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什么意思?”我讶然地望着他。
“他是救了你,不过他也欠打!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许君延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眉峰微蹙,一副不屑的表情。
“你都知道了?”我猛地醒悟过来,忍不住笑着摇头,“让他喝脏水,亏你也想得出来?”
不过说实话,以许君延的性子,灌高经理一肚子水算仁慈的了,只是不知道他的仁慈从何而来。
“你还笑得出来?”他对着我吐出一个烟圈,眸色深沉地望着我,语气半是责备半是疼惜。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呛得咳了两声,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他直勾勾地盯了我几秒钟,眸子里像是突然闪过一簇火焰,紧接着他掐了烟,一把把我搂到怀里,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唇。
他的吻带着气势汹汹的架势,恨不得把我拆开揉碎一般霸道凌厉。
他一手捏住我的下巴,一手扣住我的后脑勺,时而吻得蛮横、时而吻得轻柔,他似乎想迫切地证明什么,不断地深入不断地勾缠,直把我吻得头晕目眩呼吸急促。
当许君延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我们额头相抵,他一双幽深的眼眸泛着不可琢磨的光彩,他像是不解气一般又咬了咬我的耳垂,重重地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紧接着,许君延告诉我昨晚我送邵亚去医院以后,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找人问酒楼经理要了停车场的监控录像,才有了程义口中的“另一伙人”和对高经理的水刑。
我见缝插针地问了一句除了水刑没对他施行什么别的刑罚吧,许君延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冷冷地甩给我几个字——反正死不了。
死不了,死不了——我喃喃念叨了几句,见他一副面色阴沉的样子,也不敢再多问。
“行了,现在老实交代你跟周菁如是怎么回事?”听许君延说完,我忙不迭地夺回了主动权。
他似笑非笑地睨了我一眼,“醋劲又上来了?”
他的话让我哭笑不得,我就不提昨晚他见了邵亚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了。
“她喝多了,我送她回家,仅此而已!”他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
“仅此而已?”我惊讶地瞪了大眼睛,“你说的倒是轻巧?你当我是瞎子呀,你搂着她的腰搂的那么紧?”
许君延脸色一沉,一本正经地盯着我,“第一,搂她的腰是礼貌性的,因为她说自己站不住了,你当时也在,你也知道她醉的都快神志不清了;第二,我是拿拳头搂着她的腰,监控录像可以全程证明。”
“还有,我在车里待了一夜。”他幽幽地瞪了我一眼,抛出一句最具杀伤力的话。
话已至此,我当然不会再怀疑他。
尤其是听他说在车里过了一夜,我更觉得心疼,于是急忙让他回去睡觉。
岂料许君延关键时刻又开始耍任性,非要我开车送他回去。
我说我不会开车,他不满地啧了一声,语带嘲讽地说你昨晚送邵亚的时候不是开的挺像模像样吗?
“我不管,反正你开车送了他,也得开车送我!”他像是赌气似地下了车,拉开车门,不管不顾地跟我换了座位。
我真是望天无语,一个大男人竟然也耍小孩子脾气,还耍的不管不顾,许君延也算是让我对他的认知提上了一个新高度!
“去哪儿?世外桃源?”我双手按上了方向盘。
他闭着眼睛犹豫了片刻,声音淡淡地说,“张姨正忙着大扫除呢,还是去君雅吧!”
大扫除?
张姨可真够勤快的,我记得前几天刚清扫过,不过估计张姨也了解许君延的洁癖,大概也习惯了吧!
我点了点头,忍不住又问他,“昨晚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等了好一会儿许君延也不说话,我转脸望去,他竟然已经睡着了,他脸上倦色浓浓,我只好闷头开车。
于是我再一次发挥了昨晚送邵亚时的车技,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战战兢兢地把车开到了君雅酒店。
到了酒店门口,我叫醒许君延,我说停车是我的短项,要么你自己去停车,要么你让门童去停。
许君延微微一笑,跟我换过座位,把车开到了地下车库,然后现场给我演示了一个完美的倒车入库,他的熟稔和沉稳让我连声赞叹,我恨不得马上拉着他给我上一课。
许君延却一把搂住我的腰,凑到我的耳边低声说,“现在不行,等你陪我睡一觉再说!”
“去你的!”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大白天就想干坏事,典型的给点颜色就想开染坊的节奏。
结果进了房间,我才知道是我想多了。
许君延说的睡觉就是睡觉而已,他拥着我倒在床上,连西装外套都懒得脱,直接从背后抱住了我,几分钟之后,我的耳畔就传来他均匀而又绵长的呼吸声。
我昨晚先是一番惊吓,后来又是忙活邵亚又是忙着给许君延打电话,自己大概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一早上起来就哈欠连天,刚才开车又耗费了仅有的一丝精神,此时也是筋疲力尽了,所以不知不觉地也睡了过去。
一觉睡得香甜,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隐觉得某个敏感部位似乎在微微的刺痒,又似乎一股暖流注入,温热而又柔滑。
半梦半醒间,某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一次又一次地传来,体内也生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悸动。
感觉自己如若置身在暴风雨中,随风飘摇、任雨侵袭。再到后来,像是再也无力承受突如其来的重力一般,我忍不住轻呼一声,随后便感觉到身体瞬间被填满……
正文 110 甜甜蜜蜜盼君归
一直腻歪到中午,许君延才依依不舍地抽回揽在我胸前的手,他懒懒地坐起来,声音带着轻微的鼻音问我,“学会了吗?”
