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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拿她当什么?发泄不满的出气筒?还是欲求不满的泄欲对象?
他的吻很急迫,手也极不老实地去解她的扣子。她觉得屈辱,登时恼羞成怒,一张脸也涨的通红。
“周家奕,你混蛋!”她蜷起腿,拼命地左躲右闪。
“我本来就不指望你能把我当成什么好人!”他眯了眯眼,趁势把她的腿压住,然后用嘴唇堵住她的嘴,把舌尖滑进去,步步为营,寸寸侵占。
她猛烈地摇头,想要避开他的入侵,他却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脑,蛮横至极。他抢占着她的呼吸,抚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处。
一股火气以排山倒海之势,急涌而来,她手忙脚乱地挣扎,只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来,却仍是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她急促地喘息着,惶急之时,随手抓起一个枕头,不停地往他的头上砸。棉软的枕芯根本就不能对他造成任何威胁,但她仍是不顾一切。枕芯被她扯碎了,再那么一攘,羽毛钻出来,散的处到都是,如同天上的雪花,扬扬洒洒、满室狂舞。
陈之叶觉得全身发冷,仿佛掉进了冰天雪地,即使他的吻愈渐灼热,但她还是暖不起来。羽毛一片一片地落下来,沾在他的头发上,耳根上,他的脸就近在咫尺,睫毛低低地覆下来,一抖一抖的。
这一年来,他亲过她无数次,多少回同眠共枕,亲密相拥,翻云覆雨,耳鬓厮磨,她乖乖就范的时候屈指可数。每一次都激烈的像是要大干一仗,但这一次,却又升了一个级别,几近厮缠。
就在他快要得逞的时候,她哭了起来。他总是这么欺负她,高兴的时候随心所欲,不高兴的时候为所欲为。换作平时,她忍心忍也就算了,毕竟她当了他的情妇,还是要有点职业道德的。
可她现在满肚子的委屈,又是急着去上班,他却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横冲直撞,蛮横而行。
别看他外表斯文有礼,但在床上,他大多数时候都是狂野无度的。有好几次,她的身上都出现了明显的伤痕,要么是几道浅浅的划伤,要么是一片淤青,她都要靠长领衫和手镯等东西来掩盖。
她今天有个节目要录,如果被他弄出伤来,该怎么收场?
*
周家奕吻的动情,忽然觉得舌尖一苦,再睁开眼看见她狼狈流泪的样子,身子猛地一滞,目光里闪出一愕然。
他的嘴还贴在她的唇上,手还拉着她的内裤的松紧带,正要往下扯,她的领口大敞四开,胸罩也被褪到了一半。
他总算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脑子里嗡地一响,如星的眸光立即黯淡下来。他脸色微微沉了一沉,迅速从她身上爬起来。
“怎么了?怎么突然没兴致了?”陈之叶也赶紧坐起来,看着站在床边整理衣服的周家奕,忽然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如果你厌倦了我,请放我走可以吗?可以吗?”
她的眼角还有泪,抽抽嗒嗒的,目光朦乱一团,就那么与周家奕对望着。
周家奕冷静了一会儿,脸色终于如常,他抿了抿嘴唇,不冷不热地说:“不想迟到就赶紧起来把衣服穿好,我可不保证路上不会堵车。”
她坐在床上不动,似乎是气还没有生完,但周家奕却已经下了楼,到车库里去提了车,还好兴致地打电话来催她。
她抹了抹眼泪,下床去洗脸。因为刚刚哭过,眼睛微微有些肿起来,头发也乱糟糟的,她只好用凉水洗了一把脸,把头发简单弄一弄就出了门。
周家奕的宾利就停在院子里,他坐在主驾上抽烟,副驾的门就那样大敞四开。她撇了撇嘴,有些不屑,走了几步,却是拉开后门坐上去。
周家奕弯了弯嘴角,笑的有些无奈,但还是踩下油门,开车送她去电视台。
*
正值上班高峰,堵车是必然的,周家奕开着车一路悠哉,急的陈之叶不停地掏出手机来看时间。好不容易拐进了电台路,才过了路口,她就拍了拍他的靠背,说:“路边停,路边停。”
他诧异地回过头去,只听她说:“要是被同事看见,我就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
“别人还没怀疑,你倒是先心虚了。”他懒懒地把车靠在路边,“前面那么长的路,就这么走进去,不会迟到?”
她瞟他一眼:“迟到了就怪你!”
其实这一路上还是堵了车,但宾利就是宾利,在特别时段,还是发挥了它的优势。她看了下表,还有一点儿时间,走进去完全不成问题。
她推开车门,刚迈出一条腿去,就听见身后在人喊:“叶子姐?”
尾音高高地扬起来,似是很讶异,而陈之叶听到那个声音,也不由愣在当场。
☆、121 叶子姐是证明人
121叶子姐是证明人
褚子欣从她新买的那辆minicooper上走下来:“咦,你们怎么……”
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陈之叶只觉得皮肉发麻,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尾椎骨一直向上,爬到脖梗上去。因为事出突然,一时间又想不出该怎么解释,只好苦着脸向周家奕求救。
周家奕也下了车,面色不改地笑着说:“路上正好看见陈小姐打车,就顺路捎她一程。本来我是好心,想把她送到门口,结果人家非要和我划清界线,死活要在路口下车。”
“原来是这样啊。”褚子欣扯了扯嘴角,疑惑的目光又在陈之叶尴尬的脸上扫了几眼,才又笑着缠上去,“唉,上次你说要请我们去钓鱼,怎么说了不算?”
“垂钓宫钓鱼多没意思,我找哥们借了一池塘,过几天带你们去那儿钓。”
褚子欣娇嗔一笑:“这可是你说的,叶子姐是证明人,反悔可不行!”
