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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仰脖灌了进去,嘴角溢出些许,云千锦嫣然一笑,福了福身:“多谢皇后娘娘赏……”
酒字未出,人已倒地,嘴里喷出一口鲜血!
刚才云千锦饮酒时,便说……难道她知道这酒有毒,所以故意替皇后娘娘喝了那杯毒酒?
欧阳许第一个率先过来扶住她,星眸深邃,冷气弥漫开来,他的眼里燃起一片血红!
是谁,是谁在皇后娘娘酒里下毒,她既然知道酒里有毒为何灌了进去?
难道她不要命了吗?
皇上一甩手,吼道:“传太医,快!”
还是温太医,他看见云千锦时,明显眼皮跳了跳,却还是装模作样的把脉,片刻功夫,太医才凝重着脸色,跪倒在地。
皇后娘娘一脸担忧道:“二小姐中的什么毒,还有救吗?”温太医说道:“怕是无力回天了!老臣救不得。”
皇上大怒,猛拍桌子,“大胆,什么叫无力回天,朕看你分明是庸医。”
温轩这老头,被吓得额头都是冷汗,心里暗道:“祖宗啊,您快自个醒来吧!”
温太医道:“老臣有法子能让二小姐醒来,其他的老臣无能为力。”这毒酒来自西域尾草,泡在酒里混合一块,平常人尝不出来,而且就算一口饮进也没那么快发作,而是慢慢蔓延全身,让旁人看作像是生病,病死的。
而云千锦是故意用计当场倒地,她虽然最近尝试了各种毒药,却还没有练到百毒不侵,能救她这一命的,便是那颗上等佳品,护心丸。
这护心丸,便是前些日子,派木香送给太医的谢礼。
太医很是不情愿地把护心丸掏了出来,塞进云千锦的口中,心里甚是难过,这护心丸便是百年难求啊!
其实温太医不给云千锦吃,也死不了,因为早在她喝那杯毒酒之前,就已经服过一颗护心丸了。
整个大周朝,也就云千锦能做出这等药丸,可太医拿它当宝,觉得世间难得啊!
殊不知,梨花院应有尽有。
太医略施小计,云千锦便缓慢的睁开眼,大家看她已经睁开眼了,同时松了口气。
欧阳许冷漠道:“父皇,今日如果不是云府二小姐喝了那酒,怕是皇后娘娘就……”安平王眼眸深邃地看向欧阳晴天。
皇上震怒,看向众人声音低沉:“查,一定要彻查,朕到要看看,到底是谁胆敢在母妃之宴投毒?”
当然这御花园之事,自然是交给皇后娘娘的,所以皇后娘娘郑重道:“皇上息怒,臣妾定会查明此事,还云二小姐一个公道!”
韦贵妃眼神恶毒,她依稀觉得云千锦知道酒里有毒,却故意讨要,还在众人面前,忽然倒地!
无论是巧合,还是她知道真相,此人必然留不得!
接下来,看云千锦大难不死已经彻底苏醒过来,皇上的神色便缓和过来。紧接着颁发一道圣旨,赏赐云千锦白银千两。
皇后直接命宫女去宫殿拿来南方进贡的荔枝,一并赏赐给云千锦。
云千锦可谓是今日宴席之中最耀眼的人了。
云楚璃嫉妒心更甚,就连五皇子都帮她,皇上赏识!因她救了皇后娘娘一命,以后更是被她强压一头了。
她暗自捏紧手帕,眼里的恨意更重了些,那幽怨的眸子,竟然让韦贵妃给尽收眼底。
韦贵妃笑意深沉,看来,云府并不太平啊!
——
“太后驾到!”
