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完导购员踩着小高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独独的留下母女两人,店里其他人顾客都小声的议论纷纷。
而阿初则端起咖啡,一饮而尽,一边告诉导购员,下次少放糖,不然影响口感,导购员一愣,后知后觉的点头,估计是还没见过如此镇定的,惹上无妄之灾,被骂的又如此难听,还能冷眼旁观,淡定处理的,这个年纪的姑娘,是少之又少。
等宋夫人从二楼下来时,看着店里严阵以待,剑拔弩张,随时开火的诡异的情景,而阿初就坐在中央,平静淡然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没感觉到,还显得颇为悠闲自在,那对母女的目光像把锋利的刀子,随时把人射穿,而杜扶云站在阿初边上,身上还穿着那套橘黄色的衣裙,宋夫人不淡定了,怎么欺负人啊,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宋夫人记得,这家商厦百分之八十的东西都是傅家自产自销的,这不是在傅家的地盘上欺负傅家的人嘛,阿初能忍,一生和气的宋夫人,第一次觉得怒火中烧,于是开口很是不善,说话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怎么,欺负人啊?”
胖女人的母亲看宋夫人穿的朴素,但说话中的那种威严,和身上的气质是生平见过的所有人中最高贵的,也没有刚才的傲慢无礼,胡搅蛮缠,但话里话外的的自信和不可一世也不知道是谁给的自信,只听见说:
“你不是本地的吧,没必要为了两个穷鬼得罪我们,我们家生意做的大,和很多政要高管都有一些交情的”
“莫姨,没必要和不相干的人计较,衣服还合身吗?”
“嗯,阿初的眼光很好,很合适,我很喜欢”
“还要不要看看其他的?”
“不用了,你们都挑好了吗?慢慢来,不着急”
“阿初,莫阿姨我去将衣服换回来”
胖女人看杜扶云要走,就咋咋呼呼的立马喊:
“杜扶云,你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杜扶云回过头看了一眼,直说了三个字“神经病”,宋夫人的嘴角抽了抽,阿初面上无表情,但心里默默的为杜扶云点了32个赞,而其他的店员都弯着腰,背过身去,被无视,被讥笑,女人气的说不出话,用食指哆嗦的指着,好死不死的偏偏指着宋夫人,还出言不逊的威胁,宋夫人从没见过如此刁钻,无耻之人,被人指着鼻子辱骂和威胁,那应该是上辈子的事,本想息事宁人,不和她们计较,但你大度,还真当你懦弱了,于是宋夫人很是霸气侧漏的说:
“放下你的手指,我最讨厌有人这么指着我,若是不想要了,我成全你”
“凭什么,你谁呀,哪来的老太婆,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主了”女人不甘示弱的缩着脖子,大声的吓着
“莫姨,您坐着,交给我来处理好吗?”
“嗯,真当我们是软柿子啊”
阿初站起身来,信步的走到那对母女的身边,阿初的眼珠一瞬变得血红,像一颗鲜活的红宝石,但里面却不含一丝温情,冷冽而透着绝情,母女两个头都很低,看着阿初都需要仰着脖子,阿初低着头,在女人的耳边说了一句,女人脸色微变,紧紧的捉住了她母亲的手,似乎很是害怕,这时这家店的经理刚好从外面进来,女人的母亲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恶人先告状,拉着男经理的袖子一直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没了,男经理一手扶额,抹着头上的汗,一手不着痕迹的挣脱女人那只肥胖的手,径直的走到阿初的面前,半躬着腰不卑不亢的说道:
“傅小姐,夫人,很抱歉给你们造成不便,这里交给我处理就好”
“那辛苦了”
“莫姨,云云,我们走吧”
导购员把包好的东西和卡递给阿初,杜扶云和阿初分别接过,女人看着变脸一样的阿初,尤其是阿初的眼睛完全是正常的样子,但刚刚哪种处在死亡边缘的感觉,哪种如血般红的眼睛,深沉而浓艳的色彩,似乎一切都是自己的想象一般,但耳边真实的回荡着刚刚的话语,尤其是阿初回过头来的那一刹那的微笑,女人更加的害怕的,在阿初一行人走后突然在店里哭喊着“魔鬼,魔鬼”。
无论男经理怎么好言相劝,都没有什么卵用,只得将人赶出去,取消会员资格。而其他的店员见经理一走,都纷纷八卦着,有钱人啊,不是你穿个貂,全身挂的都是大金链子,看看人家那涵养,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那像那对母女似得,充其量就是个暴发户。
而阿初这边把东西放在车上,宋夫人看天色已晚,就提议去顶层吃晚饭,说是宋锦年已经预约过了。
吃过晚饭,阿初看到楼下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穿着黑色大衣,一双黑色的过膝靴,妆容精致,拉着行李箱,满满御姐范的女子,看到阿初和宋夫人下来,露出得体的笑容,阿初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大嫂了,几人相互打了招呼,阿初按照约定将二人送到机场,只是令宋夫人没有想到的是,来的时候带了一个小包,回去了居然带了一个行李箱的东西,想起那孩子的言语间的懂事,宋夫人不在觉的笑出声。
“妈,那女孩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其华的女儿”
“怪不得眼熟,看着连性子也像傅姐姐”
“是个好女孩”
“怎么个好发,妈可是不轻易夸人的哦”
“行事有章有法,为人聪慧灵敏,这个年纪很是难得,自己偷偷的买了礼物,还说是锦年让买的,但。。。”
“您在担心什么?”
