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做这样愚蠢的事,照理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才对的。
“可能是慌了,狗急跳墙。”孙鸿冷笑着说,“居然敢诈骗镇府工作人员,让派出所出警把他们两个捉回来,处理一下。”
鲁华伟点头,刚想说什么的时候,他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鲁华伟拿出手机,看向屏幕来电显示愣了一下,是张明达的来电。
“喂,张局,怎么给我打了一个回电?”鲁华伟犹豫了一下还是当场接了起来。
“啊!”鲁华伟听了几句突然轻呼一声,不过他还是立刻闭上了嘴,脸色沉沉。
在场的刘泰河等人都是惊讶看着鲁华伟,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失态的鲁华伟。
“你确定吗?”鲁华伟问。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鲁华伟只是嗯嗯了数声,“好,我知道了,我会处理好的。”
这下子看着鲁华伟接电话的镇委都面面相窥了起来,他们心中再度冒出那个有些荒谬的念头,不会是……
鲁华伟收起手机,看着众人,他脸色有些古怪,轻咳了一声才说:“张明达张局打电话来说,他说刚刚有文件下来,那三座山的所有权确实是属于那个叫苏植的人了,是他没有及时得到消息,所以这是真的。”
会议室内一阵沉默,不少人都低头消化这一惊人的事实。
“由于这事的性质比较特殊,是上面传达下来的命令,季山县这边就知道迟了一些,他跟我说按照文件要求这事需要低调,尽量不要往外传,由于小芦山、方壶山、候南山已经易主,不过这本来是二湾村的山地,所以上面要求是由镇府出面赔偿二湾村的损失,只需要名义上把三座山征收回来就好,实际上三座山的处理权交给真正的拥有者来处理就好。”鲁华伟就着刚才张明达电话中所说的话平静地说,当然心里是无法平静下来的。
“李棋书记,这征收工作继续交给你来做。”鲁华伟看向了有些发呆的李棋说。
“鲁书记,可是我们该怎么向村民们解释这件事?”李棋反应过来之后苦笑着说。
“关于这点,张明达张局那边有提及过,他说上面与现在三座山的主人协议过,这三座山长期内不会有太大的变动,只是山的所有权由集体变为了个人而已,这样征收村民们应该不会太为难才对的,嗯,这些只是县国土资源局提前跟我们照会而已,至于具体的做法,县那边会有相关的文件传达下来,你按照规矩办事就好。”鲁华伟想了一下说。
李棋只能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会议室内又是一阵安静,毕竟个人拥有土地所有权这一事,实在是太让他们震惊了,他们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所以也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鲁华伟可怜地看向了孙鸿,此刻的孙鸿脸色有些发白,他抓紧笔的手指节发白,显然是很为用力才保持了正常的坐姿。
他只是微微摇头,孙鸿的官场生涯算是完了,之前数次开会镇委们都知道孙鸿与那苏植有仇,此次的造纸厂建厂选址放在方壶山就是孙鸿引导的,没想到那苏植一出手就把方壶山、小芦山、候南山所有权都归他个人了,能做到这样程度的人要打通无数的关节才可以,单是看那份文件上盖的机构印章就知道了。
得罪了这样一个手眼通天的人,孙鸿肯定是要完蛋了的,双方根本就不是同等程度的对手,他敢打赌孙鸿肯定不会知道苏植的背景会这么恐怖,否则孙鸿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傻事。
张明达那边说卖山的事不要外传,但事实上季山县那边一二把手肯定会知道苏植这人,到时就算苏植不去理会孙鸿,只要稍微了解孙鸿与苏植之间的仇怨,也不会再有人敢亲近孙鸿或提拔孙鸿。
季山县那边为什么会知道苏植与孙鸿之间的故事?那自然是传出去的,卫子镇本来就是四面漏风的地方,这样的事怎么可能会有人替孙鸿瞒住?起码李棋就会让人把这事传出去,官场上喜欢捧高踩低的人可不少,恐怕就算是这次的换届,原本孙鸿预定了的镇长位置可能也要换人了。
与鲁华伟转动着类似心思的还有刘泰河、李棋等人。
“要是没有什么事,那今天就先到这里了。”鲁华伟心思转动之余,开口说。
“鲁书记,方壶山可是造纸厂选好的建厂地址,要是这样,那造纸厂怎么办?”孙鸿声音有些沙哑问。
“造纸厂另外想办法吧。”鲁华伟有些冷淡说,这方壶山、小芦山是上面下了死命令的,谁还敢有什么小心思,这孙鸿问这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有人再说话,收拾东西一一离开了会议室,李棋看了一眼孙鸿,他没有愚蠢到说什么讥诮的话,毕竟现在他一不小心成了胜利者,就更应该低调些。
孙鸿是最后一个离开会议室的,他出了会议室平视着前方,身板僵直,不敢看那些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其实刚刚会议室内发生的事应该不会这么快传开的,但是他就是觉得所有人都在嘲笑他。
等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才手脚发软颓然坐在了办公椅上,他知道自己完蛋了,没有任何人能帮得到他,他很后悔不应该冲动作出针对苏植的事情,他一完蛋,他的儿子孙良俊没了他这靠山可能很快就会被赶出红光管区,他的妹夫黄新荣的官司也不可能再打下去,由他撑起来的一大家子也完了,他的脸色绝望而又痛苦。
第264章 恩断义绝
“苏先生,要是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朱达同看着苏植笑道,其实这事他根本没有做太多的事,只是先陪着苏植拿到那份土地证明文件,之后又陪同苏植过来做个见证而已,上次在海都的时候朱达同就知道苏植不简单,但是这次的事依然让朱达同感到震惊,据他所知,能将土地所有权握在个人手中的,苏植恐怕还是第一个。
“好的,这次麻烦朱先生了。”对于朱达同的办事效率,苏植还是极为满意的。
“植哥,方壶山、小芦山、候南山真的都是你的了吗?”朱达同走了,林杉月才忍不住询问。
“当然是真的,呐,这就是我给你的惊喜。”苏植笑了笑说。
“植哥,这不是惊喜是惊吓了。”林杉月笑着眨了眨眼睛,“不过你是如何做到的,这土地不是不允许归个人所有的吗?”