云千锦已经能行动了,就好像刚才中毒的人是旁人,不是她!大家险些觉得看走了眼。
可是刚才却有此事发生,大家最终还是心照不宣的恭候太后,“太后万福金安。”
太后上坐,看了眼云千锦,招了招手,“云府二小姐,过来,挨着哀家坐。”
这是何等待遇,太后赶来的路上听闻此事,便觉得这丫头胆识过人,将来定是个才人。
进来时,路过她的身旁,却发现她身上有一股清淡的草药味,让她闻了后,很是神情舒爽,竟觉得多年伴随自己的头疼病,好了一大半,便直接唤她入座。
太后越发觉得这云千锦便是最好的头疼药了,她坐在那里,真的能治好自己的头疼病,殊不知云千锦出府时,故意把治头疼病的膏药贴在了身上。
太后以为她天生身上就散发这种味道,让人凝神。
云楚璃嫉妒心满满,那双幽怨的眼眸时不时的看向上方,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云千锦!
凭什么?
同样是云府的千金,我才是嫡出,她算得哪门子嫡出?皇上和皇后娘娘宠她也就罢了!
怎么连太后那老人家刚到,便唤她坐了过去,那是什么位置?
就连皇子都不能同桌入座的地方,她凭什么,就高人一等?
云楚璃气得差点没把杯子捏碎!
李玉思戳了她一下,不满道:“你看云千锦那德行,今日怕是出尽风头了,真是欺人太甚,好不甘心啊,怎么什么好事都降临在她身上了?”
楚氏下意识地抓住云楚璃的手,心里浮起一抹不好的预感,她低声说道:“璃儿,这里是皇宫,那么多眼睛看着呢,你表现的太过明显了,娘教你的便全都忘了吗?”
云楚璃心中一颤,垂下眸子,低声道:“娘,可她……”楚氏皱眉,凤眸一瞪:“闭嘴。”
皇上这时候目光投向云楚璃,恍惚想起之前和云相谈过赐婚一事,他竟然推拒云千锦貌若无颜?
极力推出长女云楚璃?皇上又看了看云千锦,心中暗怒,命人把云相给招进后宫。
云相迈着凌乱的碎步,额头溢出些许的汗水,跪倒:“微臣来迟,还请皇上息怒!”
云千锦挑了下眉,她刚才听见皇上趴太监耳边,命他去叫父亲入宫,不知何事,让皇上突然龙颜不悦了。
云千锦垂着头,眼观鼻心的坐在那里一动未动。
云相在进来时,看见云千锦坐在上方,便心中了然,皇上为何急匆匆的招他入后宫了。
本来都安排好的不让云千锦入宫,却不成想太后亲自口谕,让圣上传旨,谁敢不从?
云志远抖了抖身子,跪拜道:“微臣来迟,还请皇上恕罪!”皇上面上深沉,哼道:“你确实有罪,你可知何罪?云爱卿?”
云相悲愤道:“皇上,微臣句句属实,断不敢期满,如若皇上不信,大可为其小女!”
楚氏看皇上突然把老爷找进宫便觉得不妙,但她终究是妇到人家,不敢乱言。
而云楚璃怔怔的瞧着自己的父亲,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起来。
欧阳墨哼笑,较有兴趣的看向台上的云千锦,之前他还想杀她呢,已卸之前弑马的气愤。
可这云千锦到有些本事,必为他所用。
云府也可拉拢一番,欧阳墨心里盘算着什么,云千锦怎可不知,上一世便是这个场合,被皇上赐婚给他。
本是把云楚璃赐给他,云相的一句话,却转而变成云千锦!
“大胆,你敢期满朕,却不承认?”云相身体一抖,不敢说话了。
云千锦眸子一闪,皎洁的目光看向云相,最终幽幽说道:“皇上怕是对父亲误会了,他说的是事实,只是民女平时喜爱钻研草药,所以这张脸才能完好如初。”
曾经就是脸颊上横亘着一道疤痕,进宫时,连面纱都不敢摘了去,却是被欧阳墨射箭撩去轻纱。
云千锦想起前世,胸口起伏,难以平复,声音清冷道:“皇上怪罪爹爹,怕是要连累千锦,株连九族的。”
皇上听闻,怔了怔,终有不忍,却难消怒火,便罚了云相半年的俸禄,才算平息了怒火。
——
“好了,皇上也是,你们朝中之事怎可在后宫言论?今日是哀家寿辰,还是已热闹为主,各家小姐都给哀家准备了什么啊?”太后发话,就连皇上也不敢造次了。
“母妃所言极是。”皇上看向皇子还有千金少爷们,“照往年一样,诗词射猎助兴吧。”
太监尖着嗓子喊道:“第一轮,开始!”
