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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谈靳墨。”
女人刚想要撇开头的时候,却不想,谈靳墨已经低头,封住女人的嘴巴,将嘴巴里的牛奶,尽数的渡到安年落的嘴巴上。
“落落不喜欢自己喝,那么肯定是在期待着我用这种方法对你吧?”谈靳墨的手指,细细的婆娑着安年落的嘴唇,眼神异常邪肆轻佻道。
“不要脸。”
“我还可以更不要脸的动作,落落要不言看看。”谈靳墨勾起唇瓣,作势就要将安年落压在沙发上,安年落连忙推着谈靳墨的身体,耳尖泛着一抹滚烫道。
“谈靳墨,不要了,身体,疼。”
男人要是在来一遍的话,她觉得自己整个人肯定是要奔溃了,想到这里,安年落不由得一阵气恼。她现在和谈靳墨两人的关系,似乎正朝着微妙的趋势发展着,想到这里,安年落的心底,莫名的一阵烦躁。
“好,放过你。”谈靳墨只是吓吓安年落罢了,他自然是知道,女人的身体究竟是多么的疲惫不堪,一想到昨晚自己的索求无度,让女人这么疲惫,男人的自尊心满足之后,同时也带着一抹的怜惜。
“今天就不要上班了,在别墅好好的休息一下。”
“不要,我要去上班,还有稿子没有写完。”安年落摇头,黑亮的眸子带着一抹固执道。
“随你。”
谈靳墨突然有些生气的松开安年落的身体,他难得这么体贴一个女人,但是,安年落无疑是一个非常让人生气的女人,越想谈靳墨的心底便越发的生气,只好气闷的离开了餐厅。
看着男人绷着脸,离开餐厅,安年落一脸莫名其妙,只好自己将盘中的早餐,尽数的消灭掉。
吃完了之后,安年落摸着圆鼓鼓的肚子,突然脸色一变。
糟糕,她昨晚和谈靳墨这么疯狂,今天也没有带避孕药?这可怎么办?
“谈靳墨。”
想到这里,安年落只好挎着双颊,来到了大厅的位置,大厅上,男人似乎正在生闷气的样子,拿着报纸在翻着,表情显得异常的漫不经心。
“什么事情?”听到安年落的声音,谈靳墨捏着报纸的手微微一顿,他面无表情的仰起头,扫了安年落一眼之后,便低下头,继续的翻着自己手中的报纸。
见男人一脸冷漠的样子,安年落的心底莫名的一阵难受,享受惯了男人宠溺的样子,突然被男人这个样子对待,安年落的心底着实很难受。
“你答应要给我的那个药,配好了吗?”最近谈靳墨做的越来越过分,安年落甚至担心她会不会不小心就……
现在的她,毕竟还不可以怀上谈靳墨的孩子,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谈靳墨是要和沈蔷薇订婚的人。她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成为私生子的。
“临漠。”
听到安年落的话之后,谈靳墨的表情变得一冷,原本还柔和的五官,倏然变得冷硬骇人起来。他扬声,朝着门口的临漠冷冷的命令了一声之后,临漠出现在谈靳墨的面前,在谈靳墨的示意下,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药瓶,恭敬地递给安年落。
安年落看了冷着脸的谈靳墨一眼,就知道这个男人已经莫名其妙的在生气了,她只是无所谓的耸肩,随后打开盖子,倒了一粒淡淡药片,放进嘴巴之后……
“怎么是甜的?”
她可没有吃过这种酸酸甜甜的避孕药,感觉很奇怪。
“对你伤害小,苦的你吃吗?”谈靳墨冷笑的看着安年落,,起身便朝着门口走去。听到谈靳墨的解释,安年落无所谓的摊手。
“我自己一个人打车回去吧。”
走到了外面之后,安年落看着坐在车上,脸绷得非常紧的谈靳墨,揉着眉心,看着憨厚老实的临漠道。
临漠为难的看着安年落,刚想要说话的时候,坐在车上的谈靳墨,已经冷笑着掀起唇瓣了。
“你以为这个地方,还有车子让你打?”
