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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为什么?听说是谢蓉背着陈总乱搞。”
正文 011 落井下石无须等
一句话像是在微信群里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瞬间勾起了所有人的八卦之心,隔着手机屏幕我都能感觉到每个人难以言喻的兴奋,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继续看下去。
“是吗?看不出来啊,平时文文静静、一本正经的样子,想不到会干出这种肮脏事?”
“都是装的,想当初陈总刚来TC的时候,公司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追陈总,最后陈总竟然主动去追她,还不就是被她的假清高形象给骗了!”
“早就说了她是典型的绿茶婊,以前就喜欢跟男同事打情骂俏——”
“就是,上次在茶水间里还跟总部来的老外帅哥动手动脚!”
我愣了、我懵了、我怒了!
当初我一怕丢人,二来我没背景没关系,所以被陈建仁搞鬼开除后我没去公司里找他闹,生生吃了个哑巴亏;可是不过半年的时间,竟然有人颠倒黑白,把“乱搞”的大帽子扣到了我头上,还借机无中生有、对我恶语中伤。
跟男同事正常的打招呼微笑变成了打情骂俏,帮着总部来的老外分辨茶叶种类变成了动手动脚,我气得无语凝噎。
真真应了一句话,遭遇困境的时候,你可能等不来雪中送炭,可是落井下石,你绝对无须等待。
他们大概忘了我还在微信群里,聊得肆无忌惮,一行行不堪入目的消息刺痛了我的眼。
我颤抖的手几次按在“删除并退出”上,可是转念一想,何必呢,反而更显得小家子气!
我是输给了刘倩倩,可是我不能输了我自己。
想了半天,我心平气和地发出了一条消息。
“佛说,诽谤他人、说谎造谣的人,拔舌耕犁(可自行百度此词义)”。
一分钟之后,群里安静了。
紧接着,我被踢出了群,可是无所谓,一想到造谣的人晚上说不定噩梦连连,我心情立马变好了。
周五下了班,我刚关上电脑,手机响了。
低头瞥了一眼,来电人名字是宋岩,我只觉得脑子疼。
宋岩是萍姨的独生儿子,萍姨是跟我妈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这么多年来,她帮了我许多。
我爸妈出事后,厂里赔了三十万,当时的三十万不是个小数字,差不多可以在新市最好的地段买两套房子,可是当时我还小,钱就都给了我奶奶。
我奶奶转眼就把钱分给了她的其他儿子,她当时说的一句话我至今记忆犹新:“一个丫头片子早晚都是人家的人,我儿子的钱凭什么留给她?”
她大概忘了她也是个女人。
可是叔伯们只拿钱,对我的死活不管不问,如果不是萍姨豁出去叫上厂里的几个老员工去叔伯们家大闹了一场拿回了一小部分钱,恐怕我连大学都上不起。
只是萍姨这么善良的女人,偏偏摊上个不争气的儿子。
宋岩今年十九岁,高一就退学了,每天跟一群黄毛绿毛混在一起,不是打架就是泡网吧,不找工作不挣钱,花钱倒是比谁都大方。
萍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是宋岩油盐不进,铁了心游戏人生、混吃等死,萍姨只能背地里唉声叹气掉眼泪,每次我去了都拉着我诉苦。
可是诉苦归诉苦,毕竟是亲生儿子,又能怎样?总不能掐死吧,更别说现在宋岩一米八的个头、长得又高又壮,掐也掐不死!
“姐,我买笔记本电脑还差五千,你借给我呗!”宋岩每次给我打电话除了借钱就是借钱,说是借,其实就是给。
“上次不是刚买了吗?怎么又买?”我压着怒意问。
宋岩语气轻松地跟没事儿人似的:“上次买的是手机!”
“我刚找到工作,手头紧,下个月再说吧!”我隔着话筒都想抽死他,一分钱不挣,手机倒是换了一个又一个。
宋岩沉默了三秒钟,声音一下子冷了:“算了,我找我妈要!”
“等一等,别找你妈,我会把钱转给你!”我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宋岩,最后一次!”
正文 012 利用他报复前任
萍姨心脏不好,还有高血压,上次宋岩找她要钱她不给,宋岩干脆偷了她的玉镯子拿出去卖,气得萍姨差点儿背过气去。
我不敢让宋岩再去刺激萍姨。
“还是姐最好,”宋岩听说我给钱,语气立马变了,“噢,差点儿忘了告诉你,我妈最近老嚷着头疼!”
“头疼?去医院了吗?什么病?”我一听就急了。
话音未落,电话里传来一阵“嘟嘟”声,宋岩已经挂断了。
给宋岩转完钱,我盯着银行卡里可怜的余额,好半天回不过神来,扣除房贷后,我能不能撑到月底发工资都是个未知数。
第二天一早,我买了营养品和水果去萍姨家。
“你这孩子,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来就来,别买东西,你怎么就是不听呢?”萍姨接过我手中的东西,连声埋怨。
“都是不值钱的东西!”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想着等发了工资再给萍姨买些像样的补品。
我一边跟萍姨闲聊,一边帮她把东西往冰箱里收拾。
“萍姨,宋岩呢?”我见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忍不住问道。
萍姨叹了口气:“别提他,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好几天不回家了!”
我心里直摇头,宋岩说什么买电脑,十有八九是拿了钱跟他的狐朋狗友去鬼混,可是我又不敢告诉萍姨。
“萍姨,我听宋岩说你最近老是头疼,怎么回事?”我见萍姨忙着给我削水果,赶紧夺了过来自己动手。
萍姨苦笑一声:“还能是怎么回事儿?不就是被他气的!我想明白了,他就是我命里的讨债鬼,上辈子欠了他,这辈子找我来讨债的!”
