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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即摇摇头,慌乱地握住尉子墨的手,每次面对脆弱消沉的尉子墨时,我心里就疼得厉害,忍着眼中的酸涩说:“子墨,你很好,不会有人嫌弃你,她们全都很喜欢你。你不要误会了我的意思,其实我不是……”
我想告诉尉子墨我不是什么荣家二小姐,更不是W市的头号名媛,我是一个妓女所生的女儿,我有一个患精神病的母亲,然而这样的话让我如何启齿?
我用力地咬着唇,垂下眼眸的一瞬间,泪珠子大颗大颗往下滚落,我满含着愧疚和卑微轻声说:“对不起。”
我一哭尉子墨就没有办法了,他弯起胳膊把我搂入怀中,一手抚摸在我背后的头发上,尉子墨的下巴压着我的头顶,无奈地叹息道:“明明是我被嫌弃了,怎么哭得那个人反而变成了你?你不喜欢我就算了,可能是我的魅力还不够,不足以让你对我动心。”
“没关系,我不勉强你。或许正如你所说,还有其他那么多的女人爱慕我,我不应该如此消沉,放心吧!我会让自己尽早康复,那么你就不用再承受良心的谴责和罪恶感,到时候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离开了。”
这话听起来怎么让人那么难受?虽然我确实是这样打算的,可怎么感觉我像是个坏女人,在玩弄了尉子墨的感情后,就辜负了他?
我抬头看了一眼尉子墨,他的神色藏匿在阴影里,如往常一样让我捉摸不透,我总觉得有哪点不对,一定是我的错觉。
不过很快我的注意里就被转移了,因为我清楚地感觉到了尉子墨身体上的变化,我眼中的泪水一下子顿住,震惊地睁大瞳孔,平日里只是想想就有很大的罪恶感了,此刻让我真实地感受到,我的脸滚烫得厉害,舌头都在打颤了,我动了动身子,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没事吧?”
“傻,能有什么事?正常的反应,你别乱动。”尉子墨嗓音沙哑地说着,强健的手臂死死地锁住我的身子,制止了我轻微的挣扎,尉子墨用命令的语气道:“不用管了,睡觉。”
我:“……”
什么叫不用管了啊?你这样让我怎么好好地睡觉?我百分百肯定尉子墨是故意的,他不撩妹、不耍流氓就过不去一天,刚刚对他所有的心疼全都烟消云散了,如果照他说得他不会勉强我,没有对我动邪念,他会起反应吗?
这个大骗子。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下,睡觉,我如果再对总是欺负我的这个人想入非非,我就把自己废了,我也不跟尉子墨道晚安了,放空大脑把自己当个僵尸,一动不动地依偎在尉子墨的怀里,不断地自我催眠,不知不觉间我就沉入了梦乡。
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里尉子墨把我用铁链锁了起来,他俯身凑近我,手指用力地捏着我的下巴,亲吻如狂风暴雨般落在我的唇瓣上,尉子墨嗤笑着语气轻蔑地对我说:“你招惹上了我,想逃,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我的额头和后背全都是冷汗,抬起胳膊看了看没有被锁住,这才从梦中慢慢地缓过来,我回头只见尉子墨仍旧闭眼沉睡着,俊脸上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薄唇微抿着,颜色鲜嫩润泽,竟然比一个女人的唇都要诱惑人。
我想到梦中那火热极富有侵略性的亲吻,我抬手抚上自己的唇瓣,似乎还残留着尉子墨的气息和滚烫的温度,我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尉子墨的薄唇,一手攥成拳头,极力克制着亲吻尉子墨的冲动。
这时腰上一紧,尉子墨修长的手臂捞着我的身子,紧接着我就跌入了尉子墨的怀中,我和尉子墨咫尺相对,四片唇瓣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我心跳剧烈。猛地闭上眼睛,只听见尉子墨沙哑又慵懒的嗓音响起来,“Renata,你做噩梦了吗?”
“没有。”我抿了抿唇说,算是一半噩梦一半美梦吧。
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在尉子墨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想起梦中的场景,我饶有兴趣地问:“子墨,如果哪一天我玩弄了你的感情,你不会将我锁起来吧?”
尉子墨的手抚摸着我的脑袋,无比的温柔缱绻,可嘴角勾出的弧度却邪佞,他眯眼笑了笑道:“我会。昨天袁坚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是个有仇必报之人,你如果招惹了我,却不对我负责任,我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
我想知道哪种程度算得上招惹了尉子墨,我偷亲他、在梦里猥琐他,以及此刻被他搂在怀里,这算是招惹上尉子墨了吗?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恐怕我是真的逃不掉了。
我挣脱了一下尉子墨的胳膊,再次发现尉子墨身体上的反应,我的动作僵住,诧异地睁大眼睛盯着尉子墨,“你怎么……”
“一整夜都是这样。”尉子墨的耳朵上泛起绯红色,但神色间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那么从容云淡风轻,他挑着狭长的眼角,眉宇飞扬的样子丝毫不像是失明之人,尉子墨语气暧昧似笑非笑地反问我:“若不然你让我怎么办?我没有那么禽兽,昨天晚上我就保证过绝不会对你做什么。”
我:“……”
这货根本就是在一本正经地耍流氓。
尉子墨不放开我,我能用的只有嘴了,于是我张口在尉子墨的下巴上用力啃了一下。
尉子墨发出“嘶”地抽气声,控诉我是咬人的猫,他报复性地在我脸上掐了掐,手臂这才松开了我的腰。
我和尉子墨依旧嬉笑打闹,那么一丁点的不愉快全都被忽略了,我们互相试探继续暧昧,谁都没有往前迈出一步,但经过昨晚后,我没有再刻意疏远尉子墨,因为根本就做不到,那不如就顺其自然。
吃过早饭后,尉子墨提醒我Jusitne送得圣诞节礼物,我就把那个包装袋子拿到茶几上打开了,结果我看见了限制级画面。
Jusitne附赠了一封信在里面,用英文洋洋洒洒地写着,“我知道Renata你肯定没有什么经验,尤其子墨他跟正常人不一样,所以我让你看光碟或是书籍学习一下。猥琐未成年是犯法的,让未成年怀孕更是罪上加罪,你们两人一定要做好措施啊!其他有什么不懂的,你打电话问我,祝你和子墨度过一个愉快的圣诞之夜。Renata师父,我看好你哦!”
