?
许君延在我桌前停住脚步,墨镜也不摘,从上到下的打量了我几眼:“恢复好了?”
“是的,许总,已经完全恢复了。”我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怎么说他也是我的直属上司,哪有上司问话我坐着的道理。
“出来走几步。”
“什么?”我愣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快点,我可不想带着瘸子去接客户。”许君延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
我四下里张望了几眼,趁着无人经过,赶紧走出格子间在他面前来回走了几步,又莫名其妙地按照他的要求转了两圈,直到一股浓浓的羞耻play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才懒懒的点了点头。
“新产品的手册等下我转给你,后天必须翻完;还有下周的供应商筛选会的材料记得提前帮我准备;另外,最近还有两个欧洲的客户过来,提前安排好接待工作。”
“慢点儿,慢点儿,我先记一下。”我忙不迭地拿起笔记本,手忙脚乱地记着。
“咖啡,水温别太烫。”他抛下最后的命令,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望着许君延高大挺拔的背影我风中凌乱,NND,资本家就是资本家,亏我刚才还以为他真的关心大众疾苦呢,原来是为了更好地榨取劳动人民的血汗!
不一会儿,可可开始满办公室的来回吆喝众人去会议室吃蛋糕。
“可可,谁过生日?”我拉住可可悄悄地问。
我刚来上班也没准备礼物,平白无故地去吃人家的蛋糕总觉得不太好。
可可笑眯眯地望着我:“蓉姐别担心,是许总请客,每个月底都有。”
我一听松了口气。
翻译了一阵子手册,我来到会议室的时候,同事们已经散去了。
可可在门口叫住我,说她把给许君延的蛋糕单独盛在了盘子里,让我等会儿顺便送过去,我忙点头说好。
蛋糕是一个知名牌子,不算便宜,一个一千多块也就切十几块小方格子,若是胃口大的几乎是一口一块,幸好许君延还算大方买了两个。
转念一想,两个蛋糕对他来说算个毛线,还不是为了更肆无忌惮地榨取员工的剩余价值!
随便塞了一块,正想端起可可给许君延准备的蛋糕往外走,背后忽然伸过来一只纤长白净的手挡住了我,转过身,正对上一张妆容精致的脸。
“安妮!”好像从早上来了就不见她的踪影,我当时也没多想,现在乍一见面,突然觉得有点尴尬。
“谢蓉,”安妮轻启红唇,直勾勾地盯着我,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好久不见!”
话音未落,她忽然手一抖,手里的咖啡杯一股脑儿地朝着我倾泻下来,我侧身一躲,还是沾湿了半面袖子,连裙子都湿了。
幸好水温不高,可是黄黄的咖啡渍沾在白衬衫上,我自己都觉得恶心,还有几个小时才下班,想想就头疼。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安妮勾了勾嘴角,脸上毫无半点歉意,甚至连一张纸都懒得给我扯,“我只是想跟你聊一聊,心急了!”
我抓过桌子上的纸巾盒,一边擦着衬衫一边瞪着她:“安妮,别装了,想说什么赶紧说!”
我懒得再跟她兜圈子,都是女人,谁还不懂谁?
自从上次在电话里识破她所谓的黑车遇险,我就已经明白了她的心思,她自己肯定也是心知肚明。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想提醒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毕竟像你这样的人——”
果然还是露出了真面目,只是她这样的人大概习惯了保持高贵典雅的形象,所以最终还是不肯放下身段和我直接撕逼。
“我哪样的人?”我保持微笑。
“父母双亡、没背景没关系、要钱没钱、要长相没长相。”安妮轻描淡写地说着,语气不急不躁。
文化人就是不一样,短短几句话就把我从内到外贬的一无是处,偏偏还不带一个脏字。
“这么说来,作为正清的人事主管你岂不是太不合格了?千挑万选读了那么多简历,竟然招我这样的人来给许总当秘书?”话已至此,我也不跟她客气。
我心里当然清楚这事儿是许君延说了算,只是故意这么说来戳安妮的痛处,果然她立马黑了脸。
“谢蓉,别得意太早!
说完,安妮端着蛋糕一摇一摆地朝着许君延的办公室走去。
白色连衣裙的包裹下,她玲珑的曲线让人遐想连篇,我低头瞥了一眼胸前,白衬衫上的咖啡渍更显刺眼。
正文 028 大庭广众想干嘛
“你怎么搞的?”当我穿着“咖啡”衬衫出现在许君延面前的时候,他差点儿从座位上跳起来。
我能怎么办?
本来想去洗手间想想办法,可是可可说许君延正满世界找我,我不敢怠慢,只好拿文件夹遮遮掩掩地进了他的办公室。
“喝咖啡不小心洒上了。”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着谎话。
上班几年的经验告诉我,找老板告状这种事,最好还是别轻易尝试,尤其是在你还不能左右大局的时候。
公司就是这么奇怪的一个地方,平日里水火不容的两个人可能私下里好得像一个人,平日里亲密无间的人可能私下里从不来往;所以你永远不知道你得罪了谁之后会顺带着惹怒谁、也不知道你讨好了谁之后谁会磨刀霍霍向你来。
反正瞧许君延上次对安妮一副小心呵护的样子,还不知道两人之间的交情到底深到什么程度呢?
