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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出事了,出事了,你想想办法,想想办法,救救她,她绝不能不能像宝瞳一样又离开我们,她是我们唯一的女儿了”
“夫人,你冷静一点,我知道,我知道她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孙家唯一的骨血,我知道,我都知道”
说完,孙父像是一下老了十几岁,身上带着落寞与颓废,孙母从没见过如此模样的她,倒了一杯茶放进他得手里,不安的问: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们这一辈子还有多少活头,我们不争了,随他们怎么折腾,我只要我们一家人好好的活着”
“夫人,这水黑了,怎么洗也洗不白的,现在最忌讳的就是墙头草随风倒,楚楚的事,你不用担心,有人给我寄来了这个”
孙母打开,看到里面的内容,浑身哆嗦着,直接扫落桌子上的茶具狠狠的说:
“我要去问楚楚,她不是打电话说去朋友家吗?为什么骗我和傅尔初,秦晞他们在一起,她不知道他们是害死宝瞳的凶手吗?她为什么骗我,她在哪,我要去问她”
“夫人,先吃饭吧,明天她自然会回来的”
“吃饭?你还有心思吃饭,宝瞳也是你的女儿,她死了,楚楚背着我和他们混在一起,你呢,你怕傅家,你怕从此你的仕途就完蛋了,所以你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的看着宝瞳死不瞑目”
孙父的脑子里在进行着天人之战,沉重的消息紧紧的锁住了他的心门,他无法诉说,他无法开口告诉这个可怜的母亲,她大女儿的死也有小女儿插手的成分,他怕啊,他真怕这个陪了自己大半生的女人崩溃,他怕这个家就这样散了。
他只能选择自己承受,选择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他知道他们欠她们太多,太多,无力的站起身来,拍拍孙母的手说:
“夫人,你若是累了就先去休息,我去书房了”
“休息?不亲眼看到楚楚平安无事,把她带回来,谁也甭想休息,老吴,开车,去把小姐带回来”
司机老吴进来,看到两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点着头说:
“先生,夫人”
孙父最是了解枕边人了,刚烈而说一不二,摆摆手,让英嫂收拾地上的碎片,对着司机说:
“既然夫人执意要去,那就去吧!把衣服穿厚一点,外面冷”
看着车子载着他们出去,英嫂看着明亮的大厅的时钟,冷哼一声,嘴角带着残忍的笑,低下头又变成了一副老实忠厚模样。
虞美人,这才是第一步,所有背叛主人的都不会得到好下场,还妄想着得到自由,自由?进了百花殇,除了死,否则永远不能出去。接下来好好的享受这场爱与恨的盛宴吧,一定相当的精彩,可惜啊,不能亲眼看到,英嫂抵着头,一步一步的上楼走到孙楚楚的房间,关上门,拆下吊灯下的窃听器,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返回自己的房间。
韩笙这边,经过不断的努力,除了失血过多,孙楚楚的小命算是正式的保住了,人还算坚强,打了麻药,也没有昏睡过去,脸像鬼一样的躺在床上。韩笙看着她,心想又是一个变态级别的,专注的缝合手上的伤口。
阿初靠在沙发上,宋锦年在厨房里忙碌着,秦晞像个木头似的站着,阿初无奈的开口道:
“先坐着吧,她会没事的,韩笙会救活她的,不用担心”
秦晞像个犯错的小孩,看着桌子上的烟灰缸,一脸愧疚的说:“阿初,对不起”
“没事,都过去了,不用道歉,是我没有答应的,我该受的”
“阿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每次有什么事都麻烦你解决,出了事,还怪你,她说的对,宝瞳的死,我才是罪魁祸首”
阿初坐起身来,拍着他的背,哥俩好似的,勾着唇说:“秦晞,我们是朋友,是战友,是伙伴,你该是信我的,你有事,我怎么会不帮你呢,一点点血而已,又要不了我的命,不是吗?”
“阿初,对不起”秦晞不知道又说什么,她觉得自己无法面对这个女子,这个一直在背后默默承担一切,无怨无悔,从不解释强大又脆弱的女人,只能再三的重复着哪些苍白无用的话。
阿初将他抱在怀里,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拍着他的后背,脸上一直带着明亮的笑容,声音里带着某种魔力,慢慢的安抚着秦晞躁动的心。只听她如嫩柳般轻揉,又有韧劲的嗓音缓缓的诉说着。
“秦晞,当老大帮你带到我身边,告诉我,他是你的伙伴的那一刻起,我就深深的觉得,保护你们,共同完成我们所有的期望,是我们的责任,今天也是一样,我需要你,集团还需要你,没了你,我会心情不好把你辛辛苦苦才建立起来的王国败光的,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毁了他的”
“阿初,那也是你的心血,还有老大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看着宋锦年端着食物过来,阿初放开秦晞,在他的肩上垂了一拳说:
“我有尚方宝剑,老大不能奈我何的”
“好吧,傅尔初不会你连这都算到了吧?”
“你还真当我是半仙啊,所有的事都可以谋划,爱情,不能,虽然有时会用到一些小心机,但永远不要以伤害对方为代价,那太沉重,振作起来吧,还有很多事需要我们去做”
“我知道,你怎么看这件事情,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先吃饭吧,边吃边等,韩笙那边大概还得一会”
秦晞看着碗里的粥,红枣,枸杞,百合还放了红糖,都是补血的,便问“只有这些吗?”
