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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舒服,”桓修拉着席然的后脖颈将他拽下来,在因为浴室的湿气而变得柔软的嘴唇上亲了两口,“你的’服侍’真的出乎我意料了。”
单纯因为听到桓修的夸奖,席然忍不住嘴角上扬微笑了起来。
激烈的性‘事进行了一会儿,桓修实在忍不住这个别扭的姿势和水中底下的效率——尽管某些时候水里格外有情趣,但现在他真的有些受不住这个慢悠悠的频率,席然被他拉着背过身去,胳膊架在浴缸边沿,腰部和臀‘部微微抬起。
很快桓修就又重新贯穿了他。
“嗯啊——!唔、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的冲撞,席然自己也因为情‘欲的缘故,抑制不住快感而呻吟不断。
桓修双手握住席然精壮的腰肢,从上方,后入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席然背部的每一块肌肉,因为受力和紧绷的缘故展露出美妙的线条。还有包裹着桓修,此刻被他的阴‘茎猛烈地抽‘插着的穴‘口,因为线条紧致的臀‘部翘起的缘故,在水面之上每一次动作都清晰可见。
而且因为后入的姿势,桓修在冲撞之下可以感觉得到自己进入得更深,前端似乎冲破什么端口,触碰到一个更为紧致而柔软的部分。
大概,就是孕腔的最外端……桓修手指微微收紧,紧贴着席然的皮肤。这种感觉真的十分神奇,他无法否认这个姿势和深入孕腔给人带来的满足和征服欲。
席然的身体还很亢奋,但心底却不可避免地有些恐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以往和桓修的性‘事基本无外乎面对面,要么他在下,要么他骑乘。桓修的理由是这样可以更好地欣赏席然的表情。总之他们之前并没有进行过后入式。
“雄主……”席然声音有些发抖,向后伸手摸索着搭放在桓修握住自己的腰肢上,“……桓……桓修……?”
桓修愣了一下,这是第一次席然直呼他的名字。只是很可惜,这并不是更近一步表达亲昵的称呼,此时更像是在不安中确认着什么一般。
“嗯。我在这呢。”桓修之前的确有意规避了这个姿势,他一直觉得席然和自己的关系,以及对自己的态度多少有些不对等。所以他更不能在做‘爱的时候用这个让席然感觉到臣服的姿势,否则无疑是雪上加霜。
一失控忘了这事儿了……不过就情况来其实还是有进步的,至少席然现在懂得来确认了。
确认什么?确认此刻占有自己的人到底是不是桓修?还是确认桓修是否还是平日温柔待他的那个人?
桓修叹了口气,不论如何,多少还是让席然有些害怕了。他知道这个看起来强大的人其实内心意外的纤细。桓修伏下‘身子,亲吻了席然的后背:“我在这呢,怎么了?”
“不……没、什么事……”席然承受着因为桓修低下‘身子而挺入得更深的肉‘棒,心里却在听到桓修的语句时放松了。
桓修没有说什么,但依旧默默地从后方覆盖住席然的身体,胸膛和席然的后背紧密相贴。在交‘合中席然也能清晰地感觉到桓修熟悉的体温和触感。
之后浴缸里的水凉了一次,又放了一次热水,又凉了一次。这期间两人连着做了三次才宣布休息。
桓修不得不承认,这具身体的体能实在有些糟糕。家里蹲加上雄虫天生的资质,做完三次后他“精力”还可以,但体力已经见底了。席然休息一会儿后已经完全恢复如初,这点看得桓修有些羡慕。
定期锻炼也要提上日程了……
桓修赤‘裸着躺在床上,默默在通讯器备忘录里的“学车”旁边列上“健身”这件事。
席然暂时关了空调,从浴室里拿来了浴巾:“雄主,直接这样躺着会感冒的。我来帮你把头发擦干。”
“没事,给我自己擦……”
“……”
席然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有些寂寞的表情。
“……算了,还是你来吧。”桓修无法拒绝席然这样的神情。席然闻言,立马走过来,他自己的头发很短,早就已经干了。
席然拿着手中的浴巾,跪坐在床上,从后面帮桓修揉搓着头发。
“对了,抱歉。我之前直接叫雄主的名字了……”席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低声说道。
“我比较希望你平时也都叫我的名字,”桓修笑笑,“不过在做的过程中叫感觉也很不错啊,以后多多益善。”
“这……”席然面露难色。桓修的要求他自然都想实现,但这点实在与他之前所接受的常识所违背。
同时,席然因为桓修似乎没有发觉自己之前的内心波动而暗暗松了一口气。当时他的心情突然有些恐慌,现在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席然觉得自己是被桓修强势的进攻姿态吓到了——在那一瞬间,他突然害怕桓修变得像其他的雄虫们一样,充满征服欲和施虐心。
明明只要能留在他身边,被桓修怎样对待自己都应该甘之若饴才对。现在他却开始希望桓修能够一直对自己保持着现在的温柔了。席然为自己逐日变得贪婪而觉得有些羞愧……还好,桓修应该没有察觉。
“没有察觉”的桓修笑了笑,不过因为背对着席然,席然自然没有看到。
“没事,慢慢来吧。”
“我会尽力的。”席然只以为桓修在说称呼的问题。如果是雄主需要的话,既然他能从“您”改口成“你”,直呼名字也许也不会如想象中的那么难。
第26章
周末期间,桓修和席然帮桓夜最后检查了箱子,又填了几件必用品,周一就连虫带箱地将他送到了集合地点。
