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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黑两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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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道:唐大帅哥,耕耘辛苦,作为弟子我应聊表心意。其他礼物没带,我就把我那一份让给你吃吧。补补身子。

  说完我又朝沈风几人使个眼色,他们立即明白我的意思,纷纷站起来,把自己那份免费送给唐才吃。说白了,剩下得全给他了。

  唐才很感动。虽然说他吃到得仅仅是一个个生动的概念,但他的目的不就在此吗?名分上,是请我们吃鸡了,但一个子儿又不用出,多划算。

  但我们几人知道他已上当了,个个笑得很浪。

  快下课的时候,唐才好像明白什么似的,瞪了我一眼,然后红着脸说:我不吃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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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黑两色(29)
释放

  有些事情真是蹊跷,它的反常规性,使我怀疑这是真的。有一天,李天对我说,他已喜欢上周青了。我吓了一跳,我说你不是开玩笑吧,你喜欢她哪点?迷人的眼睛?忧郁的表情?李天说,都不是的,我喜欢她飘扬的黑发。我觉得好玩。我说头发美的女孩多得是,你为何把你深邃的眼光投射到这块舞台上?我觉得周青不适合你的。李天说,爱情从来就不是合不合适的问题。我说既然这样你去爱吧。痛了是自己的。李天也算个敢爱敢恨的人,二话没说就送花给周青。事情如你所料,周青拒绝了李天,怕他一次不死心再来粘着,便毫不客气地把花扔得远远的,还对李天说孩子,别傻了,寻找另一片天空吧。我的世界里没有你的天堂,只有地狱。李天情场受挫,没有像许多坚信持久战的男人那样,死缠烂打,非弄到手不可。他变得深沉沉默,出口的话不是格言就是哲语,这家伙好像是经过九死一生的灾难而大彻大悟。

  因为没有天长地久,所以爱情永远是心头的一块病痛。

  这几天李天常把叔本华的话挂在嘴边,人是一种欲望性的动物,欲望实现人则无聊,欲望落空,人便痛苦,人的一生不断地在无聊和痛苦中度过。

  我始终认为时间是治疗情伤的利器。在你被抛弃后,无论当初你是多么地深爱她或是多么不情愿地恨她。所有的痛苦就像流沙一样,会被时间的风浪一点点地冲走,直到模糊不清烟消云散。

  如果人生的基调真是无聊和痛苦的话。那么我要在它们来临之前痛快淋漓地挥霍自己。

  别人的痛苦和欢乐,彻底地说都与我无关,我只在乎自己的感觉,无论它是多么的不可思议抑或荒唐透顶。

  自己是块宝藏,你要尽情地去开发,直到生命耗尽。

  一个星期六,我和杨洁相伴去松林山玩。去前我们带足了吃的和玩的东西。

  我见到杨洁时她问我现在几点了。我知道她嫌我迟到了。

  我诡辩道:昨天的这个时间。

  杨洁笑道:若男女第一次约会,你早被开掉了。

  我笑道:我是老主顾,有事可以商量嘛。

  杨洁放情地大笑。随后她问我道:子言,老实说,我今天漂不漂亮?

  我仔细地打量杨洁一下,她上身是水红色的拉链衫,下身是米白色的牛仔衫,整个人看去丰满有线条。四个字可以概括她:风情美丽。

  哦,我又耍滑头,怎么讲呢?总体上还凑合,不算丑,看出来主人是精心打扮得。

  杨洁娇嗔道:子言?你这话是啥意思?什么还凑合?勉勉强强的;不算丑,表明已经丑了,只是还吓不哭小朋友,对不对?!

  我笑道:杨兄,话哪能向你这么理解呢?我说还凑合表示你的身材和衣服,搭配得很合理;不算丑,是指你在美丽的基础已经不算丑了。老天爷,你明明知道我这人一向深刻,为什么不把我的话像挖媒一样,深挖一下呢?

  杨洁笑道:子言,又贫嘴。算你机灵,否则,哼!