“我可是付出了不少代价才把它们拿在手中的。”苏植叹了口气,看向了方壶山的方向,三个陆家的人情,一座山一个人情,要是稍微正常的人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毕竟拿下三座山的使用权只是费些钱而已,但苏植就是要真正拥有三座山,占有方壶山是为了洞天福地,小芦山则是为了不让人打扰沉眠在小芦山的父母,至于候南山只是顺势而为,他可不想看到候南山那边突然修建了一座污染工厂。
征地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苏植放下此事之后专心研究蕴灵黍,最终选了一种简单有效的办法,将蕴灵黍种了出来。
他眼前的蕴灵黍长不过一尺,青色的偏平叶片,在最顶处有着一长串的青翠颗粒,每颗都有小指甲那么大,其上隐隐有着青色灵纹闪烁,待这青色灵纹尽敛时就是蕴灵黍成熟之时,而这还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这些都是他购买蕴灵黍得到的种植信息,相比之前种植过的三种一阶灵草,这蕴灵黍的成长时间有些慢,他之前在商店购买的藤木灵株种子还要烈阳草种子都早已种下并且顺利进行了采收,不过这两株灵草都让他拿去换首次积分去了。
苏植对蕴灵黍进行观察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看了一眼却发现是陌生来电,待电话响了好几秒,苏植才缓缓接了起来。
“是阿植吗?”那边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我是苏植,请问你是谁?”苏植皱起了眉头,他觉得这声音有些陌生,不过能叫他阿植的应该是很亲近的人才对。
“阿植,我是你二叔啊。”男子的声音有些激动。
“不好意思,你打错了,我没有二叔。”苏植的脸骤然冷了下来,没有待那边回应,就掐断了电话,当场将那人的电话号码拉进了黑名单之中。
过了一会,又是一个陌生来电打进来,苏植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阿植,你先别挂电话,是二叔对不起你,对不起大哥大嫂,能不能听二叔说几句。”那边的男子声音之中带着哀求。
“苏子安,请你不要自称为我二叔,这让人觉得恶心,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苏植的声音依然有些冷。
“阿植,是二……我对不起你们,大哥死的时候我不在,大嫂死的时候我也没有回来……”苏子安的声音有些哽咽。
“苏子安,你要是只是想道歉,那就不必再说了,我很忙,没空听你说这些话。”苏植打断了这个男子的絮絮叨叨。
“阿植,我知道你这辈子是不会原谅我的,我一直都知道,只是那些话一直憋在我心里,我不说出来心里不舒服,再见了,阿植,我以后不会再打电话给你的了。”还是那有些哽咽低沉的声音说,然后电话断开了。
苏植放下手机,蹙起了眉头,这家伙良心发现就打电话过来道歉吗?
苏子安的这个电话让苏植忆起了过去的一些很不愉快的往事,他没有再做事,而是站在山头上,看着清幽的小芦山,任由山风轻轻吹着。
“怎么了?”一个柔软的身体轻轻从后面抱住了他,轻声说道。
“抱歉,我都忘记了你要过来。”苏植转身看着杉月牵强笑了笑。
杉月没有说话,只是一双清澈的眼瞳定定地看着苏植,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伤感的苏植了。
“我刚刚接到了一个苏子安打来的电话。”苏植苦笑了一声说。
“苏子安……你二叔?”林杉月脸上露出了惊讶,她听苏植说起过这个人的事情,“他说了些什么?”
“他向我道歉,说对不起我爸妈。”苏植脸上露出了嘲弄的笑容。
“当年他大哥我爸病重的时候,妈妈打电话叫他回来,说我爸想见他最后一脸,只是他什么都没说就挂了电话,我就在身边看着妈妈露出了失望的神情,转身叮嘱十岁都没到的我不要对爸爸说这事。”
“爸爸临死前一直念念叨叨也是这个混蛋弟弟的名字,问为什么还没回来,妈妈只能安慰他,说他弟弟快回来了……快回来了,只是直到爸爸入土都再也无法完成临死前的心愿,整个葬礼他都没有出现过,从那天起,我就当我从来没有这个二叔。”苏植平静地说起了往事。
林杉月心中有些难过,只是握着苏植的手,没有说话。
“妈妈在之后的岁月里有数次对我谈起他,妈妈说他与爸爸年轻时兄弟之间的感情很好,不是那么绝情的人,也许当时真的是有什么事要做无法赶回来,要我不恨他,我为了避免妈妈伤心,每次只是沉默不接话,妈妈每次说起这事,我都在想这是骗人的,要是真的有事回不来为什么不说,要是真的还是当爸爸是他大哥,为什么自己的大哥死了这么多年,只留下孤儿寡母的,一个问候的电话都没有打过来?”苏植声音平静,但眼眶渐渐有血丝泛起,“你说为什么?”
林杉月只是摇了摇头。
“妈妈死的时候我不在,回来的时候葬礼已经举行,因为妈妈有次说过,家里要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无论如何,他都是家里的长辈,要我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