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丫头,从小那么乖,一直跟在身后叫哥哥的小丫头,真的变了,尽管变的让傅祈风难以相信,但那股子叛逆劲和骄傲,以及隐藏的厉爪,锋利的牙齿,也越来越像傅家人了。但更多的时候让人气的心肝脾肺疼,却无可奈何,讲道理,歪理一堆,武力驯服,那就更是呵呵了,自己找虐,只得拿出爷爷的名头狐假虎威,虽然大多数时候,她还是阳奉阴违,想想真可悲啊!
“还面子?才回来多久就出两次车祸了,当自己的命阎王不收是吧,没出大事,你就感谢列祖列宗吧”
“清明的时候,我一定给老祖宗上香烧纸”
“别打马虎眼,还不知道自己错哪了?”
“有外人在呢,你稍微给我留那么一丢丢的面子,领子的好不?”
傅祈风看着沙发上坐着的韩筝,给阿初一个一会在收拾你的眼神,阿初刚想溜走,就被人从后面揪住衣领,只得乖乖的坐在对面,闪着无辜的眼睛,像个隐形人一样直直的坐着。
“韩筝,你怎么来了?是合同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事,路过,顺便上来看看你”
“那真抱歉了,下次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不麻烦傅大哥了,我自己开车方便些,不然被拍到,那些人又该瞎写了”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必过分在意别人的言论,自己活的坦荡就好”
两人你一言,他一语的打着官腔,还真把自己不存在了,又困又饿,翻出包里的唯一一包的薯片,卡巴卡巴的吃了起来,虽然这种行为很不淑女,但和饿肚子相比,去他的什么淑女吧。
见两人很是奇怪的看着自己,阿初做了个相当二的动作,把仅留的三片薯片往前一递,“吃吗?刚好一人一片”
傅祈风很自然的拿起一片填进口中,反正这几日一直和祈煜那个小家伙在一起,零吃什么的也偶尔吃,再说味道还不错,反观韩筝,摇着头,直摆手。
“味道不错,不试试吗?”
“不用了,谢谢,我不喜欢吃这些垃圾食品”
“是吗?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阿初拍了拍手,用纸巾擦了擦手,将包装袋和废纸收好,看着两人公事公办,很是无趣,直接说:
“哥,到饭点,我饿了,去吃饭了,你们慢慢聊”
韩筝睁大眼睛,像是要把阿初身上盯出个窟窿,难以置信的说:“哥?她是你妹?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个妹妹?”
“韩小姐,你和我哥不单单是简单的工作上的合作关系吧?”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要一起吃个饭吗?”
韩筝不甘示弱的说:“好啊!”
“对了,我叫傅尔初,你大概不会对这个名字陌生吧”
“是你?”
“对,是我,我回来了,有没有高兴地小心脏呼呼乱跳”
“你怎么还活着?”
“看来你很失望啊,这不是想念故土了,就回来看看你们”
“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你害的我有多惨?”
“惨吗?镁光灯下的名模,时尚前沿的宠儿,又光鲜又靓丽,多令人羡慕”
“要不是因为你,我能那么多年不能,也不敢回家,进了现在这个圈子”
“你若是不喜欢,随时可以改行啊,不过我看你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啊,你若想算账什么的,随时奉陪,但现在我饿了,我不想说第三遍了,要保存体力,不然我怕你说我,碰你瓷”
阿初拎着包,直接走出来,敲了敲隔壁的门,看着里面两人忙碌的样子,心情很好的说:
“HI,吃饭了”
“傅尔初,你居然还好意思出现”
“不一起,就自己去吃食堂”
“吃,必须吃,我要吃穷你,等30秒”
傅洱出来的时候,后面还跟着一个小伙,跟着阿初问好,谢绝了阿初的好意,阿初的眼睛在他身上停留一秒,也不在意,让他自便,到了电梯处,直接问傅洱:
“这就是所谓的surprise?你的审美真是越来越惊悚了”
“你哥让人事部的给你调的实习生,简历做的挺漂亮,你们学校的,实际能力有待验证,人还算听话,其他的不明,不过目前为止,至少能帮我分担些工作”
“把他做的留下标记”
“知道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哪些都是你故意的”
“我说过,我要的是服从,你可以不干”
“想逼我走?又憋着什么损招,这可是你自己家的公司,出了事,傅祈风也会跟着倒霉的”
“有空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傻妞,看看后方二十米”
“看什么?”
“我去,那个女人是谁?”
“韩筝”
“什么人?”
“下一季度的女装品牌代言人”
“你哥什么时候好女明星这一口了?”
“他也是你哥,这个问题我怎么知道,真当我是活百度了”
“那我还有希望吗?”
阿初仔细的端详着傅洱这张脸,青郁嫩绿,纯净的如一朵百合花,然后很无比正经的说:
“也许去整个容,机会会大些”
“我们怎么着也是合作伙伴,就不能说句好听的”
“我不是男人,不会怜香惜玉”
傅洱小声的说:“你明明对芊芊、Lisa都挺好的啊”
“她们为我丢过命,你可以吗?”