*
陈之叶一直以为周家奕是为了哄褚子欣开心才提议去钓鱼。这家伙是个调情高手,这样的主意也能想的出来,两个人一边钓一边烤,然后再手牵着手漫步夕阳之下,感受着徐徐的清风,看着粼粼的湖水,既浪漫又惬意。
结果这天,陈之叶刚到电视台,连茶都没来得及泡,就接到组长的通知:周总请咱们组人员周末去钓鱼,不加班的全部都要去。
陈之叶捧着杯子,摆出一副谄媚的表情说:“我不会钓,不去凑热闹行不行?”
“我就知道,每次一组织活动,你就想缺席。”组长没好气儿地瞥她一眼,“这可是主任交待的,你要是不想去,亲自去跟主任请假。”
她是真的不想去,不光是因为不会钓,也是想尽量避免在公众场合与周家奕多做接触,所以,她倒完水之后,就一直望着主任办公室的门,跃跃欲试。
韵苗好笑地问她:“怎么了?长尾巴了?坐立不安的?”
她气结:“我找主任有事行不行?”
“什么事儿啊,这么犹豫不决?”韵苗看着她拧成一团的五官,凑上来问,“要不要我帮你出出主意?”
陈之叶想了想,小声说:“周总要请大伙儿钓鱼,我不想去,可组长说,要自己去跟主任请假。”
“那你倒是去呀?”
“主任不批怎么办?”
“不批我帮你想办法。”
她一听,马上来了精神,现学现卖:“这可是你说的,我现在就去找主任。”
办公室里香茗袅袅,墙上还是那副苍劲有力、铁画银钩的“静、净、竞”书法横幅。主任笑着请她坐下,问她有什么事,倒是把她弄的越发局促。
“主任,钓鱼……我能不能不去?”
主任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笑着问:“怎么了?这么好的活动都不参加?”
她其实是很有兴趣,小的时候去乡下,也经常和小朋友背着小渔篓去摸鱼,只是她笨,摸不到而已。现在长大了,很怀念那个时候无拘无束的生活,也很想体验一下拿着鱼竿,偷得浮生地日闲的生活,只因为对方是周家奕,才不得不让她遗憾地选择放弃。
但她又不能实话实说,灵机一动,说:“节目不再实行直播,收视率下滑,我想趁休息的时候再好好想一想,看能不能从细节上把节目质量再提高一点。”
“小陈呐,工作认真是好事,但也要松持有度才行啊。”主任正了正色,又继续说,“这次,周总可是亲自点了你的名,说是让你做什么见证人。你看,人家周总费时耗力的,咱们总不能拂了人家的一片心意,是吧?”
“可是”
陈之叶还想说什么,主任却笑咪咪地下了逐客令:“好了,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周末在电视台集合,你可千万别迟到啊。”
☆、122 跟我耍心机?
122跟我耍心机?
垂头丧气地从主任办公室里出来,陈之叶的脸色简直比吃了猪肝还要难看。韵苗看她那副颓丧的样子,也猜到了结果,好笑地问:“怎么?没成?”
陈之叶忽然想起在去主任办公室之前,她还信誓旦旦的许诺过什么,于是泡了一杯茶端过去哄她:“苗姐?苗苗?帮我想想辙呗?”
韵苗奇怪地看着她说:“你为什么不想去?”
“我不会钓呀!”她含糊搪塞。
“非得会才能钓鱼吗?照你这么说,咱就都别去了,就让主任跟周总两个人一块钓得了。”
她不说话,韵苗就又不死心地问:“快说,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她摇头一笑:“哪有。”
“你不说,我就不帮你想。”韵苗使出杀手锏。
这一招果然奏效,陈之叶被她逼的没有办法,只好把那天在电台路的交口处的事说了一遍。最后,她极无奈地问:“你说,我明知道人家俩借钓鱼调情,还往里面瞎掺和什么呀?”
“也对!”韵苗眯着眼,虚幻莫测地点点头,“人家嘴里说是让你当什么见证人,那是客气,褚子欣肯定是一百个不希望你去。说不定,这会儿她正怀疑你和周总关系不一般呢。”
“不一般”三个字,听得陈之叶心虚万状,不由毛孔一缩,全身发麻,喉头打结。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笑笑说:“所以,你帮我想想办法,既不得罪主任,又能不去钓鱼。”
“那还不简单?”
韵苗胸有成竹地朝她勾勾手指,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听的陈之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
*
周末的前一天晚上,陈之叶吃完饭就上楼去,缩在床上裹着被子上网打游戏。她平时很少玩,虽然没多大瘾,但还是比较自律的,就怕自己“玩物丧志”,影响工作。
结果这一打开电脑,好多玩家都跑来邀请她加入。许久不发的热情一下子就被调动起来,她积极响应,很快就进入了紧张刺激的战斗中去。
她玩的游戏是渔夫混战,用一门大炮打鱼,以分数多少决定胜负。她反应灵活,手脚并用,也算是个中高手,连赢了好几局。
周家奕来催她:“行了,行了啊,早点睡吧。”
她不理他,只顾打游戏。
“小孩子玩的游戏,亏你也玩?要是真不困,就进来给我擦擦背!”
她气结,朝他瞪眼,他却不以为然,径自走进浴室里去洗澡。陈之叶忿忿地腹诽了几句,又继续投入战斗。
周家奕洗完澡出来,见她仍是不知悔改,于是走到她的身旁,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见她始终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忽然拧起眉:“陈之叶?”
“知道了,知道了,马上,马上……”陈之叶只顾拼命战斗,完全没有留意到:周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你信不信,我把电源切了?”