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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穿衣服,只是下半身裹了条浴巾,微凉的胸膛贴在她的衣服上令人浮想联翩。
他居然前几天还说他不爱她了,连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
秦晓文的心里刚渗出一丝得意,却像瞬间就被他抓住了。
他毫不留情的吻着她,力气那样大,简直想将她肺内的空气全都挤出来,秦晓文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而他却推着她向屋内走,秦晓文的鞋子滑掉了,她踉跄着后退,彼此的唇却从未离开过。
他的吻渐渐变得柔软,一双手却不安分的在她身体上下游走,秦晓文跟着他的步伐慢慢后退至浴室内,燥热的浴室内腾起细白的水汽,温热的水从淋浴头浇落在秦晓文的身上,秦晓文的心里想要去抗拒他,但身体却又如此需要他。
密密的雨帘打湿了她的衣服,湿透的衣服黏在她身上,勾勒出她别致的曲线。
晏阳召的唇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秦晓文眼前一片模糊,只能感觉到他粗粝的手掌解开她的衣服,一点点触过她的皮肤。
温热的空气氤氲着淡淡的薄荷味,他的唇触在她的皮肤上温柔而舒适,滑过脖颈一路向下落在她起伏的胸前。
狭小的浴室这样热,水汽简直蒸得秦晓文喘不上气,她分不清身上到底是水还是汗液,她只是闭上眼睛,如同溺水之人紧紧搂住他。
晏阳召努力克制自己,但终于还是忍不住,用力将她推在浴室的玻璃门上,秦晓文的胸瞬间贴在冰冷的玻璃上,但对于滚烫的肌肤,却有种说不切的惬意。
秦晓文的手指一点点抠在玻璃门上,好像想抓住什么,却又丝毫抓不住。
她努力呼吸,感觉浴室内闷得人几乎要窒息了,屋内弥漫的蒸汽熏得玻璃门上一片白,唯有秦晓文的两个手印清晰可见。
就像一场极美妙的梦,一切都和秦晓文的记忆截然不同。
在秦晓文的印象中,晏阳召无一不是霸王硬上弓,而这次他却极照顾她的感受,每一次的触摸都温柔到了极致。
两人从浴室内出来没有擦身体,却毫不在意得钻进被窝内,床单和被子都湿了,秦晓文却枕着他的手臂沉沉睡去。
自始至终,他们谁也没说话,只是安静的躺着。
晏阳召乌黑的眼眸盯着天花板,他的手臂被她枕得有些麻,就像有万只蝼蚁在不断啃噬,但他却很享受这种感觉,仿佛希望一直这样到世界的尽头。
晏阳召稍稍挪动了下胳膊,秦晓文蓦地被惊醒,她抬头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睡这边吧,我换只手。”晏阳召抱动旁边的她将她从身上移到另一边,她晕乎乎的半睁开眼睛,流着口水,翻身趴在他的胸前又重新搂住他。
VIP最新章节 70爱七十天
“阿嚏!”秦晓文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她觉得脑袋格外沉重;慢慢坐起身来;被子潮得令人浑身冰凉。
秦晓文揉了揉鼻子;将被子捂在胸前;四处张望都不见屋内有人;她低头去看;枕上还留有他的头型;她伸手摸旁边的位置;却是一片冰凉,显然他已离开了。
秦晓文忍不住长叹了口气,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昨晚到底是否春梦一场。
她起来简单洗漱了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却发现钱包内多了几张百元大钞,恰好此时手机响了,秦晓文取出手机,是条来自晏阳召的短信,“昨晚的服务很周道,谢谢!”
靠!
把我当成什么了?
秦晓文气急败坏的将钱扔在地上,麻痹的,老娘就值这么几张?
