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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枝也对黄金龙劝酒这事颇为头疼,说:“下回你别来了,在家歇歇,我带着向东和红旗来。”
“我来我来。”魏骋兴奋地说,“下回我还来。”
花枝说:“你还来干啥?”
“看你们赚钱呀!”魏骋说,“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赚钱法,虽然没我的份儿,看着就过瘾死了!”
“哈哈!”花枝大笑,“你这就叫过干瘾。”
魏骋说:“干瘾也是瘾。”
花枝说:“你放心吧,这钱有你的份,我这货车都是你爸支援的,有好处怎能少了你。”
“这么敞亮,你打算给我分多少?”魏骋作出一脸财迷样。
“哟,才来两天就学会说东北话了。”花枝笑着打趣他,又说:“你这回来永春,看到人家的花鸟市场了吧,说到底,还是城市越大发展越大,你不是要把市场开到省城吗,到时候我资助你。”
“真的吗,那太好了!”魏骋说,“你说话可得算数啊!”
花枝说:“你啥时候见我说话不算数过,引用我奶的名言,我说话那是落地生根!”
魏骋大笑:“你深得你奶的真传。”
回程照旧路过首都,花枝照旧说:“你不是要去首都玩玩吗?”
魏骋说:“玩啥玩,一寸光阴一寸金呢!”
江渔和花枝笑得肚子都疼了。
回到家,江有已经带人把几百亩地都犁完了,杨老师也已经联系好了外地的苗商,说这两天就亲自去看货。
花枝把这回的货款分了三个存折存起来,往江有手里的存折上又存了两万,剩下的全都交给花叶保管。
花叶头回见着这么多钱,差点没晕过去,不停地追问花枝这些日子到底在干啥,是不是干了啥违法的事。
花枝被她缠得烦不过,只好稍微向她透露了一点实情。
花叶居然不信。
这事不怪她见识浅,若不是亲眼所见,搁谁都不能信。
花枝好不容易说服她相信了,反复叮嘱跟谁都不能说,跟江有也不能说。
花叶
答应了她,每天揣着这
个巨大的秘密,憋得实在难受,又后悔不该死缠着花枝刨根问底,这样跟谁都不能说,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花强的鱼苗已经投放完了,三兄弟每天守着鱼塘精心喂饲,王三春一日三顿给他们送饭,整天精神抖搂的,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
人只要有了指望,干什么都有劲!
花枝又带着人跑了两趟东北,前后共赚回近五十万。
在这个年代,五十万的惊天巨款,足够让所有人疯狂。
反正跟着花枝去的每一个人都疯了。
这几批花卖完,剩下的就全是珍品中的珍品了。
按照前世单盆花售价过十五万的价格估计,花枝绝对有信心成为这场“君子兰事件”最大的赢家。
但眼下离真正的大高。潮还有一段时间,她不能现在就把珍品出手,于是她就找到了蔡宝根,要批他的花去卖。
蔡宝根早就发现了花枝那边的异常,总觉得花枝这段时间神出鬼没的,不知在搞什么鬼。
有心想去打探一下消息,奈何花枝那边的人个个都警惕得像警犬似的,还没靠近就把他撵跑了。
加上花枝每次出发的时间都不固定,有时前半夜有时后半夜,害他想跟踪都没法跟。
正着急上火,花枝主动上门了。
花枝这次来找蔡宝根,非常大方地把他带到了自己的花棚,给他参观了早已空空荡荡的君子兰花棚。
蔡宝根大吃一惊,花枝当时收花,他是知道的,那么多棚花,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全卖完了?
花枝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你不是要跟我学吗,你学呀!”
“……”蔡宝根张口结舌,“你,你把花卖到哪里去了?”
花枝反问他:“你平时看报纸吗?”
“不看。”蔡宝根说,“我认字不多。”
“那你听广播吗?”花枝又问。
蔡宝根摇头:“很少听,天天在花棚忙,哪有时间听广播?”
花枝笑了:“那我给你一句忠告,以后要学着看看报纸听听广播,不然你会错过很多机会。”
蔡宝根说:“我不想听什么忠告,我就想听听你把花卖哪去了?”
花枝说:“这我当然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帮你把你的花全部销掉,你愿不愿意?”
“你收我的花,为啥?”蔡宝根一脸懵逼。
“因为我的花卖完了呀!”花枝说。
蔡宝根半天没说话。
花枝说:“看在你曾经跟过我的份上,我实话告诉你,君子兰马上就会变得一文不值,你要再犹豫,你那几棚花只能砸手里。”
“你,你,你什么价收?”蔡宝根有些顶不住了。
花枝说:“我这人一向实在,绝不趁人之危,你把你当初进货的单子给我,我按照你进货价的十倍给你,怎么样?”
“十倍呀?”蔡宝根惊得下巴都掉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你这么精明的人,肯出这么大价钱收我的花,那你绝对能卖到至少二十倍的价钱,既然如此,我干嘛不自己卖?”
“哟!没想到你还挺聪明!”花枝笑道,“那你自己卖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也许不等你找到销售渠道,这花就掉价了,到时候你再来找我,我可就不要了。”
蔡宝根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自己拿不定主意,回去和张红卫商量,两人算了个帐,感觉十倍也不少了,眼下他们资金紧张,正好卖些钱出来买树苗,因为花枝要种树了,他们也要跟着种树。
第83章 不速之客
最终; 蔡宝根还是抵不过花枝的心理战术,把所有的君子兰全部以当初收购价的十倍卖给了花枝。
江渔和花叶都觉得花枝出的价太高了。
花枝就给他们算了一个帐,蔡宝根的那批花; 大多是几块钱一盆收上来的,最贵的也就十几块,取个平均值; 算他十块一盆,十块的十倍就是一百块,以永春现在的市场价; 最便宜都得二百起价; 也就是说,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赚了一倍,比蔡宝根赚得还要多; 何乐而不为?
