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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悦乖巧地举着手,没再喊什么崽崽。
人越是动,她越要静。
无论什么时候,特殊的存在总是最吸引眼球的。
她面带微笑,看起来一点都不激动,然而心里却慌乱地一批。
林溪白淡声开口:“第二排角落,穿蓝衣服的女生,麻烦上来一下可以吗?”
连悦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呜呜呜,她想哭。
为什么她今天要穿黄色衣服,为什么?!
崽崽声音真的好温柔啊,只可惜他的温柔不是对她。
也许和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关系不大,崽崽本来就是从第二排找的人,早就把她们第一排给排除在外了。
连悦垂下脑袋,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蔫儿了。
宋妍妍安慰:“没关系啦,焕哥和弟弟还没选人呢,我们有机会的。”
连悦抬眸,看她一眼,轻轻点了下头。
现场那么多人,她还真不相信好运会降临在她们身上。
俗话说得好,“你相信奇迹,它才会降临”,连悦显然忽略了这句话的真实性。
再抬眼瞧的时候,连悦惊了。
宋妍妍成功脱非入欧,她——被祖焕选走了!
连悦握住她的手不肯松,想多蹭点欧气回来,然而效果不尽人意。
吉恩找了个后排的女孩子,这场游戏根本就没有她的事儿。
宋妍妍上去之前,看到她哭丧着的一张脸,于心不忍:“没事的,赢了礼物我们俩平分,啊不,都给你也行。”
连悦拍拍她的手背,眼底露出勉强的笑意:“加油。”
裁判一声令下,投篮比赛正式开始。
秉承着女士优先的原则,投篮也是先粉丝后爱豆。
连悦盯着林溪白修长干净的手指,双眸一眨不眨。
她双手合十,祈祷着崽崽不要和粉丝们有什么亲密接触。
连悦收回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刚准备闭上眼睛祈祷,就被落下来的篮球砸到了脑袋。
她疼得龇牙咧嘴,面色凝重地扫了眼从她脚边蹦跶走的篮球,眉心紧拧。
台上,祖焕将手里的篮球递给宋妍妍,准备下去之前,却被林溪白伸手挡下。
男人声线低沉:“你要干什么?”
祖焕皱眉,声音挂着几分急切:“她被砸到了。”
林溪白低声警告:“她是我的粉丝。”
声音低沉不是刻意而为,他现在是真的有点不舒服,一种无力的感觉逐渐蔓延至全身。
祖焕:“所以呢?”
林溪白声线喑哑:“不需要你管。”
他的话音刚落,颀长身形就从祖焕眼前闪开了。
祖焕全程关注着他,攥紧手指,将林溪白的表情纳入眼底。
刚才那篮球是他投的,不仅没中,还砸到了第一排的小女生。
他觉得内疚,所以想下去给她揉揉头,如果严重的话,他不介意带她去医院瞧瞧。
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溪白他……?
祖焕低头往下看,视线落在自家队长身上。
然后,他就愣住了。
林溪白直接从舞台上方跳了下去,现在正站在那女生跟前,抬手给她揉脑袋。
祖焕:“???”
这还是那个冷漠躁郁,一张脸整天写着生人勿近的林溪白?
林溪白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还疼吗?”
连悦摇头,怕他的手离开自己的脑袋,所以动作幅度很小。
她小声道:“我没事的,不疼了。”
旁边的粉丝尖叫起来,更有甚者直接拿出手机录下了视频。
“啊啊啊,我也想被篮球砸到!”
“太羡慕了。”
“真想魂穿那个女生。”
“你信不信那女孩儿以后都找不到对象了?”
“为什么啊?”
“你觉得以后她哪个对象能比得上林溪白?”
“有道理哦。”
站在舞台上的宋妍妍抿起唇,眼底挂上笑意。
她是真心为自家老板高兴。
被崽崽揉头,哇,好幸福。
她也想被祖焕哥哥揉揉脑袋,不知道现在拿篮球往自己头上砸还来不来得及?
林溪白站在连悦面前,泛紫的唇角逐渐恢复成健康的粉色,然而这一变化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冲动,但是看到她被砸到,他就忍不住跳了下来。
连悦全程垂着脑袋,不敢抬眸看他。
她那颗在别人面前没什么特殊反应的心脏,一遇到林溪白反应就特别剧烈。
真是太奇怪了。
听见她说没事,林溪白低低地嗯了一声,而后跳上舞台。
连悦看着他的背影,有那么几秒钟的出神。
崽崽真帅,一米八的大长腿真不是盖的。
行走的衣服架子,典型的创作系主唱,歌唱得好听也就算了,关键他还那么宠粉。
连悦真想大声尖叫:“崽崽,我这辈子都不脱粉!”
林溪白走到台上,原本酸软无力的手腕提上了几分力量,但他也没搞懂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叔叔说他恐怕撑不过二十五。
二十三岁是一个节点,此后发病频率会愈来愈高。
如果没有找到良药,可能他的生命就此终止。
他一开始还不信,可他现在这幅样子,只能证明叔叔没有骗他。
林溪白侧眸,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连悦身上。
她现在已经坐下了,眸光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心底同样有疑问。
为什么靠近她的时候,他会觉得没那么难受?
难不成叔叔说的都是真的?
林溪白手指轻捻,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眸色却愈发深沉。
第7章 做了个春梦
游戏结束后,宋妍妍从舞台上下来。
她坐回连悦身边,上下打量着她,声音明显带着调笑:“被你家崽崽揉脑袋什么感觉?”
连悦舔了下嘴角,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没什么感觉啊。”
宋妍妍不信:“真的假的?”