桓夜有些怯生生的,毕竟很多同学已经去过了,而他是第一次出远门,不安加上兴奋混杂在一起,他担心自己显得没见识。不过到了集合的地方,他有点小自豪——因为只有他是雄父雌父一起送他来的。其余的同学大部分是家里的司机,或者少数一些是雌父带来的。
很多幼崽都掩饰不住好奇地盯着桓修这边看,连过来的雌虫都有些忍不住瞥了几眼,他们很在意这样的雄虫。
席然有些不快地往桓修身前小小地挪了一步。
“那我们就走了,周五下午我来接你。”桓修摸了摸桓夜的脑袋。桓夜点点头,跑到同学那边去了。
离开学校之后,席然看起来还是有些在意的样子。
“雄主还是不用每次都送桓夜了……以后有事情的话我跟进去就好。”
“为什么?”桓修明知故问。
席然踌躇了一下,诚实道:“……他们都盯着你看。”
“羡慕你才盯着我看的,是好事。”
“这我知道。但心情果然还是会稍微有些郁闷,说不出为什么。”席然叹了口气。
“有独占欲也是好事。”桓修笑笑。
“不是的!不,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可能是有一点……”席然一个人纠结了半天。他还是有些恐惧于明着表露出自己想要霸占桓修的心理。
桓修也不逼他,默默等他在那纠结完,并且肯定他的说法。
之后的一切和平日一样进行,桓修去研究院,席然去军部。不过有些不同的是,桓修这天对做戒指这一事有了进展。
研究院最近在改良最新型的机甲装置,因此除了文本资料信息以外也拿来了以前的旧模型和报废的机器。
“这是去年军队用的标准型。这台已经损坏得差不多了,不过正好可以拿来实验。我们也可以仔细看一下最薄弱的位置……”负责项目的虫开始给手下的人分配任务。
桓修看着毁坏的机甲,忍不住想象了一下:去年的时候,那席然应该还在前线。那时候对方就是使用着这样的型号吗?
不过也许处于席然的军衔可以使用的比这个更高级一些。桓修有点想看看席然以前惯用的机甲了。不知道它是否还在前线作战,还是和这架机体一样已经报废了。
桓修摸着机甲局部的表面,手下的金属非常冰冷。他突然想到,是否可以找到席然以前用过的机甲,用那架机器上的材料给他做个戒指呢?
如果能直接取来材料使用最好,若是当时使用的机甲还没有退休,那只好去找类似型号的了。桓修的脑海中初现雏型,虽然不及金银看起来精致华贵,但机甲的原材料其实也是珍贵的金属。
应该可以做出很有意义,又衬得上席然的戒指吧。
思考了一段时间的问题有了解决方法,桓修心情变得非常愉快。接下来他还需要去问出席然以前驾驶的机甲型号,不过这不是什么难事。
下班之后难得不需要去接小夜,桓修自己先回家去了。晚饭的材料每天早上席然会事先订购好,到点就直接送到家里。桓修提前将食材拿去了厨房,三天两头在旁边看着席然做,他也多少学会了一些。于是今天心情很不错的他决定练习一下刀工。
席然匆忙赶回家的时候看到就是系着围裙的桓修。
“雄主怎么又进厨房了。”席然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埋怨,不过多半是对自己这边的。
“随手练练,反正早到家了。”
“如果我每天比雄主早回家就好了。”席然以前从未经历过这种归家心切的心情。
“那还是军营训练重要。”
桓修没有准备将刀交接给席然。他表示难得做一次,还是做完比较好。
席然诚心诚意地夸赞道:“雄主比上次进步许多了。”
“一回生二回熟。”
席然专注地看着桓修切菜,看得入神。桓修有些无奈,这样他反倒有些紧张了。
“果然只要雄主想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好。只要练习一下,说不定会比我做得好。”席然笑了一下,但语气稍微有些迟疑。
“也许?但要知道练习也是很麻烦的,更何况每天做,”桓修探头亲了一口席然,“谢谢你。”
席然下意识地不肯接受桓修的谢意:“这当然是雌虫份内的事。不值得道谢。”
“别这么说,在家里没有什么事是份内的。”桓修笑了笑。
席然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在他看来桓修已经给了他许多,这是在梦中都不曾幻想过的。即便如此,桓修还对他说了“谢谢”,这让席然无比羞愧。相比桓修,他真的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
“也谢谢你。”席然回应道。
“谢我什么?”
“……很多事情。”
席然想了一会儿,想好的言语却在说出口之前卡住了。他很难表达这些日子来的心情,只能笨拙地如此回答。
“我比较想要别的谢法。”桓修开玩笑道。他却没想到自己说了这话后,席然看了看他,然后竟然主动凑过来捧着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
嘴唇和嘴唇相接后一秒之内席然又退回去了,有些紧张地看着桓修,好像是怕自己会错了意。
桓修愣了一会儿,难掩惊讶之情:“你竟然明白我的意思了。”
席然松了口气,仿佛安心了一般。紧接着他有些严肃地报告给桓修:“我有在进步。”
桓修被他直率的举动撩拨到了,一下子就想起来这两天晚上的“惯例运动”。因为尝到了发情期的甜头,他难得像个青春期的男生似的躁动,每天晚上回房间后至少得来一两次才算完。
他放下切得差不多的食材,将东西摆到一边。
“要我继续来吗?”
“不,”桓修摘下围裙扔在一边,“只是想尝试一下新的事情。”
第27章
“?”席然露出有些疑惑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