达玲瞧见秦晓文过来,慌起身对她满脸堆笑,然而她却拎着包看也没看达玲一眼,大步迈进晏阳召的办公室。达玲紧跟其后,刚走到门前,秦晓文却用力甩上门,直接将她挡在了外面。达玲识趣得赶忙缩回座位上。
“晏阳召,你这什么意思?”秦晓文终于过了把电视瘾,她掏出那薄薄的几张钞票甩到晏阳召面前,但可惜人民币太轻,刚飘了两下就落到秦晓文的脚边。
秦晓文不管那些多,反正气势上要先占据优势。
晏阳召低头停下手中的工作,他这才慢慢抬起头望向秦晓文,“我今天很累,有事晚点再说。”
“晚点再说?”秦晓文冷笑,“才四年,您不会就老了吧?哦,对了,您都快三十了,难怪体力跟不上了呢。”
晏阳召听罢微微蹙起眉峰,秦晓文却不惧挑衅他,“我告诉你,老娘昨晚是鬼迷心窍了,才会跟你上床。”
晏阳召并没有秦晓文想象中的生气,他甚至眉梢都未动一下,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别介意,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反正我也没在乎昨晚躺在旁边的是谁,关了灯女人还不是都一样。”
秦晓文的心顷刻一片冰凉,她的身体剧烈抽搐着,胸中气血翻滚,如同汹涌的浪头一浪高过一浪得拍打着堤岸。
我不在乎他!
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乎!
秦晓文自我麻痹着,但她的心却如淌血般痛苦。
她脸上露出苦涩的笑,“说得好像您老人家这些年在国外经历很丰富似的。”
晏阳召没回答她,只是反问道:“对了,你上次质问,为什么我在你家门口。”
秦晓文定定的看着他,他缓步走到她面前,他的个子比她高很多,低头看她有种俯视之感,“因为我听阿姨说你最近在相亲,我总得看看跟你相亲的那个什么周鼎轩长什么样。”
还敢说不在乎我?
不在乎我,管我跟谁相亲!
吃醋了吧!难受了吧?活该,自找的!
秦晓文心里涌出一丝甜蜜的惬意,“我跟谁相亲关你屁事。”
他慢慢逼近她,一双黑澄静明的眸子,简直寒光入骨,令人见而生畏,“我总得看清以后给谁当孙子。”晏阳召的声音平和安定得毫无波澜,“咱们虽远房,毕竟还是亲戚。”
秦晓文一怔,她从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答复。
而晏阳召的嘴角却仿佛含着一抹讥诮的浅笑,在笑话她无法掩盖的感情。
原来真正动心的不是他,而是她。
秦晓文什么也不愿想,她闭上眼睛不肯再看他,推门大步走出晏阳召的办公室,办公室外的达玲瞧见脸色苍白的秦晓文走了出来,赶紧快步追上,“不好意思,上次你问我晏总开会住的酒店……”达玲的话还没说完,秦晓文就说:“我不让你告诉他,你还是说了?”
“不是的,你问我的时候,晏总就站在我旁边,他……”达玲百般无奈的解释。
秦晓文站在电梯内却忽然大吼道:“叫他去死!”
电梯合上的一刻,她却泪流满面。
到底是什么时候?
或许是笔试时她找他借笔,他稍稍偏过头,用那双幽暗深邃的冷眸望向她时。
或许是她微微一笑,“我叫秦晓文。”他淡然的说:“我知道。”时。
或许是他的那句,“这不是表白,我并不打算跟你谈恋爱,直接结婚才是我的打算。”
或许是她说以后自己可能会瘫痪坐轮椅,“没事,我推你。”他用力将另一只高跟鞋跟在地上磕断,然后小心得为她穿上。
或许是他单膝跪地,认真而细心得将呛人的中药涂抹在她的脚上。
或许是他柔和的微笑,“那就算为了钱,你能好好跟我恋爱结婚吗?”
或许是他青筋暴起的吼道:“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凡是敢动手打她的,我都不会放过!”