男人冷嘲的话语,让安年落微微一怔,她环顾整个海滩一眼,就像是谈靳墨说的那个样子,这个地方,显得有些荒芜,还真是没有办法打车啊。
最终,安年落还是乖乖的坐上了车子。
明明之前还甜甜蜜蜜的两人,很快气氛便已经降到了谷底,安年落和谈靳墨都没有说一句话,而临漠原本就不是多话的人。所以一路上,这种诡异的气氛,可想而知了。
“谢谢。”
到了沈家附近之后,安年落捏住手中的药瓶,小声的朝着谈靳墨道谢之后,便打开车门离开谈靳墨的面前。谈靳墨冷着脸,看着安年落渐渐消失之后,漠然的收回视线道。
“回公司。”
“是。”
临漠头疼的看着冷着脸的谈靳墨,明明很在乎安年落的,却还要佯装成这个样子,着实让临漠的一阵头疼起来了。
“小落,你昨晚去哪里了?”
安年落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门的时候,却看到吴秀玉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在听到安年落打开房门之后,她才回过神,抬起手,擦拭着眼睑,看着站在门口的安年落,低声道。
“嗯。”
安年落神色复杂的看着吴秀玉,说真的,昨天那种情况,安年落的心底着实有些埋怨吴秀玉的冲动。但是,看着女人原本满头青丝,现在却渐渐的显露白发的样子,又看到吴秀玉憔悴的模样,安年落觉得什么不满都消失了,在怎么埋怨,都没有办法改变,吴秀玉是自己的母亲这个事实。
☆、第四十六章 你爱我吗?
“小落,你怪我了是不是?”见安年落的神情异常冷淡,也似乎不愿意和自己多说话的样子,吴秀玉的眼底,一阵复杂道。
“没有。”
安年落用力的捏住拳头之后,淡淡道。
或许刚开始会有些埋怨吧,但是,时间长了之后,安年落便没有这个感觉了。
“你告诉妈妈,你昨晚……|”吴秀玉见安年落的表情缓和了下来之后,知道安年落没有怪自己,心底也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但是想到自己刚才在窗户那边看到对面马路的情况,看到安年落竟然从谈靳墨的车子下来,又想到安年落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回来,吴秀玉的心底一阵翻滚。
“你想要问什么?”
安年落的身体微微一颤,仰头看着吴秀玉道。
吴秀玉从安年落的床上起身,一步步的走到安年落的身边。女人出其不意的伸出手,将安年落身上的衣服扯开之后,眼神一阵复杂和愤怒道。
“我不是说过,让你不要在和谈靳墨来往吗?你为什么总是不自爱?为什么你一定要和蔷薇抢?”
“我没有和沈蔷薇抢任何东西,妈。”
安年落扯动着唇角,挥开吴秀玉的手,将自己的衣服掩住之后,一字一顿的看着吴秀玉道。
“我从来都不屑于和沈蔷薇抢东西,而且,我和谈靳墨,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我要你离开谈靳墨。”
吴秀玉目光深沉的看着安年落,表情也变得非常固执道。
离开谈靳墨吗?安年落的眸子微微的低垂下来,沉默了许久之后,安年落缓缓的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吴秀玉道。
“这件事情,不是我说了算的。”
“我要你马上去相亲,沈老爷子和我提过这个事情,小落,你会找到一个对你很好的男人,答应妈妈,不要和谈总有任何的往来了,他不是你可以攀上的。”
“好。”
相亲啊?
安年落慢慢的看着吴秀玉,无所属道。
只要吴秀玉觉得开心的话,那么,她就算是去相亲,也没有什么关系吧?想到这里,安年落原本就嘲弄的表情,变得越发的清晰起来。吴秀玉的心思一动,摸着安年落的头发,低声道。
“小落,你会明白妈妈的苦心的,这个样子,对你好,谈总是蔷薇的,不要在这么不自爱了。”
安年落只是任由吴秀玉抱住自己,表情依旧一阵清冷,心思,却已经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了。
安年落回到沈家休息了一个上午之后,下午原本想要上班,但是沈老爷子想要让安年落和沈蔷薇的感情好起来,便让安年落给沈蔷薇送汤,对于沈老爷子的要求,安年落也不好拒绝,只好拿着食盒,去医院看沈蔷薇。
“靳墨,你i都不来陪我,我们很快就要订婚了不是吗?”
