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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的哥眼里的认真与骄傲,阿初也高兴的说:“大叔,你是个好父亲”
“什么好不好的,所有当爹妈的还都不一样,都希望把最好的给孩子”
“大叔,你们一家感情真好”
而后,阿初就不在搭话,的哥看着她疲倦的闭上了眼睛,将空调温度调高,音响关掉,阿初的嘴角扬起淡淡的笑,等到了,阿初睁开眼睛,从包里掏出钱包,一打开就尴尬了,居然没有现金,的哥了然于胸,很是大气的说:
“没事,上次你给的够多的,合张影就可以了”
“用我的手机吧,像素高”
阿初用自己的手机,拍了几张,然后说:“大叔,你有微信吗?我发给你”
扫过微信,阿初当着的哥的面发过去,然后下车。
的哥刚发动车子,就听见微信叮咚一声,是200块的转账,还附加了一句:愿你温柔对待所有陌生人,的哥刚想转回去,页面提示,对方不是你的好友。
的哥回过头,看着阿初的背影走进大厦,越来越远。心里默念着:愿你被所有陌生的人温柔对待。
阿初走进大厦里,看到所有人都紧绷着,气氛不是一般的沉重,阿初直接闯进傅祈风的办公室。
里面三堂会审似的,傅洱坐在对面,一言不发,几个高层,眼睛不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都纷纷的瞅着阿初。
“对不起,傅总,我没有拦住阿初小姐”
傅祈风摆摆手,示意她出去,阿初自顾的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傅洱旁边。不看傅洱一眼,笑着对着众人说:
“哥,如果我没记错,我也是公司的一员吧,开会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叫我?”
自从上班以来,阿初出现的次数一手就可以数的过来,而且每次来了也都是躲在办公室睡觉,有的人根本就没见过她,听到她的话,便很是不满的说:
“傅小姐,这是高层会议,您在这多有不便吧?”
阿初瞟了一眼他胸前的工牌,笑的意味深长的说:“策划部总监,王大伟是吧,我记得我上任的时候,我们开过一次视频会议,全体高层的,那时你在哪?别告诉我,你在加班加点的做策划案,还有你们眼前的这位傅洱小姐,是我的助理,你觉得我不应该出现在这吗?”
王大伟冷哼一声,其他人都缄默不言,私下里谁不知道,傅氏集团未来真正的继承人,脾气有名的大,典型的刁蛮千金,刚上任第一天就差点开了销售部的部门经理。
傅洱很是为难的看着阿初,眼神示意她,让她静观其变,先不要插手。阿初虽然臭毛病一大推,但对于傅洱来说,唯一的优点就是绝对的护短。所有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正式因为这样,傅洱才没有通知她。
阿初知道这些人看不惯自己,相反,她也懒得计较,反正也不打算对傅祈风管辖的地方指手画脚,但动了自己的人,还不和自己打招呼,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拿出平板,漫不经心的划着,扬起眉道:
“傅总,不介意我旁听吧?”
正文 愿你被所有陌生人温柔以待(2)
所有的人就损失,原因,谁该为此负责,争论的面红耳赤也没有个具体方案,阿初听的昏昏欲睡,后来干脆眯着眼睛养神。
傅洱悄悄的拉了拉她的衣袖,阿初看了一眼傅祁风,又继续装睡,其他的人眼里都带着鄙视,自动忽略阿初的存在。
傅祁风看着那些人的神情,又看阿初一副高高挂起的模样,就点名道姓的说:
“尔副总,说说你的看法,怎么解决这件事?”
阿初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时间,起身说:
“哥,到点了,该吃饭了,人是饭,铁是钢,饿着肚子,脑子转不动”
傅祁风是了解她的,看着吊儿郎当,又有些傲慢无礼,不靠谱的,其实骨子里却最是乖张心细如尘的,既然这样说,一定是有办法解决办法了,就提前结束了会议,让他们都回去。
他们走后,傅洱直接瘫在椅子上,抚着胸口,拧开桌子上的水,大口大口的喝着。
然后阿初就被四只眼睛盯着,也顺手拿起傅祁风面前的水,拧开,慢慢的喝。等一瓶水下肚,见他们还盯着自己,便问:
“我脸上有解决方案啊?”
傅祁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你来不是解决问题的,你来做什么?”
阿初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学着傅洱的样子瘫在椅子上,装作没听见。
傅祁风敲了敲桌子,把电脑推到阿初面前,阿初没好气的说:
“干嘛?”
“干活!”
阿初关上电脑,没形象的趴在桌子上,揉着太阳穴说:
“你们不能奴役未成年儿童?我没吃饭,没力气,哥,亲哥,我真的饿”
然后闭着眼睛,冷着脸,开始装死,傅祁风看着她又拿出小时候的那套坑人的把戏,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只得对傅洱说:
“耳朵,去吧你办公室的零食拿些给阿初”
“那个大哥,我哪有什么零食,我办公室怎么可能有啊?”