  我笑道:家法伺候!对吧!

  杨洁扭我耳朵笑道:你就会找我乐子。不气疯我,反正你不会甘心的。

  我道:哪儿的话,你本身就是乐子,还用找?

  你?!杨洁踢了我一脚,你成心要折腾我!作为惩罚,今天的两个包全由你一人背!



  说着她假装气乎乎地走了。

  洁洁!我喊道。我觉得在大庭广众下这么喊有点肉麻。许多人窃笑我呢。

  等我一下,行不行?我几乎求她了。

  呵呵。。。。你瞧杨洁笑得有多快意。

  杨洁回过头笑道:大傻瓜,子言!感觉滋味如何?

  我道:心如刀绞,五味具全,差一点把人生看透!

  杨洁站着等我,随手拿起地上的一根枝条摇来晃去的,接着她笑道:子言,快点!好不好?

  我以为她要用树条拴我呢。

  我笑道:杨洁,你手上什么啊?不会要对我动家法吧?

  杨洁笑道:我手上是相思带,想给你扎个蝴蝶结,你看好不好?

  我道:还相思带呢?我看分明是条缆绳。什么蝴蝶结不要啦。我看不如把我们像蚂蚱一样扎在一块好了。

  杨洁笑道:哼!你又来气我!

  我道:那还用说嘛。和我在一块的人,不是被我笑死就是被气死。

  杨洁道:你说得到是实话。我已感受到这股气流正向我靠近。

  我道:哪儿的话,其实和你在一块是快乐的。

  杨洁笑道:我却是痛苦的。

  我走到她身边,推了她一下道:暂时别感受啦!拿包啊!

  松林山离我们学校不远,我和杨洁决定穿溜冰鞋去。

  我背个重的牛仔包,她背个轻的休闲包。

  穿好鞋后,我一声狼嚎,向松林山进军。

  脚下有轮子,人好比克服了地球的吸引力,浑身轻飘飘的。

  时而她在前,时而我在前,时而我们手拉手肩并肩滑行。安全的情况下我会从旁边吻她,然后飞速地离开,杨洁则大喊着要教训我。

  最快乐最刺激的滑法是从高坡上径直惯下来,那种俯冲的速度感几乎使我飞起来。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脚下是沙沙的飞轮,人爽得好像在腾云驾雾!

  永不屈服!永不屈服!我大喊着一部影片里,男主角面对高山时狂喊得口号。

  杨洁也快乐的不行。下坡的时候,她大叫一声就下去了。她的头发被风卷起,我觉得就像飘起得美丽云彩,轻舞飞扬。

  杨洁溜冰的技术不错。她会跳跃,能倒着溜,旋转着溜,穿越障碍都行。我拿手的好戏是我的腿可以分开一百八十度,成条直线,然后做圆周运动。而且我还能翻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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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黑两色(30)
当我想表现的时候,我把包交给杨洁,自己一人在那忘我地独舞。

  有时我们会追赶自行车,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

  那种自由自在的感觉,就像鸟儿在空中忘情地飞翔,美丽,率真,自我,无拘无束。



  最吃力的是上坡。停下来时,人得扶住某个东西,否则你的身体要向下滑,搞不好会栽跟头的。而且你若坐下了,就不好爬起来了。

  滑了近一个小时,我们终于到达了松林山。

  靠北面的山脚下有一块茂密而空旷的草地。草丛里生长着高大挺直的衫木。此时,草儿已脱去亮丽的绿装,换上了暖和的黄大衣。秋风轻抚的时候,脸上凉阴阴的,这种略带萧条而又沉静的景色,使我仿若身置原始森林之中。

