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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山飞虎道:“崔公子,不想老夫害你毙命于此。”
崔长风道:“前辈如觉此战无可避免,便该澄心滤气。”
巴山飞虎道:“老夫的武功,比这八位玉女高明不了多少,比玉女剑仙更是望尘莫及,此时不战是死,战亦是一死。只是无端害了二位……。”
“那么不妨由晚辈来接这一仗。”
“你——?”
崔长风道:“不战是死,那就更该先战后死!万一天数昭明,晚辈侥幸胜得一招半式,岂不活了三条人命!”
言毕,手中已多了一把长剑,道:“请剑仙赐教。”
剑仙将剑极为随便地持在手中,本来极为轻视地看着崔长风,此刻只感眼一花,对方手中已多了一柄长剑,竟不知是从何处拔出来的。不禁大吃一惊。但看此子双目只比平常人略为晶莹一点,并无什么突出之处。但心中已生戒备,暗提功力,步下石台,走进厅中。
徐忠一拉巴山飞虎,退至下首,站在二十多个玉女中间。
只见场中二人,隔着一丈左右,互相对视,却并不出招。
玉女剑仙侧身平持长剑,指向敌人中宫,又脚微成弓步,左手二指平引剑诀,竟是正宗道家剑法的常用起手式。崔长风却随意站着,剑式也较松散,手肘微屈,掌心向下持剑,剑尖微垂,左手成掌,靠近剑把。此乃他崔家剑门的独门起手式。
忽听嗤地一声,玉女剑仙的剑突刺中宫。崔长风剑尖一翻,便已将其剑压住。崔长风忽然大吃一惊,原来所运之沾字诀竟险些不能将剑仙的剑势止住。这才明白剑仙内力之强,早已超出自己的判断。岂知剑仙内心吃惊更巨,剑身一出便被压住,是她近几年从未有过的事。而这几年,她的剑法中早已不用那些繁复的剑式。只因她的内力和出剑速度,早已将极为简单的剑式变为极为厉害的杀着,便以刚才那一招为例,其速度之快,一般的一流高手便连她出剑都看不清楚便已成亡魂,根本不用变招。此时剑仙的长剑被压,右臂又完全暴露在崔长风的左掌之下,这才明白这左掌靠在剑把旁并非花架,货真价实是剑夹掌的后杀。幸而崔长风惊其内力,这一招一滞,剑仙的右臂才还在肩上,这一来,双方轻敌之心一去,便各运内力,想将对方的剑震断。谁知双剑互铰,只闻金铁之声大响,直铰到第四转时,崔长风已运用了一百一十年的功力,这才将玉女剑仙震退了三步,而自己也身子一踉,才又运气稳住身形。
玉女剑仙喝道:“阁下竟有如此功力,想必不是什么崔长风了,阁下究竟是谁?”
“在下崔长风,剑仙怎有他疑?”
“崔长风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怎么可能将本掌门这百年内力震退?岂非笑话?”
崔长风反唇相讥道:“剑仙三四十岁,又哪来百年功力?”
巴山飞虎此时惊喜交集。刚才听徐忠讲,还不相信,此时一看,此子的武功竟真能克制剑仙。不禁大喜道:“公子快将此女杀掉,为我明教除一心腹大患!你母亲走火入魔,便是此女暗算所至。”
崔长风闻言,目中精光陡然暴射。目中精光,竟好似射出了体外一般。剑仙太吃一惊,心想此子内力怕不在一百五十年至二百年之间?此时便已萌退意。脚步移动,好似在寻找攻击之机,实际已在慢慢退后,欲谋一走。
只听一个玉女叫道:“椅下有暗道!”
崔长风早已看出剑仙欲逃,此时闻言,左掌一扬,发出一记劈空掌力,将椅子震成粉碎,机关一毁,地道门便不易打开了。
玉女剑仙此时怒极,但却一言不发,异常镇定。崔长风已思定要废去此女,便将真气逐渐提至极限。这一提足真气,竟足足有一百八十年的功力。只见他全身泛出一茏淡黄色的气体,绕着他的身子上下翻腾,竟似山风吹动晨雾一般。
运足了真气,崔长风平平伸出右手,喝声:“起!”
