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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君笑着看了他一眼,有些嗔怪,顾北琛看着她笑盈盈的眼睛里,满满都是自己的脸。
他想了想,终于开口,“芷君,我有一件事情问你。”
“好。”
“三年零八个月之前,你是不是……在墨尔本的希尔顿酒店里,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发生过一次关系?”
芷君一愣,他怎么知道这件事?
可是她没有隐瞒他,“是,那一次我被人下了。药,糊里糊涂就和一个陌生男子发生了关系。你……介意?”
顾北琛摇头,“我只是问问而已。你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早上走的时候,你没有看见他的脸?”
“早上走的时候,他背对着我,我当时心里太乱,根本不想也不敢去看他。何况,一辈子只见一次的男人,有什么可看的?”
顾北琛在心里苦笑。天意弄人,既然让他们在三年前就结下了这段缘分,又为什么要让彼此错过这么多年?
如果她当时记住了他的样貌,如果在他们结婚的时候她说出了这段往事,也许,他就不会和她蹉跎这么长时间。
幸好,最终并没有错过。
他犹疑了一下,又问,“你是不是,还怀过孩子?”
有些事情,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不敢确定。
小希既然是他的儿子,他又没有和尹霓珊发生过关系,那么,唯一的可能,小希是他和芷君的孩子。毕竟,他洁身自好的这些年,没有在其他女人身上留下过祸根。
芷君没有想到他连这件事情都知道了,不禁有些好奇是谁告诉他的?
“你问这些干什么?”
“你先回答我。”他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
芷君迟疑了一下,点头,“没错,我是怀过一次孩子,就是那个陌生男人的孩子。可是,孩子不足月就夭折了。”
这下轮到顾北琛疑惑了,“夭折了?怎么会夭折?你确定?”
芷君神色黯然,回忆起那段痛苦往事,点点头,“我生下它的时候,它不会哭,面色青紫,医生说,是个死胎……我当时看了一眼就晕了过去,第二天,亲自去处理的孩子的后事……”
顾北琛点了一只烟,眼中尽是疑惑。7
夭折的死胎?如果真如她所说,她亲手埋葬了那个孩子,那小希又是从何而来?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能串联起来,可是偏偏没有头绪。
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先让纪芷君和小希去验DNA。
顾北琛思索了一下,在没有确定小希是芷君的孩子之前,他不能将这件事告诉她,万一给了她希望又给她绝望,只会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这样想着,他呼了一口气,开动车子。
芷君却挽住了他的手臂,问,“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老实交代,问这个干什么?你介意?”
他笑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况。
芷君缠着他问了一路,下了车,她紧紧地搂住他的手臂,仰着头严肃地问,“你说不说?不说是不是?不说的话,我要和你分居回娘家!”
这句话终于有了杀伤力,顾北琛脚步一顿,低下头看她。
芷君愠怒的小脸板着,娇嗔的模样,他心里一动,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已经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芷君惊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脸刷地一下就红了,“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他笑着,大步走进电梯,不顾她的挣扎,紧紧将她搂在怀里。
到了家门口,需要拿门卡的时候,他这才将她放了下来,芷君没好气地一拳打在他的肩上,“疯了啊你?”
他开了门,站在门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她进去。
芷君关了门,弯着腰换拖鞋,冷不防,被他从背后一把抱住。
她刚要说话,他却抢先了一步,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说话的时候吐出痒痒的热气,“我们结婚吧。”
芷君一怔,随即笑,低头看着他古铜色的手紧紧握着自己的双手。
“我们不是已经是夫妻了吗?”
“不算。”他说,“我欠你一场盛大的婚礼,还有婚纱照,还有蜜月。不过,有一样程序我们可以提前进行。”
“什么?”洞房花烛夜!”说着,他一把扳过她的身体,俯身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的吻很急促,思恋和爱意折磨着他,他们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云雨一番了。
大概是因为在生死边缘走了一圈的缘故,芷君也格外渴望他,仿佛千言万语的爱都说不出来,只有努力让身体交融才能给对方浓烈的感情。
她垫着脚尖,手臂勾着他的脖子,主动索吻,她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笨拙地回应他的热情。
北琛双手握着她的腰,慢慢的不够满足了,一掌滑下去,在她的臀部流连,一掌从腰际向上,掌握了她柔软的胸脯。
辗转的唇舌间,她难耐地低吟一声,勾得他恨不得吞了她,渐渐的,两人的呼吸急促了,她的手捧着他的脸,吻得双眼迷醉,全身发软。
她身上那种古老而迷人的香水味引诱着他身体里的***,终于,他将她按倒在沙发上,右手熟练地摸到了她背后的拉链,往下一拉,裙子垮到了腰上。
他将下摆也撩了起来,飞快地脱下了她的底.裤,还有内.裤。
感觉到他的视线看着她的双腿.之间,芷君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下意识要闭紧双腿,他却能看穿她心思似的,双腿分别拦着她的双腿,她被迫大大张开。
绿色的裙子摇摇欲坠地挂在她腰上,内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脱掉了,整个画面显得情.色,却因为是至爱的两人,并不觉得有何淫.靡。
“我知道你以前练过舞。”他的嗓音已经沙哑得厉害,在她耳边循循善诱地骗劝,“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有多软。”
说着,他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起,放在自己的肩上。
芷君倒吸一口凉气,她的双腿贴着胸两旁的肌肤,而他的手搂着她的后背,将她靠近自己,她胸前的柔软抵触在他古铜色的胸膛上,白皙和铜色,柔软和坚硬,女人和男人。
“放松一点,我要进来了。”说着,他按着她的腰,沉沉用力,坚硬滚烫的异物因为有她湿意的润滑,轻松滑了进去。
感觉到下体被狠狠地充满,她忍不住尖叫一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这个姿势实在太深,仿佛她稍微动一动就会让那东西穿破自己的肚皮。他双手握着她的臀瓣,迅速而又有力,每一下都让她死去又活来。
她哭着咬他的肩,“你给我出来,我不和你做了……”
“马上就出来。”他低头吻去她的泪水,看得出,她的快乐大过于辛苦。
她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因为剧烈的晃动,胸前的柔软在他胸膛上不停摩擦蹭动,撩拨得他更是心火难耐。她仰着头,一脸意乱情迷的沉醉,微微张着嘴呻.吟,红唇鲜艳欲滴。黑色的长发随着她被撞击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晃动,有几缕汗湿地贴在她的皮肤上。
他说的“马上就出来”,在一个小时之后,终于退出了她的身体。
芷君像是死了一回,侧躺在他怀里喘气,双手无力地攀着他的后背,湿漉漉的滑。
他一手在她胸前揉捻,一手搂着她泥鳅似的身体,指尖夹着烟,满足得微眯了眼。
突然,他低头看着她,认真地问,“我们这么勤劳,会不会很快就有了?”