我:“……”
我用手按住额头,垂眸看着茶几上一大堆用品,我觉得自己的节操被挑战了,外国人果真奔放。不知道袁坚找了Jusitne这个女朋友,是他性福还是不幸,我和尉子墨八字还没一撇呢,Jusitne就替我们这么操心了,真是太辛苦她了。
“Renata,你怎么不说话了?”尉子墨叫着我的名字,对于他所面对的无尽黑暗,如果长时间听不到我的声音,他就会很不安。
尉子墨一手伸过来想要抓住我,结果却在茶几上摸到一大堆东西,“哗啦啦”的声响中,尉子墨不小心把一大半东西全都扫翻在了地上,他随意拿了一样东西,举起来问我:“这是什么?”
我:“……”
我用两手捂住眼睛,从指缝里看到尉子墨拿着的特制手铐,想都不敢想我被尉子墨铐在床上的画面,哀莫大于心死啊!我不要Jusitne这个徒弟了还来得及吗?
尉子墨很快明白了过来,作为朋友,他自然了解Jusitne的秉性。尉子墨勾起唇笑了,手中把玩着特制手铐,尉子墨抬眸瞥向我,意味深长地说:“Renata,你确实要学习一下。毕竟你也到了年龄,估计要不了多长时间,这些东西就派上用场了。”
“你闭嘴。”我劈手把东西夺了回去,捡起地上的一股脑全都塞进袋子里,像是毁尸灭迹一样,这些东西肯定不能随便当成垃圾扔掉,若不然被人发现了是我丢掉的,我的脸往哪放?先扔到床底下再说。
我把那一袋子很沉重的用品放在床底下时,看到昨天给尉子墨买得礼物,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圣诞节,袁坚和Jusitne去约会了,那么我和尉子墨就在病房里度过这个节日吗?
“Renata。”尉子墨一会儿找不到我,就必定叫我的名字,他移动轮椅到了我的面前,在我应着他时,尉子墨伸手握住我的手,低沉地对我说:“我们去约会,到外面的餐厅吃饭,晚上一起看场电影。”
我诧异地睁大眼睛盯着尉子墨,心里因为尉子墨用得“约会”一词而甜蜜,不过很快我就想到一个现实问题,我蹲身在尉子墨的腿边,握住他的手说:“不去看电影了,你的眼睛……”
“没关系。”尉子墨不以为然地打断我,唇畔噙着一抹笑意,满眼温柔地凝视着我,“是否能看到电影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个过程中陪着我的人是Renata你,更何况我可以听得到。”
我:“……”
尉子墨又开始撩妹了,想让我陪着这话比情话动听百倍,饶是我有再多顾虑,也无法抗拒尉子墨的柔情,其实我心里特别高兴,笑着点点头应道:“好。你等我一会儿,我找Elliot教授问一下。”
“嗯。”尉子墨抬手捏了捏我的脸,明亮的天光洒入他墨色的眼眸中,那里头光彩熠熠,我心口又一次小鹿乱撞。
———
下午在Elliot教授的办公室,当Elliot听我说了尉子墨要带我出去约会的时候,Elliot既意外又欣喜,他允许我和尉子墨黄昏的时候出去,但不能住在外面的酒店里,晚上十点之前必须回来,Elliot教授用法文语重心长地对我说:“Renata,我明白你们孤儿寡女每天共处一室,难免会把持不住,但你也知道Ansel现在的身体状况,我并非禁止你们,而是希望你们有所节制,每次不要太剧烈明白吗?”
这是我翻译过来的,其实Elliot的原话简直不能太直白了,他们外国人对这方面的开放性不是我这个中华儿女一时间能适应的,我想解释我和尉子墨不是Elliot以为的那样,最终因为羞于开口,我把所有的话全都咽了回去,只好沉默地点点头。
临走的时候,我听见Elliot教授在背后感叹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我耳朵发烫,用两手揉了揉脸,结果刚抬起头就看见站在面前的楚南辰。
我唇边的甜蜜笑意骤然僵住,往后退出半步,我蹙着眉头嘲讽地对楚南辰说:“你就不能改掉偷窥的毛病吗?”
“办公室的门开着,我听到不该听的,也怪我吗?”楚南辰的俊脸阴郁,目光复杂地打量着我,最后楚南辰的眼神落在我的脖颈处,这时楚南辰上前一步,挺拔的身躯笼罩着我,楚南辰给我来了一个“壁咚”,贴在我耳边嗤笑着说:“荣欣,你的那层膜修复过几次了?”
我蹙起眉头,很排斥楚南辰的靠近。但我并没有躲避他的目光,我坦然自若地跟楚南辰对视着,语气淡淡地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在跟我装傻呢?”楚南辰的目光里透着浓烈的讥讽意味,语气阴鸷地对我说:“那天我们都看见了床上的一抹血迹。一年多前你以我夺去你的第一次为由,让我对你负责,只可惜我不吃你这一套。如今你故技重施,子墨他善良对你负责了,但纸包不住火,你以为你能欺瞒多久?”
“像你这种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下贱女人,根本就配不上子墨。你别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