只见长剑竟如活了一般,猛然蹿起,竟快若闪电,娇若腾龙,射向玉女剑仙。
玉女剑仙大骇:“御剑术!这世上真有御剑术?”此时被迫展开剑式,先求自保。
但这长剑刺削劈铰,攻守之势,竟比崔长风亲手握剑还要厉害。只逼得玉女剑仙满厅乱躲,步法乱后,一跤跌在地上,竟无暇站起,只好施展地躺功夫,满地翻滚,再勉强支持得数十招,只闻一声惨叫,使剑的右臂已被飞剑齐肩斩断。
长剑飞回崔长风手中。崔长风散功,那团淡黄色的气体又吸回到他体内。
这时,满厅一片沉寂。众人皆为这绝世神功震骇得说不出话来。只听崔长风道:“今日饶你一死,快将身上的公子笑药交出来。”
玉女剑仙无奈,只好从身上摸出一个玉瓶,丢在地上。崔长风伸手一招,便将玉瓶吸在手中,问道:“你的徒众身上可有此药?”
剑仙的亲信徒众闻言,不敢违逆,各自将身上的药丸交出,但皆不多,多则二颗,少则一颗,皆是平时极力讨好玉女剑仙,方能得到一颗。崔长风一并收入玉瓶,放进身上。
巴山飞虎道:“崔公子勿存妇人之仁,快将此妖女杀了吧!”
“此女右臂已断,不成心腹之患了。”
“公于此言差矣。此女左手尚在,兼之一身功力,数年后岂不搅得我白莲教——明教不得安宁?”
“那么请前辈自处好了。”
巴山飞虎摇摇头道:“老夫自思仍然不是剑仙的对手,还得有劳公子下手除去。”
崔长风目中露出不忍之色,还在犹豫。巴山飞虎道:“公子如定要饶他一命,请再断左臂,以绝后患。”
这时,忽听剑仙道:“老贼!老娘撞岩自行了断,可如你心愿?”
巴山飞虎道:“你便自行了断了吧!”
只见玉女剑仙屈身一弹,便向南面石壁撞去。巴山飞虎一见顿时大叫:“不好,中计也!”一道劈空掌力击去,却已迟了。只见玉女剑仙用左肩将山岩上撞出来一个洞来,玉女剑仙已落人那洞中之洞。良久才听到一阵溅水之声传来,显然下面是一个深潭或阴河之类的水道。玉女剑仙已顺水逃循。
众人至洞口一看,只见洞壁如削,深不见底,竟无路下去。
巴山飞虎跺脚道:“公子存妇人之仁,坏我明教大事也!”
崔长风默然不语,已知自己处置失当,铸下大错。要知内功如此精深之女,断其一臂,不过是令其不便而已。此女功力未失,头脑尚在,大可练成别的神功,再危害江湖。
“请前辈假以时日,晚辈再遇上时,定取此妖女的性命。”
巴山飞虎喟然不语,还在长叹。
崔长风用剑指着则才受命去传令的那个玉女道:“你是剑仙的心腹?”
玉女吓得发抖道:“不……不是。”
众玉女齐道:“她是!她是。”
崔长风道:“快将剑仙居住的密室打开!”
玉女无奈,走至一处壁前,在壁上一按。一道石门打开,现出一间密室。里面一应女人物件十分充足而华丽。崔长风对巴山飞虎道:“在下欲寻此妖女的秘密,请前辈安顿玉女门。”
巴山飞虎于是叫人将剑仙的八个心腹绑了,关起来任天魔女发落。那二十多个玉女欢天喜地,升火弄饭,嚷成一片,定要庆贺一番。
崔长风一人踱进密室,到处搜寻。他从毒圣的教诲中知道这公子笑药丸其实是滋阴壮阳的良药,甚至可能对练气也大有补益,不过无人得知而已。他想,如要用其练气,不知此女有何独特的搬运方法,才能免其气机强行下窜?这独特的纯阳药物所化之气,又刻如何导引才不至走火入魔?