万一安妮是他的地下情人,我岂不是撞在枪口上。
地下情人?这么一想,心里莫名地不舒服。
“你从来不喝咖啡。”许君延一句话就把我噎住了,他的眼神闪过一丝不屑,继续说着,“闻起来像是卡布奇诺的味道,安妮倒是喜欢。”
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观察的这么细致,我顿时无言以对,眼角的余光瞥见安妮端来的蛋糕,完完整整,一口未动。
“去电梯口等我。”他盯着电脑,头也不抬地说,双手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着。
“许总,能不能让我先回家换一身衣服,这样子去见客户恐怕不好吧?”别说是他嫌弃,我自己都嫌弃。
许君延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我无奈地拎起包挡在胸前,一溜儿小跑地出了门。
许君延的速度倒是挺快,不到一分钟就追了出来。
电梯下到地下车库,我稀里糊涂地上了许君延的车,有心想问问他打算带我去哪里,可是偷偷瞄了一眼他的冰山脸,我生生地把话咽了下去。
让我意外的是,许君延竟然带我来到了一家高级女装店,一进门,我就觉得此店和我八字不合——太贵,贵的TMD要命。
“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晚一分钟扣你工资。”许君延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坐,长腿一伸,低头望了一眼手上的腕表,“计时开始。”
店员好像认识许君延,忙不迭地迎上来热情地打招呼,紧接着又让人端茶倒水,一副伺候大爷的架势。
“不行不行,太贵了,我不要,”我慌得连连摆手,想了想不对劲,人家根本没说买给我,我瞎操什么心呢。
于是又赶紧绷起脸找补了一句,“你也别扣我工资。”
许君延乐了,嘴角的弧度弯的极是好看:“小财迷!”
财迷?拜托,我就指着每个月的工资吃饭还房贷呢!
我瞪了他一眼,拎着包就往外走。
“回来,”许君延站起身一个箭步把我拽到怀里,压着嗓子在我耳边低声说,“不想大庭广众之下让我吻你的话,就赶紧去挑衣服。”
正文 029 你就喜欢被强迫
最终,我屈服在许君延的淫威下,并且在他的建(强)议(迫)和指(命)点(令)下挑选了两条裙子——一红一蓝,颜色亮丽,十分不符合我平时的穿衣风格。
许君延刷卡的时候,我站在一边只觉得眼睛无处安放,最后只好仰望天空,想想价签上的数字,心里划过一道彩虹——人民币搭起来的彩虹。
“你能不能等会儿再上去!”车开到地下车库,下了车,我紧走几步挡在了许君延面前。
许君延停住脚步,慢条斯理地打量着我:“为什么?”
“同事们都在,我怕他们误会。”我实话实说。
他抱着胳膊对我冷笑:“怕误会?刚才在外面怎么不怕?”
我心道废话,外面谁认识我?
再说了,你跟女装店里的人那么熟,指不定带着多少个女人去过,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是你强迫我的,我的内心是拒绝的。”我义正言辞地望着他。
“强迫?怎么强迫?”眼前一花,许君延忽然伸手搂过我的腰把我摁到他的胸前。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正好让我的双脚刚刚离地,我腰一软害怕摔倒,不得不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是这样?”他的唇含住了我的耳垂。
宛若一股电流划过,酥酥麻麻、星星点点,我顿时僵住了。
我仰起头望着许君延,他眼眸微闭,半明半暗的灯光中,脸上的表情似有几分迷醉。
“还是这样?”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锁骨,声音开始含糊不清。
“榴芒!”带着些许凉意的指尖刺激了我的皮肤,我瞬间清醒过来。
一想到现在还是在地下车库,随时都会有人经过,我气得七窍生烟,随手挥起手里的纸袋打向他。
许君延轻而易举地捏住了我的手腕,他松开手,把我往后轻轻一推,语气略带嘲讽地说:“看来你喜欢被强迫!”
“我呸!”我跳开老远,不客气地啐了他一口。
“以后少穿黑的白的,你是来上班的又不是来上坟的!”他冷冷抛下一句,转身又坐回了车里。
“你去哪里?”我下意识地问。
他懒懒地瞥了我一眼,语气有些严厉,“你没资格问!”
说完,许君延摇下车窗,一脚油门蹿了出去,瞬间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神经病又开始抽风了!
一进办公室的门,可可就拦住了我。
“蓉姐,你什么时候换衣服了?你穿蓝色好漂亮!哎呀,我早就想告诉你了,女人趁着年轻就应该多穿穿鲜艳的颜色,否则以后老了会遗憾的!”可可冲到我面前,对着我的新裙子赞不绝口。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的风格可能偏素淡,平时还真不敢穿太鲜艳的!”
“蓉姐,女人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