“想吃自己动手”
宋锦年端起碗,拿着勺子,吹了吹,又试了试温度,一点一点的喂给阿初,秦晞看着两人,很是不满的说: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啊”
宋锦年头也不回,专心的喂食,很是平常的说:“锅里还有,爱吃不吃”
韩笙扶着孙楚楚出来时,看着几人在和粥奋斗者,把孙楚楚放好,对着宋锦年说:
“有煮多余的吗?”
“小米粥放了点红糖”
“我去盛出来,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开口”韩笙对着孙楚楚说
秦晞很是不屑的说:“用不着你,吃吧”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韩笙透过猫眼,对着几人说是孙楚楚的父母,几人不约而同的皱起眉头,面面相觑。
正文 我没有想过她会死(5)
韩笙打开门,看着孙父,孙母来势汹汹,秉着来着是客,陪着笑脸说:
“孙伯父,伯母,这么晚了,来我家有什么事吗?”
孙父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楚楚在的吧,我和她妈妈有事找她,让她出来吧!”
“伯父,伯母,你们先进来吧,我们在吃饭,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吃点”
孙母直接开口拒绝道:“不用了,把她叫出来吧,怎么,还躲着不敢见我们吗?”
孙楚楚见自己爸妈都来了,感觉事情不妙了,爸爸一项最是稳重细腻,不会容忍她妈妈胡来的,而且妈妈虽然强势又霸道,但如此的气性,居然连贵太太的面子都不顾及了,放在手里的碗,踉跄的站起身来,走到门边,扬起笑脸说: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孙母拉着孙楚楚的手,直接拽着她就往外走。孙楚楚连连的喊着“妈,妈”
韩笙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刚要追出去,就听孙楚楚说:“告诉他们,我先回去了”
“哎,你身上还有伤”
刚喊完,孙楚楚就被她父母拉着进了电梯,韩笙只得回来,关了门,对着几人说:
“她爸妈把她带回去了”
秦晞略有担心的问:“有说什么事吗?”
韩笙端起碗,继续吃粥,掀了掀眼皮说:“谁知道,看着很急,她妈妈看起来情绪有点激动”
“她身上还有伤,你怎么能什么都不问就让他们把人带走”秦晞有点生气的说
“那是她爸妈,我怎么拦得住,用什么理由,再说我一个大男人和她非亲非故的,搞清楚状况好吧!”
宋锦年对他们的争吵什么的表示漠不关心,一心专注他的投食事业,用纸巾擦了擦阿初唇角留下的痕迹,看着她依旧红的眼睛说:
“还要不要再吃些?”
“不用了,已经饱了,再吃就撑了”
替阿初捋了捋她鬓角的发,将碗里剩下的自己吃掉,眼睛却一直不离阿初的视线。火都烧到家门口了,这两人还如此淡定的公然秀恩爱,完全不考虑他人的感受,秦晞用手敲了敲桌子说:
“你们就一点都不担心孙楚楚?”
韩笙吃着粥,很是随意的说:“担心什么?她现在是孙家的独苗,就算天大的事,她爸妈还能插她两刀,弄死她啊!”
秦晞想到自己干的混蛋事,沉默的低下了头,阿初见他如此把碗推给他。
“把碗去洗了吧,顺便也把自己的脑袋的记忆好好的洗一洗”
“阿初,你也觉得我的担心是多虑了吗?”
“不,你说的没错,这个节骨眼上,就算孙夫人神经出现问题,但还不至于失去理智,就连他爸爸都陪着来的,孙楚楚之前明明都打过电话了,说明天早上就回去了,不至于一晚都等不了”
“你也觉得出事了?”
“我不知道,虎毒不食子,但她爸妈应该不会害她吧!”
阿初说完,突然觉得很是讽刺,一想到要今年要陪着老爷子回京城过年,天天面对哪些牛鬼蛇神,阿初就觉得头疼。
宋锦年替她捂着手,看着她神态萎靡,昏昏欲睡,便说:“要是累了,我们回家”
“嗯,我们走吧!”
“你们走了,我怎么办?”
宋锦年一手搂着阿初的腰,阿初把全身的力量都靠在他身上,宋锦年很不负责的说:
“你可以回家或者和韩笙凑合一下,今晚睡在这里”
韩笙时时的补刀说:“我家不留外人”
“你们能不能有点良心,我家今天刚被枪袭了,多不安全啊,有点公德心”
两人走后,韩笙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对这秦晞说:
“你可以去住酒店,我这里没有你的地方,还有别在管孙家的事了,别忘了秦家属于哪个阵营,你现在的身份有些事不适合直接出面”
“韩笙,你到底想说什么,有什么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没什么,别老是再惹麻烦,回去洗洗睡吧,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
秦晞知道他是变相的劝自己不要再对孙宝瞳的死耿耿于怀,更不要再刨根挖底的追究所谓的真相,因为真相有时太过的残酷和无奈,到底是Sherry 无意中错杀了她,还是各种缘由逼死了她,Sherry 已经为她的死买了单,其他人,包括自己都是道德上的间接的帮凶,都该死吗?但他们都为她的死多多少钱都付出相应的代价。秦晞的心语无伦次的痛,但还是犯贱的计较着说:
“韩笙,那是你从来没有真心的喜欢或者爱上一个人?”
韩笙收拾东西的手一顿,又继续忙活着说:“喜欢就是让她快乐,爱就是守护她的快乐,不打搅,不干扰,默默的看着,在她需要的时候帮她一把,不一定非得占有,收藏,珍藏在心里不是很好吗?”
秦晞像看神经病似的看着他说:“韩笙,你的爱情观逼格太高尚,太优雅,通俗一点说就是得不到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