找了很久,皆不见有任何书写秘籍的东西,便失望地在一张桌前坐下,望着满桌的女人饰品发怔。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一尊菩萨像上。这是一尊小如拳头的瓷像,身上却有一些点和线相互串连,仔细一看,竟然尽皆点在穴道位罩上。那些线自然便是导引路线了。
崔长风大喜,便凑近烛光,仔细观看。不久又发现这线条有二种颜色,一为黑色,一为红色。崔长风想,莫非这是男女不同的导引路线?想了一阵,又觉得不像。又看了好一阵,才发现黑线贯穿经脉,与好些门派的练气功法也大同小异。奇在红线,只在丹田以下串连,连接阴部诸穴及会阴周围之穴。崔长风心中一动,似有所悟,但却又摇摇头,仍然不解。但心中已将诸线之贯连牢记心中。
这时,诸女在厅中摆了三桌酒席,有玉女前来请他入座。
崔长风便将瓷像用布包好,想想不妥,怕其颜色被擦掉。便在室内寻找,果然打到一个小木匣,正是装此瓷像之匣。显然,众玉女将他们带进时,玉女剑仙正在看瓷像,不及收藏。
倒成全了崔长风。
大敌已除,人们放心畅饮。到最后一盆汤莱上齐时,连下厨及运菜的玉女都上桌来,众人又笑又嚷,轮着向崔长风敬酒,崔长风拘于礼节,尽皆啜了一口,不禁有些微醉。巴山飞虎道:“公子醉了,不妨进去在床上小睡片刻,饭后咱们已该动身了。”
崔长风为遍众人敬酒,便道:“也好。”进入密室,倒在床上假寐。
开始假寐时,还听得众玉女的话声笑声,后来竟真的朦胧睡去。只觉这欢声笑语越去越远,最后竟一丝不闻。猛觉不对,起身一听,果然山洞内一片沉寂,没有一点声音。再到门边一看,只见满地是人,这二十多个玉女及巴山飞虎和徐忠,尽皆倒在地上,再一看,竟然全都被迷药迷倒。
崔长风大惊,喝道:“玉女剑仙,小爷已经饶了你一条命,为何恩将仇报?与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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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喊数声,皆不见有人出来。正想到洞外去搜寻,忽然感到丹田中一热,一股暖气微微生起,正在诧异,那暖气便已加强,其后越来越烈,竟如火烧。
崔长风此时已明白被人暗算,误服了公子笑药丸,连忙走近内室,心想取出瓷像,照线运行来试上一试。
哪知还未进室,那股越烧越烈热气已经开始下窜,一过关元穴,崔长风便顿觉阴挺异常坚硬。大脑轰地一响,便欲寻女人交配。但他还保持着一点最后的理性,知道这地下众女,皆与自已不是婚配关系,如交配有违礼教,顿成猪狗不如之人。但另一方面,欲火越烧越烈,竟逐渐将这半点灵性烧没。崔长风喉头发出低吼,满厅乱转,将烛火也弄熄了,只剩洞外传来的一丝微光。崔长风此时灵台一片昏热,只想与女人交配,不禁大呼:“小瑶,你在哪里?!”
这时,忽然听到一个女声说:“公子,小瑶在这里。”
崔长风站住一看,只见倒成一堆的玉女中间,慢慢站起一个玉女。这玉女一站起,便将身上的衣裳全部脱光,露出一尊如玉之躯,亭亭立在那里。
崔长风大叫:“你不是小瑶!你不是小瑶!”。
这个女人也不理踩,便将头发解散,披在雪白的肩上,双手慢慢揉着自己的双乳,款款地向崔长风走过来,抬起雪白的双臂,抱住崔长风的脖子,用嘴推起蒙巾、便去亲吻崔长风的嘴唇,只因隔得太近,此女竟没有看见那长满鳞斑的丑脸。
如此一来,崔长风欲火烧至极限,只觉全身如欲破裂,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