  我和杨洁在一片厚厚的草丛跟铺了几张报纸,人顺势一躺,身体刚刚接触草地的一刹那,觉得自己不是躺在贫瘠的土地上,而是倒在了爱人的怀中,那种温柔和惬意使我迷恋不已。

  头顶是清爽而又廖远的天空。流云朵朵,鸟儿鸣啾,心从来没有如此安详过。

  小的时候,我在山上放羊,总以为云彩的后面住着另一群人。他们喂马放羊,每天愉快地唱着山歌,无牵无挂地漂在天上,过着美丽的生活。我那时想,人只要长到十五六岁就行了。我也去云彩的那一边生活,放风筝,制水车,爬树,盖木房子。。。。。。

  世界静悄悄的。草地上没其他人。不远处的杨洁正在跳她自己编得舞,据说是女巫舞。她身体软的像大蛇一样,圆实而饱满。她的头发在她身子扭动和摇摆的作用下,常常前后左右地飞舞。大实话的评价是,人给疯子似的;文雅点的说法多半称其为狂夜。

  我看了杨洁一会儿,眼睛又回到那片云彩上来。宁静的大自然,使我内心升出一种飘渺的类似无关紧要的虚无感来。那片飘浮不定的云,我感到人生是那么的虚幻和轻弱。忽然间,我想变为一棵草。春风来得时候快乐地发牙,夏风来得时候任性地疯狂,秋风来得时候,随风枯萎,北风来得时候便痛痛快快地死去。我不知这是为什么,每当我一人呆着的时候,这种逃脱得感觉便会像幽灵一样,悄然而至。

  我有一点恐惧,一些愿望,内心总渴望着能抓住一些给我安全和温暖的东西。爱或金钱什么的。

  喂,大帅哥,想什么呢?杨洁忽然坐到了我身边。

  我下意识地说:哦,没想什么,自己发呆呗。

  杨洁笑道:子言,我刚才跳得舞怎么样?美吗?

  我笑道:只要是美人,跳什么舞都好看。

  杨洁道:你能看懂舞蹈要表达的意思吗?

  我道:舞蹈类似行为艺术。基本的肢体语言我是了解点。比如,发疯,装傻。但若要引申得话,我就不知所以然了。例如说,你打我一拳头是行为艺术,我所理解得是你要报仇;但你要说这是表达了深深的爱,我就不明白了。

  杨洁笑道:你总是找乐子。

  我笑道:这是实实在在的感受不是找乐子。

  杨洁道:舞蹈可以和音乐一样,表达人的喜怒哀乐。

  我道:我总觉得用舞蹈来传递感情,人会变得给傻鸟似的。

  杨洁道:片面。

  我道:舞蹈这玩意儿,伸伸手动动脚啊,要我看压根就是体力活。

  杨洁笑道:粗俗。

  我道:这是劳动人民最朴素的看法。

  杨洁道:子言,你知道女巫舞是怎么来的吗?

  我笑道:在它身上不会有段凄美的爱情故事吧?

  杨洁道:我是在一本上书学得。故事上说,在森林的深处,有个巨大的湖,湖中有座小岛。每当夜幕降临时,便从水中升起一团绿光来,那绿光柔和而轻盈,慢慢地向小岛靠近,最后在岛的中心停下来。接着那明亮的光像水一样退去,你会看见一个身穿五彩裙子的长发女人破光而出。她的衣服上散发着一层淡淡的朦胧的光。女人手指轻轻一弹,湖面起风,风摇动着她的衣物和长发,她随风而动,翩翩起舞,直到深夜才肯离去。我跳得舞是我想象中编得,我觉得她当时就该像我这么跳。

  我笑道:原来那女人是舞蹈爱好者啊,为什么每晚都跳呢?说明她闷得慌。

  杨洁笑道:无论什么美丽的东西,只要经过你的嘴都会脱去铅华黯淡失色。

  我笑道:可能是我太深刻了吧。什么事情都让我抓住了那根筋。

  杨洁笑道:也不脸红。



  我笑道:洁洁,你教我女巫舞吧,我打算晚上打着手电筒桶跳。

  杨洁笑道:不吓死人才怪呢。

  我做个鬼脸道:洁洁,我这样吓不吓人?!

  杨洁也做个鬼脸笑道:吓得鬼都喊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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