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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莫属:青城之念-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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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跟她一刀两断了,可是他为什么还要来,而且还千里迢迢地去了英国。

    他为什么要对她这样穷追不舍,他到底要哪一个?难道他两个都要?不,她不能容许,就像哥哥说的,她不能容许他从陈晓北的床上下来,再上她的床。

    屋子里依旧黑着灯,向羽忽然更大力地拍打着房门,喊声也愈发地中气十足:“河晓虞,你赶紧给我出来,你是我向羽的女人,你竟敢上了我的床,又上其他男人的床。”

    “我告诉你,河晓虞,你生是我向羽的女人,死也是我向羽的女人,你给我出来。”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灯光渐次亮起,有些客人甚至披上外套,到院子里看热闹,向羽站在门口,越喊声音越大:“河晓虞,你给我出来,你再不出来,我就踹门进去捉奸了。”

    客栈的老板匆匆地跑了过来,急切地说:“这位先生,您不能这么大声说话,现在都快十二点了,您会影响其他客人休息的,而且古城的隔音很差,几条街以外,都能听到您的喊声。”

    向羽一脸戾气,吼道:“我喊怎么了?我老婆在里面和别的男人睡觉,我能不喊吗?”

    房门忽然被打开,是一脸阴沉的陆毅邦,他瞪着向羽:“向羽,你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大老板,你怎么能连身份都不顾及,什么话都说。”

    向羽粗鲁地推开陆毅邦,大步踏进房间,他踏进房间的一瞬间,心就悬了起来,因为他害怕看见河晓虞衣衫不整地躺在一张大床上,可是他的身影停在了屋中央,因为他只看见了一张单人床,而且上面还是空的。

    他扫视四周,原来里面还有一个房门,他几步走了过去,用力去拉那扇房门,却发现房门从里面反锁了,于是他又开始用力砸那道房门。

    古城里的房子虽然经过整修,不完全是木质的,可是向羽砸的那道房门,确是一道雕着喜鹊报春图的古香古色的雕花木门,老板心疼地站在一边:“别砸了,一会儿砸坏了,那边有窗户,你跳窗户吧!”

    向羽一听,立刻转身朝门口走去。

    院子里的客人还在看热闹,向羽快速地走到一扇窗前,用力一拽,两扇对开的木窗竟然打开了,原来窗户真的没锁,他一把掀开里面的窗帘,然后一脚登上窗台,动作敏捷地跳了进去,然后他立刻从里面关上窗户,并拉上了窗帘。

    淡淡的月光透过细密的窗帘照了进来,向羽站在屋子中央,看着床上的河晓虞,她蜷缩着身体,把自己整个蒙在被子里,那一瞬间,他有些微微地激动。

    他立刻走了过去,轻轻地坐到她床边,他拽了拽她蒙在头上的被子,可是她在里面死死地抓着,不让他把被子拽下来。

    他望着她,低声说:“晓虞,我们谈谈好吗?你先把被子拿开。”

    她依旧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他舔了下嘴唇,叹了口气,忽然有种无计可施的无助感。

    这时,他忽然想起了林笑笑,他想起了林笑笑曾说的那句话,床头打架床尾和,在床上应该会更好办事,于是他快速地脱了衣裳,躺在了她身旁。

    河晓虞把自己整个捂在被子里,她刚刚听他说他千里迢迢从青城追到英国,又到了北京,榕城,丽江,她的心是有些感动的,可是瞬间过后,他喊的那些话,却让她越听心越凉,因为他口无遮拦,竟然说要捉奸。

    他躺在她身边,在被子外轻轻地摇着她的肩膀,可怜巴巴地说:“晓虞,让我进去吧!很冷。”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可是抓着被子的双手,却微微松动了,他忽然一把拽开她抓紧的被子,快速地钻了进来,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轻轻地把蒙在她头上的被子拽了下来,她长长的头发就出现在他眼前,他的心忽然疼了一下,一个月了,已经一个月了,这一个月的寻找奔波,让他精疲力竭,身体上的疲劳他可以忍受,可是他对她的思念、牵挂与内疚,与日俱增,简直将他折磨得痛不欲生。

正文 第245章 不离不弃(16)

    他的眼眶微微地发烫,他终于找到她了,不但近在咫尺,而且他们又睡在了同一张床上,可是他不敢轻举妄动,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了她的腰际,她没脱衣裳,还穿着刚刚外出时的针织衫和牛仔裤。

    他的手只是轻轻地放在她的腰上,因为他担心她会抗拒,会生气,可是她没有,她只是一动不动地躺着,毫无反应,可是他能感觉到她很紧张,紧张得浑身僵硬,他缓缓地挪动身躯,一点一点地靠近她,最后把整个身体紧贴她的脊背。

    他又等了一会儿,她依旧没有任何排斥和反抗。

    “晓虞,把衣服脱了吧!这样睡觉会很累的。”他低声说。

    她依旧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他的心有些忐忑,然后试探性地把胳膊伸到她的脖子下,两只手臂轻轻地环住她,她依旧乖乖地躺着,任他松松地搂着,他缓缓闭了闭眼睛,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看来她只是在生他的气,并不是不爱他了。

    紧接着,他又得寸进尺地扳着她的肩膀,想让她的脸对着他,可是她全身着力,不肯翻身,他舔了舔嘴唇,干脆从被子里越过河晓虞的身体,躺在了她对面,幽幽淡淡的月光下,他看见她紧紧地咬着唇,泪流满面。

    他看着那张泪痕交错的脸庞,瞬间就心如刀绞,他立刻收紧了手臂,心疼地说:“晓虞,对不起,别哭了,别哭了。”

