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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年前到过长安告我寻去你,我给家里留了封信就跑出来了。”说着秦琴眼泪再次流下,发生这样的事情让她有些想家了。
看到秦琴又哭了,林海有些手忙脚乱的道,“你别哭,咋了?是不是身上疼?对不起都是我该死。。。。。。”林海没有哄姑娘的本事,只能实话实说。这种事情越说越上姑娘的心,只是林海不知道。
林海扶着秦琴躺下,“你再睡会吧,今天咱们晚些走,我先给你买套衣服去。”说完他把撕碎的衣服收拾起来放到了箱子里,躺到了地铺上,一夜没睡困意涌来不一会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秦琴躺在床上看着林海睡着的背影,“他人还不错。”第一次给了林海正面的评价。
天已经大亮了,乌云终于散去,久违的阳光照耀着大地,断断续续的阴雨天过去了。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林海和秦琴都醒了,“谁啊?”林海睡眼朦胧的问道。
“林海兄弟,是我,闫大哥。你没走就好,没走就好。一会起来到我房间来下吧,你嫂子让我来请你呢。”闫山十分客气的说。
“秦姑娘你再睡会,我去闫大哥那面看看,然后去给你买衣服,还是要武士服吧?”林海一边收拾地铺一边问道。
“嗯,林海以后你别秦姑娘长短的叫了,叫我琴儿吧。”秦琴躺的没动低声的说,有些不好意思。
“哦,知道了。那我先走了。”林海快速的出去,带上了门。刚才那种情况他多呆一分都觉得尴尬。
闫山面带微笑得把林海迎进了屋子。一进屋子扑鼻的饭香引的林海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怎么秦姑娘还没起?”闫山问道。
“哦。。。。。。昨天下雨天赶路她有些累,还睡着。”林海吱吱呜呜的说着,闫山是过来了人了看出了林海有些尴尬,一笑带过。
“林兄弟,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这一年来我都没有这样安稳的睡过一觉了。快别站着坐下吃饭。”大夫人感激的说着,把林海拉着坐下。
“林兄弟你医术真是没的说,你嫂子从前一晚上最长睡半个多时辰就咳嗽要不就是喘,怎么都睡不舒服,人也逐渐的憔悴了。昨晚你给她调理了一阵,一觉就睡到天明了。我生怕你和秦姑娘走了,大早就找你去了。”闫山接着大夫人夸赞着林海的医术。
“那就好,大夫人能好些我也高兴。”林海寒暄的说道,在闫山的盛情下拿起了筷子。
“对了,林兄弟你准备去哪?”闫山探着林海的话。
“哦,我去晋阳郡的盂县。”林海抬头回答道。
“那感情好,我们回晋阳城,大家顺路一起走吧。”闫山想邀林海一起走,这样一路上林海可以为大夫人看病。
林海听了闫山的话已经猜出他的用意,正好他也需要和人搭伴儿过将军岭的山路就答应了下来。
林海和闫山商量了行程后,出了客栈给秦琴买好了衣服,又吩咐小二准备早饭送到房间。
林海拿着衣服放在床边,想起了刚才买女人里面穿的小衣服时的囧样脸微微泛了红。秦琴看到林海好笑的样子冲淡了俩人之间尴尬的气氛。“你穿衣服吧,也不知道合不合身。我让小二准备了早饭一会送过来。”林海转身出去,像木头一样杵在了门外,无所事事。
秦琴穿上了衣服,扶着床站了起来,一走路就感觉到了疼,靠在了床上。林海在门外听到声音就冲了进去。“没事,就是有些疼。”秦琴低着头说着。