傅洱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问自己,可以吗?可以吗?可以毫不犹豫的为了傅尔初去死吗?傅洱沉默了。
“若是想好好地吃饭,以后就不要问如此愚蠢的问题,不要让我觉得我在亏本”
“知道了”
正文 宋锦年出事(1)
自从几人在一张桌子上吃了一顿诡异的饭后,韩筝有事没事的总爱往这跑,反正上班对阿初来说也只不过是换一个地方睡觉而已,眼不见为净,傅洱看到阿初又是一进办公室坐在椅子上直接呼呼的大睡,傅洱怒了,把资料直接扔在阿初面前的桌子上,旁边的小伙直接吓的一愣,阿初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闭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很是悠闲自在的说:
“谁惹你了?火气这么大”
“你知不知道,你来这干什么的?”
“吃饭,睡觉,打豆豆”
“你,你,我快被你气死了!”
“慢慢干,别打扰我”
拿本资料直接盖在自己脸上,双手环胸,脚翘在桌子上,继续当天和尚撞天钟,全然不理傅洱的暴跳如雷。
傅洱真的有种怒其不幸,哀其不争,皇帝不急太监急的赶脚。公司那些私下里的言论都能把人杀死了,连自己听了都气愤,这家伙是真不在乎,还是又在谋划着什么,都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情睡觉。
“傅尔初,你知不知道,你这十天究竟在干什么?”
阿初见傅洱真的怒了,估计是受够了韩筝的气,回来又要被自己奴役,这回要彻底要爆发了,把资料整体的放好,脚放下来,正襟危坐,对着旁边喊:
“小李子,咖啡”
傅洱看着那个十天前还高傲的像只孔雀的实习生,现在正鞍前马后,心服口服的端茶倒水,一阵恍惚,这个死女人,真当自己是慈禧太后了,肯定背地里又没干什么好事!
“比平时早了一个小时”
阿初举着手里的杯子,不情愿的睁着眼睛说:
“如果你没有吵醒我,大概刚刚好”
傅洱靠近她,小声的询问:“你是不是身体出现什么问题了?”
“你觉得呢?”
“除了吃饭,你天天都在睡觉,再睡下去,你就废了”
阿初双手有序的按摩着眼睛,声音没有什么起伏的说:
“你要是讨厌韩筝,就没必要跟进拍摄,你斗不过她的”
“你不能长他人志气,打击我的积极性啊!”
“傅洱,所有的事都可以凭着努力得到,但感情,不能。你可以用各种方法赶走韩筝,但你都没有出手,是因为你怕,你怕哥他知道以后的反应,你怕自己给他惹麻烦,你还怕他从此厌弃你,傅洱,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你就没有什么害怕的吗?”
“有,我怕那天自己被你唠叨死”
“好人不偿命,坏人祸千年,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会死的”
“傅洱,你知道你自己有个致命的缺点吗?”
“什么?”
“太烦,我耳朵都快被你唠叨出茧子,咱能消停会,安静的做个美少女,OK?”
“OK个毛线啊,你知道不知道那些人怎么说你的?”
“无外乎,关系户,被潜了,花瓶,所以那?”
“你都知道,还真淡定”
“这些东西,在厕所里待上个几分钟就可以听到各个版本,需要我将原话一字不落的再重复一边给你吗?”
“你有空和哪些人置气,还不如做好我交代你的事,前两天我让你查的Wilson夫妇的资料都在这吗?”
“在的,稍等”
“都看过,记住了吗?”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一会儿把这个送去给大哥,他会用的到”
“现在就要去吗?你不是为了干什么事,特意支开我吧!”
“我要做什么的话,你觉得你能阻止吗?”
傅洱拿起衣服,把资料装进包里,有点认命的说:“好吧,你赢了!”
“去楼下的商场把大衣换成船坞蓝,最好简洁点,这个太丑”
傅洱看着身上的红色的大衣,哪里丑了,双排扣,小V领,休闲又时尚,什么眼光,正打算我行我素时,后面阿初悠悠的说:
“Wilson 夫人讨厌红色,不喜欢人张扬,蓝色,低调优雅”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看来你根本没有记住哪些资料上的内容,一会把它再看一遍,机会我给你了,要不要你自己决定”
“Wilson夫妇的那件Case,是你哥直接负责的,不是我们随意可以插手的”
“Wilson夫人喜欢国画,尤其是仕女图,母语是葡萄牙语”
“我知道怎么做了,如果进行的顺利,你想从你哥那得到什么?”
“Rose的经营权”
“你疯了,你不是没有查过里面的有什么问题,品牌单一,管理臃肿,货物积压,光着这三样,那一个也不是小问题,这就是一个烂摊子,你是想整死自己还是借此搞垮你哥啊”
“也许会不一样呢?”
“哪里不一样,除了是老品牌,老味道,情怀,再不创新,这个品牌很快就会消失,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商界天才啊,一旦接手,如果这场战役你输了,你就玩完了,你该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看你的笑话,看着傅家摔下来”
“傅家摔不起吗?”
“是你自己摔不起”
傅洱把包仍在沙发上,抓着桌子上的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阿初看她咬的很是清脆,就站起来,拿到手里,用刀子小心的削皮,然后又来回的在上面花了几刀,苹果依旧是完好,可是阿初一放到盘子里,立马就变成一小块,一小块的。阿初用牙签扎了块放入自己口中,慢条斯理的嚼着,静静地感受着苹果的清香。
一块一块的放入自己的口中,傅洱实在受不了她这软刀子的威压,将剩下的果壳,扔进垃圾桶里,看着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