更或许是她挣扎着不愿意,他却硬将钻戒套在她无名指上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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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一下。”在医生的命令下,秦晓文双手扶着栏杆,倚靠手臂的力量支撑着踮起的脚尖,脚掌猛地用力向上蹦起,“啊!”秦晓文尖叫着落在地毯上,她咬牙忍着眼泪,用力握住自己纤细的脚踝。
如果没有那场车祸,她此刻是该站在镁光灯下,台下等待为她献上鲜花的该是莫景川还是晏阳召。
医生冷漠得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秦晓文,他拿起桌上的病历翻看着,又对了下她的CT片,“不该呀,你的脚早就没问题了。”
秦晓文哽咽着艰难得站了起来,“之前的医生说我是软组织永久性挫伤,不可能治疗好。”医生忽视秦晓文的回答,“不可能,那是前几年的结论,现在你的脚已经完全恢复了,不会跳舞是缺少练习的原因,跟你的脚没半点关系!”
秦晓文扶着栏杆颤颤巍巍得站起来,“不行,我连跳一下都疼得要死。”
医生毫不留情的说:“那就继续跳!”
秦晓文看着自己白皙的脚,曾经这双脚经过长期的练习满是疮痍,可一旦穿上舞鞋就如同施了魔法般,不由自主得旋转跳跃着,而今,即使它再美,却也无法弹跳半下。
秦晓文在医生的指挥下,咬紧牙关用力一跃,“啊……”秦晓文撕心裂肺的叫着,终于又是失败的落在了地上。
“你疯了吧!”陆玖渊嚎叫着冲进保健室,他揪住医生的衣领愤怒的说:“你没看见她根本跳不起来吗?你有没有行医资格证?你这样会害死她的!”
保健医生甩开陆玖渊的手,他瞧见陆玖渊的胸牌,不由冷笑道:“你个性病医生懂什么?她是我的病人,该怎么治疗,我比你更清楚!”
陆玖渊扶起痛不欲生的秦晓文,“清楚个狗屎!我看你就是个医渣!”
保健医生生气得反驳,“你怎么说话呢?你才是医渣!我可以清楚得告诉你,她这么多年不停的复健都没有效果,根本不是她的腿伤,是她心理上有病,需要看心理医生!”
“我看你才有病!”陆玖渊推开他,搂着秦晓文的腰往外走,“从今天起她不需要你了,我来照顾她!”
陆玖渊搀扶着秦晓文,刚说完这话,却瞧见复健室门外的丁寂秋,她怔怔得望着陆玖渊和他揽着的秦晓文,“你要照顾谁?”丁寂秋的胸膛起伏着,难以置信得望向他们。
“不是,寂秋。”秦晓文慌挣开陆玖渊,但她刚一离开陆玖渊,脚部的疼痛就如针刺般一股股袭来,噗通一声重重摔在了地上。
陆玖渊扶起秦晓文,赶紧冲出去追丁寂秋,丁寂秋拿着刚从婚纱店里取出的礼服扔到陆玖渊面前,“我说前几天,你偷偷摸摸去哪里,你跟秦晓文去酒店,以为我不知道是吧?现在都光明正大到单位来搞了!”
陆玖渊凝视着地上的白色礼服,他长叹了口气,“你跟踪我?”
“不干亏心事,怕什么!”丁寂秋的眼眶渐红。
“我工作很忙,有事回去再说。”陆玖渊捡起地上的袋装礼服,丁寂秋却一把将其打在地上,“忙?你忙什么呢!忙着泡我的闺蜜?你要脸不要脸,跟我说什么你工作辛苦,要手术,医患纠纷多,说到底就是为了这?”丁寂秋劈头盖脸得当着众人的面骂道。
陆玖渊本就烦躁不堪,又遇上丁寂秋的态度,他脚下用力踩在礼服上,简直恨不得将衣服踩得粉碎,“你都在瞎扯些什么,我跟秦晓文的关系,你不清楚吗?”
“我清楚,我当然清楚!你一开始就是喜欢她,但眼看追不到,没办法才来找我的!我知道,在你眼里,不管怎么样,都觉得我不如她!”
秦晓文站在陆玖渊的后面,她听着丁寂秋的话,此刻才明白,原来最好的朋友在心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