“萍姨,宋岩还是小,也许再过几年就好了!”我言不由衷地说着。
其实十九岁真的不小了,宋岩再这么下去早晚出大事儿,可是除了安慰我又能说什么。
“算了,不说他了!等会儿我出去买几个菜,中午咱们好好吃顿饭!”萍姨说着就要出门去买菜。
我哪好意思让萍姨忙活,索性说约了同事,临走之前又再三嘱咐萍姨记得吃药,萍姨恋恋不舍地把我送到楼下才回去。
晚上,何榛榛约我喝酒,我说我不会喝酒,何榛榛想了想问我会不会倒酒,我乐了。
“是不是你打电话给许君延了?”跟陀螺似地忙活了一周,我顾不上联系何榛榛,一见面,我就迫不及待地摆出了审问的架势。
何榛榛嘿嘿一笑:“许你跟他约泡,就不许我跟他打电话联络一下感情?”
我跟大部分人一样,有点小虚荣,有点小自尊,自己混的再悲惨再可怜,哪怕让再多的陌生人嘲笑,也不想让熟人知道,哪怕是微熟的也不行,比如许君延。
“我只是气不过,顺便提了一句陈建仁是个渣男,其他的我可什么也没说!”何榛榛见我郁郁寡欢,赶紧安慰我。
我无奈地冲她翻了个大白眼,她的毛病我又不是不知道,要么守口如瓶打死也不说,要么开闸泄洪止不住。
“许君延怒斥我利用他报复前男友,我竟无言以对!”我叹了口气,倍感惆怅。
正文 013 风流总裁俏秘书
“第一,你跟陈建仁现在毛关系都没有,他连你前男友都算不上,他就是个渣渣;第二,你利用许君延了吗?”提起陈建仁,何榛榛比我还来气。
“利用了一点点。”我想了想,原原本本地把如何面试遇到陈建仁、如何闯进会议室到的经历告诉了何榛榛。
最后我略带惆怅地告诉她,我以后就是许君延的秘书了。
“行啊,许少挺配合你的嘛!”何榛榛对许君延的仗义相助表示热烈的赞赏,她像是晃红酒似地晃了晃手里的啤酒杯,“所以说,为了报恩,你对他以身相许?”
“什么叫以身相许?我只是当他的秘书而已!”
“嘿嘿,你没听过一句话叫白天秘书干,晚上干秘书!”何榛榛压低了嗓子,一脸色咪咪的凑到我面前,“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你懂的!”
我抓起毛豆糊了她一嘴:“色女!”
何榛榛扯开我的手,一边给毛豆宽衣解带,一边不屑道:“女人不色,男人不爱!”
“行了,说正事儿!能不能给我找个兼职?”
“你不是找到工作了吗?”何榛榛吞下一颗毛豆,不解地瞪了我一眼。
“我缺钱!”我两手一摊,无奈地望着她。
“要多少?”何榛榛颇为豪气地在我面前仰起头,一副社会你榛姐的范儿,“最近餐馆的生意不错,多了没有,几万还是有的!”
何榛榛她爸原来是贵宾楼大厨,后来自己单干开了个私房菜馆,生意火爆食客众多,她时不时地回去凑凑热闹,顺便蹭点儿零花钱。
“我还欠你三万呢!”我苦笑着冲她摇头,“说实话,今年我给自己定的短期小目标就是先攒它个三万还给你!”
前几年老房子拆迁,区里施行以房换房的政策,我补了十万换了一套六十平的小两居,当时为了凑钱,我拿出了上班后攒下来的所有积蓄,又找何榛榛借了三万才凑够。
“噢,你不说我都忘了!你急什么,我又不催你!”何榛榛灌了几口啤酒,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皱了皱眉,“不会又是你那个宋岩弟弟找你要钱了吧!”
“说是买电脑差五千。。。。。。”
“我呸!还差五千,分明就是让你给他买!我说他有完没完,买手机找你、出去旅游找你,女朋友打胎找你,什么都找你!就算她妈对你有恩,也不至于一辈子赖上你吧!”何榛榛怒了,抓起硕大的扎啤杯子喝了个底朝天,喝完又把杯子重重地按在桌子上,语气激动起来,“谢蓉,我劝你以后别管他家的破事儿,否则早晚你把自己搭进去!”
“榛子,我不是为宋岩,我是为了萍姨。”我静静地注视着满脸怒气的小伙伴,声音有些干涩。
萍姨是单亲妈妈,她一个人养大宋岩,遭了多少罪受了多少苦,外人是难以想象的,我并不是不忍心拒绝宋岩,我只是不忍心让萍姨再遭罪。
何榛榛嫌弃归嫌弃,第二天一早就打电话给我,说给我找了个酒吧的兼职。
“怎么又是酒吧?”人生第一次去酒吧就约到小学同桌的惨痛经历让我一听酒吧就肝儿颤。
“妞儿,别多心好不好?是正经工作!说是酒吧的财务美女怀孕了,所以找个人短时期内帮帮忙,给钱可是挺大方的!我想着你原来不是整天跟什么数据报表打交道嘛,所以正好——”
我一听来了精神,倒的确是正经工作:“什么酒吧?”
“我爸老客户开的酒吧,绝对信的过!”何榛榛的语气听起来跟打包票似的,就差隔着电话给我拍胸脯了。
我突然生出不好的感觉,试探地问道:“你爸的老客户开的——是不是上次你带我去的微澜酒吧?
“BINGO,答对了!”何榛榛嘿嘿直笑。
“不去,微澜酒吧跟我八字不合,不吉利。”我没好气地说。
“说反了吧,不是不吉利,是太吉利了!”何榛榛又开始兴奋了,“你一去就遇见了多年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