“慧极必伤”
“妈,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折腾就好,被锦年看上的姑娘,一定会如您愿的娶回来的,睡一会,醒了我们就到家了”
“嗯”
正文 她回来了
阿初开着车子,杜扶云乖乖的坐在后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等回到宿舍林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躺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只有孙楚楚没有回来,洗漱完毕,杜扶云还是几次要问,最后还是没有张口,躺在床上,阿初听着杜扶云翻来覆去的,阿初知道杜扶云一定极其想问那时候阿初到底说了什么,女子脸色大变于是开口说:
“睡不着?”
“我想知道你和她到底说了什么?”
“知道了对你没好处,反正事情都解决了,你们也不会有交集”
杜扶云送床上做起来,抱着被子,在黑暗中看着阿初的脸,阿初抱着平板,左耳里塞着耳机,屏幕上的光映在阿初的脸上,昏暗朦胧中阿初的眼睛里不知是否是错觉,似乎有着些许的寂寥和沧桑,而杜扶云平淡的眸子带着一脸的倔强。
“告诉我,好吗?”
“我威胁她,如果在纠缠不清,就杀了她”
阿初的语调带着点欢快,仿佛打打杀杀就像吃饭一样简单,而杜扶云听在耳中如同雷击,好像从来都没有认真的了解过宿舍的每一个人,包括自己,因为虽然心里听着害怕,但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悄悄的说着,那种人活着也是浪费资源。杜扶云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那种另自己唾弃的人了,怎么能如此的恶毒!
阿初见杜扶云不说话,鼻息间的气息再逐渐加重,便笑着说:
“我开玩笑的,当真了,杀人是犯法的,要坐牢的,那女子一看就是欺软怕硬的,只要你比她狠,她就弱,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嗯”杜扶云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阿初,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阿初在平板上用手点了一下,摘下耳机,放在一边,转过脸,看着杜扶云说
“说说看”
“你说起这句话时,心里是怎么想的?”
“思想和行为不是一定统一的,我们的脑袋会在一瞬间接收到各类有用的,无用的信息,而这些自我的脑容量也会时不时的调皮的蹦出来,就像厌恶的弹幕的对话框一样,能有什么感觉,永远不要去试图拷问自己的良心,这样的人不是天才就是疯子,而我们只是平常人,拥有者平常人的情感”
“好深奥,我脑容量信号不好接收不到”杜扶云开玩笑的说,但脸上却如释重负,带着些轻松和释怀。
“阿初,那天楚楚出院我去接她了,她被家里人接走了”
“嗯,只要她平安就行,落下的功课补回来就好”
林静从被子钻出来,穿着粉色小熊维尼睡衣,上面还带着两个大大的耳朵,向下耷拉这,很是可爱,揉这眼睛,迷迷糊糊的说:
“她住院也没有见家里一个去看,出院了去接,肯定有猫腻”
“那天我见到了经常出现在电视上的人”
“他爸还是她妈是大牌演员啊!”看着杜扶云的神情恍惚,似还在回忆着什么,林静猜测道。
“不是”杜扶云很是果断的否定
“政要高管啊!”
林静话一落,只听见杜扶云轻声的“嗯”了声,林静小声的嘟囔声:
“咱们宿舍风水不错啊,富家子女聚集地了”
杜扶云看了阿初一眼,也躺下来,侧着身子,露出两只眼睛。
“难道不是啊,怎么着你现在是拆二代好不?”
“那星二代妈妈,你还要不要听了?”
“好吧,我不打岔,你继续说”
“她爸是孙怀礼”
孙楚楚哦了一声,也躺被子了,杜扶云也不知道她们听懂了没,只听阿初补充到:
“孙怀礼,D城市委书记”
阿初的平板页面上正显示着有关孙楚楚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事,甚至一天吃几顿饭,饭桌有什么菜都一清二楚,但最让阿初上心的就是十二年前孙楚楚失踪到四年前被孙家找到,这么长的时间到底去了哪里?对了给出的解释被人收养,阿初让人去核实过确实国外的一对夫妇带着孩子生活在那,后来搬走了,所有的一切都有迹可循,但时间太过巧合,阿初一直在查母亲的死,母亲最后出现的地方和孙楚楚的失踪时间,地点像开玩笑似的吻合,阿初不得不怀疑,这其中会有什么牵连。
阿初记得李特曾说过,车子的信息是孙楚楚以告诉她釉色那晚发生的事为交换条件得到的,而炸弹装置是一个叫威哥的人给的,阿初也确认过那张支票是海外的一家公司,不过现在是一个空壳子了,后来阿初也拿那个图案像李特印证过,在那个威哥的手指关节处见过类似的图案,没有太关注是否是一模一样,而孙楚楚是否和这个组织有关系呢,有这什么样的关系,阿初无从判断,但可以肯定,黑鹰,威哥,孙楚楚都和阿依朵有关系?
阿初让人已经在暗中全天的盯紧了杜扶云,但除了家里人和学校,杜扶云没有给任何联系过。
阿初有一个大胆的设想,如果杜扶云的身边已经有一个在暗中保护着,而这个人就在这个学校,他的身份有可能是老师,也有可能是学生,那么阿依朵根本没有必要冒着危险和她单线联系。
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那,黑鹰口中的虞美人又是谁,他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那个威哥出现在这又是为了什么?这一个一个的问题压在阿初的心头,还有那边的家伙一直施压,让阿初对左阁老和右使的死给个说法,傅洱给出的消息是,阁主已经在怀疑她带回去的消息,很快阁主就会怀疑到她身上,到时傅洱为了自保便会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