“这不是来了吗?”
慵懒恣肆的声音,从苍白的病房钻出来,听到沈蔷薇撒娇的声音,安年落的脚步不由得微微一顿。
“安小姐。”
临漠摸着鼻子,表情尴尬的看着安年落。他也不知道,自家的老板究竟是抽什么疯?竟然会过来,看沈蔷薇?估计是真的被安年落给气到了,才会这么没有理智的想要利用沈蔷薇刺激安年落吧?
病房内的两个人,自然也是听到了临漠的叫声,谈靳墨的眸子只是微微一沉,而沈蔷薇则是眯起眸子,伸出手,抱住谈靳墨的身体。谈靳墨眼底一冷,原本想要将沈蔷薇一把挥开的,可是,却看到安年落走进病房,只好作罢。
“大小姐,这爷爷让我送过来的。”
安年落目不斜视,仿佛没有看到谈靳墨一般,只是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道。
“我不要,谁知道你会不会在里面下毒害死我。”沈蔷薇扬起下巴,眼神尖刻道。
听到沈蔷薇的话,安年落的身体微微一顿,她看了沈蔷薇一眼,嘲弄的笑了笑,转身离开病房。
“靳墨,你看看安年落,她这是什么态度?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佣人的女儿罢了,有什么嚣张的。”沈蔷薇看着安年落竟然这个样子嚣张的对自己,觉得自己沈家千金的面子,被人落下了,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蹭着谈靳墨的手臂,撒娇道。
“靳墨。”
但是,谈靳墨似乎没有理会沈蔷薇的话,男人的眸子,漫不经心的看向了窗外,在沈蔷薇就要用身体蹭着谈靳墨的时候,男人已经起身,冷淡的命令了一声之后,毫不留情的离开病房,只留给沈蔷薇一个冷漠的背影。
“可恶……又是因为安年落那个贱人?谈靳墨,你都要和我订婚了,竟然还处处的维护那个贱人。”沈蔷薇目光扭曲的看着门口,一想到谈靳墨对自己这么冷淡,对安年落却这么喜欢,沈蔷薇气的牙根痒痒。
安年落从沈蔷薇的病房出来之后,没有坐电梯,而是走楼梯,谁知道,刚走到三楼的时候,一个强大的力量,将安年落推向了身侧的杂物间内。
“碰。”
“唔。”
强大的力量,将安年落甩到了墙壁上,安年落的眉尖不自觉的微微隆起,她慢慢的仰起头,黑暗下,只能够看到男人一个冷硬和带着怒意的轮廓,就像是在杂物间昏暗的光线下,没有办法看清楚男人的样子,但是,安年落已经完全知道,这个男人,是谈靳墨了,也只有谈靳墨,才会对自己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
“谈靳墨,你没事发什么疯?”安年落揉着自己被撞的发疼的脊背,异常无语的看着谈靳墨说道。
“发疯?安年落,你竟然说我发疯?”谈靳墨真的要气疯了,他在这里,为了这个女人暴躁不堪,可是,这个女人倒好,像是没事人的样子,越想,谈靳墨的心底便越发的郁闷,心底的阴霾也越发的浓重起来。
|“你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发疯是什么?”安年落抖动了一下唇角,无力道。
“安年落,我问你,你爱我吗?”
谈靳墨隐忍着心底的怒火,隐忍着双手想要将安年落掐死的冲动,用力的捏住拳头之后,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娇俏动人的安年落,冰冷刺骨道。
爱?
谈靳墨竟然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安年落的精神一阵恍惚起来。她抿紧唇瓣,肌肤在昏沉沉的光线,更是显得格外的透明和脆弱起来。最终,沉默了许久之后,女人才缓缓的掀起唇瓣,像是自嘲,也像是认真的回答谈靳墨的话一般,目光透着一股浅薄道。
“谈靳墨,我们的协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