还有一点,大家都是同行,蔡宝根虽然不成气候,但她却不能把事做得太绝了。
蔡宝根只是一时消息闭塞,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真相,如果她给的价钱太低; 蔡宝根肯定会怀恨在心。
当然; 这并不是说她有多怕蔡宝根; 老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而蔡宝根这种人,显然跟君子是不搭边的,所以她并不想与他为敌。
她给出十倍的价钱,蔡宝根平均一盆能挣八十左右,也算是发了一笔不小的财,到时候就算他知道了真相,也没什么话好说。
听了花枝的解释,两个人恍然大悟,感觉又学到了一招。
花枝在做生意方面门道太多,他们只有跟着拼命学,才能跟得上她的思维和脚步。
和蔡宝根结算完,花枝便直接让向东红旗开车去他家花棚装了一车花往永春送。
因为这次的花不怎么值钱,向东红旗对永春也已经很熟,花枝便没有让江渔押车,自己跟着他们两个去了。
蔡宝根的货并不多,花枝估摸拉三趟就差不多了。
不过蔡宝根的花里也有那么十几盆珍品,被她挑出来和自己的那些珍品放在一起养着。
其实以花枝现在的胃口,这车花的价值已经不足以让她亲自出马,只是花市行情瞬息万变,她担心在家待着会错过最佳时机,所有她必须每次都跟着。
她甚至想,在花全部卖完之前,她干脆就驻扎在永春算了,免得在路上颠簸劳累,吃不好睡不好。
最近虽然钱赚得多了,可她却瘦了好几斤。
她决定,等忙完这阵子,就好好休息休息,顺便满足江渔的愿望,和他结个婚度个蜜月,带他去游览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
想当初她要嫁江渔时,她奶听信她大伯的教唆,非要她满二十岁再结婚,那时感觉两年时间挺长的,没想到眨眼就过去了。
如今回想两年前刚回来的情景,真的是恍如隔世。
三个人和往常一样,一路日夜兼程,不料车子快到肆平时突然抛了锚,前不着村往不着店的,又是清早四点多,向东红旗修不好,在路上等了半天,才等到一位好心的卡车司机,帮他们把车拖到了市区的修车厂。
修车厂八点才上班,三个人在那等了很久,好不容易等到人家上了班,经检查,说是除了这次坏的地方,另外还有好几个地方都出毛病了,要是不及时维修,恐怕开不了多久又要坏。
花枝想着这车自从到了她手里,都没能好好歇几天,既然如此,就干脆一块修了吧,省得再坏路上,叫天天不应的急死人。
这一番大修,耽搁了不少时间,等他们到达永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
黄金龙这边按照他们每次来的时间早早就出门去等,结果左等不见人来,右等也不见人来,他心里着急,又没办法和花枝取得联系,情急之下只好回家往花棚打电话询问他们的消息。
江渔接的电话,听说花枝没按时到达,又没有和黄金龙联系,不禁忧心忡忡。
花枝办事一向稳妥,哪怕路上真的有事耽误了,她也应该会尽
量找电话和黄金龙说一声的,她没说,会不会出意外了?
江渔在家坐立不安,又等了一个小时,再打给黄金龙,黄金龙说花枝还是没到。
江渔再也坐不住,挂了黄金龙的电话,紧接着就打给魏骋,让魏骋开车和他一起去找花枝。
魏骋听他说明情况,二话没说,立马开车去接他,恰好当时夏纪越和陆涛都在魏骋家,两人心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都跟着一起去了。
江渔把花棚的事全都安排给江有,便坐上魏骋的车匆匆赶往永春。
却不知他这边刚走没多久,花枝的电话就打回来了。
花枝找到电话后,第一时间先打给黄金龙,听黄金龙说他往花棚打过电话,当时就想坏了,没准江渔会跑来找她。
等她着急忙慌把电话打回花棚,江有说江渔已经走好半天了。
花枝气得对向东红旗抱怨,说江渔太沉不住气,两年的老板白当了。
向东说:“那是因为渔哥担心你,要是换了我们,他才不会这么着急。”
“就是就是。”红旗说,“渔哥对嫂子你是真的上心,比对所有人加起来都好。”
花枝摇头叹气:“我就不该在你们两个狗腿子面前抱怨他!”
到了永春,和黄金龙会合后,花鸟市场都已经快关门了,他们只好先在黄金龙家住一晚,等明天再去卖花。
既然今天不用干活,黄金龙这个好客之人,自然又在家里摆酒款待客人。
向东和红旗的酒量不咋好,不敢喝太多,黄金龙却不肯放过他们,一个劲儿的劝酒。
正劝着,外面突然有人敲门。
“谁呀?”黄金龙拎着酒瓶去开门,看到来人,愣了一下,“哟,三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花枝三个同时往外看,就见门口站着一个人高马大的东北大汉,头锃光瓦亮的,简直跟老五有一拼。
来人是永春花市最活跃的花贩子胡老三,他背后的靠山就是这场疯狂花事的操盘者。
当时他们策划这事的时候,已经对永春的君子兰储备量做了大致的统计,从花事开始至今,有一大半的名品都是被他们这帮人收购走的,他们大量屯花,就是为了等到一花难求的时候搞一场大型拍卖会,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