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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完全准备好。
“慢慢来。”被紧热得穴肉包裹着自然是爽得不行,但桓修并不喜欢席然这种像做任务一样献身的态度模样。刚认识没多久就上床吧,也不求什么灵肉结合,但至少也得双方都舒服吧?
得了桓修的指令,席然得以喘了一口气。但他仍旧不敢怠慢,抬起身子让桓修的肉‘棒近乎滑出穴‘口,然后又坐下,几乎将一整根套回去,就这样反复地近乎笨拙地动着腰。当真是一点技巧都没有。
“雄主,这样可以吗?”席然开口问道。
“不是很可以。”桓修故意这样说道。
果然席然慌乱了起来,动作停了。
桓修一本正经道:“我比较喜欢两边都有享受到的性‘爱。”
席然哑然。对于雌虫来说,性‘爱并不是拿来享受的。服侍雄虫,令雄虫满意,这是大部分雌虫和亚雌从小便被教导的知识。对他个虫而言,以往为数不多的经验带给他的感受就是痛苦,而他很庆幸自己作为军雌,与之俱来的优点之一就是擅长忍耐。
“你看,你都没有硬。”桓修有些不满地捏了捏席然身前还软瘫着的阴‘茎。
“发情期的时候会硬的……”席然解释。
虫族每个季度会有几天的发情期,性‘欲相比平时额外高涨,怀孕的几率也是在这几天成倍增加。大约是生物繁衍的本能,平日里一向“硬邦邦”的雌虫会在这期间变得体态相较之下更为柔软一些,身体也会额外敏感起来,前头后面都有很大的反应,以此来吸引雄虫额外的宠爱。
“现在就不可以?”桓修说着已经伸手握住了席然的前端,稍带技巧性地上下揉动着。
“雄主……!这、嗯……这不应该……”席然下意识想要往后躲,但他的后‘穴还牢牢“钉”在桓修身上,更何况按规矩他也并不能真的出言阻止桓修做什么。
“好了,别说话,你动你的。”
席然内心对于雄虫给自己用手服务这件事感到惶恐,但雄虫下达了命令,他不能充耳不闻,只得沉默着继续上下摆动自己的腰。
“只在发情期的时候会硬”自然是无稽之谈。发情期的雌虫只是在没有外界的刺激下也反应激烈罢了。桓修现在就是给了席然一些助力,很快后者的肉‘棒就已经同样硬‘挺了起来。
“呃、嗯啊……我……”
席然有些搞不懂,为何疼痛他可以忍耐,快感却抑制不住,此刻断断续续地从口中泄露出来。在非发情期却性‘欲如此难以抑制,甚至可能超过雄主的兴致,这让席然本能地不安。他无意识地以更加讨好地方式上下扭动了腰,希望能让桓修满意。
感觉到阴‘茎被紧紧绞着吞吐,桓修呼吸也变得粗重。
这才比较像正常的做‘爱嘛。
第8章
“这不是挺好的?”
本来一直只是让席然自己套弄的桓修也忍不住了,开始主动向上顶胯去冲撞。两者连接之处逐渐变得有些粘腻,那是汗液混着席然后‘穴分泌出的液体,顺着两腿之间隐秘的皮肤处一路往下滑。
席然知道大部分雄虫因为天生就不比雌虫强壮,所以更加不喜欢雌虫在性‘事上处于上方,压迫感太强。也这是为什么亚雌虽然基本无法生育但却因其柔弱之美受到雄虫的喜爱。可看桓修的神情,对方似乎很享受,大约是不在意这个体位的。
席然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你在走神?”桓修敏锐地注意到席然的分心,双手扶着对方精壮的侧腰,用力往上一顶。
“……!”席然被激得浑身一抖,“我、我不敢……呃啊……!”
桓修已经没有再继续用手帮席然撸了,但是已经被完全挑起性‘欲后席然的肉‘棒就没有再软下去。与此同时,桓修也能感觉到包裹着他的后‘穴越来越湿润。他一开始还有些诧异,但转念想到其实雌虫的后‘穴本来就是有“这种功能”的,也就不大惊小怪了。
席然脑子里一闪而过的“他生气了?”的念头还没有完全被消化,就被下一轮猛烈的进攻给搅乱了思绪。
除了发情期……不,就算在发情期,席然也不觉得自己这样失控过。
“雄、主……嗯……”席然一开始还是跨坐在桓修身上的,随着动作慢慢地有些撑不住了,腰腹渐软,身子伏下来了不少,但不敢压在桓修身上,还用胳膊硬撑着。
桓修有些停不下来,激烈的性‘事持续了二十分钟左右,之前还公事公办一样的席然,因为自己而变成这幅软瘫的模样,让桓修在各种意义上都欲罢不能。席然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湿漉漉地垂下来贴在脑门上,随着喘息脖子上凸起喉结微微颤动。桓修一下子就想起来第一次在这个世界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景色,席然也是这样头发湿淋淋的在自己面前……
这大概也是一种缘分?
想着些有的没的,桓修在最后冲刺的阶段将席然拉下来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因为这样两腹相贴蹭到了前端,在这样紧密的摩擦下,席然几乎也是在差不多的时间和桓修一同射了出来。
这具身体体力不及自己以前好,桓修做完后才觉得有些气喘,这头还没缓过劲儿来,席然就先回过神来了:“雄主,很抱歉……我这就帮您擦掉!”