林海没说话扶着她坐下,洗漱、梳头、吃饭林海一直沉默着。昨夜发生的事让林海从一个半大小子变成了会关心人的男人,他的肩头多了一份责任。
第二卷 奇异功法 第二十六章 晋阳民歌
可到了要走的时候,秦琴犯难了。走路可真是不方便,昨晚林海着了魔的折磨她,也就是她可以抗的住,一般的女孩子早晕死过去了。
林海默默地拦住秦琴的腰抱起来下了楼,客栈里的所有的目光就聚集在了他们身上,有种被火烤的感觉。林海紧了紧步子飞快的往外走去,秦琴则时害羞的把头埋在了林海怀里。
出了客栈闫山看到秦琴真是面色苍白,赶紧招呼她上了大夫人的马车,以免路上受罪。一行人准备停当了,二夫人领着小月出来。这时街上的大人孩子看二夫人的眼神中都有几分迷恋,而二夫人脸上依然挂着那人蓄无害的迷人笑容。
她红色的长裙罩体,立起的衣领配着修长的玉颈,皮肤如同凝脂白玉。白色的吊坠项链正好落在很深的鸡心领儿处,酥胸半遮半掩。,不盈一握的细腰上束着红白相间镶着宝石的腰带。二夫人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那天是因为下雨二夫人穿的朴素了些,今天的这装扮才显出她的绝佳姿色,林海也不禁愣神但很快的就回过神来了,这些都二夫人都看在了眼里,心想,“小子,定力不错。”
二夫人步履轻盈摆着小细腰牵着小月上了马车,随着马车的“咕咕”声这一行人出了走马驿。
林海拒绝和闫山一起坐马车,而是选择和随从家将一起骑马前行。一路上林海逐渐和他们混熟了,大家有说有笑。他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大夫人的马车,心里惦记着秦琴的状况。
车队迤逦而行,完全没有路途上的寂寞和劳顿。由于天气放晴,大家的心情都很好,过了榆林坨一路的下坡,官道两面景色甚好,不远处的山可真如地名一样“坨”,不高不陡的堆在那里。几个年轻的随从家将唱起了晋阳郡的民歌。
桃花花你就红来,杏花花你就白,
爬山越岭莪(我)瞧你来呀,啊个呀呀呆,
榆树来你就开花,圪枝枝你就多,
你的心眼比莪(我)多呀,啊个呀呀呆,
锅儿来你就开花,下不上你这米,
不想旁人莪(我)光想你呀,啊个呀呀呆,
金针针你就开花,六瓣瓣你就黄,
盼望与妹妹结成双呀,啊个呀呀呆。
一首委婉的歌声响彻在官道上引来了无数人的侧目,然后就是家将们的起哄,“二狗子,你才出门多长时间就想你家小秀了?”“哈哈”“呵呵”大家笑了起来,完全没有赶路的心情。
“三哥,咱们这里数你唱的好,不给我们来一曲儿?”有人提议道,然后一片附和声。
想亲亲想得莪,手腕腕(那个)软,呀呼嘿。
拿起个筷子,我端不起个碗,呀儿呦。
想亲亲想得莪,心花花花乱,呀呼嘿。
煮饺子我下了,一锅山药(那个)蛋,呀儿呦。
头一回瞧妹妹,你不在,呀呼嘿。
你妈妈劈头打了莪,两锅盖,呀儿呦。
想亲亲,想得莪心花花乱,呀呼嘿。
三天莪没吃下,一口口口饭,呀儿呦。
茴子白卷心心,十八(那个)层,呀呼嘿。
妹子你爱不爱,受苦(那个)人,呀儿呦。
林海听这曲儿一阵儿愣神,想亲亲和想秦琴这不是一样么,昨天才发生了那事…。
旁边的家将们看到了林海的囧样,几个年轻反应快的突然哈哈的笑道,“林兄弟这曲儿你得学,然后可得唱给秦姑娘听啊。”说道秦姑娘刻意提高了声音,接着一群人都反应过来了,纷纷调侃着林海。
秦琴坐在马车里听完了这曲儿撩开了帘子往外瞧,正好赶上其他人打趣林海,她脸上一阵子的烧,赶紧缩回来车里,大夫人也捂着小嘴呵呵的笑着。