“耳朵,我可以不计较你这次的失职行为,但如果做了还不承认。。。”
傅洱想哭,吃个零食也管,法西斯,干了那么多天,一分钱没拿到,还天天的被压榨,剥削,连最后的零食都不放过,自己又不是傅尔初那个女人,可以无限任性,立马狗腿的说:“大哥,我错了,我马上去拿”
阿初看着傅洱的背影,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并不着急的去看电脑上的资料,反而仔细的打量着傅祁风,那眼神带着明显的不怀好意和戏谑,看的傅祁风鸡皮疙瘩都出来,傅祁风敲着敲电脑上的键盘,警惕着说:
“小脑袋瓜里又转什么呢?赶紧的,算哥求你,如果错失了和Wilson这次的合作机会,我们的损失巨大,傅氏的名声也会毁于一旦”
“关我什么事啊?如果傅氏王国倒了,我一定大宴三天,好好的庆祝庆祝”
傅祁风点着她的脑袋,半真半假的说:“你也姓傅,要是倒了,我们谁也跑不了”
“那我回去跟爷爷说,收回我的姓氏,尔初也挺好听的,写起来还省笔画了”
傅祁风脸色一沉,正经起来,坐直身子,很是严肃的说:“傅尔初,你可以不管傅家,那耳朵呢?也不管她了,既然决定冷眼旁观,今天为什么还出现?我不管你打着什么算盘,我也不管你和琳琳怎么斗,别牵连无辜,更不要在我的地盘上动手脚,回京了,随你们怎么斗”
“哥,你生气了吗?笑面虎居然还会生气?我之前让傅洱提醒过你的,现在出了篓子,让我收拾烂摊子,哥,我没那么大本事”
“总有人背锅的,那就等着傅洱坐牢吧!那些老家伙绝对不允许傅家为了她一个外人,赔偿Wilson的损失,让傅氏名声扫地的”
阿初看到外面的傅洱,继续说:“哥,外人也会有机会变成内人的”
“有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还不如好好的想想怎么挽回损失吧!毕竟泄露的是Wilson的融资状况和进军华夏的产品线以及一二线的报价单”
“哥,我更关心,她是通过什么渠道得到这些消息?”
傅洱推门进来,傅祁风不确定她到底听了多少,见她脸色没有异常,就放心的继续和阿初讨论。
傅洱坐在一边,很是贤惠的替阿初把果脯的盖子打开,递给她,又低下头,剥着巴坦木。
“别打岔,小狐狸,这里面不会有你的手笔吧?”
“大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么愚蠢的事,我可干不出来”
“你要是抽风了那”
阿初很不屑的翻了个白眼,看着面前的一堆果仁,对了傅洱说:“够了,别剥了,我还真能把你卖了啊!一唱一和的跟我演双簧啊?摊上你们,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你们的。说吧,要我做什么?”
“你认识Jack·Wilson?”傅祁风虽然是问询,眼睛里却带着肯定。
阿初老实的回答:“有过一面之缘,不熟”
“可是他说,他的夫人很喜欢你的画,尤其是仕女图”
阿初将果仁丢到嘴里,慢慢的嚼碎,不以为意的说:
“是吗?有段时间日子太无聊了,就画画,很多都被Lisa送人或者卖了,哥,你查了我那么多次,你究竟想知道什么?自己来问我不是更清楚吗?”
“抱歉,我也是逼不得已,阿初,我说过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帮你?”
“把程玉屏踢出傅氏,赶出傅家,你敢吗?”
阿初的话,一出,傅洱楞了一会,拿起面前的水连喝了几口,傅祁风沉思了一会说:
“三婶几乎掌控了大半个傅氏集团,如果你想好了谁接替她的位子,想到了怎么解决后续的影响,怎么面对各大股东的施压,股票的暴跌?我可以帮你,但前提是你必须把这次的损失降到最低,泄露的人员不能交给他们”
“没问题,但我要这个项目的所有的决定权”
“你可以全权处理”
“那成交”
一手拎起包,一手抱着果脯,很是愉快的推门出去,傅洱立马跟上,但临走时的眼神有点意味深长,又带着些怜悯,可怜,让傅祁风又有点不安。
正文 愿你被所有陌生人温柔以待(3)
刚想看看人在不在办公室,又被告知,两人已经开车出去了。傅祁风始终不明白,这种内心的不安来自哪里?他一遍遍的想着和阿初的对话,试图从中找出这种威胁和莫名的不安,但他毫无头绪,他一直知道,傅家的人都是不安分的,捉摸不定的,尤其是傅尔初更甚,虽然阿初的提出的条件让他感到疯狂,但更多却是骄傲,程玉屏这个女人,太过精明,精致,虽然傅家有她在,省心了很多,但过多的算计,对权利的掌控欲,让人很难喜欢!尤其是利用下贱的手段逼走了阿初的生母,那个对自己温柔如水,待自己如子的女人!
傅祁风的眼睛里充斥着火焰,全身都笼罩着森寒的戾气,听到外面的敲门声,稳了稳心神说:
“进来”
助理进来,把文件放到傅祁风面前:“这是Rose的年度销售报表分析,以及下半年的运营方案,还有洛城林家书画展的特别邀请函”
林家虽然这些年逐渐淡出了这个圈在,但林老先生国学泰斗的身份以及先前的积威还在,尤其是在赵家的事件上,处理的漂亮极了,不费吹灰之力就搞得赵家鸡飞狗跳,无论哪个时代都不能忽视文人的力量,尤其是网络发达的今天。
文人素来清高,看不起下海经商者,林家也一直保持中立,以往两家也没什么特别的交情,这次还发了特别邀请函,傅祈风便问:
“是以个人名义办的吗?”
“是洛城书画协会的为了帮助偏远山区的贫困儿童搞的募捐活动,说是为了更好的弘扬民族文化,民族风采,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林老先生是协会的荣誉会长”
“什么时候?”
“一个月后”
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啊,还一个月后,便说:“先放着吧”
又想了想,阿初小时候师从林老,又和林静是同学,犹豫了一下又说:
“把帖子拿给阿初,让她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