李玉思写了一首奉上,太后看了,点头:“太尉的千金,有心了,赏!”
紧接着就是云楚璃的被太监给拿了上去,太后眼睛一亮,“云府长女,这一手好字,深得哀家喜爱,赏玉簪一枚,送笔墨。”
而到了云千锦,云千锦并未写,只是嫣然一笑朗诵念出了口:“品若芝兰冠众芳,莫道人生无百岁,须知草木有重阳。诗呈此日辰初渡,颂献明朝甲更长。梦稳心怀身不老,祝君永远寿无疆。”
“好!”
门外进来一位,身穿一抹艳红色的轻纱罗裙,腰上配着一把剑,头发竖立扎,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此女便是许将军府的掌上明珠,太后的外甥女,许婉柔!
太后看向此女,眉眼浮出笑意,嗔怪道:“柔儿,休要无礼,还是这般没规矩,不懂礼数,都是你爹太过娇惯你了。”
嘴里是责备,可那眸光满是愉悦的情绪,许婉柔吐了吐舌,挑着好看的妹妹,笑着问:“你就是云千锦?”
云千锦乖顺的答:“正是此女,如假包换!”
“哈哈,有趣,有趣,甚是有趣,本小姐喜爱的紧那!”许婉柔收住笑意,再次出声问道:“你这是一首藏头诗?”
那寓意不就是祝大周江山安定吗?
云千锦谦虚道:“民女不懂什么藏头诗,只是今日来的匆忙,没准备贺礼,便拿这诗献丑了。”
“太后,您觉得呢?”太后面色红光,甚是欢喜,于是说道:“甚好,云家二丫头,想要什么赏赐,哀家都允了。”
云千锦忙跪倒再地,悲愤泣声:“民女却有一事相求,还请太后成全!”欧阳许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心中了然。
云千锦,一项心思缜密,怕是今日入宫所有的事情都是按计划走的,自己却白替她捏了一把汗。
现在才是重头戏,只听云千锦道:“民女的生母,乃是异姓侯的嫡女,曾也是掌上明珠,受尽宠爱,母亲临终前,外祖父都未来得及看上一眼,那是故有人隐瞒了我母亲的死因!”
紧接着云千锦猛吸一口气,厉声道:“母亲不是病死的,还望太后命人彻查此事,彻查云府!”
大家指当这云千锦是不要命了,三番五次的往死里作。
云相坐在旁处,身体猛地晃动两下,楚氏忙扶了他一把,紧张地唤了句:“老爷!”楚氏万万没想到,云千锦胆敢在今日提起她生母的之事。
她就不怕太后发怒吗?
紧接着,太后眼神一变,面色不悦:“哀家累了,赏!”太后起身太监忙弯腰扶着摆驾回宫了。
皇上听闻云千锦提起自己的生母,胸口闷疼,皇后眼眸闪了闪,没有作声,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云千锦,目光阴森,命令道:“安平王接旨!”
欧阳许赶紧出去,跪拜:“儿臣接旨!”
“命你为监督军,明日率大理寺查异姓侯之女一事。”随即又道:“命云千锦生母,异姓侯之女,青岚为一品诏命,寺庙超度厚葬。”
云千锦大声谢道:“皇恩浩荡,多谢皇上成全!民女替母亲谢主隆恩!”
皇上简直是雷厉风行,毫无遮掩,直接封云千锦母亲为一品诏命,楚氏才是二品诏命。
大家的眼神在云千锦身上闪烁不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