“学会什么?”我莫名其妙。
“倒车入库,你刚才不是学的挺投入的吗?”他轻笑一声,眉眼间一副满足的模样。
他一边说一边起身穿衣服,背后望去,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匀称而又流畅,简直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想起刚才的姿势,我不由地脸红,可是又不想认输,于是若无其事地说,“学以致用是对老师最大的尊重,我打算找几个人练习一下,你不介意吧?”
话音未落,许君延猛地把我压在身下,他的衬衫刚扣了几颗扣子,健壮的胸膛紧贴在我的胸前,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你敢?”
我把裙子挡在胸前,故意仰起脸瞪着他,“我就敢!”
他突然抓过裙子扔到一边,轻轻咬了上去,“再说一遍!”
“许总饶命,不敢了,不敢了!”我赶紧对着他摆出一副求饶的柔弱姿态,再闹下去今天一天就废了,我还要去公司处理单据,不能再继续堕落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喉头滚动了一下,语气带着一丝丝沙哑,“小妖精,晚上再收拾你!”
我趁机逃出他的魔爪,抓起裙子就跑到了卫生间。
二十分钟之后,当我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许君延已经坐在了餐桌前,一脸惬意的表情。
只见餐桌上摆了两份牛排,一份沙拉和一个果盘,花瓶里还插了一朵玫瑰,虽然内容简单,小情调倒是搞得像模像样。
“等会儿我还要和老魏去新厂区,没时间陪你去外面吃了,先凑合着吃点儿,晚上再带你去吃大餐!”坐下之后,他略带歉意地对我说。
“没关系,我也正好赶时间,牛排挺好的,方便又快捷!”我大大咧咧地说。
他抬起头,若有所思地望着我,“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想继续在义诚干下去吧?”
我正切着牛排,听他语气突然这么严肃,忍不住怔了怔,“怎么了?”
他推开餐盘,随后从烟盒里抽出一只烟就想点上,我眼疾手快地从他手里抢过来扔到了一边,“吃饭不许抽烟!”
他淡淡地扫了我一眼,也不再坚持,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地说,“所以,还是钱的问题?”
“许君延,你什么意思?”我越听越糊涂。
他避开我的视线,侧脸的轮廓带着几分冷厉,声音像是从远处飘来,“上次爷爷让你放弃义诚,你不肯,你说根本不是钱的问题!昨天晚上经历了那么多,我以为你已经想清楚了,可是你还是这么固执。作生意就是为了赚钱,我也能理解,可是你一个女人……”
“昨天晚上只是个意外,我以后会保护好自己。”我迫不及待地打断了许君延,可是又想缓和一下突然紧张起来的气氛,于是继续说,“世界这么大,谁还遇不到几个人渣啊?”
“这样的意外,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他直勾勾地瞪着我,语气愈加严肃,“你在职场也待了这么多年,不会不明白一个道理,商场上对待竞争最好的办法不是去硬碰硬,而是避开!”
“同理,你应该想办法去避开危险而不是去跟危险作斗争!”许君延双眉紧蹙,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凝重。
“我们每天只要出门都会遇到潜在的危险,被车撞、被雷击、被人抢,危险多了去了!照你这么说,是不是一辈子待在家里不出门了?”许君延的话让我彻底没了胃口,我冷冷一笑,抱起胳膊打量着他。
其实我心里明白,许君延之所以这么说,还是为了让我妥协、让我遂许老爷子的心愿。
几天来,我们虽然彼此都小心翼翼地避开许老爷子的话题,可是我知道以他的性格,又怎么会轻易让步,更何况昨晚的事情对他来说肯定也是一个大大的刺激。
“你在偷换概念,不过我现在没时间和你继续争论下去!”许君延勾了勾唇,干脆利落地作了陈词总结,顿了顿,又语气如常地说,“明天我去欧洲参加展会,大概半个月才回来,你好好想一想,回来我们再谈!”
他的话题转换的太快,我一时跟不上,几乎是不由自主地被他带跑了,“去欧洲?怎么这么急?”
“我爸急着卖掉他手里的几个老工厂,现在必须想办法把新厂的产品推出去,回笼资金,稳住股东,尽可能地把老工厂保住。”他苦笑一声,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最近几天每天开会开到凌晨三四点,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为什么不让手下人去开?正清的会那么多,你哪儿开得过来?”我知道正清是实体性企业,工厂多项目多,本来内部就大会小会不断,更别提还有那么多国际客户时不时地还要召开产品沟通会。
“现在是非常时刻,股东们也在观望,但凡一个环节疏忽,恐怕就会满盘皆输。”他喝了一口咖啡,语气淡淡地说。
猛地想起许前和许家的恩恩怨怨,我的心里不由一声叹息,作为许家唯一的继承人,许君延他背负了太多,他活得并不轻松,可他却一直在坚持并且近乎苛刻地要求自己。
他不是一个轻易表露内心的男人,现在他竟然对我这么说,他大概是真的累了。
我刚想说什么,许君延突然抢过我的餐盘帮我把牛排切成了小块,紧接着语气嫌弃地说,“从没见过像你这样把牛排切得这么丑的人!”
“拜托,它只是一块牛排而已,无论美丑,最后的下场都是被我吃掉好不好?”我哭笑不得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