桓修疑惑地低头一看,发现是席然仓促地企图用手把沾在自己小腹上的白浊体液擦掉。
“没事,反正马上要去洗澡。”桓修捉住席然的手,示意他无所谓。
“好。那我这就帮您去放水。”席然胸口还在起伏着,但明显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桓修还没来得及回答他,他便像是要将功赎过一般,从床上下来后迅速地去浴室了。
桓修没回过神来,还躺在床上,愣愣地听着浴室中传来水声。就算是约炮好歹做完了后还抱着温存一会儿呢……席然这溜得叫一个快。
他当然不会计较这种小事,桓修已然很清楚虫族的这些习俗。但虫族的习俗是他们的,桓修可还在心里当自己是个人,没道理说在自己家还要遵从别人的习惯。他想找一个合心意的人安稳地交往,过过小日子,不是想找个下人来伺候自己……
慢慢来吧。桓修意识到和席然的沟通之路任重而道远。起身到浴室,席然已经帮他放了半浴缸的水了,正蹲在瓷砖上伸手去试水温。
“雄主,还没好呢。”
“让它放吧,你不用一直蹲下看着。”桓修一边说着一边解之前没有解完衬衫扣子,席然看到了,立马站起来帮他。
席然这样事事亲力亲为,让桓修感觉自己和小夜降为了同一年龄层,梦回幼儿园。
本来为桓修脱完衣服后席然就准备出去了,但桓修叫住了他,让他与自己一起泡个澡。反正浴缸够大,席然刚才也出了一身汗。
“我去侧卫冲个澡就好。”席然指的是屋外略小一些的那个卫生间。
桓修已经跨进浴缸里坐下了,水面猛地上涨了一大截:“来吧。小夜指不定晚上还要用那个卫生间呢。”
席然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了桓修的意思,也踏进浴缸里,这下水面又涨了一大截。他个头比桓修大,所以有意地往边角靠,怕挤着桓修。
“我家浴缸可不小吧?”至少装两个人刚好,桓修摆摆手,让席然过来一些。
席然刚因为桓修轻松的语气放松一些,稍微舒展了一下双腿,就听到桓修继续问道:“你能不能直接叫我名字?”
“这、这不好……”
看到席然为难的神色和一下子又紧绷起来的神经,桓修觉得自己大概一下子期望值跳得过高了。
“好吧好吧,先不说那个。说说小夜的事怎么样?”桓修寻思了一会儿,决定以此展开话题,这样对话应该会轻松一些。
席然看相桓修,表情有些紧张,像是在说“他怎么了吗”。
“上次说的退学的事儿,后来怎么样了?”
“伤口处理过第二天就好了,不过我问他具体发生的情况他也不愿意说。本来我就在给他处理退学的手续,所以那天之后干脆就没有再去学校了。”
“那……现在应该可以复学了?”
“是的,去学校提供一下目前的户口信息就可以……”席然点点头,“多亏了雄主您。”
“要我去做什么吗?反正我没周三五都要去大学。研究院离那边也很近。”桓修顺口问了一句。
席然赶忙表示不必:“这种小事不劳烦您。”
“总之有什么要帮忙的别憋着掖着,告诉我就行。”
席然抬起头来,有些欲言又止。
“啊,真的有啊?什么事?”
“说到小夜,他现在其实没有姓了。在个虫信息上只剩名字一个夜字。”席然说起来面露愧色,有些难以启齿。桓修一开始没有理解对方的意思,在席然进一步的说明中大概明白了,时夜在和席然一同扫地出门后,连“时”这个雄父的姓都不被允许继续使用,变成了单字的名字。在虫族,只有单字的称呼基本上是被视为孤儿的。
“您应该知道我也是孤儿出身,当初也只有然一个单字。是后来进了军队才随机被赋予了现在的姓氏。”席然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需要我帮什么呢?”
“我本来是申请他去继我的姓的,目前申请还在处理中。我在想……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是否愿意让小夜随您的姓呢……?小夜他真的是个好孩子,”席然看向桓修的双眼,目光闪烁不定,“抱歉,这样的请求是不是有些逾矩?其实您愿意接纳他进家门,这已经很……”
“我还没说话呢,你怎么先当我不同意了?没问题啊,之后就去办理吧。我的姓又不是什么金贵的玩意。”
“……谢谢您!”心头一块石头落地,席然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桓修觉得这是见到对方以来,他笑得最为放松自然的一次。问起小夜的事倒真是个正确的话题。
幼崽能否得到雄虫的关爱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在桓修的记忆中,这具身体从小就没有雌父,也平安生长着,但却在雄父意外死亡后一下子变得生长缓慢,性格也越来越阴沉。可以说雄虫在某种程度上是可以影响身边的幼崽的精神和成长的状况的。
大家庭中,往往受到家主青睐或者喜爱的幼崽会成长得更快速优异,也是这个道理。
桓修想到之前看到小夜的那次,还有今晚的种种情况,他觉得小夜的精神状况已经有些问题了。他希望以后会慢慢好起来。他倒不是特别喜欢小孩的人,但小夜尤其的乖巧内向,让人很难不心疼。
泡了个热腾腾的澡,桓修架不住有些犯困。离开浴缸后他拗不过非要给他擦身体的席然,就让对方动手了。
“头发就我自己来吧。”桓修接过席然手里的浴巾,自己搭在头上,否则估计对方连头发也要一并包办。
因为先帮了桓修,席然自己收拾完的时候稍晚一些,回到卧室时,桓修已经躺上床了。刚才因为性‘事乱成一团的被窝被桓修稍微整理得平整了一些,但还是有那么点淫靡的味道。
“来睡吧。我明天还要去研究院的。真是,也不放婚嫁……”桓修随口念叨道。
“雄主要几点起床出门呢?”
“九点出门吧。”
“我送您。”席然主动要求道。
“好啊,如果不麻烦的话。”桓修没有和他客气,这身体的前主压根就没有考过驾照,桓修自己去搜了一下,毕竟开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