    “晓虞,你听我解释,我和陈晓……”

    河晓虞忽然捂住耳朵,哭喊着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他被她突如其来的哭声吓了一跳:“晓虞,你怎么了?你先别哭。”

    她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波接着一波,她挣扎,推他,捶他,踢他,他却依旧紧紧地抱着她,可是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大,这让他忽然想起了陆毅邦的话,他立刻松开了她,并坐了起来。

    “你走,你走,我不想看见你,我不许你上我的床,我不许你碰我。”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

    向羽愣了,她不许他上她的床,不许他碰她,一定是因为她认为他和陈晓北是有关系的,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向羽瞬间就觉得心脏深处传来一阵阵的绞痛,她误会了,伤心了。

    “晓虞,你别这么激动,晓虞——”他按住她的肩膀,想让她平静下来,可是她的哭声却愈发地凄切。

    向羽刚要解释,门口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是陆毅邦的声音:“向总,你先出来,你不可以让晓虞这么激动。”

    向羽立刻松开了手,目光痛楚地望着她:“晓虞,你别哭了,我这就走。”然后他快速穿上衣服,离开了河晓虞的房间。

    陆毅邦坐在沙发上抽着香烟,向羽坐在他身旁,他听着屋子里河晓虞的呜咽声,眼睛里始终有一抹潮湿。

    陆毅邦递给他一支香烟,他神情疲惫地瞅了一眼那支烟,低声说:“晓虞不让我抽。”他沉默了一瞬,低声说:“我究竟应该怎么办?”

    “解铃还需系铃人,可是,你不能操之过急。”

    “是,我刚刚的确有些着急,因为我想赶紧把事情跟她解释清楚,可是她根本不听我说。”

    陆毅邦淡淡地说:“你以为给病人看病是那么容易的事,那是需要付出耐心和时间的,尤其是像晓虞这样,有心理疾病的。”

    向羽低着头,沉默着。

    陆毅邦:“很晚了,你去开个房间吧!我不习惯跟男人一起睡。”

    向羽站了起来,脚步沉重地离开了陆毅邦的房间。

    陆毅帮轻轻地打开河晓虞的房门,他站在门口静静地望着她,她蜷缩在床上,已经没有了哭声,他望着她的身影,心里忽然涌起一阵细密的疼痛。

    这时,房门再次被敲响,陆毅帮立刻关上河晓虞的房门,他走到门口,打开房门一看,依旧是向羽,他手里抱着一张席子和一床被子。

    陆毅邦愣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他冷着脸,大步朝河晓虞的房间走去:“打地铺。”

    向羽再次进入河晓虞的房间,并随手锁上房门,他站在门口望着她,她又把自己裹得像个密不透风的蚕茧,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把席子铺在了她床边,然后在上面铺上一床被子,躺了下来。

    河晓虞的头蒙在被子里,可是她依旧清晰地听到他进屋的脚步声,和关门声,她紧紧地抓着头上的被子,双手微微地发抖,紧接着她又听见了一些沙沙的声音,和扑扑的声音,再然后,是他脱衣服的声音,可是他却迟迟没有上她的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他的鼻息声渐渐均匀,他睡着了,她小心翼翼地拉开头上的被子,发现他竟然躺在地上,他侧身躺着,身下铺着一床被子,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肩膀和手臂还裸露在外面。

    她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可是眼角又潮湿了,他究竟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在她已经准备放手的时候,又这样穷追不舍,啸天,我不是你多余的玩具,留着碍事,扔了又觉得可惜。

    十月末的夜晚,有些微微的凉意,河晓虞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却依旧浑身冰凉,她辗转了很久才睡着,睡梦中,她梦见他冷漠地看着她,然后跟她伸出手说:“把项链还给我。”

    她看着他,流泪了。

    睡梦中,她感觉手脚冰凉,心口一阵阵疼痛,可是忽然有一股暖流将她整个包裹了起来,然后仿佛有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地覆上她冰凉的小腹,恍惚间,她听见了一道低沉而忧伤的声音: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

    ……

    向羽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八点钟,因为这一个月,他几乎没好好睡过觉,而且昨天夜里他也没有睡好。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金色的晨光已经布满房间,他猛地坐了起来,往床上一望,床铺已经收拾得妥妥帖帖,她不见了。

    他刚要起身,却发现毯子上面多了一床雪白的被子,他立刻愣了,是晓虞。

    “晓虞——”他喊了一声,可是屋子里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人。

    他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门口拉开了房门,陆毅帮也不见了,他快速回到房间,检查河晓虞的东西,她的东西都还在,他缓慢地坐在床边,他怎么会睡得那么死,连她离开都不知道,她去哪儿了?他忽然想起她昨天在酒吧外面说的话,她说她早上要去木府。

正文 第246章 不离不弃(17)

    向羽准备洗澡换衣服,可是他发现他的行李不在这里,他拿起他昨天脱的衣服准备穿上,可是刚拿起来,他立刻扭开脸,皱紧了眉头,并立即把衣服扔在了地上,因为衣服上竟有一股浓得呛鼻子的汗臭味儿,他回想了一下,自从来到云南,他根本没换过衣服,或者可以说,压根就没脱过衣服。

    他皱着眉头,凑合着先穿上了裤子,然后去洗手间洗漱。

    他洗了脸,洗了头,然后把双臂拄在洗手台前,缓缓抬头,于是他看见镜子里出现了一个布满水泽的野人,那野人头发凌乱,胡子老长,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

    他愣了,这是他吗?难怪安检的时候,工作人员拿着他的身份证看了半天,而且他有洁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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