“嫂子,你也笑我。”秦琴撒娇的道。“不笑了,嫂子不笑了。”可看着秦琴不好意思的样儿,还是止不住的乐。
这一天过的飞快,大家晚上在阜平县城安顿了下来。闫山竟然给秦琴和林海还是要了一间上房,弄得林海不知所措。晚饭过后林海给大夫人调养了半个时辰,回了房间也没多说啥,拿着被褥打了地铺就睡了。
夜半时分,林海和秦琴同时被微弱的声音惊醒。他们现在都是玄悟境的大圆满,感官异常灵敏。
林海给秦琴比划了个禁声的动作,“我去看看,你小心。”林海说摸了出去。
客栈外林海一探头就看到了俩个模糊的身影于是侧身躲在了阴暗处,一面被那俩个人发现。
“师兄最近闫山邀了一对小夫妇随行,他那大老婆的病有所好转。我观察着俩个人非同寻常,你最好先回将军岭,然后咱俩再碰头。我担心路上被那俩人发现。”经过几天的相处这声音林海可以肯定是二夫人,那那个黑衣男人是否就是走马驿树下的那个?林海心里还有问号。
“师妹你太细心了,直接做了他们抢了闫山的家产就行了。何必弄的这么复杂。”那师兄说道。
“你懂什么,闫家那么大的家业,闫山和他夫人一起死了,也轮不到我说了算,想抢你能抢多少?”二夫人说着。
“本来我计划的已经够周详了,大夫人死了我就能接触到闫家的核心产业,那样动手更保险。这叫林海的小子坏我事,到了将军冷师兄咱得想办法做了他。”二夫人双眼闪过狠毒的目光。
说着,这师兄就对二夫人动手动脚起来。“师兄你急什么,师妹我早晚不是你的?闫山那蠢货每次与我同房都被我弄晕,我还是完璧了。”二夫人娇媚的说道,还刻意的在师兄怀里扭捏了下。商量一番之后,这师兄意犹未尽的走了。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二夫人扔下了一句话,“哼”,一个闪身入了客栈。
林海听的惊出一身冷汗,这二夫人还真是蛇蝎心肠,而且身手还非常好。林海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把大概的情况和秦琴说了下。两人不禁为闫山捏了把汗,这哪是娶媳妇,这是要命。
最后俩人决定见步行步,到了将军岭看看二夫人后续的手段再想对策。
次日,朝阳准时的升起又是晴朗的一天,泥泞的官道在阳光下滋润了一天干了许多。一行人自然加快赶路的速度,从阜平县城出来到将军岭途中多些零星的村庄只有古月镇比较繁华。古月镇坐落在山脚下,再往前就是入晋阳郡的山路了。
紧张的行程让大家收起了说笑,家将们前后招呼着车队在官道上赶着路,争取在天黑前感到古月镇。这也是林海出门以来一天内走的最多的一次,路上的颠簸让马上的他双腿发僵,大腿内侧也隐隐作痛。常年在外的这些商人和家将们却无大碍,俨然习惯了这种奔波的生活。
晚霞映红了半边天,夕阳逐渐沉入山间,天慢慢的昏暗了下来。霞光照耀在南岗湖微波粼粼的湖面上美丽至极。一行人也被这美丽的景色吸引,放慢了前行的速度。
“山娃子,去前面招呼他们慢点吧,古月镇马上就到。”三哥说道。家将们说口中的三哥是家将的头儿,使得一手好棍法,名叫牛三楞。晋阳郡的百姓生下娃儿后为了以后好养活,就会起一些狗子、娃子、二楞、三楞、满屯儿之类有象征意义的名字。
林海被这南岗湖美丽的景色中陶醉而不能自拔,一天的旅途劳顿被他抛在了脑后,好像这一天的赶路如同郊游一般不胜费力。
进了古月镇,闫山很会调节大家的情绪,赶了一天的路晚上他给家将多要了几道菜,弄了俩坛酒。让年轻的家将纷纷们站起来说着东家的好。
吃饭的人们都在说着山里的事。有的说前几天下雨山路难走,将军岭人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