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婆,我没想过要害死她们的”
“把你偷走的那几页纸交出来吧”
“我放在和儿睡的那张床的枕头下,阿婆,让我再看她最后一眼”
“好”
白水仙摸着阿依朵的脸,然后掰开她的嘴,从中取出莲瓣。
莲瓣一离开,阿依朵的躯体慢慢的失去了弹性,开始枯萎,凋落。
阿婆接过,然后划破宋锦年的手腕,将两者混合在一起,喂入阿初的口中。
过了许久,阿初的脸色开始慢慢的正常,心脏慢慢的跳动着,呼吸也渐渐的平稳。
他多庆幸,她还可以活着。
“阿婆,她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不知道,她的身体损伤的太过严重,先离开这里吧,具体的我们回去再说”
孟良和将阿依朵永远的留在了这个青山绿水,安静的地方。
在他们走后,在密室里,王浩放了一把火,苒苒的大火,烧灭了所有的足迹,空气中传来一阵阵的恶臭的味道。
在回来的第二天,阿初,孟良和连同阿婆消失了。没有处境的记录,也没有出事,连同着22号那片神秘的宅子也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的只言片语,留在哪里只要一栋空荡荡的老屋子。
一周后,宋锦年接到林老的电话,看着他送来的那张银行卡中的各种消费进项,以及额外多出的30万,房屋,车辆的转让协议,宋锦年才知道当初开玩笑的说拿着投资,竟然是真的,他从来没有细致的了解过她的生活。
电话响起,将他从回忆中拉出来,他看着来电,无奈的接起。
“妈”
“不要忘了一会去机场接人”
“老太太,你没事多看看报纸,刷刷微博什么的,我真的很忙,那个是什么圣雅集团的孙女,她要住,要参观什么的,让司机会接她,那么大的人了,还能丢了啊!”
“臭小子,我警告你,必须去,不然你后果自负”
“妈,你都多大年纪了,生气使人老,有空管管两小只的学习什么的”
“锦年,反正妈把话撂这了,宋家的脸面,百年的礼仪,你自己看着办”
“好了,我去还不行,但接过来后,我就不管了”
老太太哼着歌,给院子里花浇着水。
“奶奶,你今天心情好像格外好啊,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嗯,看你二叔吃瘪应该算是一件”
“奶奶,二叔知道,你一定会哭的”
老太太脸上带着笑,眼睛微眯着,像一直慵懒的富贵猫,摸了摸女孩的头说:
“也许吧,不过可能感动的要哭”
“奶奶,二婶什么时候回来啊,二叔把整个家的气压都拉低了”
“应该快了吧”
“二婶,真的像二叔画的那么美吗?家里,网上都没有一张她的照片”
“等你见到她就知道了”
“还保密啊,我又不在二叔面前乱说”
“去练琴吧”
“不告诉我,我自会知道的”
而此时机场,一名穿着破洞牛仔裤,白衬衣,白球鞋,带着棒球帽,背着红色的双肩背包,拉着行李箱的女子,带着耳机,打着游戏,百无聊赖的在机场出口处等着。
打扮的虽然简约随性,但那张脸足够惊艳,立在那就是一副静态的美人图,惹得不少男人纷纷侧目。
女子丝毫不介意,仍旧我行我素,静静的专心打着游戏,整个一网瘾少女。
宋锦年在大厅里扫荡一圈,也没有发现那个传说中的要接的女人,他刚想给家里打电话,再确认一下,一女子在他的背后说:
“你是宋锦年吧,你迟到了,整整二十分钟”
那声音,刻在骨子的声音,宋锦年转过身,摘掉她头上的帽子,露出一张素净的脸和那双熟悉的桃花眼,抚上她的脸,唯恐这是一个梦。
“啪”的一声被女子打掉,女子皱着眉说:“喂,你懂不懂礼貌,宋家的礼仪就是一见面摸人的脸吗?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
宋锦年的脸上带着笑意,像花开的一刹那的芳华,立即将人拥入怀里。
“你回来了,真好,你还活着”
女子推开他,直接甩了他一巴掌,很是高傲的说:“我叫千雅,不是你的谁,我一直活着,好好的活着,你认错人了”
原来,她忘了他,宋锦年的心里很是失落。
“喂,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要不你打回来好了”
宋锦年揉了揉她的脑袋,满是柔情的说:“抱歉,我失礼了,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宋锦年,将负责你在华夏这段时间所有的行程”
“不要随便动我发型,还有原谅你了,这段时间拜托你了”
宋锦年接过千雅手中的行李箱,压抑着心中的冲动,尽力扮演着一个初次见面的绅士。
正文 她回来(2)
“我脸上有花吗?宋锦年为了彼此和市民的安全,请你好好的看着前方,还有我讨厌别人这么打量,偷瞄我,请原谅我的直接,我只是觉得和你以这种方式相处彼此更自在一些,你觉得呢?”