闭着眼喘气的芷君终于睁开了眼睛,对上他漆黑的眼眸。
她犹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其实,我一直有做避孕措施……”
话音刚落,胸前猛地一痛,他惩罚性地用力捏了她一把。
看着他眼眸晦暗地沉默,芷君秉着呼吸,有些紧张地握住他的手臂。
他很想要孩子吗?可是,她还没有做好怀孕的心理准备……
当年,亲眼看着那个孩子夭折的模样,她的心里像是被人用刀子割了一条口,到现在偶尔还会隐隐做疼。
不过……不过如果他想要的话……
“从今天起不准吃药了,我们要更加勤劳一点才行。”他突然出声拉回了她的思绪,说着,他俯身再次压住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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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将纪家和顾家的所有人召集在一起,要公布他们已经决定结婚的消息。
纪知秋、李梦贞、纪星岚、顾正谦、郑兰薇、郑月琴、顾梨深,全部都到齐了。
还有一个算不上外人的人也到了场,因为他和纪星岚,待会儿也要宣布一个消息。
“爸妈,我和芷君已经决定正式结婚。”顾北琛搂着芷君的肩膀,笑看了她一眼,然后接着说,“我们准备月底举行婚礼,我的蜜月假有两个月,所以决定环球旅行。”
除了顾梨深,其他人都被他这个重磅炸弹惊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毫无预兆地就决定真的在一起了?郑兰薇惊魂未定,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笑得勉强,“你们本来就已经是夫妻啊。”
纪知秋则眼神深沉地在顾北琛和纪芷君身上打了一个转,随即绽放出笑容。
看来,这小两口是真的擦出火花了。能够将芷君交给北琛,他是放一万个心。
“你和纪芷君结婚,小希和霓珊怎么办?”郑月琴刚要发火,被姐姐按住了手背,顺着她的目光瞟去,看见了纪知秋,这才惊觉自己差点忘了他也在场。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她再讨厌纪芷君,纪知秋一天没倒台,她就一天不能拿纪芷君怎么样。
想到这里,她忍了忍,缓和了语气,“这件事情,你和霓珊商量过了吗?”
“下周我会到美国去一趟正式提出和她分手。上个月我已经在电话里和她稍微说过了,她没有反对。我会补偿她一笔钱。”
下个月到美国去有两个目的,一,正式和尹霓珊断干净,二,小希的病好得差不多了,他准备将他接回来,找个机会和芷君做一次DNA检验。
“北琛,你真不负责任!”郑月琴生气地说,“霓珊跟了你这么多年,相夫教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对长辈尊敬,对小辈爱护,顾家上上下下的人都说她好。你为什么要做陈世美?你是看不起她的出生吗?还是纪小姐威胁你什么了?”“你这话说得真是扭曲事实!”纪知秋冷哼一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放,“北琛和我家芷君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那个尹霓珊不过是一个二。奶,有什么资格要求责任?我看是你们顾家人分不清尊卑,这些年你们仗着芷君在国外,明目张胆地让那个女人以顾太太的身份出入,现在我们芷君回来了,你们还要欺负她不成?别以为我老纪是吃素的,大不了将那些丑事全部抖出来,看看是谁没脸!”
郑月琴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被他这么一说,就像是无形被打了脸一样,不顾姐姐拼命的暗示她忍,刷的一下站起来,冷笑连连,“五十步别笑百步,您纪部长又光荣得到哪儿去?李梦贞还不是二。奶扶正的?你——”
“别吵了!”一直没有说话的雷胜东突然出声,“我也有一件事情要宣布,我和星岚年后准备结婚,这是我们的请帖。”
说着,他将几张红色烫金的喜帖递了过去。
芷君下意识看了纪星岚一眼,她脸红红的,羞涩地低着头。
想到独自带着孩子漂泊在外的杨圆,芷君真是恨不得亲自手刃了他俩,所以雷胜东将喜帖递给她和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