连悦喝了口奶茶,反问道:“你要是你自己鹅子摸了你会有感觉吗?”
宋妍妍:“……”
她能说她没有鹅子吗。
…
后台,林溪白上半身倚在后台桌子旁,眼睛附在监控器上。
读出她的唇语后,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
没感觉?
鹅子?
他这个亲妈粉,够可以的。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三个人又表演了几首歌。
十一点四十五分,连悦订的千层蛋糕到了。
负责人直接把蛋糕推到了舞台上,这是连悦要求的。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切蛋糕分蛋糕,大家一起玩得不亦乐乎。
蛋糕配奶茶,美滋滋。
连悦挖了勺蛋糕,轻声问旁边的女生:“好吃吗?”
女生笑着道:“嗯,好吃。”
连悦笑笑,舔了下嘴角的奶油,抬眸打量着林溪白,而后眉心瞬间皱起。
崽崽这副眉眼阴郁的模样,她真不觉得他是在吃甜甜的蛋糕。
反倒像是在吃黄连……
连悦撇撇唇,深呼吸了几下。
崽崽不开心么?
林溪白手里端着一小块蛋糕,蛋糕上面是他最爱的草莓。
草莓很甜,蛋糕更甜。
但他现在没心情吃。
二十三岁、节点、死亡、生死攸关。
他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没道理撑不过两年吧?
林溪白扫了眼被丢在旁边桌子上的卡片,上面清晰地写着“连悦送”。
原来这蛋糕也是她买的。
11月22日,凌晨十二点,白桦树们一起为林溪白唱了首生日快乐歌。
凌晨十二点五分,主持人宣布生日会结束。
林溪白捏起桌上的卡片,朝大家鞠了一躬,挥挥手,离开舞台。
他的确是在笑,但就是莫名的,连悦觉得他现在不开心。
要问具体原因,她也说不上来。
…
凌晨十二点四十五分,连悦和宋妍妍被大金送到了水泊仙庭。
临下车的时候,连悦问:“金哥,你们集团有没有特别厉害的女保镖,推荐一个过来。”
金哥憨笑着道:“有的,小姐。”
“等有时间你带个女保镖过来给我瞧瞧,一定要告诉她,我这儿不仅薪水高,还包吃住,等她来了直接让她跟我们住在一起,也省得你来回跑。”
金哥:“我不觉得麻烦。”
连悦皱眉:“我觉得太麻烦了,万一以后我谈恋爱了呢,还有可能被我男朋友误会,所以,为了杜绝这种现象发生,还是换女保镖比较好。”
金哥被她这番话弄得有点无奈,憋了半天才回一句:“是我疏忽了,还是您考虑的周全。”
连悦看向一旁的助理:“你觉得呢?”
宋妍妍递给她一个眼神,点点头。
兴奋劲儿没过,连悦打开电脑剪视频,这一弄就弄到了凌晨三点。
等全部弄好后,她将视频发到了微博和字母站。
凌晨三点半,她收拾好一切,入睡。
连悦做了个梦,梦里她和崽崽春宵一度,好不快活。
柔软被窝里的人咂咂嘴,抱着枕头翻了个身。
醒来时,已经将近十一点了。
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罅隙洒在被子上,暖洋洋的。
连悦躺在被窝里,脑海里浮现一帧帧堪称香。艳的画面,双颊不受控制地红了。
天啊,她竟然……
怎么会做这种梦啊啊啊!
崽崽优点那么多,她怎么可以单单觊觎他的肉。体!
呜呜呜,她好像不是一个合格的妈粉了……
好奇怪……以前她也不是没梦到过林溪白,但内容从来不会如此十九禁。
连悦扯下被子蒙住脸,耳根也红透。
一定是因为昨晚她剪视频剪太久,脑子不清醒才会做这种梦。
对,一定是的。
连悦从被窝里爬起来,穿衣洗漱,动作迅速。
她将脸用冷水洗了好几遍,两侧的绯红才消散。
连悦蹬蹬蹬跑下楼,吸了吸鼻子——
哇,今天有她喜欢的小笼包和虾饺。
她刚拉开椅子在餐桌旁坐下,就听到了宋妍妍焦急又担忧的声音。
“悦悦,你家崽崽上热搜了。”
连悦腾地一下起身,椅子和地面接触发出吱呀的声音:“什么?!”
“媒体说他私联粉丝,你看……”宋妍妍边说边将手机递到她面前。
连悦接过手机,在屏幕上划拉两下,这才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昨天在葳蕤轩的地下停车场,他们被拍到了。
宋妍妍一张脸写满了担忧:“悦悦,这不是你的车么,万一媒体把你身份扒出来,那该怎么办,网络暴力很可怕的。”
弄清楚之后,连悦反倒冷静下来了。
她扯唇,抬手拍拍宋妍妍的肩膀:“没事,别担心,不就一小破热搜么,撤了就是。”
网友们都是金鱼记忆,崽崽的事情他们不会记太久的。
至于他生病的事情,如果他本人不公开,那她也会闭口不言。
宋妍妍:“对了悦悦,七八点那会儿,林溪白给你揉头还有他给粉丝送奶茶的热搜一个排第二一个排第五,但是现在已经掉得没影儿了。”
连悦捏了捏手指,皱起眉。
她的意思不难明白,有人在撤热搜。
背后暗箱操作的人固然要查,但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
“我知道了,这些事我来处理,你先去画背景,这个周末就要交稿了。”
宋妍妍:“好,你记得吃点东西。”
连悦坐回饭桌前,捏了个虾饺塞进嘴里,拨通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