宋锦年的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只是专注前方,不在将目光放到她的身上,语气中不自觉的带着柔情蜜意说:
“没事,这样很好,饿吗?后边有零食可以垫下”
千雅直接拒绝道:“谢谢,不用了,弄到车里不好清洗,一会你直接送我去酒店就好,不用特意照顾我,更不用因为其他的原因而迁就我”
面前的这个有些痞气又不乏优雅的女人,他确定就是他的阿初,但他不确定这一切是不是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女人的无聊的恶作剧,比起她的消失,那无尽的等待,他更怕这个女人再也不属于自己。
虽然她的直言不讳和冷漠令宋锦年心里感到闷闷的失落,但他知道,让习惯了冷清,行事乖张的她,尤其是对自己的记忆一片空白的情况下和颜悦色的接受自己的满腔的情感几乎是不可能的,他只能慢慢的试探着开口: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千雅抬了抬眼,继续玩着自己的指甲说:“我该记得你吗?虽然你长的好看,但这不是我记住你的理由”
宋锦年知道她是最不屑于说谎的,尤其是跟自己,看着他脸上的难过,千雅不自觉点咳了一下,算是缓解缓解气氛。
“那个宋锦年,我来之前听Lisa讲了我和你之间的故事,即使看到你的照片后,我仍然会觉得自己很傻,那种决定根本不符合我的做事风格”
“但看到你之后,我觉得你有这种魅力,你让人从心底觉得温暖”
“你在安慰我吗?”
千雅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算是吧,你接受吗?”
宋锦年对着后视镜,嘴角慢慢勾起,眼里掩着笑意,很是神情的说:
“只要是你给的,我都接受”
千雅的心有一瞬间的加速,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好像很怕这个男人失落,不开心,她这样的人真的也会爱一个男人吗?她之前根本不相信Lisa的话,觉得简直是天方夜谭,但她又总觉得心里有什么是缺失的,看到这个男人的一刻,她的心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平静,只是她用狂妄和高傲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慌张。
她对这个男人有些好感,莫名的好感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她选择闭上了眼睛,宋锦年也不再说话,纵使他很想一直抱着她,告诉她所有的思念,但他不能。
短短的几十分钟的路程,两人像陌生人一样,隔断在两个空间里。
到了酒店,宋锦年把行李给她放到房间里。
“谢谢你今天接我”
“不用,为你,我心甘情愿做任何事”
千雅别过头,看着墙上的画,显然是不信的,宋锦年也不强求,见她一直盯着那些画,便解释道:
“你失忆之前画的”
千雅的眉头打着结,以手托腮,看了一眼画上的宋锦年,又看看了面前的男人,意味深长的说:
“我开始相信了,宋锦年,但愿你不要让我失望”
宋锦年本想点一下她的鼻尖的,手扬到一半,又放下,“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千雅撇开视线,打了个哈欠,揉着太阳穴,“好啊,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先走吧!”
“我住在隔壁,有什么事,随时喊我”
宋锦年一走后,千雅甩掉鞋子,匆匆的冲了个澡,然后拉开冰箱的门,拿出红酒和高脚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开始自酌自饮。
手机嗡嗡的响起,她放下杯子,接起视频邀请。
看着屏幕上出现的黑面孔,千雅扶额,喝了一口酒
“Lisa?”
Lisa见桌子一角上放着的开瓶器,“又喝酒了?”
“我很困,但我睡不着,晚上要参加傅氏集团的年庆酒会,这是作为圣雅代表的第一次正式出席,我不能砸了你苦苦经营的招牌”
Lisa揭掉脸上的面膜,拍着自己的脸,双手搞怪的比着剪刀手说:
“千雅,没有人可以逼你的,若是不想去让秘书把礼节带到就行了”
千雅晃悠着酒杯,将最后一口,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光着脚丫,踩在雪白的地毯上,走到壁画前,看着宋锦年的画像,勾着唇角。
“Lisa,我很喜欢姨婆的提议”
“见到他了吗?”
“嗯”
千雅的脸上带着浅笑,很是明亮,自从三个月前她醒来,她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仿佛哪些被抽取的血连同记忆也一同抽掉了,她再也没有笑过,没有哭过,甚至连个表情都没有,孟良和查遍所有的古籍也没有得出答案。
她对所有的事情都缺乏兴趣,连丢失的记忆也只是淡淡的说:“既然丢了,就不值得留恋”
而现在,她笑了,虽然那笑容很浅,很浅。
那个老太太纵然有私心,但她毕竟年纪大了,再也经受不起任何的打击,她要的也不过是看着千家强大,后辈不再受人欺辱罢了。
“千雅,放手去做吧,我会给你提供人力物力的”
“谢谢”
Lisa看着她的神情有微妙的变化,“困了吗?”
“有点”
“去床上睡吧”
千雅挂掉电话,将手机调成静音,端起桌子上的酒,又慢慢的品了一口,她有些困了,但她似乎又不想睡,她看着墙上的画,又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戒指,连鞋子都没有穿,衣服也没有换,走到隔壁,敲了敲门。
“宋锦年,我要借你的沙发一用”
宋锦年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千雅已经进入了房间,直奔沙发,头枕着抱枕,身子蜷缩着,眼睛闭着。
“不要说话,我要睡会,晚上七点,傅氏的酒会,你,作为我的男伴陪我一起去”
宋锦年没有拒绝,轻声的说了声:“好”
千雅醒来看着身上的毯子,脚上的薄袜子,以及边上的拖鞋,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的饭香味,她突然觉得,如果能这样一辈子,其实也挺好的。
正文 她回来(3)
她起身,拿起桌上的发圈,以手代梳子,将头发绑成高高的马尾。穿着拖鞋,看着身上的白色真丝的睡衣,敲了敲脑袋,刚想回去换套衣服,便看见宋锦年穿着居家服,戴着粉色的围裙,千雅的嘴角一抽。
宋锦年似乎知道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